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闻讯后,一边有些吃惊,一边又有些遗憾;“冥牙姑娘居然不会吗?”
冥牙点点头;“看来你们查我查的不是很清楚呀,我在楚国皇宫时,干得都是宫女的粗使的话儿,那么精细的东西,我还真是没怎么碰过。”冥牙内心感谢那些在楚国皇宫时,仗势欺人,恃势凌人,狐假虎威对她的人,让她没有遭受另一重打击。
而一旁吱吱并不知晓,闻讯后,将冥牙望了望,很是内疚对冥牙言;“对不起,冥牙姑娘,我不知道你以前都遭遇了那些事情。而且姑娘不要误会,我只是店主的手下,对于楼中之事并不全然知晓。而且最主要的,店主对姑娘用心良苦,吱吱真不希望姑娘误会店主。”
吱吱在所有的言语之中处处都在对顾清缈颇多的维护,让冥牙不尽然有些好奇,忍不住的问;“吱吱你是不是喜欢你们店主呀?”
冥牙的问题实属太大胆了,问的吱吱瞬间就红了脸颊子,手指搅着手帕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半响,才跺着脚言道;“哎呀姑娘,你在说什么呀?怎么这么问吱吱?吱吱会不好意思的”
冥牙并未觉得自己的问题多么奇怪,抿着唇角继续言;“你对他的处处维护难道不是你欢喜与他,仅仅只是因为他是你的主人?这说不过去吧?”而且最主要的,她刚刚没有否认。
吱吱终于是冷静下来,坐到秋千旁的竹椅上后,才缓缓对冥牙言道;“姑娘有些不知,店主是口是心非之人。他就是口中说说狠话罢了,其实心中比谁都善良。”
冥牙呵呵一笑;“我可不信。”
“真的,姑娘不要不信,我把自己的事情说与姑娘听,姑娘就信了。”
“哦,你说来听听。”
“我本是只是江湖中一个小门派中的徒弟,但是却喜欢上了我们门派中的一位大师兄。那时的我年纪小,识人不淑,并不了解那位大师兄的为人,就欢喜上了他。他答应娶我,但是只允我做个偏房。我那时想,只要和欢喜的人在一块,就是做小也甘愿,于是就答应了大师兄。那知在结婚之日,我却惨遭大师兄正房的羞辱,然后又遭遇正房的陷害。我长这么大,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当时一时想差了,就想跳河死了算了。后来,店主路过,救我与水火之中。但那时,我毫无活下去的意志。店主见状,就将我痛骂了一回,才将我给骂清醒了。所以自那以后,我跟着店主,这才惊觉,现下这般才叫活着。我以前那样,只是说是自己作践自己。”
吱吱说完后,抿了抿唇角,将冥牙望了望;“姑娘是不是也觉得吱吱的过往很是不堪?”
冥牙摇摇头;“不觉得,挺正常的。只是你这个看人的眼光我不敢恭维。你和你们店主,那是周瑜和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我不同,我可不想做那个黄盖。”
吱吱这会听懂了,但是还是忍不住的言;“或许店主有些手段让冥牙姑娘觉得不适,但是店主毕竟是做大事之人,那些非常手段也是非常时期才会用罢了。”
冥牙听罢后笑了笑;“吱吱,有没有人与你说过,其实你特别适合干传销,这洗白的手段一套一套的。和我说实话,你刚刚说的这些话儿是不是你们店主教的?”
吱吱也是被冥牙说气了,脸蛋涨的通红,搅着手帕回应;“哎呀,冥牙姑娘,我不和你说了。反正说什么你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