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从未求过王上什么,一切但随王上自己的意愿。”说罢解开自己的裙衫,衣襟滑落,完美的胴体呈现在男子面前。
他的丑妃原来如此美丽,陪伴他一年之久未曾目睹过她的真容,如今的她虽离他如此之近,为何他感觉就要失去她一般?
“颜雪!”他唤着她的名字,将桌上整壶酒一饮而尽,猛地把她拉入怀中,细细看着心爱女子的模样,这幸福来得太突然,太不真实,从未如此亲近于她,究竟是什么挡在他与她之间?让他不敢接受眼前的一切。
很久了,他早就想让她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奈何她总是拒绝,而今天她居然如此主动,他褪去自己的衣物,将她粗暴地压在身下。
他要惩罚她,让她再也没有机会离开他。
强烈的痛楚袭来,眼角凄楚地滑落一滴泪,难道他终究不能属于她一人吗?柳颜雪闭上眼眸。
叶泷倾抬眸瞥见她脸上的泪痕,却没有舒缓自己的动作,他气她突然离去,恼她大庭广众之下叫卖自己的身子,那是对他无声的背叛,她是他的王妃,可她这样做,令他颜面何存!今夜他要惩罚她所做的一切,哪怕自己的心这么的不情愿伤害她。
没有一句抱怨,柳颜雪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她完全明白他的心情,可他,却无法理解她的心,终究要成为陌路的两人吗?
见她沉默不语,叶泷倾更加恼怒地吼道:“你怎么不骂我?骂我为何这样对你?骂我禽兽不如,你骂啊!”难道她就不明白他有多爱她,有多不忍伤害她,为何她总是这样冷情地对她,连在她身上施暴,她都无所谓吗?
柳颜雪的冷漠愈加惹恼了他。
已经记不清这夜他要了她几次,柳颜雪觉得浑身酸疼,看见躺在塌上沉沉睡去的叶泷倾,而她怎么也睡不着,只觉得身子瘫软无力,还有些疼痛,勉强起身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穿好,回头望了叶泷倾一眼,转身离去。
天色大亮,夏岑不敢进门打扰,只是恭敬地在外守着。
他的头疼得要命,叶泷倾想起昨夜的一切,他悔恨不已。
撑起上身想对她说声“对不起”,可当他看见空无一人的房间后,脸色阴沉得难看,忍不住咒骂一声:“该死的女人!”
她究竟要折磨他的心到何时?难道即便是要了她的身子,还是不能将她完完全全地留在他身边吗?
房间内气氛暧昧,奇异的幽香在室内扩散。
“会不会疼?”我轻声的问,秋眸含情地望着南宫傲。
“不会。”南宫傲摇摇头,他全身赤裸,露出结实精壮的肌肤,健康的肤色配上俊美的面孔,任何女子看见也会流口水。
什么时候我也变成色女了?我咽了咽口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相公,那……我来了哦。”
“恩,娘子快些。”南宫傲的语气好似有些迫不及待。
“别急,我会很轻的。”我慢吞吞地走近他,将药棉放置在他后背,轻轻涂抹。
“娘子,这药好凉。”南宫傲浸泡在药水之中,虽已入夏,伴着初夏的晚风吹来还是有些凉意。
“还说呢,要不是你妄动真气,也不至于伤及全身经脉,现在好不容易替你调理好,近段时间不许再运功了,要多休息!”略加责备的口吻,让南宫傲站起身,替他擦拭身上的药水。
这药水是用百余种富含奇效的花调制而成,浸泡之后整个身体都散发着淡淡幽香,只是南宫傲内火攻心,必须以山泉之水浸之,现在他感觉有些冷,看来体内的炙热之气消减的差不多了。
“娘子,莫非你们那个朝代的女子都这么大胆的?”南宫傲漫不经心地穿上衣物,他如此“坦诚”地站在我面前,见我没有丝毫羞怯,连他都要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挫败地叹了口气,无辜地望向我。
“谁说的!现在我面前,只有病人,不分男女!”我心虚的反驳,想到之前还看着他的身体流口水,我不经脸红起来。
“可是,我感觉我的内伤还没好呢,为何我体内还有一股热流在乱窜?”南宫傲故意靠近我,在我颈项处低喃。
“你那是火攻心!可别把我的药给弄洒了。”故意调侃他说道,将手中的药棉丢弃,工作的时候我可是很认真的,要知道人命关天。
“哎!看来我还不如一瓶药。”南宫傲苦着脸,无限哀伤地轻声抱怨,还故做失败状低垂着头。
忍不出笑出声,看来我的相公还有风趣的一面。
“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
刚替南宫傲上完药,是谁这么晚了还来敲门?我放下手中的药瓶走向门口。
“在下夏岑,有事请教姑娘。”门外传来男子浑厚的声音。
南宫傲整理妥当,示意我可以将门打开,知道他不是故意摆出一副冰冷的面孔,只是那周身的散发出的摄人气魄,令人望而生畏。
拉开房门望见眼前的男子,身披铠甲,武将打扮,身后跟着一群侍卫,夏岑挥了个手势,让侍卫在门外候着,一个人步进屋来抱拳道:“南宫庄主、柳姑娘别来无恙!”俨然江湖中人打招呼的方式。
江湖之人,不爱受繁文缛节的约束,南宫傲亦抱拳回礼道:“不知夏将军今夜来访有何要事?”
闻到室内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夏岑很是诧异,却又不好意思多问,只是将来意禀明:“恕夏某打扰,只是有关王妃的事,不得不来打搅二位。”
“夏将军但说无妨。”替他倒了杯茶,随即在南宫傲身旁坐下。
却见夏岑上下打量着我,南宫傲显然有些生气,冷冰冰地道:“夏将军莫非没见过我娘子?”
知道自己失礼,夏岑连忙赔罪道:“夏某唐突了,只是想问令夫人一件事,是关于颜妃行踪的。”
听闻夏岑说明来意,南宫傲的脸色才好看一些,他这模样倒惹得我窃笑不止,难道他是在吃醋?
“我二姐?她怎么了?”以二姐的性格,她决定了的事情,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想到前段时间在酒肆发生的一幕,莫不是让那西境王难堪了吧,可怜的男子,还不知道我二姐的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