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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无闻集(5)

粟者,黍稷末去皮之通称。对米而言则皆云粟;数之名则未有及粟者。孟子曰:“有粟米之征”,“米粟非不多也。”《诗》云:“黍、稷、稻、粱。”又云:“黍、稷、重、、禾、麻、菽、麦。”皆不言粟,是也。故米初去粗皮,谓之脱粟;呼稷之粟为粟,非谓稷为粟也。以稷之多也,故但呼以粟而即知为稷;久之,而稷之名遂掩。稷也而粟之,犹今之人之之也,犹於其米而直谓之米也;而不学者遂误以粟为本名,而不知其为稷矣。

河北自漳以西舌强,能读入声;以东舌弱,不能读入声,──《中原音韵》所谓“入声作平声,作上去声”者是也,──故读稷与祭之音相似。而乡中人识字不多,秋禾登於场,笔而记其数,有不识祭字者,则书稷字以代之──稷字《四书》、《诗》所有;祭字《四书》、《诗》所无也。犹高粮之或误书为高梁(俗呼蜀黍高粮),金簪之或误书为金针也(俗呼黄花菜为金簪),犹古人之误书弄璋为弄獐也。而不学者不知稷为何物,遂误以祭为稷,反疑其民呼为“子例切”者乃方音之转,而笑书祭者为误字矣。

稼书陆子作《黍稷辨》,谓稷乃今之谷而非饭黍,征之书传,详其形状,以纠前人之惑,其事虽小,而不肯沿讹踵谬之心即此亦足见其万一。然谓土人以饭黍为稷,则犹未知北方农夫之所呼者祭而非稷也;由祭而之稷,作《本草群芳谱》者不见《说文》,妄以己意揣度之耳。余故补其未备,作《稷祭辨》;於陆子所已辨者则不复言,从省文,亦不敢掠美也。

《禹贡》田赋九等解

《禹贡》九州田赋皆分九等。读者苦其难记,或作《指掌图》,以九等分配於十二辰,按指节历数之;又作《歌诀》,鄙俚不经,既侮圣言,亦无伦理,余深病之。窃谓其所以难记者皆由於不究其故;不究其故,则虽强而记之亦何得於心哉!因第其说如左:

雍、徐、青、豫、冀、兖六州皆居北方;而雍居六州上流,土厚水深,虽濒河而无河患,故田居上上。青、徐皆不濒河,故次雍;而徐上中,青上下者,徐土坟而兼埴,青土坟而兼斥故也。冀、豫皆濒河,有河患,故又次徐、青;而豫中上,冀中中者,豫一面濒河,冀三面濒河故也。惟兖当九河之委,土薄水浅,故居中下焉。梁、荆、扬皆居南方,故田皆在下等;而梁居三州上流,故次兖;荆稍东,故次粱;扬最东,当三江之委,故又次荆也。此田分九等之说也。

冀为帝畿,土广民众,故赋居上上。豫、荆,东西之中,水陆之会,故赋皆居上等;而豫田中上,荆田下中,故豫次冀,荆次豫也。雍、徐、青、梁、扬五州皆居东西偏,而雍、徐、青田皆上等,故赋亦皆中等;然青次荆,徐次青,雍次徐,与田之上下相反者,东方土狭民稠,西方土广民稀故也。梁、杨田皆下等,故赋亦皆下等;然扬次雍,梁次扬,亦与田之上下相反者,其故亦犹青、徐之加於雍也。惟兖受河患最深,创残之馀,民气未复,不可以赋之常法绳之,故曰:“厥赋贞,作十有三载乃同。”此赋分九等之说也。

赋言“错”者四州,又各不同。冀州赋重而地广,其赋不可均也,故有“错”焉;不言所错者,赋上上矣,其错必於下可知也。扬州赋轻而地广,地兼水陆,故有错而上者,故其文曰“上错”。粱州赋轻而地广,地兼水陆山林,故有错而上者,亦有错而下者,兼本等则为三,故其文曰“三错”。豫州,四方之交,土兼坟壤与垆,故其赋错出不均;综而计之,适得上中,故其文曰“错上中”。此四州言错之说也。

以是求之,皆有至理,可以得其故。何必区区效星相之术,於指节间定部位,作小儿戏哉!

文说上

画,所以貌物;黑白之色,方圆曲直之势皆合焉,谓之画。文,所以载道;是非得失之故,贤人哲士之事实皆合焉,谓之文。物者形;道者理。形者然;理者其所以然。其事之大小,品之高下虽殊,其理一也。

马焉而狗其足,花焉而竹其,山焉而波,水焉而岫;求之天下无是物也,可谓之工於画乎?何以异为文而讠皮其说,谬其理者也!累朱攒青,曲直杂设,非人,非树,非山,非屋,见者不能名其物,可谓之工於画乎?何以异为文而晦其辞,乱其章,读之而不能通其意者也!然而彼且曰“吾工画”,世且曰“彼工画”,问其所画之物,则曰“吾工画而已,不知物也”,何以异为文而离乎道,且自负文士,世亦以文士目之者也!

凡论画之美者,曰“亳毕似”,曰“尺寸千里”;然则为文而能了然於口与手,简而明,约而尽,使读者释然有以知夫是非得失之故,岂不可谓工於文乎!然而世之为画者不求之物而徒册上之横斜疏密是问,此所以无工画者也;为文者不求之道而徒古人之文之长短难易逆顺是问,此所以无工文者也。夫匠者不必能画器皿,游者不必能画山水,然未有闭置一室,目不见山川器皿之形而能画者。贤人君子明理之士,固有不工文者,然未有於道茫然无牖隙之见而能文者也。

悲夫,知画者世或有之而知文者鲜,是文人之智反出画工下也,惜哉!

文说下

道也者,物之理也。其於人也为情,其於事也为义为势。大之而天地圣人之所不能尽,小之而愚夫愚妇之所可知一草一木之所以消长,皆道也。文也者,载此者也。其义显,其势悉,其情通,是文而已矣。精而论之,虽大贤之言不能皆醇;粗而论之,虽百家技艺之书亦各有其道焉,──庄周、韩非是也。譬之博奕;虽非圣人之道,然工於博奕者言博奕之所以胜负较然不诬,是即傅奕之道也。

虽然,道有醇驳则文有高下,孟子所谓“讠皮、淫、邪、遁”者也。是故,二子之文,非天下之至美也,投乎世好耳;天下之言道者亦非无驳於二子者也,不为世所诟病耳。譬诸饮食,道其物也,文其味也。《六经》,稻粱之味也。孟与韩,鱼肉之味也。斑、马、欧、柳之言间有膻腥焉。有其道而文不美焉者,失饪者也。摭拾《六经》之遗文,剿窃注疏之成说以为明道焉者,食饣壹而饣曷,鱼馁而肉败者也。庄周、韩非非圣人之道而见美於世,犹葱荽椒蒜,獐鹿驴骡之肉非味之正而人喜食之者多也,──然视烹土煮泥以求味者则不可谓无物;视世之心无所得而摹拟古人之言以为文者则不可谓无道。余所谓文以载道者,以此。

夫韩退之,柳子厚,世所谓文士也,周茂叔,世所谓儒者也,然其言皆曰文以明道。独近代文士则曰文自文,道自道。何者?彼以摹拟语势为文,以摭拾陈言为道;非文之与道异也,彼所谓文与道者异也。

卷三

上汪韩门先生书

(此篇已附载《考信附录》卷一《少年遇合记略》之未故今省之)与董公常书

乙酉之秋,得於京邸晨夕过从,畅论书史者数月。岁终握别,至今十有二年。每读书有会心处,辄屈指私计可与语此者惟广平栗太初及我公常先生二人。而太初往矣,先生又无由接坐一谈。兴言及此,真令人读书之兴索然欲尽也!

往述幼时喜涉览,山经地志权谋术数之书常杂陈於几前。既澜无所归,又性善忘,过时即都不复省忆,近三十岁始渐自悔,专求之於《六经》,不敢他有所及。日积月累,似若有得,乃知秦、汉以来传注之言往往与经抵牾,不足深信。如炎帝本与黄帝同时,太皓在其後,而世以为伏羲即太皓神农即炎帝。稷、契皆在帝喾之後百数十年,而世以为高辛氏之子。周公本因戍王谅阴而摄政,而世以为成王年止十三。平王本畏楚囗而戍申、吕,而世以为私其舅家。周本三正并行,而世乃杂取传记夏正之文为周不改月之证。周本郊遂用彻,采邑用助,而世乃因孟子“虽周亦助”之言谓彻亦画为井,亦以中为公田。推此而求,下可悉举。要皆不肯细读经文,过信传注百家之言,故致舛误。不知先生以为然耶,否耶?旧尝阅一小说,载孔子陈时有采桑女及樵夫诗二首,鄙俚不可入口;且曰:“按,此即今七言绝句;而世儒谓始於《柏梁》不学之过也。”阅至此,不觉失声大笑。呜呼,今世所传战国、秦、汉之书名於圣人者岂有以异於此乎!特以其传既久学者遂不敢议。而今乃欲据《六经》以正其失,求其不掩耳而疾走不可得也。以此闭口,不敢与人谈及经史。安得与先生重聚数月而一证其十馀年来之所得哉?

今岁偶至郡城数日,行入书院中,得遇胡君名光四者,问之知为及门高弟;因询近况,乃知令郎已长,能读父书,负笈从游者甚众,先生杜门不出,日惟与门人讲诵,不觉欣然为之破颜。士不能展所学於天下,固当成就後学,作如是事。若述者,其学固无可取,而亦绝无人相问难者;少年才俊皆高视阔步,一揖犹以为浼,一问犹以为辱,安得有所谓负笈从游之怪事乎!间有一二来者,皆初学无所解;得一补诸生即都去。读书虽有所得,而环顾四壁茫然无可语者。亦可为之长太息矣!

前在京师时,先生方刻印章,文曰“四可堂主人”。问其说,云:“余有亲可养,有子可教;有田可耕,有害可读,余何为仆仆於京师者!”今尊大人虽捐馆,其三可者固自在。而述本无祖遗田产;又值洪波毁室,先人所遗书荡然无存,至无容膝所?依人庑下。辛卯之春,先君见背;今惟家母在堂,差为康健,而禄养色养又都不能。一二年来,增患目疾,翻阅尽废。年垂四十矣,而一介子女杳然不闻消息;家贫不能畜妾。四者无一可焉。夜中就枕,怛然无生人之乐,不觉其泪之濡衾也。

久不与人通书,会此便,不觉一泻欲尽。然书写良艰,落笔时所裁割者街多,幸为心照。如遇北风惠以德音为望。率此亻布候近祉,不宣。晚弟崔述顿首。

送栗太初赴纳任序

四川在京师西南五千里外,有剑阁、云栈之险;而自强献忠蹂躏後烟火几绝。国家涵育百年,民稍稍生殖;然惟成都称殷盛,他府州尚多旷土。民朴鲁俭啬,无珠贝珍异之饶,士大夫铨得其地者率以为苦。而叙、泸以南,地近徼外,多瘴疠,以是人尤不乐往。

广平栗太初,余同门友也,博学喜著述,读书一遍辄背诵不遗。乾隆己丑,由前进士谒选於吏部,得泸州之纳。询之蜀士大夫宦游於京师者,皆云:“县於蜀最贫;自山水幽胜外无足满意者。”於是识栗君者皆为栗君忧。而余独有以知栗君之不忧也!

夫忧,生於欲之不遂。士不能读书求古圣贤之道,欲以仕为贸易,奔走形势间以冀一遇,或弃产称贷然後得注选,其心以为一旦得官可以偿其所费,且求赢焉,若贾人权子母之利然;此其忧贫固情之常,不足异。若栗君者,读书学道人也,其富也奚以喜,其贫也奚以忧乎!且非第不忧而已。其为富也者,方面大吏皆艳而志之,需索之烦,供亿之费少不给,则不得安其位;官虽富,常不敷所出,虽廉吏至此其势不得不贫。其为贫也者,两院以下皆知人之惮而不愿为也,其不幸而值焉者,虽小忤意,辄不肯易置;或垂橐入谒,亦往往获无事;以此反得行其志,即贪吏为之亦有以廉名者。夫栗君之仕欲以行其志也明矣,其於纳溪,喜之不暇,而何忧焉!

吾又闻文章之事与名山大川相长。曩栗君与余同习业於石屏朱公之署,日以文章相砥砺。既而栗君成进士,多交游,撄世务;而余善病,且羁旅逐衣食,往往废业。今栗君奉省檄,洽百里,逾大河而西,越两崤、函谷,仰蹑三峰,吊秦、汉之都,西度大散,入汉中,观诸葛武侯之遗迹,驰驱於飞梁峭壁间,山鸟异声,秋云幻状,然後登大剑俯长江,其山水之奇秀皆足以发抒其耳目。而县又淳简,栗君游刃治之有馀,鸣琴之暇,计必陟其山,漱其泉,婆娑嘉树之下,极游观之乐,以默证其平日所读之书而悉发之於文,吾知其与曩者习业时必有异也。余方艳羡之不可得,而栗君讵反忧哉!

栗君发矣!异日余至京师,遇有自蜀中来者,必将询粟君之政与其文;且问蜀人之敬信栗君能如文翁、少陵否。栗君所得不已多乎?孰与夫横金卧内,德色妻子,穷水陆之珍,极声色之奉,以自鸣善宦者哉!遂书此,以赠栗君之发。

赠陈履和序

(此篇已附载《考信附录》卷一《少年遇合记略》之末,故今省之)《武安文昌祠签簿》序

武安张子奇昌质所学於余有日矣,一旦持一册来,曰:“此武安文昌祠签簿也。日尝过之,见其毁也,因重录而易之。先生其为之序!”余固辞,而其从叔友唐复力为之请。余曰:“嗟乎,余安能序此簿哉!余少未尝为此学,不知其所由美,而心窃以为非宜。誉之,则失其本心;毁之,又非子之所以谓余序之之意也。余安能序此哉!”

且文昌,星也,在紫垣之外。《天官书》曰:“斗魁戴筐六星,曰文昌宫:‘一曰上将,二曰次将,三曰贵相,四曰司命,五曰司中,六曰司禄。’今北斗上六星上曲者是也。而近代所祀,称为梓潼帝君者,则晋、魏间将蜀人张氏,以战殁而血食於蜀者。其後庙祝欲灵其祀,乃诈称梦神谓己‘上帝使我掌人间士子禄籍’,自是士大夫始争事之。沿之既久,遂误以为文昌。合天神人鬼为一祀,舛亦甚矣!”

夫文昌,星耶,固不得有言;若梓潼神也耶,将毋亦忠直勇决之气存於天地之间,其肯逐逐然日与斯民谋趋利避害之计,而又效唐、宋以来所谓声病俳偶之文,间杂以鄙俚之言,以示天下耶!且神止一耳,而天下府州县祠有签者无虑数百;尽应其求,力亦不给。理势皆无据而世信之,亦以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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