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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谷雨(2)

这天傍晚,香姑把女儿哄睡,肚子胀得厉害,刚蹲在马桶上,婆婆端一盆水闯进房来,香姑好不难堪。婆婆不管这些,她用手试试水温后叫:“德儿,洗澡。”婆婆的叫声惊醒了好不容易哄睡的女儿,小家伙大声哭起来,香姑急忙拉上裤子站起来没好气地说:“娘,让他自己打水,一个大男人还要老人伺候象什么话?”

德厚应声进房,听了香姑的话,看到香姑抱了大声哭叫的孩子,他的脸阴沉下来。

德厚这天心情不好。下午他到信用社与营业员杏花聊天,不想医务室来了个喝农药的女人,由于一时找不到他的人耽误了不少时间,幸亏那天杏花有事,两人才打住话头,德厚回到医务室将病人抢救过来,事后一想吓出了一身冷汗。再晚来一时三刻,后果不堪设想。

家属埋怨,领导批评,闹到分管的大队干部那里,挨了好一顿训斥。德厚窝着一肚子火,回家一声不吭地闷着。现在他看一眼香姑,气不打一处来:“你真多事。”说完哼一声,坐下来洗脸。

香姑看德厚今天一进家门就有些不对头,不知道德厚为什么不高兴,他从德厚的言语中看出了厌恶和不耐烦,心里很不是滋味,数落道:“我怎么就多事了,你一个大男人娶了老婆,有了孩子,还要老人打洗澡水,就不能自己动动手吗?你这是懒惰!”

婆婆息事宁人:“好了,他累了一天了,让他休息休息。”

香姑便不再吱声,等婆婆走了出去,德厚却说:“你他妈怎么总是要说让我自己打水?”

香姑对说:“好好的你骂什么人,你别是懒的连一盆洗澡水也端不起了。”

德厚冷笑一声:“说你多事,你还真的管得宽了,我懒不懒关你屁事。”

香姑好言相劝:“我坐月子你该操点心,又不方便上厕所,有时老人闯进来很难堪。你把什么事都推给老人家,好象没有我这个人似的,象你这样懒怎么在医务室里混?”

这可触了德厚的疼处,今天那家属就是这么指责他的,德厚将毛巾一下子甩在脸盆里:“你这个贱婆娘,老子怎么混也轮不上你来教训,你有本事给老子生个儿子老子给你打洗澡水!”

香姑听了这话,泪水盈满眼眶:“我就知道你嫌我生了女孩,生儿生女都是你的种,你没有用还怪我?”

德厚说:“老子不看你坐月子,一巴掌打死你!”

婆婆看两口子吵得越来越凶,进房来把德厚拉出房说:“你这孩子,你不能少说两句,月子里可别把她气出病来。”又对香姑说:“孩子,别生气了,从明天起,让德儿自己打水洗澡,啊,都怪我不好,从小惯了他。”

香姑看婆婆这样说,眼泪收也收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是夫妻俩第一次红脸,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别别扭扭地过了满月,待为女儿请满月酒,娘家人来热闹了一天,带着女儿回娘家玩了两三天,回到婆家,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无趣。婆婆自是小心侍奉,但香姑的心里却闷得慌慌的,气色大不如从前,奶水也不多。

吵归吵,月子里德厚对房事的兴趣却不减,几次遭到香姑的拒绝,满月后德厚却没有了欲望,只是回家一次比一次晚,有两夜索性一夜未归,说是抢救病人太晚了就在医务室过夜。一家人吃饭总是等得很晚很晚,后来就破了先前的规矩,天黑不见德厚回家,就不再等了。

国庆节要到了,香姑收完田里的活儿,决定再回娘家一趟。德厚说:“这也好,我到大队医务室等你,中午去送送你。”

这罗扬大队与香姑的娘家荷林大队是紧邻,但婆家的村子与慕家都子却隔着十多里,途中要经过五里镇,经过罗扬大队部所在地。香姑打算先到五里镇买些礼物,再去大队部找德厚,让他用自行车送自己一程。主意打定,一早拜别婆婆,抱着女儿就上路了,到了五里镇,香姑来到红旗面馆,决定花一毛钱吃一碗碱水面,碱水面还是香姑做姑娘时参加公社在五里镇的文艺汇演时到红旗面馆吃过的。那味道儿可是至今未忘,还有顺便带回几个锅块、金刚棋(一种在灶炉的铁锅里烘烤的食品),让弟弟妹妹们也尝尝,这么想着想着,香姑已在面馆的售票口了。

面馆很大,足可放十来张八仙桌,厅堂里有不少顾客,香姑买票端面刚坐定,就听见邻桌两个女孩子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那个穿花格春装的胖女孩说:“我娘要我买斤肉,娘说给我们过节包饺子吃。”

穿黄衣服的瘦女孩说:“你还想胖啊。”

“哪象你啊,不知道每天吃饭没有,搓板似的。”

“我啊,吃多少也不长肉。”瘦姑娘顿了顿问:“喂,你见到杏花没,她胖些没有?从毕业后就只见到她两回,倒是你我赶一趟集,就见着你一次。”

胖姑娘笑了:“那是我俩有缘份,嗳,我跟你说,甭管杏花胖没有,倒是杏花又有新闻了。杏花又跟医务室那小子好上了,当初她死活不同意,现在那小子结了婚,她倒像醒了似的。”

瘦姑娘说:“还不是因为那小子的爹给她安排了个好工作,人家现在晒不到太阳了,不然她还不是跟我们一样种田。”

胖姑娘压低声音道:“得了吧,你也想图轻省,那可是付出了代价的,那小子两年前把她那个了,不给她安排个好工作,她说她就去告发那流氓东西,那小子的爹答应等她毕业后帮忙安排到信用社才了结此事。”

“真的?杏花她……啧啧,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起。”瘦子表示出惊诧。

香姑的耳朵竖起来,她不知道杏花是谁,也没弄懂医务室是指哪里的医务室,但说仗老子的势力给安排工作,香姑就有些警觉了。

胖姑娘神秘兮兮地说:“骗你是小狗,我可是从正规渠道听来的,绝对真实。”

“那杏花干吗不和他结婚?”瘦姑娘不解地问。

“杏花爹不同意,杏花爹当初不知道杏花和那小子已经那个了,她爹只说那男的一副油腔滑调相靠不住,死活不同意,那男的后来也嫌杏花太瘦了,他到荷林去相了亲,人家那儿不知道他的底细。不久就结了婚”

“那他结了婚干吗还纠缠杏花?”瘦子有些义愤填膺。”

“杏花她鬼迷心窍。”胖姑娘说完吃了一大口面条,对瘦姑娘说:“吃,吃,面都凉了。”

香姑的面也慢慢冷了,她却不想吃完,为了不让邻桌引起怀疑,她掀开衣服给孩子喂奶,耳朵却竖着倾听着邻桌。

瘦姑娘感慨地说:“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杏花读书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杏花自己也有问题,我提醒过她,她不但不警觉,还帮着那个流氓说话,真气死我了。”

“干吗呢?杏花不聪明?还用得着你来提醒?不是自讨没趣吗你?”

胖女孩把头往瘦女孩跟前靠了靠:“告诉你,有次我感冒了去医务室,他拿听筒听我的胸部,他把听筒摁在我那个地方,我一动,他就说,别动别动,一动就听不清了。他听了好半天,听完后还用手在那里摸了一把。”

“真不害臊。”瘦女孩笑起来:“那他不止摸你呢,万雷方也被她摸过。”

“一个大流氓!真叫人恶心!”胖女孩一拳打在桌子上。”

“嗳,我发现一个秘密,他只摸胖的。”

“萍萍,你无聊。”胖女孩一巴掌打在瘦姑娘身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瘦女孩尖叫:“别打别打,我说的是真话,我去看病她可没把我怎样。他是喜欢肥的嘛!”两人说着说着大笑起来。惹得厅堂里其他顾客不停地往这边看。

香姑奶着孩子,陡地一个人脸憋得通红。

两个女孩子各自收拾好放在桌上的东西站了起来,胖姑娘又对瘦女孩说:“你知道啵,那小子娶的是我们班海青的女朋友,他们是娃娃亲,海青上了大学,那女的退婚了。”

“哎,怕那女的是愁嫁不出去了罢,跟这样的男人,一定是看上了他爹是当官的。”

这下说得明明白白了,香姑慢慢咀嚼的面条吐了出来,她再也吃不下去了。

香姑的头开始发昏,她把奶头从孩子的口中拔出来,立刻惹来女儿的一阵哭叫,香姑不顾女儿的哭声,拿起包袱迅速出了红旗面馆的大门。立刻,泪水从眼眶中浸漫出来。香姑红着眼,顾不上买戈亏和金刚棋之类的食品,向娘家的方向急步而去。

出五里镇,斜穿一条小路,就到了罗扬大队部,大队部就建在大路旁,罗扬小学、罗扬商店、医务室、木工房、缝纫店、信用社、理发店都靠路边一溜儿摆开,香姑首先要经过罗扬商场,她进去买了两斤白糖和半斤柿饼,又买了20多颗糖果,付完钱走出商店门却听见营业员与一男子打招呼,营业员说:“罗大叔,你老来有什么事?”那男子说我要到信用社取点钱用。

香姑等那男子走出门,跟着他进了信用社,信用社里两个女子在聊天呢,见有人进来,也不搭理,自顾自聊得愈发起劲。

男子说:“同志,我取钱。”

没听到回音,男子又叫:“同志,我取钱。”

仍然没有回音,喊到第三遍,一女子说:“听见了,听见了,老喊搞么家伙,又不是聋子,听不见?”又对对桌的女子说:“杏花,你帮他取罢,我上个厕所就来。”

这就是杏花了,香姑走到柜台边朝里看。这女子娥眉淡扫,眉清目秀,圆圆的脸上显得很饱满,乌黑的辫子垂脑后,看上去一脸老实相,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媚神情。

香姑退出信用社的大门,心里乱糟糟的,本想去医务室找德厚论个究竟,又觉得这家丑不可外扬。香姑多么希望那面馆的两个女孩子只是天生一副细米嘴专喜道人短长。但这种想法显然是自欺欺人的,香姑不想去见德厚了,她想一个人走回娘家去,在路上好好想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香姑决定抄小道,这样既省脚力,也可避开医务室。她在心里恨恨地想,让你这个死鬼等,让你这个天杀的等到天黑!

抱个孩子,提个包袱,走走停停,不觉已到中午,早晨那碗面未吃完,这会儿肚子也觉饿了,孩子睡一觉醒来,又张着小嘴找奶头,稻田里堆着一座草垛,稻草在阳光下还飘着一丝香。香姑索性坐在田梗上给孩子喂起奶来。

花篮的花儿香,听我来唱一唱,唱一唱。来到了南泥湾,南泥湾好地方,好地方。往年的南泥湾,处处是荒山没呀人烟。如今的南泥湾,与往年不一般,不一般如今的南泥湾,与往年不一般,再不是旧模样,是陕北的好江南,花篮的花儿香,听我来唱一唱,唱一唱。来到了南泥湾,南泥湾好地方,好地方。好地方呀么好风光,好地方呀么好风光,到处是庄稼,遍地是牛羊。

一个浑厚的男低音从草垛那边传来。

香姑怜爱地看着怀中的女儿出神,突然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声,扭头一看,那人已走到近前。香姑坐着看,首先看见的是那人的脚上穿着的一双黑色的灯芯绒布鞋。这黑色的灯芯绒布鞋在农村很普通,但香姑却觉出了异样,这双鞋的边是用黑布滚的,在农村做这样的布鞋一般是滚白边,给海青赶做鞋时一时买不到白涤确良,就用了黑布。香姑由布鞋从下往上看,这一看不打紧,生生地愣在那儿了,原来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冤家海青。

海青本是要走大路的,也因怕碰到医务室的德厚走了小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路边喂孩子的女人竟是香姑。看到香姑滚圆雪白的乳房和怀中的孩子,海青不好意思地把脸转向一边无话找话:“你好吗?你带孩子回娘家去的么?”

香姑蓦然惊醒,慌忙把乳头从小家伙口中拔了出来,盖好衣服。小家伙这会儿吃饱喝足了,十分乖巧,睁着双亮晶晶的眼睛四下望着。

香姑站起身来尴尬地说:“是的,回娘家,你,你怎么有空回家来?”边说边去提地上的包袱。

海青上前一步帮她把包袱提起来,告诉香姑,他已经去实习了,国庆放假,接到家里的信,说母亲身体有些不舒服,特地回来看看。

香姑抱好孩子,正待把包袱接过来,海青说:“既是回娘家,我送送你。”

海青又说:“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你丈夫呢?”

香姑说:“他忙。”再无二话。

两人相跟着走,不知再说些什么,还是海青打破沉默:“你过得还好吗?”

“好!”香姑道。说着说着眼睛又红了。她低着头走在前面,海青没有看到。

长长的一段路,两人再无话讲。斜穿小路后两人上了大路,沿着大路转上一段弯曲的路段,走不多远就到了香姑的娘家与田家咀的岔路口。不远处是两人昔日同窗共读的小学,香姑的耳边又响起了那些充满童稚的歌谣:“好香姑,坐花轿,嫁给海青做新娘。”几年过去,而今已是物是人非。思前想后,香姑悲从中来,泪水儿又不争气地滚落下来。

海青看着香姑不知说什么好,他从挎包里摸出一盒糕点,又从荷包里掏出二十元钱递给香姑说:“你瘦了,你要保重身体。”香姑推辞不受,海青将钱塞给香姑怀中孩子的衣服里,香姑又将钱找出来递给海青,两人谦让推拉了半天,海青说:“钱少了,只是我的一点心意,不嫌少就收下。”香姑说:“你留着去看你娘,你娘生病了,需要钱用。再说你又没参加工作,哪来的钱?”海青说他爹告诉他,娘其实无大碍,只是太想念他了,因为暑假他没有回家,在城里做家教,这钱是他做家教挣的。香姑于是顺从地收下,从海青手里接过包袱,两人惜别无语。

却说这边厢德厚左等右等不见香姑来,到中午只得骑车回家探个究竟,娘说香姑一早就走了,德厚于是又骑着自行车顺路跟上来,中午饭也没及吃,想到了岳母家再去饱餐一顿。

紧赶慢赶到了午后十二点过一刻,眼看就要到岳母娘的村庄了,却见香姑抱着孩子,包袱由一男子提着,两人从田间小道上走上大路,时而并肩走着,时而一前一后相跟,象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德厚的火不打一处来:“好你个贱人,老子等你半天,原来你与别的男人有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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