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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名臣列传(4)

韩昉

按金史本传昉字公美燕京人仕辽累世通显昉五

岁丧父哭泣能尽哀天庆二年中进士第一补右拾

遗转史馆修撰累迁少府少监干文阁待制加卫尉

卿知制诰充高丽国信使高丽虽旧通好天会四年

奉表称藩而不肯进誓表累使要约皆不得要领而

昉复至高丽移督再三高丽征国中读书知古今者

商摧辞旨使酬荅专对凡涉旬乃始置对谓昉曰小

国事辽宋二百年无誓表未尝失藩臣礼今事上国

当与事辽宋同礼而屡盟长乱圣人所不与必不敢

用誓表昉曰贵国必欲用古礼舜五载一巡狩群后

四朝周六年五服一朝又六年王乃时巡诸侯各朝

于方岳今天下方事西狩则贵国当从朝会矣高丽

人无以对乃曰徐议之昉曰誓表朝会一言决耳于

是高丽乃进誓表如约昉乃还宗干大说曰非卿谁

能办此因谓执事者曰自今出疆之使皆宜择人明

年加昭文馆直学士兼堂后官再加谏议大夫迁翰

林院侍讲学士改礼部尚书迁翰林学士兼太常卿

修国史尚书如故昉自天会十二年入礼部在职凡

七年当是时朝廷方议礼制度或因或革故昉在礼

部兼太常甚久云除济南尹拜囗知政事皇统四年

表乞致仕不许六年再表乞致仕乃除汴京留守封

郓国公复请如初以仪同三司致仕天德初加开府

仪同三司薨年六十八昉性仁厚待物甚宽有家奴

诬告昉以马资送叛人出境考之无状有司以奴还

昉昉待之如初曰奴诬主人以罪求为良耳何足怪

哉人称其长者昉虽贵读书未尝去手善属文最长

于诏册作太祖睿德神功碑当世称之自使高丽归

后高丽使者至必问昉安否云

铁连

按元史本传铁连乃蛮人也居绛州祖伯不花为宗

王拔都王傅铁连魁伟寡言有谋略早岁宿卫王府

拔都分地平阳以铁连监隰州中统初调平阳马步

站达鲁花赤至元初宗王海都叛廷议欲伐之世祖

曰朕以宗室之情惟当怀之以德其择谨密足任大

事者往使焉左右以铁连对遂召见语及大事铁连

应对称旨帝嘉其辩慧曰此事非汝不可然必先诣

拔都蒙哥铁木王所相与计事而后行使二人副之

铁连既奉命欲直造海都境视其虚实然后议于诸

王副者弗从曰上命我辈先议于王今遽造敌境不

可铁连曰亲承密旨汝辈违则当诛副者惧而从之

行既至海都日召宗亲宴饮将伺其隙谋害之铁连

乃厉声斥之曰且食勿语望语言脱口相摭为罪耶

良久海都曰直哉酒半铁连求衣为欢海都嘉其雄

辩将解与之其妃止之以皮服二袭付之因语其属

曰为使者当如是矣厚赠以行既至拔都蒙哥铁木

王所具告以故王曰祖宗有训叛者人得诛之如通

好不从奉师以行天罚我即外应掩袭剿绝不难矣

铁连还悉以事闻因言于帝曰海都兵繁而锐不宜

速战来则坚垒待之去则勿追自守既固则无虞矣

帝深然之囗所受海都皮服全饰以金凡朝会宜服

以表示焉其赏赐不可胜计后屡使拔都王所道遇

海都游兵副者前行失对遇害铁连后至曰我为天

子使可以非礼犯之耶游兵语屈乃曰前者伪使此

真使也释之遂独得还帝尝谓侍臣曰有铁连则朕

之宗族将不失和矣海都觇伺拔都王为备已严意

乃帖然铁连始终凡四往返历十四年帝谓铁连曰

在朝官之要重者惟汝所择对曰臣志在王室其事

未办不敢奉命今臣母在绛州老且病得侍朝夕幸

也诏从其请授绛州达鲁花赤至元十五年平阳李

二谋乱铁连捕问尽得其状中书奏进其秩帝曰铁

连岂惟能办此耶加宣武将军至元十八年病卒于

官年六十四子荅刺带嗣官信武将军同知大同路

总管府事

郝经

按元史本传经字伯常其先潞州人徙泽州之陵川

家世业儒祖天廷元裕尝从之学金末父思温辟地

河南之鲁山河南乱居民匿窖中乱兵以火熏灼之

民多死经母许亦死经以蜜和寒葅汁决母齿饮之

即苏时经九岁人皆异之金亡徙顺天家贫昼则负

薪米为养暮则读书居五年为守帅张柔贾辅所知

延为上客二家藏书皆万卷经博览无不通往来燕

赵间元裕每语之曰子貌类汝祖才器非常勉之宪

宗二年世祖以皇弟开邸金莲川召经谘以经国安

民之道条上数十事大悦遂留王府是时连兵于宋

宪宗入蜀命世祖总统东师经从至濮会有得宋国

奏议以献其言谨边防守冲要凡七道遂下诸将议

经曰古之一天下者以德不以力彼今未有败亡之

衅我乃空国而出诸侯窥伺于内小民雕弊于外经

见其危未见其利也王不如修德布惠敦族简贤绥

怀远人控制诸道结盟饬备以待西师上应天心下

系人望顺时而动宋不足图也世祖以经儒生愕然

曰汝与张拔都议耶经对曰经少馆张柔家尝闻其

论议此则经臆说耳柔不知也进七道议七千余言

乃以杨惟中为江淮荆湖南北等路宣抚使经为副

将归德军先至江上宣布恩信纳降附惟中欲私还

汴经谓之曰我与公同受命南征不闻受命还汴也

惟中怒弗听经率麾下扬旌而南惟中惧谢乃与经

俱行经闻宪宗在蜀师久无功进东师议其略曰经

闻图天下之事于未然则易救天下之事于已然则

难已然之中复有未然者使往者不失而来者得遂

是尤难也国家以一旅之众奋起朔漠斡斗极以图

天下马首所向无不摧破灭金源并西夏蹂荆襄克

成都平大理躏跞诸夷奄征四海有天下十八尽元

魏金源故地而加多廓然莫与侔大也惟宋不下未

能混一连兵构祸逾二十年何曩时掇取之易而今

日图惟之难也夫取天下有可以力并有可以术图

并之以力则不可久久则顿弊而不振图之以术则

不可急急则侥幸而难成故自汉唐以来树立攻取

或五六年未有踰十年者是以其力不弊而卒能保

大定功晋之取吴隋之取陈皆经营比佽十有余年

是以其术得成而卒能混一或久或近要之成功各

当其可不妄为而已国家建极开统垂五十年而一

之以兵遗黎残姓游气惊魂虔刘劘荡殆欲歼尽自

古用兵未有如是之久且多也其力安得不弊乎且

括兵率赋朝下令而夕出师躬擐甲胄跋履山川阖

国大举以之伐宋而图混一以志则锐以力则强以

土则大而其术则未尽也苟于诸国既平之后息师

抚民致治成化创法立制敷布条纲上下井井不挠

不紊任老成为辅相起英特为将帅选贤能为任使

鸠智计为机衡平赋以足用屯农以足食内治既举

外御亦备如其不服姑以文诰拒而不从而后伺隙

观衅以正天伐自东海至于襄邓重兵数道联帜接

武以为正兵自汉中至于大理轻兵捷出批亢抵胁

以为奇兵帅臣得人师出以律高拱九重之内而海

外有截矣是而不为乃于间岁遽为大举上下震动

兵连祸结底安于危是已然而莫可止者也东师未

出大王仁明则犹有未然者可不议乎国家用兵一

以国俗为制而不师古不计师之众寡地之险易敌

之强弱必合围把囗猎取之若禽兽然聚如丘山散

如风雨迅如雷电捷如鹰鹘鞭弭所属指期约日万

里不忒得兵家之诡道而长于用奇自浍河之战乘

胜下燕云遂遗兵而去似无意于取者既破回鹘灭

西夏乃下兵关陕以败金师然后知所以深取之是

长于用奇也既而为斡腹之举由金房绕出潼关之

背以攻汴为捣虚之计自西和径入石泉威茂以取

蜀为示远之谋自临洮吐番穿彻西南以平大理皆

用奇也夫攻其无备出其不意而后可以用奇岂有

连百万之众首尾万余里六飞雷动乘舆亲出竭天

下倒四海腾掷宇宙轩豁天地大极于遐侥之土细

穷于委巷之民撞其钟而掩其耳啮其脐而蔽其目

如是用奇乎是执千金之璧而投瓦石也其初以奇

胜也关陇江淮之北平原旷野之多而吾长于骑故

所向不能御兵锋新锐民物稠伙拥而挤之郡邑自

溃而吾长于攻故所击无不破是以用其奇而骤胜

今限以大山深谷厄以重险荐阻迂以危途缭径我

之乘险以用奇则难彼之因险以制奇则易况于客

主势悬蕴蓄情露无虏掠以为资无俘获以备役以

有限之险虽有奇谋秘略无所用之力无所用与无

力同勇无所施与不勇同计不能行与无计同泰山

压卵之势河海濯爇之举拥遏顿滞盘桓而不得进

所谓强弩之末不能射鲁缟者也为今之计则宜救

已然之失防未然之变而已西师既构猝不可解如

两虎相囗猝入于岩阻见之者辟易不暇又焉能以

理相喻使之逡巡自退彼知其危竭国以并命我必

其取无由以自悔兵连祸结何时而已殿下宜遣人

禀命于行在所大军压境遣使喻宋示以大信令降

名进币割地纳质彼必受命姑为之和偃兵息民以

全吾力而图后举天地人神之福也禀命不从殿下

之义尽而后进吾师重慎详审不为躁轻飘忽为前

定之谋而一之以正大假西师以为奇而用吾正比

师南辕先示恩信申其文移喻以祸福使知殿下仁

而不杀非好攻战辟土地不得已而用兵之意诚意

昭著恩信流行然后阅实精勇别为一军为帐下之

卒举老成知兵者俾为将帅更直宿卫以备不虞其

余师众各侯伯使吾府大官元臣分师总统为战

攻之卒其新入部曲瞢不知兵虽名为兵其实役徒

者使沿边进筑与敌郡邑犬牙相制为屯戍之卒推

择单弱究竟逃匿编葺部伍使闻望重臣为之抚育

总押近里故屯为镇守之卒使掣肘之计不行妄意

之徒屏息内外备御无有缺绽则制节以进既入其

境敦陈固列缓为之行彼善于守而吾不攻彼恃城

壁以不战老吾吾合长围以不攻困彼吾用吾之所

长彼不能用其长选出入便利之地为久驻之基示

必取之势勿焚庐舍勿伤人民开其生路以携其心

亟肄以疲多方以误以弊其力兵势既振蕴蓄既见

则以轻兵掠两淮杜其樵采而遏其粮路使血脉断

绝各守孤城示不足取即进大兵直抵于江沿江上

下列屯万号令明肃部曲严整首尾缔构各具舟

楫声言径渡彼必震迭自起变故囗彼之精锐尽在

两淮江面阔越恃其岩阻兵皆柔脆用兵以来未尝

一战焉能当我百战之锐一处崩坏则望风皆溃肱

髀不续外内限绝勇者不能用而怯者不能敌背者

不能返而面者不能御水陆相挤必为我乘是兵家

所谓避坚攻瑕避实击虚者也如欲存养兵力渐次

以进以图万全则先荆后淮先淮后江彼之素论谓

有荆襄则可以保淮甸有淮甸则可以保江南先是

我尝有荆襄有淮甸有上流皆自失之今当从彼所

保以为吾攻命一军出襄邓直渡汉水造舟为梁水

陆济师以轻兵缀襄阳绝其粮路重兵皆趋汉阳出

其不意以伺江隙不然则重兵临襄阳轻兵捷出穿

彻均房远叩归峡以应西师如交广施黔选锋透出

夔门不守大势顺流即并兵大出摧拉荆郢横溃湘

潭以成掎角一军出寿春乘其锐气并取荆山驾淮

为梁以通南北轻兵抄寿春而重兵支布于锺离合

淝之间掇拾湖泺夺取关隘据濡须塞皖口南入舒

和西及于蕲黄徜徉恣肆以觇江口乌江采石广布

戍逻侦江渡之险易测备御之囗密徐为之谋而后

进师所谓溃两淮之腹心抉长江之襟要也一军出

维扬连楚蟠亘蹈跨长淮邻我强对通泰海门扬子

江面密彼京畿必皆备御坚厚若遽攻击则必老师

费财当以重兵临维扬合为长围示以必取而以轻

兵出通泰直塞海门瓜步金山柴墟河口游骑上下

吞江吸海并着威信迟以月时以观其变是所谓图

缓持久之势也三道并出东西运衡殿下或处一军

为之节制使我兵力常有余裕如是则未来之变或

可弭已然之失一日或可救也议者必曰三道并进

则兵分势弱不若并力一向则莫我当也曾不知取

国之术与争地之术异并力一向争地之术也诸道

并进取国之术也昔之混一者皆若是矣晋取吴则

六道进隋取陈则九道进宋之于南唐则三面皆进

未闻以一旅之众而能克国者或者有之侥幸之举

也岂有堂堂大国师徒百万而为侥幸之举乎况彼

渡江立国百有余年纪纲修明风俗完厚君臣辑睦

内无祸衅东西南北轮广万里亦未可小自败盟以

来无日不讨军实而申警之仿徨百折当我强对未

尝大败不可谓弱岂可蔑视谓秦无人直欲一军幸

而取胜乎秦王问王剪以伐荆剪曰非六十万不可

秦王曰将军老矣命李信将二十万往不克卒剪

以兵六十万而后举楚囗众有所必用事势有不可

悬料而幸取者故王者之举必万全其幸举者崛起

无赖之人也呜呼西师之出已及瓜戍而犹未即功

国家全盛之力在于东左若亦直前振迅锐而图功

一举而下金陵举临安则可也如兵力耗弊役戍迁

延进退不可反为敌人所乘悔可及乎固宜重慎详

审图之以术若前所陈以全吾力是所谓坐胜也虽

然犹有可忧者国家掇取诸国飘忽凌厉本以力胜

今乃无故而为大举若又措置失宜无以挫英雄之

气服天下之心则稔恶怀奸之流得以窥其隙而投

其间国内空虚易为摇荡臣愚所以谆谆于东师反

覆致论谓不在于已然而在于未然者此也遂会兵

渡江围鄂州闻宪宗崩诏诸将属议经复进议曰易

言知进退存亡而不失其正者其惟圣人乎殿下聪

明睿智足以有临发强刚毅足以有断进退存亡之

正知之久矣向在沙陀命经曰时未可也又曰时之

一字最当整理又曰可行之时尔自知之大哉王言

时乘六龙之道知之久矣自出师以来进而不退经

有所未解者故言于真定于曹濮于唐邓亟言而不

已未赐开允乃今事急故复进狂言国家自平金以

来惟务进取不遵养时晦老师费财卒无成功三十

年矣蒙哥罕立政当安静以图宁谧忽无故大举进

而不退王东师则不当亦进也而遽进以为有命

不敢自逸至于汝南既闻凶讣即当遣使囗告诸帅

各以次退修好于宋归定大事不当复进也而遽进

以有师期会于江滨遣使谕宋息兵安民振旅而归

不当复进也而又进既不宜渡淮又岂宜渡江既不

宜妄进又岂宜攻城若以几不可失敌不可纵亦既

渡江不能中止便当乘虚取鄂分兵四出直造临安

疾雷不及掩耳则宋亦可图如其不可知难而退不

失为金兀朮也师不当进而进江不当渡而渡城不

当攻而攻当速退而不退当速进而不进役戍迁延

盘桓江渚情见势屈举天下兵力不能取一城则我

竭彼盈又何俟乎且诸军疾疫已十四五又延引月

日冬春之交疫必大作恐欲还不能彼既上流无虞

吕文德已并兵拒守知我国疵囗气自倍两淮之兵

尽集白鹭江西之兵尽集隆兴岭广之兵尽集长沙

闽越沿海巨舶大舰以次而至伺隙而进如遏截于

江黄津渡邀遮于大城关口塞汉东之石门限郢复

之湖泺则我将安归无已则突入江浙捣其心腹闻

临安海门已具龙舟则已往往还抵金山并命求出

岂无韩世忠之俦且鄂与汉阳分据大别中挟巨浸

号为活城肉薄骨并而拔之则彼委破壁孤城而去

溯流而上则入洞庭保荆襄顺流而下则精兵健橹

突过许黄未易遏也则亦徒费人命我安所得哉区

区一城胜之不武不胜则大损威望复何俟乎虽然

以王本心不欲渡江既渡江不欲攻城既攻城不欲

并命不焚庐舍不伤人民不易其衣冠不毁其坟墓

三百里外不使侵掠或劝径趋临安曰其民人稠伙

若往虽不杀戮亦被践蹂吾所不忍若天与我不必

杀人若天弗与杀人何益而竟不往诸将归罪士人

谓不可用以不杀人故不得城曰彼守城者秪一士

人贾制置汝十万众不能胜杀人数月不能拔汝辈

之罪也岂士人之罪乎益禁杀人岿然一仁上通于

天久有归志不能遂行耳然今事急不可不断也宋

人方惧大敌自救之师虽则毕集未暇谋我第吾国

内空虚塔察国王与李行省肱髀相依在于背胁西

域诸国窥觇关陇隔绝旭烈大王病民诸奸各持两

端观望所立莫不觊觎神器染指垂涎一有狡焉或

启戎心先人举事腹背受敌大事去矣且阿里不哥

已行赦令令脱里赤为断事官行尚书省据燕都按

图籍号令诸道行皇帝事矣虽大王素有人望且握

重兵独不见金世宗海陵之事乎若彼果决称受遗

诏便正位号下诏中原行赦江上欲归得乎昨奉命

与张仲一观新月城自西南隅万人敌上可并行大

车排槎串楼缔构重复必不可攻祗有许和而归耳

断然班师亟定大计销祸于未然先命劲兵把截江

面与宋议和许割淮南汉上梓夔两路定疆界岁币

置辎重以轻骑归渡淮乘驲直造燕都则从天而下

彼之奸谋僭志冰释瓦解遣一军逆蒙哥罕灵舆收

皇帝玺遣使召旭烈阿里不哥摩哥及诸王驸马会

丧和林差官于汴京京兆成都西凉东平西京北京

抚慰安辑召真金太子镇燕都示以形势则大宝有

归而社稷安矣会宋守帅贾似道亦遣间使请和乃

班师明年世祖即位以经为翰林侍读学士佩金虎

符充国信使使宋告即位且定和议仍囗沿边诸将

毋钞掠经入辞赐蒲萄酒诏曰朕初即位庶事草创

卿当远行凡可辅朕者亟以闻经奏便宜十六事皆

立政大要辞多不载时经有重名平章王文统忌之

既行文统阴嘱李潜师侵宋欲假手害经经至济

南以书止经经以书闻于朝而行宋败军于

淮安经至宿州遣副使刘仁杰囗议高翿请入国日

期不报遗书宰相及淮帅李庭芝庭芝复书果疑经

而贾似道方以却敌为功恐经至谋泄竟馆经真州

经乃上表宋主曰愿附鲁连之义排难解纷岂知唐

俭之徒款兵误国又数上书宋主及宰执极陈战和

利害且请入见及归国皆不报驿吏棘垣钥户昼夜

守逻欲以动经经不屈经待下素严又久羁困下多

怨者经谕曰向受命不进我之罪也一入宋境死生

进退听其在彼我终不能屈身辱命汝等不幸宜忍

以待之我视宋祚将不久矣居七年从者怒囗死者

数人经独与六人处别馆又九年丞相伯颜奉诏南

伐帝遣礼部尚书中都海牙及经弟行枢密院都事

郝庸入宋问执行人之罪宋惧遣总管段佑以礼送

经归贾似道之谋既泄寻亦窜死经归道病帝囗枢

密院及尚医近侍迎劳所过父老瞻望流涕明年夏

至阙锡燕大庭咨以政事赏有差秋七月卒年五

十三官为护丧还葬谥文忠明年宋平经为人尚气

节为学务有用及被留思托言垂后撰续后汉书易

春秋外传太极演原古录通鉴书法王衡贞观等书

及文集凡数百卷其文丰蔚豪宕善议论诗多奇崛

拘宋十六年从者皆通于学书佐苟宗道后官至国

子祭酒经还之岁汴中民射雁金明池得系帛书诗

云霜落风高恣所如归期回首是春初上林天子援

弓缴穷海累臣有帛书后题曰至元五年九月一日

放雁获者勿杀国信大使郝经书于真州忠勇军营

新馆其忠诚如此二弟彝庸皆有名彝字仲常隐居

以寿终庸字季常终颍州守子采麟亦贤起家知林

州仕至山南江北道肃政廉访使

梁曾

按元史本传曾字贡父燕人祖守正父德皆以曾贵

赠安定郡公曾少好学日记书数千言中统四年以

翰林学士承旨王鹗荐辟中书左三部令史三转为

中书省掾至元十年用累考及格授云南诸路行省

都事佩银符久之升员外郎十五年转同知广南西

道左右两江宣抚司事明年除知南阳府唐邓二属

州为襄阳府所夺曾按图经稽国制以闻事得复旧

南阳在宋末为边鄙桑柘未成而岁赋丝民甚苦之

曾请折输布民便之十七年朝廷以安南世子陈日

烜不就征选曾使其国召见赐三珠金虎符貂裘一

袭进兵部尚书与礼部尚书柴椿偕行至安南语秘

不传明年日烜遣其叔遗爱奉表从曾又献方物帝

封遗爱为安南国王赐币帛遣归二十一年除曾湖

南宣慰司副使居三年以疾去二十九年改淮西宣

慰司副使复以亲老辞召至京师入见内殿有旨令

曾再使安南授吏部尚书赐三珠金虎符袭衣乘马

弓矢器币以礼部郎中陈孚为副十二月改授淮安

路总管而行三十年正月至安南其国有三门中曰

阳明左曰日新右曰云会部臣郊迎将由日新门入

曾大怒曰奉诏不由中门是我辱君命也即回馆既

而请开云会门入曾复执不可始自阳明门迎诏入

又责日燇亲出迎诏且讲新朝尚右之礼以书往复

者三次具宣布天子威德而风其君入朝世子陈日

燇大感服三月令其国相子奇等从曾诣阙请罪

并上万寿颂金册表章方物而以黄金器币奇物遗

曾为赆曾不受以还诸子奇八月还京师入见进

所与陈日燇往复议事书帝大悦解衣赐之且令坐

地上右丞阿里意不然帝怒曰梁曾两使外国以口

舌息兵戈尔何敢尔是日有亲王至自和林帝命酌

酒先赐曾谓亲王曰汝所办者汝事梁曾所办吾与

汝之事汝勿以为后也复于便殿赐酒馔留宿禁中

语安南事至二鼓方出明日子奇等见诏陈其方

物象鹦鹉于庭而命曾引所献象曾以袖引之象随

曾转如素驯者复命引他象亦然帝以曾为福人且

问曰汝亦惧否对曰虽惧君命不敢违帝称善或谗

曾受安南赂者帝以问曾曾对曰安南以黄金器币

奇物遗臣臣不受以属陶子奇矣帝曰苟受之何不

可也寻赐白金一锭金币二囗中书以使安南三珠

金虎符与之仍乘传之任淮安到官兴学校励风俗

河南行省事有疑者皆委曾议之大德元年除杭州

路总管户口复者五万二千四百户请禁莫夜鞠囚

游街酷刑朝廷是之着为令四年丁内艰先是丁忧

之制未行曾上言请如礼七年除潭州路总管以未

终制不赴明年迁两浙都转运盐使又明年拜云南

行省囗知政事赐三珠金虎符寻召还京师辞以母

丧未葬扶柩北归至长芦有旨赐钞一百锭使营葬

十年召为中书囗议尝预燕赐只孙一袭十一年转

正奉大夫出为河南行省囗知政事寻迁湖广行省

囗知政事四年以疾辞归囗赐药物存问备至皇庆

元年仁宗以曾前朝旧臣特授昭文馆大学士资德

大夫累章乞致仕不允复起为集贤侍讲学士国有

大政必命曾与诸老议之延佑元年奉诏代祀中岳

等神还至汴梁以病不复职寓居淮南杜门不通宾

客惟日以书史自娱至治二年卒年八十一卒之前

十日有大星陨于所居流光烛地人皆异之

汪河

按明外史本传河舒城人少倜傥有大志尝师余阙

以文章知名太祖渡江用为行中书省掾数陈时务

帝高其才进大都督府都事会元察罕帖木儿下山

东命河使察罕议论称旨已而其子扩廓帖木儿遣

使尹焕章亦以书币来通好太祖即遣河与钱桢往

报河至河南扩廓遂留之太祖方有事陈友亮未暇

校也久之遣使以书遗扩廓俾遣河还其明年又遗

书曰曩者遣汪河报聘三年不返余窃疑之意者阁

下方与孛罗相竞虑使者或泄其谋乎予窃以为不

然夫幽燕北襟居庸南阻三关此都会之地阁下兼

得而跨有之此所谓霸王之基也阁下应远交近攻

以图大业顾计不出此方且千里裹粮与我争江淮

之利弃旧好而生新衅非策之得也夫兵势既分其

力必薄是以孛罗虽亡余孽跳梁西北凤翔鹿台之

兵合党而东出阁下内无腹心之托外无蚍蜉之援

势孤力竭此皆中原将士来归者所说岂不详于使

臣往复之词耶若复益以东南之兵则四面并起将

何以御之然则执我行人于阁下亦何利焉意者阁

下欲挟天子令诸侯如魏武之于汉乎然魏武能使

公孙康擒袁尚以服辽东使马超擒韩遂以定关中

皇后太子皆在掌中然后略定中原阁下自度能决

此数事乎恐皆出魏武下矣古之为国者非独君善

断于上也其臣亦善谋于下汉王待楚使以草具待

亚夫使以太牢从陈平计也今拘留之意虽出自阁

下亦以见谋臣又出陈平下矣事皆如此霸业其可

得而就邪倘能幡然改辙返我行人续我旧好救

恤患各保疆宇予为阁下计当无便于此者吴元年

春复遗书曰予起义以来拓地江右阁下之先王以

兴复为名提兵河北相距数千余里继闻先王捐馆

阁下克承其绪先命使者跋涉而来予喜阁下能行

先王未行之事用是遣汪河报礼不虞反得罪于阁

下独不知春秋已事乎当春秋之时诸侯分治朝聘

以时会盟以道如鲁襄即位卫使子叔来聘晋使武

子来聘鲁亦以武子如卫穆叔如晋此交好之间不

闻执其使者齐桓伐楚屈完与盟晋人绝秦吕相先

往此交兵之间亦未闻执其使者古人岂不能为阁

下所为哉诚以所争者小所失者大故不为也今阁

下地非不广兵非不多然而张思道操刃于潼关李

师齐抗衡于陇右俞宝之兵蓄变于肘腋王信之众

生衅于近郊予恐阁下自以为功成名立安于泰山

坐使群雄连结祸机一发首尾莫救此深为阁下惜

者也是以奉书惓惓欲尽愚诚竭忠计阁下何为拒

之若是力哉诚能以春秋诸侯为法即择使者将命

且命汪河钱桢南返岂惟不失前盟亦足以取信天

下否则祸患日婴强敌日众仇雠不解阁下必将悔

之前后凡七致书终不报亦不遣河洪武元年王师

下河洛扩廓遁走定西河始得归河被拘凡六年完

节不屈帝甚嘉之进吏部侍郎备陈西征方略扩廓

竟以致败二年改御史台侍御史九年立皇子棡为

晋王拜河晋王左相亲御便殿谕遣之居数岁卒于

赵秩 沈秩 杨载

按明外史本传秩不详何许人洪武三年为莱州同

知奉诏往使日本至折木崖入其境拒勿纳秩以书

达其王良怀乃延秩入秩谕以中国德威且援诏旨

贵其不奉皇帝正朔王曰吾国僻在扶桑未尝不慕

中国惟蒙古小视我使使赵姓者觇我虚实用好言

訹我而使者所领水犀战舰已环列海岸赖天之佑

风霆波涛漂溺殆尽自是绝不与通今天使亦赵氏

岂昔蒙古使之苗裔乎殆亦訹我以好语而袭我也

令左右将刃之秩不为动徐曰皇帝圣神文武固非

蒙古比我亦非蒙古使者后尔不我信即杀我尔祸

不旋踵矣况天命所在人孰能违皇帝以礼怀尔孰

若蒙古之以兵袭尔者于是其王气沮下堂延秩礼

遇有加秩遂以其使入朝还海滨被掠入口是时天

子数遣使招谕海外诸国有沈秩者字仲庸乌程人

是岁以福建行省都事与监察御史张敬之往使渤

泥既至其王马合谟沙倨坐不为礼秩乃命译通言

曰皇帝抚有四海海内外无不臣者渤泥弹丸地顾

欲抗天威耶王举首加额曰皇帝为天下主即吾君

父也安敢抗秩随折之曰果如是王若何不敬乃率

官属受诏如礼翌日王辞曰渤泥数被苏禄侵扰国

事不靖俟三年然后入贡秩曰皇帝登大宝有年矣

东则日本高丽南则交址占城阇婆西则土蕃北

则蒙古诸部落其贡使皆接踵于道王遣使已晚何

谓三年王许之已复畏苏禄欲止秩见其相王宗恕

厉声曰尔谓苏禄非中国臣耶苏禄尚称臣尔国何

有宗恕乃以白王濒行秩郄王赠遗王又惑左右言

谓其使曰天使不受刀布若等殆不生还矣秩复走

王所晓譬之王举酒酹地曰愿天使早抵中国亦愿

渤泥使得即还敝邦秩遂以其使至又有杨载者尝

官行人凡再使日本还复使琉球皆有功帝嘉之赏

有加云

傅安

按明外史本传安字志道太康人洪武中起家都督

府吏改通事授序班以才擢兵科给事中二十八年

太祖将通西域命安与给事郭骥御史姚臣中官刘

惟等玺书金币率将士千五百人以行安等于是

出嘉峪关西行八百里抵流沙又西北行二千余里

至哈梅里西涉瀚海行千三百里至火州又西行至

亦剌八里又西行三千里至撒马儿罕所至宣天子

威德颁赐金帛其酋长多稽首愿通贡惟撒马儿罕

酋长骄倨不顺命谓中国去我远天子无如我何也

安等反复开谕陈词慷慨其酋终不听遂羁使者不

令还既而欲夸其国广大道使者由小安西至讨落

思安又西至乙思不罕又南至失剌思还至黑鲁诸

城周行万数千余里阅六年始返其国安等始终不

屈节竟留不遣至永乐五年其酋长死乃遣使臣虎

歹达等送使者还于是安等羁绝域十三年矣出使

时年方壮比归须发尽白同行者多物故将士得还

者十七人而已安等至阙下天子大喜厚之赐安

第东华门外改官礼科给事中安等为言其国王帖

木儿驸马已死今其嗣者驸马孙哈里也天子于是

遣指挥二人往祭其故王而赐今王银币自是西域

使者接迹中国矣明年其王遣使贡马诏安等与其

使偕行赐以珍币并颁赐哈烈诸国又明年撒马儿

罕哈烈及火州诸国各遣使随安等入朝贡西马五

百五十匹天子大喜复遣安等送使臣还国颁赐诸

王九年别失八里王马哈麻遣使贡方物时安等已

还朝复诏送归其使玺书谕马哈麻毋与瓦剌构兵

所以颁赐甚厚十一年马哈麻反火州柳城土鲁番

诸国君长咸遣使随安等诣阙下贡海青名马厚

之遣他使者送还其国明年使者归言马哈麻有母

及弟之丧天子欲怀远人复遣安书慰问赐之文

绮十三年其国遣使告马哈麻之丧且贡方物天子

怜之遣安往祭封其从子为王其使者言国人与哈

烈有隙将交兵时天子方欲辑宁殊域为赐玺书谕

以保境睦邻之义已闻其臣忽歹达辅相四世国人

信服并赐玺书褒谕以彩币安前后使绝域者六

奉将威命殊方君长稽首称臣囗职贡者相属天子

深嘉之频有赐至是使还自陈衰老乞骸骨归里

天子优诏不许命食禄京师不视事已而念安有母

在俾奉养不复遣宣宗立安请敕命吏部以来经考

核执不许帝曰安为朝廷通使西域其劳多矣可循

常例乎遂给之宣德四年卒特赐祭

陈诚

按明外史傅安传诚字子实吉水人洪武中举进士

以行人使沙里畏兀儿立安定曲先阿端五卫又使

塔滩里招谕彝人寻偕同官吕让使安南令还所侵

思明地却其赆还擢翰林检讨历吏部员外郎永乐

十一年哈烈入贡诏诚偕中官李达户部主事李暹

等送其使臣还遂颁赐西域诸国诚等于是遍历哈

烈撒马儿罕俺都淮商八答商迭里迷沙鹿海牙达

失干卜花儿塞蓝渴石养夷别失八里火州柳城土

鲁番蓝泽哈密凡十七国谕以天子神圣中国广大

所以招怀之意其君长欣然咸欲自达于天子于是

各遣使者随诚等入朝贡文豹名马珍宝之属诚所

过辄图其山川城郭志其风俗物产为西域记以献

天子大悦所以褒既渥擢诚郎中余进秩有差十

四年哈烈马儿罕俺都淮与失剌思诸国复遣使入

贡天子嘉其诚诏诚偕中官鲁安等送使者归所过

州郡置宴并颁赐俺的干亦儿弗罕诸部其明年诸

国复各遣使随诚入贡天子以诚奉使劳擢广东参

议十八年哈烈撒马儿罕八答商及于阗复遣使贡

名马诏进诚右囗政偕中官郭敬等往诸国报聘使

还累官右通政卒诚数奉使辙迹遍于西土所至酋

长服其威信由是麒麟狮象诸异兽岁进尚方殊邦

异域之宝充牣内府天子心益侈益发使招徕旁午

于道而中国所费亦不赀西鄙之民力疲焉

周让

按明外史本传让始为吏永乐元年以能擢户科给

事中三年天子欲遣使招谕大古剌诸番乃命让偕

中官杨瑄金币往至则其酋泼的那浪不拜诏让

等责之其酋怒曰吾居此知受拜而已焉知拜人遂

徙使者南难河不遣让等亦不屈久之有言于其酋

曰中国以抚我来乃拘其使我实不直倘中国举大

兵压境我安能抗之其酋悟乃礼谢使者先遣使随

千户孟景贤入贡继遣使送让等还且谢罪天子悦

厚礼其使者使者因言其邻境别部有六曰小古剌

曰底马撒曰茶山曰底板曰孟伦曰八家塔皆居西

南极边自昔不通中国今咸愿内属乞设官统理因

招谕旁近未附者天子从之以大古剌底马撒地大

乃设宣慰司二余并为长官司复遣让诰印囗符

就拜之自是西南诸番咸通上国朝贡不绝矣明年

让等还言泼的那浪发兵攻底板孟伦八家塔据其

地虏其酋以去请讨之天子不欲劳师远外乃赐玺

书晓谕俾释其人还所侵地是时中国威灵燀赫使

者所至遐方君长无敢不顺命而中官使西域南夷

道经镇康者为其知州曩光所遏夺其币物事闻

下诏诘问曩光恐遣使入朝乞宥罪乃复命让偕行

人方浚往谕之让起刀笔频使异域皆不辱命一时

称其能与诚同奉使李暹长安人起家乡举以主事

使西域后凡五奉使积官至户部侍郎亦以吏能闻

而是时通西洋者中官郑和功最着

郭骥

按明外史傅安传与安同使西域者郭骥亦有才辨

既归自西域为天子所器永乐七年迤北可汗本雅

失里新立有言其欲通好中国者天子闻之喜遣骥

偕一都指挥玺书金币往谕既至可汗殊无通好

意骥反复谕之不听竟杀骥天子闻之大怒于是定

北伐计当是时天子以中国乂安府藏充实遂欲勤

远略由是南平交址西下西洋东招野人黑水诸部

女直北兴挞伐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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