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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秀女和几个喽啰见双喜如此无理,都有了怒色。郭生荣面无表情,猛地挥了一下手。一个彪形喽啰扑上来就扭双喜的胳膊,双喜这时已置生死于度外,侧身闪过,一个扫堂腿过去,彪汉不备,扑倒在地。又有两个壮汉冲上去,俩斗一。双喜拳脚并用,出手如电,拳打东西,脚踢南北。几个回合下来,两个壮汉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双喜瞪着郭生荣:“荣爷,你也太不仗义了。”

郭生荣却笑了:“果然身手不凡。就凭你一下打倒了我三个弟兄,你求的事我答应了。”

双喜愕然地望着郭生荣,一时没明白过来。秀女在一旁笑道:“卖啥瓷,还不快过来谢我们当家的。”

双喜这才醒过神来,急忙拱手相谢:“多谢荣爷!”

这时,邱二急匆匆走了过来,在郭生荣耳边低语道:“大哥,保安大队的一股人马反水了,现在跑到了岗下。他们狗咬狗,咱们趁这个机会吃掉反水的这一股。”

郭生荣摆摆手:“我已经答应秦双喜了,收留他们上岗。”

邱二惊愕地看着郭生荣。

“老二,你安排两队人马埋伏在上岗的路口,刘旭武胆敢上岗,就给他点颜色瞧瞧。”

邱二还想说啥,见双喜瞪眼看他,心里明白,郭生荣拿定了主意,再说啥也无济于事,跺了一下脚,转身就走。郭生荣叫住了他:“老二,你和双喜下岗去迎接客人,埋伏的事我另让人去。”

早霞如血,浸染着荒原土岭。

黄土高原的地形主要是黄土梁峁和沟谷川道。站在梁峁上眺望,几乎所有的岭一样平。那些黄土梁峁遮蔽了人们的视线,在梁梁峁峁的北坡和阳坡常常有大片的树林。梁梁峁峁之间便是沟谷川道,沟谷川道大多夹一溪瘦水,瘦水几乎都有一条土道相伴。土道两边是田地,田地里的庄稼长得比梁峁上的庄稼好得多。霞光泼洒下来,给沟谷川道、梁梁峁峁涂染上瑰丽的色彩,把荒原土岭变成一幅引人入胜的油画。

吴俊海的人马在卧牛岗的沟谷中休息,士兵们横七竖八地躺在草坡上,一夜边打边跑,队伍实在太疲惫了。现在若有一支队伍前后夹击,这些士兵十有八九会成为尸体。

吴俊海大口抽烟,一手插腰,似一匹困兽来回地走动着,不时地向岗上张望,一脸的焦急不安。路宝安和王得胜等人侧立一旁,一口接一口地抽烟,似乎在比赛谁抽烟抽得最凶。

南边土梁上传来了枪声,刚才吴俊河带着二排去接替王得胜排打掩护,看情景是和追兵接上了火。

王得胜急了:“大哥,咱们另想办法吧。”

路宝安忧心忡忡地说:“秦双喜会不会把咱们丢在这里,自个儿去逃命了?”

吴俊海摇头,断然道:“双喜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别看他年龄轻,文文静静的,骨子里却是一个真正的汉子。”

路、王二人不再说什么,都伸长脖子往岗上眺望。岗坡上长满了树木杂草,看不清什么。南边梁峁上的枪声响得更紧了,如同爆豆一般。吴俊海甩了烟头,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忽然,王得胜叫道:“有人下来了!”随即拔出了枪。

一伙人一惊,都拔出了枪,引颈张望。只见双喜带着一伙人走下岗来,吴俊海把枪插回盒子,以手加额:“老天爷,有救了!”疾步迎上去。

双喜也快步走过来。到了近前,吴俊海急问:“谈妥了么?”

“谈妥了。”双喜笑脸作介绍:“这位是邱二爷。邱二爷,这是吴连长。”

“邱二爷!”吴俊海给邱二拱手施礼。

“吴连长!”邱二拱手还礼,“荣爷让我前来相迎,请各位上山。”

“多谢荣爷和邱二爷。”

“吴连长不要客气,请弟兄们上山吧。”

吴俊海当即命令队伍上卧牛岗,随后又命令传令兵传令,让吴俊河排火速撤回。

吴俊河排刚一撤离峁梁,刘旭武的人马就尾随追了过来。前哨班的团丁跑来报告:“报告大队长,吴俊海的人马上了卧牛岗。”

刘旭武勒住马缰,举起望远镜,只见断崖绝壁横在眼前,满目苍凉。山腰斜坡乱石挤叠,如狼牙虎齿,瞧不到上山的路径。山腰上长满了灌木,枝叶茂密,被劲风吹得摇摇晃晃,发出浪涛般的吼声,似乎隐藏着千军万马。

良久,他放下望远镜,命令道:“停止前进。”

姜浩成忙问:“大队长,不追了?”

刘旭武没理姜浩成,他骨子里瞧不起这个“衙内”。他把望远镜递给身边的陆志杰:“前边就是卧牛岗,是郭生荣的匪窝。”

陆志杰举起望远镜刚要观察,姜浩成一把抢了过去,边看边道:“咱们把队伍开上去,把狗日的匪窝端了!”他想趁这个机会报被绑票之仇。

陆志杰心里老大不高兴,讥讽道:“姜副官,那就带队伍往上冲吧,我当二梯队,大队长给咱打掩护。”

姜浩成没听出陆志杰话语的味道,信以为真,向刘旭武请缨出兵。刘旭武本想训斥他几句,可又一想,不好得罪他,缓和了一下口气说:“卧牛岗岭高沟大,一夫当关,万夫难开。若是郭生荣设下埋伏,咱可就全军覆没了。”

“这么说,只有撤兵了?”

陆志杰冷笑道:“姜副官,是听你的,还是听大队长的?”

姜浩成瞪了陆志杰一眼,却不再说什么。刘旭武调转马头,大声命令:“撤!”

其时,郭生荣等一干人站在山神庙前的台阶上,迎接吴俊海的人马。吴俊海老远看见一伙人簇拥着一个虬髯壮汉和一个俊俏的少妇,便知道他们就是郭生荣夫妇,快步向前抱拳施礼:“荣爷!夫人!吴俊海见礼了。”

秀女含笑点点头。郭生荣捻着胡须哈哈笑道:“听双喜说,你是他的师兄。吴富厚是你啥人?”

“是我的父亲。”

郭生荣仔细打量吴俊海:“怪不得我看你有点眼熟,原来你是吴富厚的后人。像,像!”

“荣爷认得我父亲?”

“认得,认得。你父亲是条汉子,我敬重他。你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连长,也是不凡啊。”

吴俊海红了脸面:“荣爷说这话真让我羞愧。如今我落魄到了这一步田地,简直就像丧家之犬。”

郭生荣说:“胜败是兵家常事嘛。再者说,不能以一时成败论英雄。你年轻有为,来日方长哩。”

“荣爷这么高看我,真让我汗颜惭愧。”吴俊海随即把路宝安、王得胜、吴俊河等人介绍给郭生荣。

郭生荣哈哈笑道:“都是一伙虎将哩。走,到大堂里说话。”

一伙人跟着郭生荣进了山神庙。分宾主坐下,吴俊海说着哗变的原委经过,郭生荣骂道:“狗日的姜浩成真不是个东西,那天就该撕了他。”

这时,喽啰们摆上了酒宴。郭生荣请吴俊海一伙入席。郭生荣夫妇、邱二与吴俊海兄弟、路宝安、王得胜、双喜坐在首席。酒宴是山寨上的高规格,大盆盛肉,大碗装酒,十分丰盛。郭生荣端起酒碗:“这碗酒为各位弟兄接风洗尘。”仰脸一饮而尽。

众人也一饮而尽。

郭生荣笑道:“各位随意吃吧。”夹了一片红烧肉送进嘴里。

吴俊海等人虽肚中饥渴,但都吃得很节制,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狼狈的吃相。

少顷,郭生荣笑着,看似很随意地问:“俊海,你手下有多少人?”

吴俊海答道:“上岗时清点过,还有七十二个弟兄。”

“多少条枪?”

“每人手中都有家伙,还有十几匹马,三挺机关枪。”

郭生荣笑道:“咱们山寨一下添了这么多弟兄,这么多枪,真是大喜事啊。来,干了这一碗!”

众人喝了碗中的酒。

郭生荣吃了一口菜,忽然又问:“俊海,你看这些人马应该咋安置?”

吴俊海一怔,急忙说:“一切听从荣爷安排。”

“你想咋安置哩?”

“荣爷在上,一切都听从荣爷的安排。”

郭生荣笑道:“那好吧,你带来的弟兄都归你管,编为第三大队,你是大队长,你的三个排长都是中队长,先驻在后岗山寨。你看咋样?”

吴俊海起身冲郭生荣躬身拱手:“多谢荣爷!”

“坐下,坐下,酒桌上别这么多礼数。后岗山寨简陋了些,都是窑洞。其实,窑洞比瓦房好,冬暖夏凉,你说是么?”

吴俊海连连称是。

郭生荣又说:“后岗山寨极为重要,有你的人马驻扎在那里我也就放心了。咱们卧牛岗地势险峻,一人当关,万夫莫开。退一万步讲,就是官军攻上岗来,前后岗互为犄角之势,相互增援,也能破敌。”

吴俊海起身打了个立正:“俊海一定尽职尽力,守住后岗。”

郭生荣捋着胡须笑道:“俊海果然是个真正的军人。坐下,坐下说话。”随即又敛了笑纹,咳嗽一下,威严地往下扫视了一眼:“吃了这桌酒席,往后咱们就成了一家兄弟,在一个锅里搅勺把,有盐就咸着吃,没盐就淡着吃。凡事都要拧成一股劲,相互照应,不能面上笑哈哈,肚子里又在捣鬼。如果谁日鬼捣棒槌,别怨我手下无情!”说着,郭生荣端起酒碗:“来,我再敬各位兄弟一碗。”一饮而尽。

众人都喝干了碗中的酒,唯有邱二浅浅抿了一口。

卧牛岗后岗是个小村,有十来户人家。这些人家的户主几乎都在郭生荣手下吃粮听差,闲时当土匪,忙时收庄稼。

小村东边是一面土崖,土崖上挖着几排窑洞,错落有致。吴俊海的人马就驻扎在这几排窑洞中。虽然十分简陋,倒也十分清静。吴俊海对这个住处十分满意,可俊河等人却常有怨言。

一日,他们坐在窑洞里说闲话,吴俊海笑道:“荣爷真是大人有大量,他没有把咱兄弟们分开,还给咱们安排了这么个清静的地方。”

吴俊河嘟囔道:“这是个啥鬼地方,出门就跳崖,把人憋都憋死了。”

王得胜也说:“啥清静地方,比住庙还清苦。”

吴俊海道:“咱如今落了难,能有这么个地方落脚还弹嫌啥哩,再者说,咱弟兄们厮守在一起也是大好事。”

路宝安吸着烟半晌说道:“郭生荣那人城府很深,只怕往后会一口一口把咱吃掉。”

吴俊海不以为然地说:“你别老往瞎处想嘛。”

“防人之心不可无。江湖险恶,咱得防着点儿。”

吴俊河咬牙道:“他真要敢对咱下手,咱就先抄他的老窝。”

王得胜附和道:“俊河说得对,都到了这一步田地,还怕个球。”

吴俊海忽地坐直身,眼睛警惕地望着窗外,压低声音告诫几位弟兄:“千万不敢胡说,更不敢胡来!咱现在是寄人篱下,凡事都要小心一点儿,你们记下了么?”

路宝安点点头,吴、王二人也相继点头……

就在吴俊海等人商谈时,邱二来到郭生荣的住处。郭生荣躺在卧榻上抽大烟,秀女在一旁给他点烟泡。他有时抽两口大烟,但没有多大的瘾。

邱二面色沉重地坐在椅子上,郭生荣抬眼看了他一下:“老二,你也来一口?”

邱二摇头。小玲送上茶水,又悄然退下。

“老二,有啥事?”

邱二没吭声,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了。

秀女说:“老二,你有啥话就说,别藏着掖着。”

邱二这才开了腔:“大哥,那样安置吴俊海他们怕不妥吧。”

“咋不妥?”

“他们人多枪也多,还有三挺机关枪哩,万一变了心,咱咋收拾哩?”

郭生荣口没离烟枪。秀女笑问:“依你说咋办好?”

“应该把他们分开。”

“你就不怕他们起疑心?”

邱二一怔,他没有想到这一点。

郭生荣坐起身,嘿嘿一笑:“老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东西咱得一口一口慢慢吃。”

秀女笑道:“老二,你咋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哩。”

邱二看看郭生荣,又望望秀女。恍然大悟,拍着后脑勺连声说:“我糊涂,我糊涂!”

郭生荣对秀女笑道:“老二灵醒了!”

三人都大笑起来……

郭生荣与吴俊海各怀叵测之心,双喜却举棋不定。他原本想去陕北,中途去找吴俊海借盘缠,却发生如此变故,这是他始料不及的。既然上了卧牛岗,就该去看看玉凤和小翠。

这天中午,郭生荣传令,让吴俊海等人前去山神庙议事。吴俊海叫双喜一块去,双喜无心留在山上,因此不想去。但又一想,何不趁此机会去看看玉凤和小翠,便答应了。

来到前岗,正走之时,忽然有人喊叫:“秦大哥!”双喜扭脸一看,是小翠,大喜过望,急忙抽身走过去。

到了跟前,小翠埋怨道:“你来了咋不来看看小姐和我?我们又没得罪你呀!”

双喜赔着笑说:“真是对不起,今儿个我就是想抽空来看看你们哩。小姐这会儿在哪里?”

小翠笑了起来。双喜莫名其妙,猛回首,郭玉凤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满脸含笑地看着他:“上岗来还躲着我,架子不小哩。”

双喜苦笑道:“你这是骂我哩。我这回上岗来简直就像一条丧家之犬。”

“哪你咋不先来找我?信不过我?”

“不不,不是信不过你,一是事急,二是不想让你作难。”

“听说姜浩成把你关进了大牢?”“那狗东西翻脸不认人。”

“哪一天再抓住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唉,真是珠玉好识,肉蛋难认啊!”

“这回上山来还走么?”

“我还真的不知道何去何从。”

小翠在一旁笑道:“我替你拿主意,别走了,咱们这回真成了一家人。”这时,就听有人叫喊:“双喜!双喜!”

双喜应声转脸,只见吴俊河走了过来。

“大哥叫你快走哩。”吴俊河一双眼睛直往玉凤身上瞅,面现惊讶之色。

玉凤见他目光不善,瞪了他一眼。他慌忙移开目光又往小翠身上瞅。小翠也瞪眼瞅他。

“有空我就去看你们。”双喜挥手告别。

“双喜,那两个女子是谁哩?”吴俊河追着双喜问,一双眼睛一个劲儿地往后瞅。

双喜看他那式子,心里好笑,便开了个玩笑:“是我表妹。”

吴俊河有点儿不相信:“真格是你表妹?”

“看你这话问的,哄你能当饭吃?”

“两个都是你表妹?”

“两个都是。”双喜笑了一下,大步向前走去,把一头雾水的吴俊河扔得老远。

从卧牛岗撤兵回来,刘旭武窝在大队部,很少出门。吴俊海连哗变对他的刺激和压力很大。他一直觊觎县长这个位子,姜仁轩即将离任,他认为雍原县长非他莫属。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这档子事,岂不是给他的光脸上抹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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