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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萧墙猛虎,痴心断肠(1)

〇八九 夜阑入高墙

转眼已是十二月十三。这日申时才过,毋望就被丫鬟们伺候着沐浴更衣,换了镂金丝钮牡丹花纹锦衣、四喜如意云纹裙、外罩了大红遍地金比甲,梳个百合髻,插了衔珠金凤、翠云钿子,收拾停当在那里坐着,一派耀眼的雍容高洁。

微云淡月和两个梳头的婆子丫头在一旁啧啧称赞,毋望不安地扯扯那件比甲道,“颜色这样鲜亮,扎在人堆里也忒显眼了一些。”

淡月道,“姑娘只管放心,今儿王府设宴,自然有几位大人带着女眷一同参加的,等到了那里往人堆里站站看,保准咱们这打扮是最素的了。”

毋望将信将疑之际,门房上的丫头报大爷来了,便听见一串脚步声,裴臻进了堂屋,门边的小丫头打起软帘迎他进来,他嘴里问道,“可扮上了没有?快过来我瞧瞧……”

众人福身见礼,毋望施施然站起来,裴臻猛一打眼便愣在了那里。从未见过她盛装的样子,从前都是淡淡的,这一收拾上当真是艳若桃李,叫他大大地咋舌起来,傻傻地绕着她转了两圈,面上带着陶醉的赞许,点头道,“姑娘这等美姿容,带出去定叫他们羡煞裴某。”

毋望羞涩一笑,再打量他。他头戴绿眼掐丝紫金冠,穿着白藕丝金边团领衫,腰上一组玉带扣,上面配七色花锦绶,此时在西窗边站着,落日余晖下,一派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毋望心道这身配得倒妙,愈发显得人挺拔修长。其实是这人长得讨巧罢了,恐怕给他粗布的百田衣穿,也能穿出别样的雅致倜傥来。

裴臻看看时辰道,“时候差不多了,到晚了不好。”

毋望点头,微云拿了紫貂卧兔儿给她戴在额上,又取织锦大氅来披上,一行人恭恭敬敬送至大门外。两人携手上了暖轿,轿夫挑了僻静的胡同,悄无声息直往燕王府而去。

裴臻抚抚她的脸道,“回头到了自然有人领你往王妃那里去,你只和女眷在一处,千万不能单独出去。今儿王府里人多眼杂,赴宴的大多是武将,一帮子草莽似的粗人,万一我不在跟前,生出什么事端来倒不好,可记住了?”

毋望应道,“我省得,你们爷们儿只管说话儿去,我不出屋子就是了。”

裴臻笑道,“好丫头,我知道你最叫我放心!”复又吻上她的唇,含糊不清的嘟囔,“也是最不叫我放心的。”

这一吻下去便辗转缠绵,无休无止,毋望好不容易推开了他,微喘着指指嘴唇道,“你可真是的,仔细叫人瞧出来。”

裴臻勾起她的下巴细打量,那唇饱满嫣红,泛着莹莹的光泽,怎么看都是动人心魄的,遂戏谑道,“只当擦了胭脂吧,你自己瞧不见,不知道有多好看。”

说笑间已到燕王府门前,裴臻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自己先行下轿。府里丫鬟婆子迎上来行礼,又打了轿帘曲臂来扶,只见轿里伸出一只白玉般无瑕的手,没有旁的点缀,只在腕子上戴着两只上等翡翠镯子,端的是令人惊艳异常。

毋望躬身出轿门,裴臻已在台阶下和人寒暄,那人二十来岁模样,白白胖胖的,华服金冠,气度非凡。毋望看他腰上佩蹀躞带,穿绯色常服,想必定是燕王世子朱高炽。

那朱高炽是个温文守礼之人,见了毋望,目光并未在她脸上流连,只对裴臻笑道,“这位是先生的夫人吗?”

裴臻道,“才下了定,尚未过门呢,算不得是夫人。”转脸对毋望道,“春君,来见过世子殿下。”

毋望敛衽一福,朱高炽虚扶一把,朗朗道,“姑娘不必多礼,外头怪冷的,快些进屋吧。”

毋望被一群婆子丫头簇拥着进了大门,裴臻和朱高炽尾随其后,裴臻打听受邀的有哪些人,朱高炽道,“都是相熟的人,右长史金忠,都指挥同知谭渊,指挥佥事朱能、丘福、路知遥俱已到了,只等左军都督顾成和佥事张玉一到便开席。”

裴臻道,“各位大人的夫人们可到了?”

朱高炽答道,“夫人们都在我母妃处说话呢。”

走了一会子方进正屋,屋里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绝于耳,鎏金的大鼎里香烟袅袅,这华丽的屋子便笼罩在一片缥缈朦胧中。绕过正屋窗下的围屏,往里是一个小跨间,墙上书画琴瑟,布置得玲珑雅致。透过雕花门上的珠帘往里看,内室里另供一架玻璃围屏,屏下摆了张大大的暖榻,榻上一位穿青绉一斗珠羊皮背子的贵妇斜倚金锁靠背而坐,下首一众女子正说笑着。毋望敛神静待,暗道那应该就是燕王正妃徐氏,瞧着面相和蔼,怪道人说中山王徐达长女贤德,单看眉眼就令人心生好感。

丫头通报道,“明月夫人来了。”

众人转头看,燕王妃忙道,“快请进来。”

毋望迈步进里间,屏息稳稳一福道,“妾,刘氏,见过王妃,给王妃请安。”

那燕王妃穿着暖鞋下地,伸手扶起来,上下打量了,见她端庄大气,便欢喜道,“好个齐全孩子,真真是可人疼的……”

那些武将夫人们也豪放,纷纷离席上前来,因她年纪小,长得又讨喜,一干人拉手撸头发,团团将她围住。毋望吃了一惊,这种热情叫她消受不起,有种落进狼窝里的感觉,还是燕王妃及时解围道,“别唬着孩子,只当你们要生吃了她呢?”笑着将她拉到榻上坐定,拍着她的手道,“你别见怪,咱们姐妹都是老熟人,平常随便惯了的,夫人们都没有恶意,你别怕。”

说着外头朱高炽和裴臻也进来了,两人给燕王妃作了揖,燕王妃道,“还是兰杜福气好,得了个这样标致的美人儿,放在咱们中间可怎么好?”

裴臻笑道,“王妃说笑了,她年轻不周全,今儿就求王妃照应了。”

燕王妃点头道,“放心吧,你们爷们儿吃酒畅谈,咱们娘们儿在一处定不会有什么闪失的,回头全须全尾还给你。”

裴臻老脸竟一红,诺诺道是,众夫人笑起来,一个戴翠珠髻的妇人大剌剌道,“明月先生还臊了,这可是天下奇闻啊。”

又是哄堂大笑,毋望心有戚戚焉,暗想以这群夫人的爽利,若上阵杀敌定能抵得上一万大军。

裴臻作揖讨饶道,“丘夫人莫要取笑裴某,否则裴某只好在酒桌上劝丘指挥多饮几杯了。”

原来那妇人是指挥佥事丘福的夫人,那丘福平日酒量不好却贪杯。有一回在丈人家吃醉了,爬到小姨子床上睡了一觉,后来被众人引为笑谈,裴臻这一说,丘夫人不好意思起来,“猴儿猴儿”的嗔怪两声,便坐下不说话了。

燕王妃对朱高炽道,“你媳妇怎么这会子还没来?”

朱高炽道,“她才刚叫我和母亲告个罪,父王今儿的药方子里变了两味药,她亲自称了煎,要耽搁一会子。”

燕王妃听了脸上露出欣慰来,笑道,“难为她了,你父王也说新妇贤德,将来咱们家还要靠她料理的。”

朱高炽道是,携裴臻行礼退出内宅,往前堂和众爷们儿汇合去了。

燕王妃又和毋望说话,问几岁了,闺名叫什么,看什么书吃什么药,渐渐说起刘郁夫妇来。燕王妃不无伤感道,“我未出闺时和你母亲有过一面之缘,真是没想到……好孩子,苦了你了。我听说朝廷给当年冤案的官员平了反,田地也发还了,可是吗?”

毋望恭顺道,“头前大理寺已经重审结了案,旁的未说,只叫我领了房地契。”

一众夫人中有人抱不平道,“朝廷果真惺惺作态,惠帝要博贤良的好名声,又不敢忤逆祖宗,想了个这样的方儿,倒也妙。”

燕王妃咳嗽一声,笑道,“过会子咱们前头吃席去,先用些点心垫垫吧,这一屋子妇道人家,国事莫谈的好。”

燕王要谋反一事众人都知道,不过心照不宣罢了,燕王妃这么一说大家都讪讪的,换了个话题聊些女人感兴趣的。比方哪家铺子进了新的云锦,谁家的头面做得好,又是哪地产的胭脂香粉色正料好。只有朱能的夫人例外,她原是猎户的女儿,对骑射最有研究,因知道裴臻能六箭齐发,便缠着毋望盘问道,“你家相公是个中好手,你可知道他的弓臂是什么做的?拉来要使多大的力?还有弓弦,用牛筋还是鹿筋?我听坊间传闻说,明月先生是拿西域一种蛟的蛟骨做弦的,拉开要使几百斤的力气,可是真的?”

毋望像被人一锤子敲在了天灵盖上,登时懵了,张口结舌道,“我并不懂这些……”

朱夫人毫不气馁,再接再厉问了个更劲爆的问题,“不说弓了,单说力气,你家相公看着斯文得那样,当真能力举千斤吗?”挤了挤眼,暧昧道,“一张床上睡的,这你总知道吧?”

毋望只觉轰的一声,浑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什么弓箭骑射,分明是关心裴臻的“身体”罢了。不单朱夫人,各位夫人包括燕王妃和两位侧妃,顿时暂停话题,一个个端了茶盅吃起茶来,室内一片肃然。

〇九〇 误入渔隐园

毋望目瞪口呆,真是一万个惊叹号也不足以描述她此刻无比震惊的心情,为什么这群衣着光鲜的贵妇有这种不纯良的嗜好?就因为裴臻长得俏些?比那些武将出身的爷们儿斯文些,就好奇乃至怀疑他的能力?问得这么直接不太好吧?最重要的是她根本不知道怎样回答呀!傻愣了一会儿只好道,“夫人误会了,我和兰杜尚未成亲,所以并不……并不曾……”她绞尽脑汁也寻不到合适的词汇来解释,不曾睡在一张床上?不知道他的力气大不大?想着差点吐出一口血来,为什么要谈到她的私生活上来?是武将夫人就可以这么不拘小节吗?她们的夫君日日在校场上练兵,难道他们夫人的脑袋也顺便操练了不成?不带这样的。

那厢戴着银丝髻,穿桃红洒花袄的侧妃王氏果然冰雪聪明,点头一迭声道,“别急别急,咱们都知道,朱夫人同你打趣儿呢,快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众人复又调笑,毋望几乎臊脱了一层皮去,那丘夫人道,“没有大婚才好,咱们还能讨杯酒吃,到那日单看明月先生道理可周全,否则就叫爷们儿们轮流灌他,灌得没法子进洞房才好!”

毋望心想够狠的呀,敢情憋着坏报复呢,不过这帮子女人都是真性情的人,比起那些虚伪的官家太太来,不知容易亲近多少,所以也不恼,由得她们取笑,自己缓缓抿茶,悠然自得。

右长史金忠和指挥同知谭渊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武将,他二位的夫人相较另两位要文静得多,笑时也知道拿帕子掩口。谭夫人瞧毋望不骄不躁的样子便赞道,“明月君的准夫人果然与众不同,我就看得上她这种四平八稳的做派。”说着挪了位置靠近些,牵了她的手道,“好妹妹,我虚长你三岁,你若不嫌弃就唤我声姐姐。我小字君安,和你只差了一个字,也是极有缘分的,往后咱们常走动吧,若是我家老爷和你家大爷出征去了,咱们也好有个伴儿,你道好不好?”

毋望见那谭夫人生得眉清目秀,尤其一头长发乌黑油亮,谈吐又极有大家风范,心里自然喜欢,回握了她,喜道,“姐姐真叫我受宠若惊,那春君便高攀了,哪日姐姐得闲儿就到家逛逛去,总是我们姐妹的情谊。”

旁边三位年长一旬的笑道,“你们年纪相仿,只管姐姐妹妹地叫得亲,我们这些上了岁数的可是不中用了,逛园子没咱们的份儿,干看着罢了,眼热也插不上脚去。”

毋望忙道,“夫人们哪里话,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呢!等过了年暖和些,我定然要下帖子请的,届时求诸位赏光才好。”

夫人们道好,又戏道,“平日常从裴府门前过,外头看着就雕梁画栋,只可惜从未进过园子,哪日要是接了帖子,就是天上下刀子也是要去的。”

毋望转脸又对王妃们抿嘴而笑,存着小心道,“若届时王府中不忙,春君做东请三位王妃也赏光,大家凑到一起方热闹,可好吗?”

燕王妃只觉那容貌声音无一处不叫人心生怜爱的,自然是十二万分的乐意,遂点头道好,侧妃瞧正妃应了,断没有不从的道理,上赶着也都答应了。

燕王妃想起来,眼前这女孩儿当时下聘可是花了她们王爷一千金的,怎么人来了又不成亲呢,好奇之下便问道,“你和明月先生既是两情相悦的,做什么到了一处又不把事办了?这么悬着兰杜可肯?”

毋望道,“我家遭了难,父母虽不在,好歹还有叔婶在的。若要办事儿须得他们首肯才是,哪里有自己把自己嫁了的道理。”

众人听了顿感这孩子是守礼懂事的,好感又添一层。这时,跨间丫头回禀顾成和张玉的夫人到了,两人进来对燕王妃行礼,众夫人间也相互道福,一时笑语又起,便家长里短,公婆孩子的闲谈起来。毋望既无公婆也无子女,加之和她们也算不上太熟,就在一旁听着,偶尔和谭夫人搭上两句话,要不就是低头品茶,只盼这家宴快些结束。她真不是个善于交际的人,要不是没法推脱,她倒情愿留在家里看看书,或跟微云学着编穗子,总比在这里无趣的好。

正想着,那谭夫人探头过来说内急,又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让她陪着出去一趟。毋望本不愿去的,无奈刚才还和人家姐妹情长的,这会子这点小事也不答应总归说不过去,便应了。那谭夫人只说到门口透透气儿,便拉着毋望告了假,出了内室,悄声问了丫头茅房在哪里,忙绕过屏风出堂屋。

才走到廊下,一个小厮迎上来,作了揖道,“不知哪位是刘大姑娘?”

毋望道,“我便是,有事吗?”

那小厮道,“姑娘的六叔请姑娘前面说话呢。”

谭夫人听得人家叔侄有体己话要说也不起疑,对毋望道,“你只管说话去吧,我叫下人陪我。”言毕招了个门边垂手静立的丫头,低头耳语几句施施然去了。

那小厮领她到不远的一处临水而建的轩榭旁,躬身对毋望道,“姑娘在亭子里稍待片刻,我家爷过会子就来。”

毋望应了,在围栏旁坐下,暗道这路知遥也怪,什么话偏在这地方说?这里有山水复廊,景致虽好,但这样冷的天哪里有心思赏景,亭子下的湖面都冻住了,冰层挺厚的样子,这在南方倒不多见,不知道踩上去会不会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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