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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周清婉虚弱地道:“没事,没事了。”同时又用眼睛环顾四周。于飞扬说:“姐夫马上就到。”

周清婉点点头说:“我知道,他远不好打车。”说完又侧过头去,闭上眼睛,身体也一点点蜷起来。护士告诉他们住院部怎么走,于飞扬推着车子,安迪在左侧举着吊瓶,两个人默默向前走。经过一条走廊,曙光已经悄然照进来,犹如黑暗背后的一道镶边,轻轻的,浅浅的,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安迪突然萌生了恐惧,好像走进的是无底深渊。

安排进病房,已经快五点半,毕佳罗终于风风火火闯进来。周清婉见到他,眼泪先下来了,一串又一串,却说不出话。这一夜她几乎经历了一道生死关。晚上加班的时候就感觉肚子不舒服了,想着也许忍一忍就好了,于是起身喝了一杯热水继续干活。临近午夜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了,肚子里翻滚着疼,她只好请假提前回了宿舍。躺在床上捂上棉被和热水袋,希冀着暖和一点就好了。谁知道这疼像雨丝,先是稀稀拉拉的濡湿一小片土地,接着便绵密起来,毫无喘息的机会。她在床上翻滚,忍耐,等宿舍里其他小姑娘都下夜班回来的时候,已经满头虚汗,疼的没有一点力气了。肚子像坠了一块石头,不住的下坠,下坠,相比于全身的冰冷,双腿间有东西温热着呼啸而来。就在那一刻,周清婉敏感的意识到,她的生命里来了一个重要的小生命,可是因为她的疏忽,他又要离开了。这样一想,心头一急,周清婉昏了过去。

大冷的天,毕佳罗居然只穿了一件衬衣,却跑得满头大汗,头上冒着热气。他扑进病房,没有说话,一把抓住老婆的手。

于飞扬在旁边轻轻地说:“已经没事了,没事了。”

毕佳罗先是发抖,好半晌终于说出话来。“吓死我了,这是怎么了?”

周清婉依旧不吭声儿,不过已经抽泣起来了。安迪和于飞扬面面相觑,不知道由谁先开口。

毕佳罗见这架势更着急了。良久,周清婉自己开口了。“流产了。”

“流……产……”毕佳罗像被霜打了一样的蔫了。同时也很震惊,他同样也不知道老婆什么时候怀了孩子。

周清婉说:“算了,你不用自责,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以为是这个月加班太多内分泌失调呢。”

四个人,三个站着,一个躺着,整个房间里只有液体的轻微沙沙声。

半晌,周清婉睁开眼睛说:“安迪,让你也跟着熬这么久,白天还要上班。飞扬,现在你姐夫也来了,你送安迪回家休息吧,我没事了。”

毕佳罗也说:“是啊是啊,你们先去休息,这里有我。”

曙光已经完全跳上窗棂,由最初的银色变成了浅黄色,再过一会儿就变成橘红色了,新的一天马上就要开始了。

安迪也的确是困倦不堪,再说都待在医院也没什么事情做,安慰了周清婉几句就走了出来,于飞扬在后面跟着。经过那条长长的走廊时,他挽起她的手轻轻地说:“辛苦你了。”

安迪靠在他的肩膀上。“哪里话,我们是一家人。”

“害怕吗?”

“你怎么知道我害怕?”

“我是你老公,也等于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德性。你送我到大门口,我自己打车走。你还是回去吧,我看你姐夫一个人应付不来。”

于飞扬说:“我先送你回家再回来,现在大街上行人这么少,你一个人遇见色狼怎么办?”

“大不了我开你车回去。”

“那你妈要是看见了,你怎么回答?”

安迪吐下舌头,老妈要是发现她换了一辆车开回来,准会问个底掉儿。遂叹了一口气说:“大龄剩女伤不起啊。”

于飞扬将她拉在自己怀里说:“大龄剩女是伪剩女,大龄剩男才是真正的伤不起。”

安迪打个哈欠说:“谁有心情跟你斗嘴都困死了。”

“我这不就是让你精神精神,回头在车上睡着了着凉。”

车子开出医院,安迪系好安全带。“老公,你姐姐真是不容易,你说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呢?”

于飞扬沉默了一下说:“高强度的身体劳累是可以麻木感觉的。她最近都要加夜班到很晚,已经很久没有过来给我做饭了。”

“他们为什么这样拼命?弄得夫妻离散的。”安迪说完自己就愣住了,夫妻离散她怎么这么自如地就说出口了,那么他们这又算什么呢?周清婉和毕佳罗只是最近才分开的,虽然不在一起,到底也是多年夫妻,有那么多年共同生活的情感做底。那么他们呢,一结婚就处于走婚状态,岂不是更像空中楼阁。安迪不敢想下去,期待于飞扬赶紧转移话题,当你无法解过一个结时不如先绕过去。

于飞扬说:“姐姐和姐夫是在高中就好上的,当时在学校里引起了很大的震动,他们俩差点被开除。我姨差点就跟姐姐断绝关系了,后来她跳窗出去见姐夫。姐夫也跟家里拼命反抗,他还被转过学,可是还是每天偷偷跑回来看姐姐。家人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听之任之,他们只顾谈恋爱,耽误了学习都没有考上大学,所幸的是感情一直很好。后来我姐夫又学了厨师,现在考证已经考到一级厨师资格。他有一次为了给我姐买手机,还偷偷在休息的时间去另一家快餐厅兼职了两个月。其实一开始他们是在一起的,住在郊区,有一份糊口的工作。只是房租一涨再涨,物价越来越高,导致生活成本提高。加上双方父母都催着要孩子,萌生了买房子的念头,压力就大了。买房子得先赚钱吧,所以他们南北分开,一是为了省租房的钱,二是工资也比过去高了一大截。就是因为这个,我姐省吃俭用连件衣服都不舍得买,烫个头发都不舍得钱,就在路边小发屋弄一下,你看我姐才大我两岁多显老。”

安迪叹一口气,转头面向窗外,红男绿女开始在街上走动,早点部热气腾腾。她不知道是在替周清婉的辛酸叹息,还是在替自己的不得已叹息。

是啊,周清婉夫妻有他们的不得已,她和于飞扬也有另外的不得已。

对于他们来说幸福真简单,只要在一起!可是又那么不简单,没有办法能在一起。

老妈也有秘密

于飞扬一直看着安迪进了小区大门才调转车头回医院。

一下车安迪就感觉到了深秋的凉意,尤其是凌晨,冷风像柳条一样抽打着每一寸肌肤。小区清旷,安迪好像自从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此时的早晨了,反正现在老妈和奶奶也还没起,就不要惊动她们,索性坐下来好好欣赏一回朝阳。这一夜的震动很大,她从周清婉身上似乎看到了自己,虽然她不会那么惨,最起码她经济条件是有的。可是,那种对同性的怜惜还是很堵心,一个女子不能跟丈夫在一起,一切寂寞清冷都要自己扛,现在弄的连孩子也没了真是可怜。

她决定等于飞扬平安到达医院的短信发过来之后再回去补一觉。

竹椅上覆了一层霜湿嗒嗒的,她没有坐就站在假山旁的小桥上,这里位置高却又被周围的树丛遮挡。晚秋零星枯黄的叶片空隙里,安迪忽然发现一道抢眼的色彩在眼前一闪。她的心突的一跳,是那种见到熟悉的东西又一时想不起来的激动。

安迪看到一条带黑圆点的墨绿色丝巾,那是艾玉凤过生日时安迪孝敬她的礼物,她很喜欢一直用来搭配衣服。

随着远处墨绿色丝巾向前移动,安迪终于看清了,那个走在曙光中小区甬路上的,穿着剪裁合体的驼色大衣,系着雅致围巾,手里提着早点的身影,正是老妈艾玉凤。

“起的好早。”她在树丛后面嘀咕了一句。本想上前的,又怕妈妈问怎么会此时回家,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就躲着。等晚一点再回去,像每次加班赶工那样。安迪看清楚了,老妈手里提着的正是她和奶奶最爱吃的回族麻酱烧饼。这种烧饼要到专门的老回民店去买,这个店主做生意有一搭没一搭的,今天开门明天歇业,门口经常挂着一张纸条:“本人今天赏红叶去了,暂不开门。”偏偏大家都爱吃他做的烧饼,香脆美味。于是,弄的附近居民有事没事都跑那转一圈,买到了就像中了彩票,别提多高兴。安迪经常跟于飞扬感叹,做小生意做到这份上那才是成功了,自由恣意,人人捧场。于飞扬说:“如果我设计的家具一直找不到投资商,我就把专利卖了,也开一个烧饼铺。专门研究做烧饼,让你吃个够。”

老妈今天买了烧饼,自己又有一顿好口福了。安迪美美地想着,站在后面欣赏妈妈的风采,这个岁数的人了,走路依然挺拔昂扬。她掏出手机给妈妈拍了一张照片。

咦,有什么不对。安迪盯着艾玉凤的背影,发现她并没有向家的方向走去,而是拐进了另一条甬路,那是十号楼的方向,可是她们家明明是五号楼。安迪差一点就喊出声:“我的老妈,这条路您走了这么多年,居然也会走错。”

一愣神的工夫,艾玉凤已经消失在十号楼。安迪傻傻地站在那里,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她决定继续等下去,等妈妈慌慌张张走出来之后再偷拍一张。以此还击老妈平时嘲笑自己是路痴。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安迪的困意上来了,她回了于飞扬的短信,摘了几片红色的叶子,打算先回家去睡觉了。艾玉凤终于从十号楼走出来了,随着再次“咔嚓”一声,安迪举着手机的手却瞬间垂了下来,手机一滑落进了草丛。她来不及捡手机,嘴巴惊讶地张成了巨大的O型。同艾玉凤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身材挺拔一身白衣的老帅哥。他手里拿着剑,看样子是去晨练的,他走在艾玉凤身边,两个人面带微笑一边走一边交谈,脸上是那种打心眼里溢出来的甜蜜和欢喜。另外,艾玉凤手里还剩一个手提袋,她刚才进去的时候明明是提了两个的。

难道另外一个袋子是送给……眼前这位……老帅哥吃的?

安迪的脑子一时转不过弯。第一反应是,他是谁?然后心里忽然涌上了一股强烈的醋意和难过。原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一个他可以让老妈如此地开心微笑。

安迪索性没有回家,跑到办公室眯了一觉,却一直没睡着,脑子里旋转的都是早晨朦胧中的那一幕。

其间艾玉凤打过电话,问她要不要回家吃早点,她今天买到了麻酱烧饼。安迪说:“不回去了,晚上在办公室已经眯了一觉,等开完会再回去。”她经常这样,艾玉凤已经习惯了也就没再问。

整个上午安迪的脑子像一锅糨糊昏沉沉的。十点开完会,欧阳琪溜进来问:“昨晚浪漫的怎么样?”

安迪叹息一声:“还浪漫,简直是浪费。”

“浪费感情吗?”欧阳琪嘻嘻笑,“不是吵架了吧?辜负了良宵。”

“浪费脑细胞。”安迪将手里的文件稀里哗啦收进抽屉。想起昨晚半夜的折腾,还有老妈身边莫名其妙的老帅哥。他居然穿一身白色的练功服,还拿着剑。人老了也是可以很好看的,却好看的那么不怀好意。

第二天是周末,安迪关了手机,昏天黑地补了一个觉,起床时已经十一点了。奶奶无比幽怨地一趟趟在客厅里浇花,见安迪起来了,像孩子一样告艾玉凤的状:“你妈最近大概是嫌弃我了,天天把我扔在家里。孙女,你可得给我做主。你妈要是不要我,我就找个养老院住去,你爷爷在那等我呢。”

安迪吓了一跳说:“奶奶你说什么啊?怎么我爷爷都冒出来了。”

奶奶怔了怔,嘟着嘴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幼儿。她最近是越来越糊涂了,她说的话已经有一半不可信。安迪哄她说:“妈妈大概是买菜去了,回来我替你说她,奶奶听话,我给你剪指甲怎么样?”

奶奶瘪着嘴笑了。“别哄我,我是跟你说着玩呢,你妈对我不错啦。看看现在的儿媳妇,哪有这样对婆婆的。前些日子,小区里一个儿媳妇跟婆婆都吵起来啦。我是闷啊,一个老太太整天待在家里有什么意思嘛,看书吧,眼睛花的厉害,看电视吧,都是小孩子的故事。”

安迪一边听着奶奶唠叨,一边掏出手机给妈妈拨电话。她是想告诉妈妈,买一只乌鸡和枸杞什么的,她打算给周清婉煲点汤。怎么跟妈说呢,就说外地的同事一个人生病没人照顾。艾玉凤同情心一泛滥,估计还会亲自熬呢。

铃声响了几声居然挂掉了。老妈没有接!安迪好像听到自己的心疯狂跳动的声音,同时那个一身白衣的老帅哥又一次映入眼帘,心被一阵异样的感觉填满,有些怒,有些酸,有些疼,反正是五味杂陈。她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风度,再也坐不住了,她匆匆洗漱,套上衣服就出门了。奶奶追在后面喊:“你又干嘛去,不是剪指甲吗?都是骗子。”

安迪回道:“一会儿就回来,不骗人!”

外面起风了,满地的叶子哗啦啦乱飞,天空高远,一夜之间树上的叶子几乎掉光了,树干都光秃秃的,让人十分不适应。其实安迪也不知道自己出来干什么?找老妈吗?到哪里去找?难不成去十号楼守候?真发现妈妈怎么办?

安迪在楼下乱走了一阵儿,她在十号楼门口站了一下,十号楼门口空空荡荡的,这大风的天儿,难道谁会站在楼下吗?

她一狠心又出了小区,向超市的方向走去。妈妈一直是先到菜市场买青菜,然后再去超市将青菜存起来,买肉啊鱼啊虾啊还有熟食调料什么的,除了青菜和水果她从不在菜市场买任何东西。按照时间和天气估算,这会儿一定是到了超市,就算时间有延长,也肯定是在超市延长的,天气太恶劣了。

大风扬起了沙尘,安迪只觉得满天飞沙走石的,头发被风吹得扑在脸上,心情糟糕透了。直到进了超市的门,才像突然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安静温暖,有序又热闹。

超市一角开辟了一个小小的咖啡座,她打算先去稳稳神。不成想一眼就看到老妈正坐在角落里,背对着门口,脚下的环保购物袋鼓鼓囊囊的。那背影她看了快三十年太熟悉了。对面果然坐着白衣老帅哥,不过今天没穿白衣,一身卡其休闲装,精神头倍儿足,隔了这么远都能感觉到他正在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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