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花弧白动了。他做了件让君绛差点把下巴惊下来的事,那就是扯着她的手,一直扯到床前,并且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撕扯起她的衣服来。
君绛自然不会介意男子热情些,或者说她还挺欢迎的,可今天的小白未免太热情了一点吧?
“小白,你是突然觉得我的衣服很好看,想要试穿一下么?”她好笑地问道。
花弧白对这个没有半点紧张感的女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要试穿她的衣服?她还能想出更荒诞的理由吗?
他将满肚子的怒火吞下肚子,手里的动作更快了。可他也是第一次去撕扯女人的衣服,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他失而复得视为珍宝的挚爱之人。所以别看他撕扯的用力,其实根本就没撕到个正地方去。
他想要她,想要感受她在自己身旁的真实,想证明现在不是在做梦!他等得太累了,不想再等了。
以前以为自己可以等三十年、三百年,甚至更久,可等了三年的他发现自己已经要到极限了。如果她没有出现,他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坚持不下去,而选择去天绝谷与她一同长眠。
君绛正要笑话他,一抬头却看到那双猩红色的双眼中正浮动着一层水雾。而那拼命隐忍着不让泪掉下来的表情,不禁让她的心中一软。
“果然是个笨小白。”君绛爱怜地轻吻了他一下,然后将他的“工作”接手了过来。没几下就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大半,只剩下最里面的贴身内衣。当然,指望咱们女帝去穿如今女人们喜欢的肚兜那是不可能的。但即使穿的是很普通的背心,也被她已经丰满的胸部撑得满满的,构成一副让人喷血的景象。
花弧白看得心中一热,等他感觉身上有些凉意后,才发觉自己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也没了。
君绛打量着他纤长且匀称的身子,露出一个满意又透着邪气的笑容。她最受不了这个时代男子身上的大块肌肉,幸好小白不是那种类型,不然她可有得苦受了。
“我……”花弧白被她看得口干舌燥,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朝头上涌过去了。
“别紧张,我会温柔的。”君绛伸手将他推到床上,然后手指弹出两缕指风,将床幔放下遮住一室春光。
接着就听幔帐内传来小白很无奈又有些郁闷的声音:“我是男人,应该是我对你温柔才对!”
“怎么?你喜欢粗鲁些的?我其实并不介意。”
“你这个粗鲁的女人,也只有我才能受得了你了!喂,不要碰那,很痒好不好!”
“小白。”
“干、干吗?”
“你还真是生涩的可爱。”
“你你你、你这个……呜……”
暧昧的声音开始由幔帐后悄然逸出,经历了无数伤心与离别的二人终于在一起了。不过一直到很多年后,二人在回想今天的事时,还是会对“究竟是谁推倒了谁”的问题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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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天亮的时候,乐正朗正要去伺候主子起床,却发现主子卧房窗下蹲了一个人。
“老庄?你蹲在这里干什么呢?”
“嘘。”老庄一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一边继续将耳朵贴在窗上。“看不出我在听墙角啊?”
“你听我家主子的墙角干吗?我家主子可没有说梦话打呼噜的问题!”
“嘿嘿,老庄人生第一次肉戏啊亲。不听听效果可不放心。”
“你?写肉戏?”乐正朗笑得捶墙:“一大早的别说这么笑人的笑话好不好!”
老庄脸黑了:“不带这么瞧不起人的好不好。老庄昨天可是花了好几个小时来琢磨该怎么写呢!”
“行啦,你的玩笑太好笑了,我一会说给主子听去,让她也开心一下。”乐正朗端着脸盆打开了门……
老庄则愤愤不平地蹲到地上划圈圈:“瞧不起人,老庄我也会写肉戏!大不了是比较清水的肉戏么!竟敢这么小看我,下次让你演BL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