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有了教官,让冯熙女感觉非常的不自在,脸上火辣辣的。
宋子轩看着冯熙女两颊飞红,皱眉问到:“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冯熙女飞快的摇头:“没有,热的。”怕教官不相信,再次肯定:“纯属热的。”
外面正在满天鹅毛大雪飞舞,寒冬腊月,说热,热你个二货。
宋子轩一脸狐疑,是真的不信。
冯熙女把米洗好,拿来抹布,把电饭锅胆上的水擦干,接上电源,按了煮饭的按钮,对着教官说到:“我来洗吧。”
宋子轩把盆里的飞倒掉,把菜递到了冯熙女的手上,然后再次逼人上梁山:“你和西北很熟?”
冯熙女惨嚎一声,就知道教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面对这个一答不好就后果非常惨死的问题,选择了严肃认真的答:“不熟。”
宋子轩的俊脸上,开起了朵朵桃花:“下次,不许做饭给他吃!”承认,这才是这些天不爽的根本原因!
冯熙女毫不犹豫的应了:“好。”然后解释说明:“我本来就没想做,只不过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宋子轩眉眼都是染上笑意:“哪个佛面?”
冯熙女一本正经的答:“小麦啊。小麦一直想嫁苏西北,小麦是我的好朋友。”
宋子轩这回看上冯熙女的眼神,多了几分柔情:“天冷,你去看电视吧。”
冯熙女难得反应不过来一回,好一会后,才母仪天下的弄懂了教官的意思,当机立断,迫不及待的出了厨房,躺到了沙发上,抱着个软骨头,眯着杏眼,长吐了一口气。
想了想,又回了卧室,保持距离。没办法,现在看着教官,没法淡定。叹气,教官不愧为教官,境界高的不是一星半点,人家若无其事得多么道貌岸然。
再次唉声叹气,也是,被非礼的又不是他!教官才是那个采花人!想到这里,冯熙女脸上又火辣辣的了,同时,多了几分愤愤不平!解语花被摧残了,本来就有资格生气。但是,气归气,就是没胆子去质问教官。唉,春梦害人不浅,害得人好英雄气短!
皱眉,为什么现在春梦里的男人,三番两次的是教官的脸?以前,明明是元宏的!有多久元宏不曾入梦来了?很久很久了,真的很久了。
猛然又想起一个事实来,有多久不曾想念过元宏了?也很久了。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念念不忘了元宏千年,可是,现在,他却已经成了过眼云烟一样。
冯熙女皱起了眉,陷入了深思,和深刻的反省,这时教官过来敲门:“吃饭了。”
惊醒,冯熙女应声到:“哦。”
打开门出去,进洗手间洗手,按了抗菌洗手液,湿了手,掌心擦掌心15秒后,再手指交错,掌心擦掌心,又是15秒,然后两手互换,还是手指交错,掌心擦掌心,保持15秒。洗好后两手互握,互擦指背,又是15秒,再换成指尖摩擦掌心,15秒后再两手互换,也是15秒,最后拇指在掌心转动,同样两手互换,15秒后,开始冲水,以肘部关闭水龙头,擦干双手。
从洗手间出来,几分游魂似的坐在位置上,冯熙女端起碗吃饭,一碗饭吃完,竟然没夹过一次菜,宋子轩皱眉,问特不正常的冯熙女到:“你怎么了?”
冯熙女这才发现,碗里的饭已经空了。看着教官皱起的眉:“没事,我在思考。”
宋子轩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向从不懂三思而后行,全凭冲动作主的冯熙女竟然说,她在思考!好让人惊悚!好奇的问:“你在思考什么?”
冯熙女慎重的答:“我不告诉你!”然后站起身,去厨房盛饭去了。
留下宋子轩嘴角直抽。
冯熙女盛好饭出来,见着教官碗里的饭也吃完了,非常自觉的去给教官也盛了一碗,这才回去坐好,继续吃饭,这回,正常了,记得夹菜来吃了。
吃完饭,宋子轩站起身来,把桌子收拾好后,又进厨房洗碗去了,看着教官在厨房忙碌,冯熙女一时甚为感慨,好有苦守寒窑十八载,终于盼得郎归的感觉。教官终于不再压迫人了,教官万岁!教官,你若是不再入我春梦来,就更完美了。
宋子轩把碗洗好,再把厨房清理干净后,把垃圾打包,去丢到了走道的垃圾桶里,再进洗手间,洗过手出来,问冯熙女到:“出国的东西都准备齐没有?”
冯熙女一脸茫然:“我应该要带哪些东西?”
宋子轩叹了口气,只得把注意事项一一说了遍,冯熙女恍然大悟,回房:“我还有好多没收拾呢。”
当按着教官的要求,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冯熙女坐在床上,深刻的忧愁了,因为,非常的担忧,要是去巴黎的话,这屋里的近十万的现金怎么办?要是有小偷怎么办?
不放屋里,带到身上?算了,这个更危险,手机都已经丢过两次了,万万使不得。那怎么办?冯熙女在地上团团转,冥思苦想,也没个好法子。
教官过来敲门,问:“怎么样了?”
冯熙女皱着柳眉:“教官,我们小区小偷多么?”
宋子轩没想到冯熙女会突然问这么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挑眉:“这里治安很好。”
冯熙女稍微松了口气,以防万一,又再问:“如果丢了东西,物业会赔么?”
宋子轩一向心思缜密,到此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冯熙女的担忧,一脸严肃到:“丢钱是不赔的!”
冯熙女刚刚放下一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不赔怎么行!
宋子轩闷笑,却又故作一本正经的问:“还有问题么?”
冯熙女烦恼的挥挥手,关上了门。躺回床上,抓耳挠腮,岂图想出一个万全之策。直到后半夜,才冯家祖坟上冒了回青烟,冯熙女脑海中灵光一闪,激动人心极了,终于有了个万无一失的好主意,手忙脚乱的去把手机翻了出来,迫不及待的开机。
然后,在三更半夜,冯熙女从不懂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毫不犹豫的欢天喜地的拨打了苏西北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