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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人就在楼上。”楚原笑着转身对着楼上喊,“采月,请王妃娘娘出来吧。”

采月答应了一声,拉拉吕莲衣的手:“姐姐,我们出去吧。”

吕莲衣咬着唇,之前她就打算借着出来的机会去找风随云,想办法看看怎么样能回去,原本想慢慢的也许可以和公孙步衍磨出点机会,这一次借着望仙楼的事终于彻底离开了定国王府,对自己而言是大好的机会,她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你去跟楚原说,我不回去。”

“啊?你不跟那个王爷走吗?”采月有些奇怪,又有些可惜,“那个王爷看上去蛮靠得住嘛,为什么莲衣姐姐你不愿意跟他走啊?”

吕莲衣听了忍俊不住,噗哧笑出来:“那让你跟他去可好?”

采月脸一红,连忙摇头:“不要,我喜欢这里,喜欢和楚大哥他们在一起。”

“所以,自己喜不喜欢,开不开心才最重要,对吧?”吕莲衣说着话,不由自主的透过窗棱去看站在楼下的公孙步衍,他正背对这里站在白炎边上,是等着自己走过去吧,吕莲衣想起了花千姒头上的璃梦,突然生起怒气,若是换作花千姒在这里,他只怕早就上楼来迎接了吧。虽然明知道这只是个假设,但是把以往所知道的事情都联系起来,她可以确定,对花千姒他绝不会这样冷淡,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以为自己真的会乖乖的象条小狗一样跟上去么。

女人的思维总是这样,原本很小甚至根本没影的事,通过女人强大的想象力,总是会变成一件天大的事。

公孙步衍并不知道她在自己站在这里等待的几秒之内,情绪酝酿到了有些极端的程度,采月站在楼上喊:“姐姐说,她不走,要留下来。”的时候,公孙步衍猛然回转头,望向采月站的地方。

吕莲衣觉得隔着窗棂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变得凶狠,心里一悸,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窗户,不敢和他对视。

“呵。”楚原笑了一声,转头对公孙步衍说,“王爷,这样的话,楚某可就无计可施了。王妃娘娘也算是我飞龙寨的贵人,若是她不想走,楚某也不能赶她出门啊。”

公孙步衍一直盯着吕莲衣所在的房间,目不转晴,一言不发,似乎根本没听见他说些什么。

楚原不以为忤,仍是笑容可掬的样子:“王爷,天色已经晚了。你我官贼有别,在这里呆得久了恐怕有损王爷的威名,不如早点离开比较妥当。”

吕莲衣背对着窗户看不见公孙步衍的反应,只觉得外面静得没有一丝声音,她猜想,公孙步衍会不会冲上楼来强行带自己回去?心里顿时忐忑不安,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去面对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所以才下意识的选择了逃避。

时间仿佛慢得停滞了,这短短的一刻,让她觉得倍受煎熬,她正在这里惶惶不安的思前想后,却听见一声轻喝,白炎长嘶了一声,她猛的转回头,马蹄声渐渐远去,只看见一抹公孙步衍桀骜的背影。

他竟然就这样离开了,这样的结果完全出乎了意料,让她有些猝不及防,原本被一团乱麻一样的情绪塞得满满的心,一下子竟然空空如也,她象一座木雕石像站在窗边,呆呆的看着公孙步衍消失的方向,无法思想。

公孙步衍,他似乎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我帮你把星无也还给了他。”楚原走进门来,笑呵呵的说,“这样就干净彻底了。只是想不到,一贯自负强横的公孙步衍,居然今天碰了一鼻子灰,哈哈,有点意思。”

“星无?”吕莲衣瞪视着他,“你把星无还给他了?谁让你还的?”她咬紧了唇,心里有种莫明的焦燥难受,“我的事轮得到你帮我决定吗?”

楚原愣了一下,先是有几分尴尬,随后又恢复了自如:“你不是不想回定国王府吗?那就是不想和他纠缠不清吧?所以……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想到……”

“算了,这样也好,你说的没错,这样就干净彻底了。”吕莲衣恢复了平静,转头看着桌上一灯如豆,暗暗想,是真的吗?为什么自己并不觉得开心,反倒觉得有些难过?

采月说傍晚过后在山上不能走得太远,原本是答应她只是随便逛逛就回去,可是吕莲衣心事重重,就没有留意,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觉得已经走远了。天色已经暗下来,她连忙顺路再往回走。

经过那一片禁地入口的时候,她远远的看见了一个人影,好象有几分熟悉,但可以肯定不是楚原,那个人在禁地里往更深处走着,这个人应该不是飞龙寨的人,可是他又是怎么进来的呢?吕莲衣咬咬唇下了决心,悄悄的跟了上去。

走没多远,那人转过了一丛高大灌木,吕莲衣跟着转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他不见了踪影。

她犹豫了一会,试探着往前又走了一段距离,树林森森莽莽,寂静无声,看上去似乎哪里都可以走,又似乎根本无路可去,令人不由自主的生起些畏惧。吕莲衣停下脚步,觉得还是往回去比较安全,她转过身顺着来的方向往回走。

身后有人轻轻叫了一声:“莲衣。”她还未及反应,就被拖进了那人的怀里,接着是一阵轻轻的咳嗽声。

“公孙子玉?”吕莲衣颤抖着声音低低说出了那人的名字,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就已经足够认出他是谁了,没法相信他竟然出现在飞龙寨的禁地里面。

公孙子玉似乎轻轻笑了一下:“我在望仙楼白白等了你很久,没想到反倒是在这里等到了你。”

这个病痨绝对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而且比想象中还要复杂莫测得多。他一直对自己纠缠不休,想要让自己想起所有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意图?吕莲衣挣扎着,想从他怀里挣脱开去:“我不想听你说什么。”

“那样正好,我今晚也正好什么也不想说。”公孙子玉箍紧了她,冰冷嘴唇吻在她的脸上,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莲衣,我已经忍得很辛苦了。”他在她脸上狂乱的吻着,间或的咳嗽,嘴里断续的喃喃自语:“你原本就是我的……”

吕莲衣的心里升起无以比拟的寒意,用力的挣扎,尖叫出声:“放开我。”

“你会想起来的。”公孙子玉一把把她按在了冰冷的地上,吕莲衣痛叫了一声,公孙子玉拿捏的位置恰到好处,吕莲衣惊惧的发现自己的力气象水汽一样瞬间便蒸发得无影无踪,他一手将她的手禁锢在她的头上,一手毫无温柔可言的用力扯开了她腰上的丝绦,“我会让你想起来所有的一切,我的耐心已经快被你耗尽了。”

在暗沉的夜色中公孙子玉的面容显得狰狞可怖,吕莲衣刚想放声大叫,嘴里却被一一大团自己身上被他撕下的衣裳狠狠的堵上,几乎撑裂了她的嘴角。

她睁着眼恐惧痛恨的看着公孙子玉近在咫尺,扭曲变形的脸,徒劳的摆动着自己的头。

“就是这种眼神,真是一模一样,我绝不会认错你。”公孙子玉的声音近乎痴狂,“你这个可恶的贱奴,你知不知道你折磨了我多久,每个晚上,”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他的声音愈加凶狠,“我绝不会放过你,你永远是我的。”

吕莲衣仰着头,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感觉到寒夜浸骨的冰凉,恐惧让她全身颤抖,流出了眼泪。

“是我的。”公孙子玉入魔一般,嘴里反复的念着,在她身体上亲吻着。感觉到他的下身坚硬的抵住了自己的身体,吕莲衣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却让他更加的兴奋。

“只有你,我就知道。”公孙子玉嘴里念着些不知意义的话,吕莲衣完全听不到,也无力去听,她仍在用力挣扎着,犹如一条砧板上摆动的鱼,无谓增加着屠杀者嗜血的欲望。

公孙子玉冰凉的手强行分开了她的腿,只是稍稍停了一下便撤了出来,他沉重的喘息着急迫的把整个身体压了上来。

仿佛看到眼前艳红的一片,还是这个人在身上肆意折磨,是过去还是现?……

一点一点的片断在脑中不断破碎又再次粘接,仿佛嗅到血肉被烧糊的气味在到处弥漫,“这是我给你的印迹,你一生都是我的奴隶。”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遥远的空间的咒语,吕莲衣头痛欲裂,绝望的闭上双眼,不由自主的念出了两个字,耳中听到自己的声音的时候,她的泪水汹涌而出,她竟然喊了他的名字:“步衍。”

“公孙子玉。”楚原的声音里压制着强大的怒火,“这是我的地方,你别太过分。”

公孙子玉蓦然停了下来,身子僵持了几秒,冷笑了一声,又持续咳嗽起来,他放开了吕莲衣的手,慢慢站起身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傲慢的转过身看着楚原,脸上的笑容温文尔雅:“楚寨主,何必动怒呢?我和莲衣原本就是旧相识,老友见面自然要好好叙叙旧,你这样可真是太煞风景了,也坏了别人的好事。”

“无耻。”楚原从牙缝里挤出这个词,看见吕莲衣正抖抖擞擞的从地上爬起来,身上衣不蔽体,连忙过去脱下外衣裹在她的身上。

吕莲衣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楚原关切的问:“你怎么样?”

吕莲衣摇了摇头。

公孙子玉冷声道:“我时间不多,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这可是你们大人……”

他话还未说完,吕莲衣一步走到他身后,突然一脚踹了过来,公孙子玉措不及防,没有完全闪过,被她实实踢在了小腹的一侧,痛得弯腰剧烈咳嗽。

楚原眼中流露出惊讶,呵呵一笑:“好俊的功夫。”笑过后淡淡的对公孙子玉说:“我要先把吕姑娘送回去,殿下若是等不及的话,我们就下次再谈吧。”

“她可是公孙步衍的王妃。”公孙子玉轻咳着。

“她是我朋友。”楚原头也未回,“大人那边,楚某自会担待。”他上前扶着吕莲衣的手:“走吧,我送你回去。”

公孙子玉直起身来,冷眼看着楚原走远,眼中浮起了复杂的神情:“哼,杂碎。”

望着吕莲衣的背影,公孙子玉眸色暗沉,她刚才在身下极力的挣扎惹动的欲望,迟迟没有消褪。

咸宁宫的灯光摇曳,明暗不定。听说太子殿下深夜匆匆回府,花千姒连忙准备好糕点,送至书房,除了前日因一时负气,在酒宴上张扬的显露了绝世的梦璃宝玉以外,她的贤良淑德,识得大体历来是为人称道的,这种时候当然要照顾好辛劳一整日的丈夫。

快走到书房的时候,正碰上庭院中走出来太子妃姜予芷和一个贴身的宫娥,两个人的神情看上去似乎有些怪异,太子妃咬紧了牙一脸怒色,而那个宫娥的表情却似乎更象羞涩。

花千姒站了一站,没想到太子妃竟然比自己还来得快,不过看上去她进去的结果并不愉快。花千姒暗暗笑了一下,上前施礼:“姐姐。”

太子妃看见了花千姒似乎有些意外,又瞥了一眼她身边的侍女手中端着的一碟莲子糕,脸上的表情变得莫测高深,又好象是幸灾乐祸:“我还以为是妹妹在书房里呢。”

“啊,千姒正准备给殿下送些点心去,殿下这样晚才回宫,也许还未用膳,所以……”

“嗯,妹妹有心了。”太子妃和气的赞了一声,“那你就先送过去吧,别耽搁了。”

花千姒答应一声,疑惑重重的慢慢往公孙子玉的书房走过去,总觉得太子妃今天的态度有些奇怪,似乎对自己过于和气了一些。

待走近书房,还只刚刚踏进庭院里,花千姒蓦然站住,立刻明白了太子妃身边的宫女为什么脸色羞红,太子妃又为什么那样怒气冲冲,然后又对自己和气有加,催促自己不要耽搁。

书房里传出的男女鱼水**的声音,宛转激烈,高低起伏,毫不掩饰,听得人脸红心跳。

“我还以为是妹妹在书房里呢?”太子妃说这一句的时候,心里不知道是如何的快意。

花千姒呆站在园门口,一时不知所措,旁边的贴身侍女梅香满脸飞红,又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低声嘟囔:“殿下不是一直没法……”她话没说完,花千姒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莲子糕滚了一地,她狠狠的说:“再胡乱说,我缝上你的嘴。”

“娘娘,我不敢了。”梅香捂着脸小声抽泣,花千姒一向待她很好,今天第一次动手打了她,主人终究还是主人,再如何体恤自己,也有心情不爽难以控制的时候,奴才终究是奴才,随时随地都应该谨言慎行,若是看不清形势,恃宠而骄便不会有好的下场。

梅香忍着火辣辣的脸痛,拾起地上的糕点,默默跟着花千姒往回走,身后一阵阵吟哦之声,让她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

红杏新露娇带雨,兰房夜永愁无寐。同样的夜里,同样无法入睡,也许是因为甜蜜也许是因为痛苦,世事总是这样不能尽如人意。

“姐姐,你洗好了吗?”采月站在泉边背对着泡在泉水里的吕莲衣,担心的问:“水很凉啊,姐姐,你洗了很久了。”吕莲衣没有反应,她连忙转回身去确认吕莲衣没出什么状况。

月光在水面上荡漾出波光,又反射在吕莲衣的脸上,明明暗暗,隐晦不清。她下到泉中便拿帕子在身子一通猛擦,然后就这样泡在水里发呆,采月看着有点害怕,又唤了一声:“姐姐。”

“诶?”吕莲衣猛然回转,抬头似乎了笑了一笑,“我没事,再泡一会儿就行了。”

“哦。那我去边上等你。”

“嗯。”吕莲衣答应了一声,又垂下头,看着水面月光中映照下,倒映的自己的面容。

其实有一点变形,随着水面的波动,原本暗沉的面容就更加变幻不定。

我,到底是谁?

原本以为与自己无关,所以不必知道,也不想知道的过去,一次一次带给自己危机和磨难,这一切不会因为自己放弃了过去,便远离自己。

也许,面对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要生存下去,便要学会面对自己的痛苦……这句话的深意,在不断经历的过程中渐渐的似乎更加理解得深刻。

比起来,活下去是最重要的,自己一直这样认为,可是今晚,在觉得屈辱的时候,竟忘了这个准则,那一刻似乎想到了死。吕莲衣咬着唇暗暗反省,什么时候,自己的内心起了变化,不再象以前那样坚强了吗?

一阵山风吹过,她打了个冷颤,似乎在水里泡得在太久了,她转头刚唤了一声:“采月。”立刻低声轻叫出来,岸边站的不是采月,修长挺拔的身影,戏谑的轻笑,竟然是今天不顾而去的魔星。

“你要洗到什么时候?过来。”他端下身对她招招手。

吕莲衣呆呆的站在水里,没有逃开也没有听他的话走过去。

“又不听话了,你不过来,我就下去了啊?”他老话重提,站起身来戏弄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吕莲衣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为什么,你现在出现了?恨透了面前这个人,绝对不要再和他说一句话。

“你怎么了?”他似乎发现了她的不妥,重新蹲下身,皱眉远远仔细看了她半天,低低哄着她:“过来。”

吕莲衣仍是一动不动。

“现在很晚了,这水会越来越凉,你想被冻死吗?”公孙步衍的声音有些不耐烦起来。

“你走开,不用你管。”吕莲衣终于开口说了一句。

“真是麻烦。”公孙步衍一脚踏进了水中,吕莲衣想要逃走,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清冷的泉水泡得有些手脚麻木,动作迟钝,还没迈出两步,就被他一把捞进了怀里,横抱起来走回了岸上。

他并没有做多余的事,只是把采月放在边上的衣服递给了她,便背过身去负手看着远处,沉默不语。

吕莲衣默默换上衣服,坐在一块大岩石上看着脚下的草丛碎石发呆。

寂静的时间原本是难熬的,尤其是双方都对对方带着些期待的时候。

刚才被他抱在怀里的那一瞬,已经原谅了他一大半,想象中的难以面对,根本就没有发生,她甚至想,就这样被他抱着,也许一切就都可以过去了。

是太依赖他了吗?所以他这样刻意保持距离的时候就会有一丝难过?这样可不行,她提醒着自己,我还有很多事,要靠自己才可以,所以……

她没来得及再想下去就有些懵了,从背后伸至身前的强壮双臂把她搂的紧紧的,挤进了公孙步衍宽厚坚实的胸膛,他居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算了,撑不过你。”

吕莲衣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眼泪却流了下来。

“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还让别人把星无还给我?”听起来他似乎烦恼不已。

吕莲衣答非所问:“你不是走了吗?”

“你既然下定决心不想跟我回去,我又何必勉强你。”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居然让人感觉到一点落寞。

“那你现在又回来做什么?”吕莲衣有些心软,仍是坚持着冷淡。

“嗯,我后悔了。”

“哼,你也有后悔的事么?”

“有。”他的声音渐渐的有些改变,“现在就有。我后悔了……”他把头埋在她耳边,感觉到她身体的轻颤。

现在?

“我后悔刚才让你把衣服穿上。”

“滚。”吕莲衣恨不得一脚把这个不要脸的无赖踹进水里去。

“采月呢?”吕莲衣担心的问。

公孙步衍的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着,早已经心猿意马,漫不经心的随口回答,“在旁边,只是点了她的穴道。”

“我去看看她。”吕莲衣想借机站起来,公孙步衍却一把将她拖回了怀里,随势又躺了下去,翻身压制住了她,眯着眼看她:“你还有事情没完成,想逃到哪儿去?”

“什,么事?”吕莲衣有些心虚,眼神四下游移,不敢和他对视。

“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公孙步衍垂下头捕捉着她的视线,“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我……”吕莲衣突然觉得要说自己是为了璃梦而生气,是一件很难出口的事,她咬住唇,别开头,有些赌气的说:“我不想说。”

“好,没关系。反正你现在不闹别扭就行了。”公孙步衍没有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那我们换个问题,刚才为什么一直泡在水里?”

吕莲衣打了个寒颤,之前那一幕象恶梦一样又浮现在了眼前,她不由自主的闭上双眼,怕冷似的缩紧了身体,又往公孙步衍手臂贴紧了一些。

公孙步衍皱起了眉,侧身搂紧她,不再追问。

吕莲衣声音低低的说:“步衍,带我回去吧。”

公孙步衍心头一热,应了一声:“嗯。”

男人挑开她的衣裳时,吕莲衣紧闭了双眼,他的手抚过她的每一处,她都会不由自主的轻颤,公孙步衍心神荡漾,每一次都她都这样的羞怯生涩,就好象是第一次一样,让人怜意横生,只想把她揉进骨肉里,再也不要有一刻分离。

她甜美的体香充斥在鼻端,令他神魂颠倒,草叶湿润的气息散布在周围,让一切显得柔情脉脉又暧昧不清。

睡梦中醒来的林鸟发出了一声鸣叫,山泉潺潺的流动,雾气渐渐弥漫,月色朦胧,他俯下头,低声说:“我是真的想过不勉强你留在我身边,可是那样不行。”

“嗯。”她无意识的应答,更象是醉人的呻吟,缠绵着无尽的诱惑,让人痴狂,“步衍。”

他身体律动着,在她耳边轻轻喘息:“莲儿,我离不开你了。所以也要让你离不开我。”

云隐巫山,雨润蜀道。

即使最终是要辜负,至少也拥有最温暖美好的记忆。

“你怎么进来的?进山的路上都是陷井机关。”

“有汲乐在,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麻烦而已,只有你才是大麻烦。”

“哼……那汲乐呢?”

“就在前面,守着你那位小姑娘。”

“什么?!!!快让我起来……混蛋。”

“哎,你想谋杀亲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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