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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柳花无力苦随风(3)

再遇八王

后宫里数不尽的女人无事可做,于是闲来便是话不尽的宫里宫外事。住进解忧宫一段时日之后,我对这个崭新的朝代,年轻的帝王就有了越来越多的明了。

此时的朝中局势微妙复杂,新皇虽然年轻,但似乎培植自己的势力也已非一日两日,但毕竟前朝老臣们茎脉错落繁复,各派势力根深蒂固。四皇子虽已不在人世,但其母族封贵妃家中的势力却不可小觑;王室子弟中大有一票不认可这个民女所出的皇上;八王似乎并不想搅入这团乱麻,朝堂之上不动声色的时候占了大半。

我认真的听着每一件着边际或是不着边际的传言,细心的把一点点头绪集起来,一边等待着我的时机。既然可以等了九年,既然可以从冷宫里出来,这世上就再没有坐以待毙,放弃努力的道理,总要把该做的,能做的都做上一遍。

我想:当无意和有心碰到一起时,奇迹就该当发生了。

某个春日的午后,随芷岚于御花园中散步,起了风,天又些微凉。我赶回解忧宫去替公主拿一袭披风。走到半途,一阵风吹来,我似乎嗅到了桃花的香味。抬头看,我竟正正的站在当日起舞的那棵参天巨树之下,艳艳开放的桃花丛丛林林,竟与当日不曾差了半点。我心下黯然,,往事在心中翻滚,绞的心就像落英纷飞桃花,瓣瓣碎裂,然后没入尘埃。

“近十年的苦寒,却不曾折了你半点风姿,盈盈而立,脱去了原先的富贵繁华,难道是可以美得这般惊心动魄,慑人心魂吗?”

“八王!”

“究竟是什么让这样的磨难和长久的岁月都未曾磨蚀你,反而愈添了光润呢?”

又遇到了八王,一句又一句敲进耳鼓的话,来得突然且蹊跷,让我不知如何作答。可这般年纪的我,听了不是不如意,不是不舒心的。

他走的太近,我侧过脸着把头低将下去,避开他的双眸,避开他的呼吸,这两样都灼热的让人心下惴惴。

我是不适宜站在这里和男子交谈的,所以我没有时间想和回答他的任何一句话,只是淡定的一句接着一句说了三句我想说的话,三句我谋了很久的话,三句我找尽机会想传给他的话:

“皇上初登大宝已有一段时日,按惯例,是应该大赦天下的时候了。”

“如今七皇子被贬在外,四皇子虽已不再人世,封、裕两妃家中的势力在朝中正日中天,乃是大患。”

“好在我父一些得意门生在朝中到也堪了重用,对新皇也是忠心耿耿,只是散了的羊群,使不上力。”

我想我的话已再明白不过,情、理、势,由样样都摆呈清楚了,而转身离去的时候不经心遗落的巾帕也把我自己摆在了利益的天平上,随他予取予求。一切都只看他了。

回到解忧宫的路上,我心如雷鼓,如果我对今时今日朝中的情势分析的不错,如果我真的还没有老的全无一分颜色,如果那个男人真对我有这份心意,兴许,兴许我离开这个宫廷之前也可以欣慰了。

果不其然,几日后就接到八王遣他在宫中信得过的公公送来一些点心补品,还有一只玉匣,里面是一只碧玉簪和一封短信。信上说玉簪一只重相送。一切定当尽力并已婉陈皇帝。

戏文里曾有:玉簪一只重相送,原君子早叩金橘回龙宫,重叙离衷。(1)这是他的承诺还有条件吗?

我的心控制不住的在这八方的天外四处乱飞,恨不得立时就奔到遥远的岭南,那据说满是瘴气的险恶之地。

注:

(1)这是抄了黄梅戏《柳毅传书》。

三月里,后宫出了桩莫大的丑闻。情本是件无比美好的事情,欲也原是自然不过的东西。但在我生存的这个天地,无论宫里宫外,太多时候这两样都必须被层层密密的包裹,一旦显露在阳光之下,就会被残酷的扼杀和惩罚。

太后病了。我想,当年她为我呈情,今日她也从未刁难于我。于情于理,我该去请安,况且今后也许还有需要她代为说项的时候。

经过一番通报,我跪在了太后床前。她虚弱惨白,远没有了上次见她时的风发得意,缩在床的里侧,萎顿不堪,躺在那连动一动都不得。似乎突然间由一个盛年的美妇变成了佝偻的老妪。

请了安之后,太后居然命人赐坐,我吃惊不小,心想一定有变。念头还没转完,庭院里就吵嚷起来。

“坤宁宫总管太监李仁海,太监吴栎石,宫人王氏,张氏,奸人黄玉儿听旨。”

这尖细的嗓音再配上一种特有的凶残和嗜血让我浑身发颤。每当宫里有太监用这种语调宣旨的时候,就知道要大难临头,每个人都会颤抖的企望那不是自己的头。

坤宁宫里的人跪了满地,我胆战心惊,没敢步出殿外,悄悄跪在了大殿的门后。

一众五人都被处了极刑,事关人命的事,可笑的是圣旨里细细的规定了每个人都用什么法子治死,却对这些人究竟所犯何罪含混带过。

似乎是急于结束一切或是掩盖一切,他们甚至没有被带到刑房,一切就在太后寝宫外的庭院里开始了。坤宁宫的大门被紧紧锁闭,受刑的人皆被封上了嘴。一瞬间,坤宁宫里血雨腥风。

火炉架了上来,刑桩立了起来,棍棒抬了进来。

李公公被五根粗大的绳索捆绑在了刑桩上,上三根:一根将肩膀反绑与柱,一根将手腕牢牢锁住,一根横过胸部将后背紧贴在柱上,全身不能挪动分毫;下两根:一根把跪着的腿缚扎于柱,一根把两个脚腕在柱后扣了个结结实实。一根绳圈套上了他的脖子,两个力大的行刑太监各自在绳圈的一头插入了一根木制把手。然后两个绞手开始绞紧绳圈。

李公公开始挣扎,刑柱被他挣的吱吱嘎嘎,象树枝风中干枯断裂。他的脸抽搐变形,越来越狰狞可怖。他的眼突然间睁开,我觉得那烧红的煤块般发亮的目光似乎就瞪在我身上,我筛糠一般瘫软在地。李公公就在众人面前眼珠突出,嘴唇后翻,牙齿和舌头突了出来,像要吃人一般。他的身子尤在痉挛,腿还在抽搐,似在拼命奔跑。绞手又突然发力,李公公猛一个挣动,身下溢出一摊污物,一股异味在坤宁宫的上空散发开来。

李公公被绞死了。此时夕阳西下,残阳似血一般耀在宫檐之上,耀在死人嘴角狰狞的鲜血和舌头表面可怜巴巴的浓沫上。

此时,细细的铁鞭已经被火炉烧得通红,流了一裤屎尿的吴公公被捆在了木凳上。第一鞭夹着凌厉的风声落在了老太监惨白裸露的腰身和臀股之上,深深地陷进了细软的皮肉里,发出爆裂声,一股红烟腾了起来。伴着青烟和嘶嘶声,铁鞭冷却变黑,皮肉泛着水泡最后干在了铁鞭上。当鞭子和肉愈合在一起后,又被猛的抽了出来,凳上的人一声凄厉的嚎叫。就这样,一鞭等着一鞭,到第15鞭,就回说已经断气了。

一阵风吹过,空气里满是焦臭,一只早春的蝇落在了模糊一片的烂肉和白骨之上。

王氏,张氏都是两个四十开外,跟在太后身边多年的女人,也许因为是女人,事情似乎简单了很多;也或者是女人,配不上如此已臻化境的极刑,就皆被乱棒打死,然后破席一裹拖了出去。

宣旨太监默无表情的观看着这一场剧目,等着一切结束了,他对着身旁一个年轻太监说:“跟了去,看好了,回来回话。”

“是。”

他答应着,命令两个太监把跪在地上的一个太监服饰的孩子拖了起来:“黄玉儿,走吧。”

那还是个孩子呢,端的是好相貌,玉一般的人儿,竟也硬气,在这地府一般的场景前,站了起来,站的笔直,挣开了拉他的两个太监,用清朗朗的声音说:“我自己走。”

一群人往偏殿去了,后面还跟着个满脸横肉,身材健硕的老嬷嬷。

参考及部分文宇引用自:

《刀俎》周实

《The Torture Garden》by Octave Mirbeau

玉儿

宣旨的太监又扯开嘶哑的喉咙说到:“传皇上旨意,念太后年老体虚,今后就安心在坤宁宫修养,为先帝念经祈祷。坤宁宫内任何人等有擅自迈出坤宁宫半步者,斩。”

说完后就带着不久前拥进坤宁宫的一众人和几具尸体转身离去。

宫门刚关上,太后那边就发出了撕心裂肺一般的嚎叫,我忙赶了过去。太后脸上的表情已近痴狂,她拽着我的手不停的喊:

“救我的玉儿,救我的玉儿。我求求你,救救我的玉儿。”

“你快去啊!看看他们把我的玉儿怎么了?他没了,我还活着干嘛?”她原本虚弱的手臂不知哪来的力道,推搡着我。我沿着屋檐轻声躲到了偏殿的窗棱下,往里探去。

天啊!我险些叫了出来。

那叫玉儿的孩子手脚摊开,被扒光了衣裳,牢牢缚在一张矮桌上,堵了嘴。那个肥大的女人阴沉着脸跪在桌边,一只手正覆在玉儿身上不该出现的阳具上不停的套动。她的手一刻也不放松,可怕而有技巧。脸上默然的表情一刻也不见变化,阴郁冰冷。她食指上带着一只碧绿的玉戒指已沾满了白色的精液,上下跳动着。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不敢发出一点生息,转身离开,躲到了殿后。

两个多时辰以后,他们拖着玉儿的尸体走出来。整个坤宁宫里象死了一般,太后早已昏死在床上,太监宫女都没了身影。满月挂在天边,光华映着玉儿的尸身上,泛着清白的颜色,像玉的颜色。玉儿的下身拖在石板路上,发出锦缎撕裂一样的声音。他的阳具像在主人死后突然获得了独立的生命,犹自翘立,不愿放弃。

我在黑暗中走至偏殿,月光下的案桌上,有一滩滩暗红色和灰白色混在一起的液体。转身离去的时候,我看到屋角幽光闪过,凑近一看,竟是断裂的一半玉戒指。我找了一圈,也许是没有灯光,我没找到另一半,就用丝帕包了那还粘着玉儿体液的半圈戒指走回了太后的寝宫。

太后在冷淡的月光中,大睁着双眼,脸上死白一片。我轻轻叫了声太后,她仍旧一动不动,只是两滴眼泪顺着面颊掉了下来。

“太后,玉儿去了。”

“太后,那个人折磨玉儿的时候带着这个,不知怎么断在了地上,上面还粘着……”我不知如何往下说,太后已经一把夺过了我手里包在丝帕中间的断戒,贴在了唇上。

我不想再惊扰她,轻轻地离开了坤宁宫。

此后,当年的王美人,当今天下的太后就被幽禁在了她自己的寝宫里。其实,也并没有幽静的必要了,她在玉儿死的那一晚之后就再也没能下床,时痴时好。痴的时候,一句话也不会讲,只呆呆盯着半段碎开的玉戒指,没人能明白是为什么;好的时候,太后会温言温语的和旁人说说话。

我去看过她两回,她毫不避讳的对我说她有多么思念那个叫玉儿的男孩,那是个美的精灵一样的孩子,玉般的人品,然而在床上又多么的叫她快活……她说她曾经很恨我,自从我进了宫,先帝的眼里就再没了她,她的日子跟在冷宫里没啥分别……她说先帝要处置我,她才不愿叫我死的那么容易,她要我也尝尝冷宫的滋味,看着我进冷宫,她好畅快……她说在我进冷宫之后,先帝与她恩爱之际曾叫了我的名字,她好恨,曾恨不能有一天仿效吕雉把我做成像戚夫人一样的人彘,让你不得其言,不闻其声,不见其形;更要让我无手无足可舞。只是没想到先帝临死还给我留了那样一封诏书,更没想到她自己身边有了玉儿,那样的一个小人儿,什么样的恨和怨都平息了。

她还说我从冷宫里出来了,她倒是又进了冷宫,如同冷宫一般的坤宁宫,只怕是此后永远困在这儿,连儿子都见不到了。

这是宫里不传的秘闻,却在宫墙里的每个角落传递着:太后身边的人以为皇上仁孝,唯母命是从,就不知天高地厚的讨好太后,竟弄了个美少年假扮成太监留在坤宁宫;那王美人好不容易当了太后,就以为做稳了后宫,可以妄所欲为了,却落得个如此下场……是啊!这等宫闱丑闻在皇室从不少见,但谁都以为对太后,皇上会佯装不知,至少也只是处置掉黄玉儿了事,不想对太后也如此狠硬。

这正是天下不变的道理:帝王将相理所当然作用天下,左拥右抱;即便是贩夫走卒,田间农人多收担粮食也可多换个女人回家;而女人,就算是跌跌撞撞,上天庇护的爬上了天下女人最至尊的位置,又当如何?呼风唤雨?畅意人间?得其所愿?美酒美人?那大多是男人的事情。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天下人大多以为帝王官宦便是刀俎,黎民百姓就是鱼肉。想得并不错,然而更多时候哪有如此分明,那是个看不见的大机器在周而复始,对每一个人来说,要看机器转到了哪头,你又站在了哪端。有时候让我们苦苦不能翻身,有时候杀我们与无形,还有的时候刀俎做了鱼肉。太后!即便你贵为太后,仍是个女人!在这无形的机器面前,站在了下端。

参考:

《The Torture Garden》by Octave Mirbeau

我很可怜太后。她被幽禁之后,坤宁宫终日寂静无声,只有我去探了她几回,小韶很不解,问我是不是以前跟太后交情犊好,我答她:“物伤其类而已。”小韶在宫里的时日还太短,不理会其中悲凉。在憋屈和无望之中,人有时宁可孤注一掷,也巴望换得几丝生之乐。

这偌大阴沉的宫殿里,静得可以听清楚时计漏出的每一个分秒。再多的脂粉罗裙,在妆台前又哪里能耗尽这如此长久的岁月。当韶华无奈老去的时候,忽见朱颜碧鬓的少儿郎闪亮的笑眸——这就成了王美人人生悲歌中最后的一支艳曲。

寂寞二字在于我,其中滋味是无法更加体味的深入骨髓了。然而对于女人的命运,这其中有太多我参不透的奥妙。常想:不知女人是如何在这一场累世的角逐中无知无觉,无声无息地败下阵来,竟再翻不了身。不明白女人从哪一天在这千年的争斗中偃旗息鼓,开始由男人做了唯一的主人,而我们成了男人所面对的世界中的一部份,成了他们按照需要安排的万事万物中的一类,成了他们生活里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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