“你他妈的打电话了,是不是,是不是啊?”他说完扯着我的头发,又是拉又是拽的,疼的哭都没有了,只是想让他松手,可惜他的力气大如蛮牛,我是如何都没有得逞,怎样他都不放手。
“快放手,我老公来了,快放手。”我拼命想让他放手,可他就快要把我头皮扯下来时,狠狠推了我一把,令我头直接磕到床头之上,疼痛就迎来了,因为今天披着发,昨天的伤痕不容易看见,这可倒好,正好碰到我的额头处,痛的想哭都哭不出来。
他冷冷一笑,手插着腰,在屋子里来回几次,然后指着我,像是魔鬼般的样子道,“你他妈的居然给他打电话,想死啊,是不是啊?”
看着他气急败坏在寻找着什么,我连忙朝窗户那边站去,摇摆着手,大喊道,“凌云,我在这里,在这里……”
话音刚落,导演粗重的手臂将我脖子狠狠勒住,勒的我呼吸困难,就快要窒息。
“还想跑,没门,搬救兵,我让他有来无回。”导演恶恨恨的声音从耳朵后面传进大脑。
我不知他要做些什么,只觉得凌云可能处境十分危险。
突然感觉后脑勺一痛,就没了知觉。
待到我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我使劲揉了揉眼睛,伸手不见五指,摸着站起身,我像是在一个地下室一样,没有阳光,没有光线。
摸摸还有些疼痛的后脑勺,应该是导演给我打晕了,把我弄到这里,这是哪里,我试着触手可摸的物体。
走了好几步,才摸到坚硬的墙壁,然后一直顺着向前摸,脚底下面有磕磕绊绊的东西,我蹲下身摸了摸看,好像是纸盒子,还有一些像报纸一系列的东西,似乎还有些小家电的感觉,好像还有衣服还有鞋子,再摸着摸着,我就摸到了明显的东西,是门锁。
这应该是一间屋子,可是漆黑一片,是因为黑夜,还是屋子没有窗户,又没有灯,所以屋子才黑呼呼一片。
黑暗,总是让人觉得害怕而又恐惧的,我试着喊一声,“有人吗?”
回答除了寂静的暗黑,就是幽深的恐惧。
凌云去了哪里?他人呢?
回想起导演说的那话,我惊吓的腿更加的软了。
不知道凌云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
我使劲晃动门锁,没有一点反应,也没有人来开门。
心中不禁骄躁不安起,然后那门锁像是被谁下了咒语一般,一动不动。
“开门哪!开门哪!”
摇锁无奈,我只能使劲拍打着门。
可惜无奈的门,给我回报的也是无边的黑暗。
我无力的瘫坐在地,后脑勺的疼痛加上自己的头痛,欲痛更痛。
但是我不知道凌云到底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我的乐乐怎么样了?还有小轩有没有按时吃饭?
想到这里,我又找到力气,使劲拍打着门,只要有人,一定可以听见我拍门的声音,就是响声也得引他来了。
“快开门哪!快开门哪!快开门……”
声音大的连自己都觉得刺耳,可惜没有人给我开门,寂静的门外不知有没有站着一人,在对着门内的我冷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