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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曩在毗陵市上观蚁阵,见一人藉地坐,左右置黑赤髹漆方盒各一具,盒各三层,宽各盈尺,旁各有小孔出入,如蜂房然。观者次第敛钱毕,其人将黑赤盒各取首一层列地上,彼此相距约二尺许;又取黑赤小旗各三竿,插左右,相距尺有咫;又出小竹筒,长五寸许,吹之呜呜然作簸逻声;又击细腰鼓三通,但见每盒所蓄蚁络绎自孔出,约有千馀,各投所插色旗下。中旗蚁帅,约长一米;左右两副将,长稍杀;馀俱细小与凡蚁等。赤左黑右列阵毕,其人又击鼓数声,各帅乃督蚁兵争前交绥,前后进退,与鼓声缓急抑扬相应。两军相持良久,忽见赤队蚁帅率众便退,左右两副亦率众分路俱退,黑队蚁帅便统左右两副率众前追,约逾赤旗界才二寸许,忽见赤帅又统众转战,两副亦从两翼截出,三面合攻,黑队陷入重围。帅知中计,情甚窘迫,同两副竭力冲突,竟不得出,亡者甚众,势穷援绝。鼓声顿死,其人急出小铜钲连敲数杵,忽见赤蚁让路一线,黑帅急同两副率败残馀兵仓皇夺路而出。又鸣钲数声,两帅各统众次第由孔入盒。是役也,黑蚁阵亡共计三百三十有五头,赤蚁亡者仅二十有七头。其人手拈蔑丝,定目视地,拨数战骨,太息谓众曰:“顷者倘不急鸣金收队,则黑蚁全军覆没矣!”便将赤盒盖揭开,请众观献俘。但见盒中罫界纵横,凡二十有五方,中一罫又划分前后各半,前为蚁王听政之所,后为妃嫔所居,似箬叶为庐,蔽不可见。但见蚁王巨若赤豆,气象英杰,端拱殿中。帅同两副匍匐诣王前,交头隐隐不知作何语,蚁王首肯,似甚嘉悦。须曳,帅同两副退下,群蚁迎上,交头隐隐,亦不知云何。但见群蚁争前献俘,将所噬黑蚁之首若足,各衔置殿前,筑若京观。王顾左右,似有所论,两蚁似是近侍,下殿不知传何旨。蚁帅又独上殿诣王前,伏听谕旨毕,缓缓退下;两副同群蚁迎上,又交头隐隐不知云何,似俱欣欣有喜色。群蚁便趋至殿前,将所筑京观各衔出摈弃盒外,始各归列。其人便将赤盒盖好。观者欲散,其人曰:“未也,有赏即有罚,既观献俘,不可不观治罪。”便又将黑盒盖揭开,请众观治罪。但见盒中方罫亦与赤者等,其王亦大如豆,端拱殿中,似甚震怒;正副三帅伏殿前不少动,似甚惶恐。少选,王顾左右,似有所谕,但见王旁群蚁类近侍者二十馀头,分半下殿,将三帅后股约嘬有数十许,三帅崩角乞命,但见王仰首不知作何语,始罢嘬。三帅稽首谢罪,缓缓退下,王亦退朝,群臣亦各归列。其人又将黑盒盖好,观者咸叹息称奇而散。予询其人曰:“蚁乃极微之物,君以何术驯致若此?”其人曰:“蚁虽微物,其性极灵。尽其性而导之,不半月便可演熟。”予曰:“各插小旗三竿何也?”曰:“使之辨识各归各队也。”“吹竹筒何也?”曰:“使闻声之多寡,知派几许队伍也。”“击鼓三通何也?”曰:“促其出盒列阵也。再击鼓以作其气焉,兵法所谓‘鸣鼓进攻’也。既战酣而停鼓敲钲,亦犹鸣金收兵之义也。”予曰:“君言是矣。顾每阵无论孰胜孰负,必有所伤,如今日黑部阵亡不少,日日如此,不将澌灭无噍类乎?”曰:“每阵亡之多者休息五日,少者三日,故将列阵,必先敛钱,计得小人五日粮,乃可博一战。”曰:“必须五日何也?”曰:“两部皆日月将雏,雏出,一日乳之,二日哺之,三日便知自食,四日便成立,五日便列队,故必须以五日也。”曰:“每部所蓄蚁几何也?”曰:“每罫仅容百头,除中罫王宫,计之当各二千四百有奇也。”曰:“今日所出队伍几何也?”曰:“吹筒六声,系派六成队伍,计每部应出一千四百有馀也。”曰:“每盒三层何也?”曰:“上层为众蚁所居,中层将雏,下层储胥。”曰:“盒中方罫二十有五,何也?”曰:“中罫为王宫;环王宫之八罫,将相、百官、各执事居之;缘边十六罫,庶民居之。”曰:“王宫后半以箬叶为庐蔽之,何也?”曰:“是妃嫔所居,不使人见,所以别内外、明尊卑也。蚁虽微物,固礼、义、廉、耻四维毕张也。”予肃然向曰:“何谓也?”曰:“王宫居中,各官早晚两朝,时无少愆;每罫男左女右,序无少紊。凡所供亿,皆取给于庶民,无敢或怨,是其礼也;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号令严明,毫无宽贷,一遇急难,互相护援,是其义也;凡出觅食,一有所得,归鸣于众,同往舁运,上之于官,官又上之于王,命储库中以济公用,不敢少有所私,倘王赏有功,即私存志之,众亦不敢攘夺,是其廉也;凡蚁交皆有时,不令人见,其性最警,人欲窃窥,即便分散,是真知耻也。”又示以盒之中层,亦分二十有五罫,中罫为妃嫔将雏之地,外八罫为命妇将雏之地,再外十有六罫,为民妇将雏之地。谛视所生之子,累累然与虱虮相类。又示以盒之下层,但分三罫,都有旨蓄。予曰:“是人为之,抑自取之欤?”曰:“蚁贵自食其力,人所供者不贵。故日出觅食,预置各物于外,以待其飞挽,斯可矣。”曰:“蚁以何物为贵?”曰:“最贵者龙眼肉,其次胡桃肉,再其次羶腻各物,再其次枯死虫豸。而谷粒亦所珍惜,故谷粒另置一罫;日食粒几许,皆有定额,不敢虚糜。凡日所将雏,必报王,乃可给粮。”予曰:“其王亦出阵否?”曰:“间或有之。然两王出阵,彼此皆持重,不甚荡决,反不如命将督师之能鏖战也。”曰:“今日赤部大捷,其王赏有功,当赉何物?”曰:“今日赏赉必重,非龙眼即胡桃也。”其人言毕,拱手携盒,款缓而去。

里乘子曰:君子观于蜂而知君臣,蜂固有之,蚁亦宜然。其人谓礼、义、廉、耻四维毕张,然以战论之,诈败取胜,何其智也!争前合攻,何其勇也!重围让路,何其仁也!闻筒派队,闻鼓进,闻金退,何其信也!匪直张四维,并能立八极,以彼微物而能若此,何以人而不如蚁!

笪侍御

镇江吴次垣观察台朗言,其乡笪侍御重光,世称江上先生,生平铁面无私。时权贵某公把持朝政,其子为江西监司,倚父势,极贪墨,声名狼籍,上官侧目而无如何。会先生巡按江西,特具白简劾之,监司寻置于法,而先生直声倾动海内矣。权贵嗛之,屡欲蹈先生隙以图报复,先生知难自存,既疏求罢归,隐居山中,宦橐萧然,但以书画自给。四方不远千里,争求恐后,户屦常满。先生藉以自娱,不论润笔之有无,皆曲应其求,无不满意。每岁笔耕有馀,尽赒穷乏,囊中不留一钱,远近颂声不绝。一日,有客来谒,广颡环眼,丰准修髯,年约四十许,口操秦音,自言耳名来求书画。先生异其状,以礼遇之,留住三日。客请问曰:“先生知予来意否?”曰:“不知。”曰:“先生真长者也!予非他,乃权贵某公使来,甘心于先生者也。”先生笑曰:“老夫束发读书,粗有所得,寿天穷通,吉凶祸福,一切听之于天。今君既为某公所使远来图我,此亦天命使然,复何尤怨?即请速为勾当了事,无庸游移濡滞也!”客笑曰:“予果欲不利于先生,不待今日矣!方予来时,一路颂先生者甚夥,及始至于境,而颂者益众,老幼妇孺,如出一口,非大贤能若是乎?若害大贤,是悖天也!害大贤不义,悖天不祥,不义不祥,予不为也!今请为先生贺。”问:“何所贺?”曰:“此次幸使予来,倘使他人,则先生危矣。”曰:“此后保无有继君而来者乎?”曰:“先生请毋虑,馀俱予弟子行。吾侪极重义气,予既以义释先生,谁不知者?而肯为某公用乎!”乃索所求书画,并解腰缠,取兼金一百陈几上,揖曰:“先生以此自给,戋戋不腆,伏惟笑纳。予自有以复某公,先生请毋虑。”一拱手,掉头不顾而去。先生为之爽然若失者数日。

李泥丸

吴介臣侍御台寿言,湖州闵小艮司马,素好学道,得真仙李泥丸秘传,后以尸解上升。李泥丸者,初乞食于市,衣须捷而身垢秽,人不能迩。会有巨绅子患消渴疾,百医罔效,其妻祷于神,遇李于庙中,笑谓曰:“娘子欲活郎君耶?祷神无益,曷不求我?”从者陋其状,诃叱之。妻遽止之曰:“否否!我闻风尘中偶有真仙游戏,或有缘幸遇不可知,尔曹勿以貌失之也。”遽前裣衽,叩李求方。李笑曰:“娘子既诚心来求,亦易易耳。”乃掬地上泥,自吐沫搓为丸,授之曰:“归以白汤进病者吞之,当立愈。”妻谢而受之,从者吃吃匿笑。妻归,思病者历试诸方皆不效,姑以此投之何害?遂进白汤趣吞其丸,巨绅子果一汗而瘳。自此,人皆以为遇仙,远近就李求方者日踵相接,俱以沫团泥丸予之,无不立效,佥称为李泥丸云。司马闻之,拜求为师,李相司马,谓有仙骨,可以入道,许之。司马尝具汤沐、奉新衣请李易之,笑却不受。每行市上,喜与小儿戏。群儿亦乐从之游,皆呼曰:“李神仙。”李戏拾败叶,呵之即成钱,分给群儿,使市果饵。钱上字幕分明,历久不变,何其神也!司马尝叩拔宅飞升之说,一日卓午,李携司马立日中,取自着破毡笠置司马头上,又取司马角巾自着之,属司马视其影,李则但见帽影而不见人影,己则但见人影而不见帽影。李谓之曰:“所谓拔宅者,只就本身所御之物而言。身果能仙,平日即身所御之物皆随之而仙,非必宅果可拔也。”司马恍然,道以日进。或曰李泥丸即李八百。

里乘子曰:予初识吴氏昆仲于方子箴都转扬州官署。尝与次垣论古今书家,意见不合,次垣攘臂相争,自折其齿,举座皆笑;逾时意气俱平,谈笑自若,固各无蒂蓟也。介臣喜谈道,一日,都转招饮,介臣席间谈李泥丸事,并述司马尸解后,以道传袁太太。某宅素凶,主人请袁治之,袁以绳连系七鬼,宅乃转凶为吉。词锋霅霅,四座口为之噤。会道州何子贞先生在座,素不喜人谈怪,枯坐欲睡,介臣方刺刺不休,亦不以为意也。乃曾几何时,不兼旬而昆仲竟相继下世,追忆朋友聚散存殁之感,为之愀然。先大夫守湖州时,小艮司马居金盖山。会先妣杨太夫人有疾,先大夫携予宿金盖礼忏,求丹药疗之,果瘳。司马遇蘸坛则易道装,平时酬酢往来仍著冠服。尝至署中,先大夫觞之,予亦侍坐,司马茹荤饮酒,谈道娓娓不倦,惜予方幼稚,不能叩其旨趣也。方子箴识。

鱼城

洞庭湖滨渔人,户蓄鸬鹚,即杜诗所谓乌鬼也。其嘴曲如钩者最佳,一头可值五十金。小鱼至数斤重者,一乌鬼可取;重数十百斤者,只四五乌鬼亦足舁而出之。其下水时,皆绳约其颈,不则自饱咽之,即不肯为役矣。相传某年岁暮,正值需鱼之时,渔人日纵乌鬼下湖,连日竟一无所得。有善泅者下水侦之,知鱼已成城矣。鱼成城者,大鱼互衔其尾,层累打围于外,众小鱼实其中,又有极大之鱼,衔尾封盖于上,居然众志成城,撄守甚固,牢不可破。渔人聚议,无所为计。忽有人言宜昌老渔翁家蓄一乌鬼,鸷而且智,号为鬼帅,非此不可以破鱼城。遂醵金具重币,使人往求某翁暂假鬼帅一用,并约得鱼不吝厚酬,某翁许诺。不日携至,众视鬼帅,枭目鹰吻,雕翎鹗爪,真神俊物也。重刑牲酾酒,祭祷湖神,试先纵鬼帅入湖,以觇其技。乃既达鱼城,四围循视,复遍察于上,见衔尾处有微隙可乘,以首锐入,摇身遽下,遇小鱼横乱啄之,小鱼惶骇,互相奔逃,势甚汹汹,大鱼猝难坚持,顷刻其城立溃。渔人见众鳞陡跃,湖波顿兴,知鬼帅得胜,急纵群乌鬼下湖,一鼓而聚擒之。

某官妾

某官出都赴任,至袁浦,舍车而舟。有爱妾某氏,登舟失足堕水,某官恸甚,乃扬言谕诸三老曰:“有能入水得尸者,犒白金五十镒;如拯出尚未气绝者,倍之。”诸三老贪赏,争泅水寻觅。有篙师某甲,独于港汊得之,居然气尚未绝,大喜。既见某氏两腕俱约金玉跳脱,其余簪钏首饰,俱系金玉珠宝,所值何止百镒?计不如戕其命而纳其物后再献尸求赏,不较算无遗策耶?乃将某氏复拉至水深处,察其气绝,曳藏芦苇中,自独归家,具以告妻,夫妇交相庆慰。趣妻为具晚炊,饱餐毕,甲趁暮夜无人,约先往取物送回。妻待至翌日薄暮,踪迹杳然,心殊疑虑,不得已,以告他三老求往视之,果见某氏尸藏芦苇中,面目如生,怒容可掬;甲跪其旁,抚之,则已僵矣。急趋白某官,始共知某甲险恶,为鬼索命而毙。爰舁某氏尸殡于舟。即取白金五十镒并某氏金玉珠宝等物,分犒诸三老,而某甲独不与焉。

里乘子曰:某甲得尸,气尚未绝,大喜,向使将去求赏,百镒之外,即另求某氏金玉珠宝等物,未尝不可,观后仍以各物分镐诸三老,可知某官并非悭吝人也。乃某甲贪念一转,自谓算无遗策,究之致人于死,而己亦卒为鬼索命而毙。某官分犒诸三老,甲独不与,然则险恶之人,复何益哉!某氏一弱女子耳,使非其鬼有灵,几致沉冤莫白。观其面目如生、怒容可掬,报仇雪愤,何其神也!噫嘻!阳有官刑,阴有冥罚,自古及今,焉有杀人而能漏网者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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