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9069900000003

第3章

神庙会与诸王子宴,各有小赐。光庙赐一玉碗,命贵妃代为收藏。至是突索所赐玉碗,年月已久,司帑者遗忘,屡索不应。既而索福王所赐,随手而进。神庙震怒,遂升殿命抓宫人首来。祖制:升殿则宫眷俱不敢进参。神庙盖以此难贵妃也。贵妃毁冠服,脱簪珥,蓬首跣足率诸宫人匍匐殿门外待罪,良久始解。明日,遂传旨礼部:“速议册立仪制来看。”光庙遂于是冬正东宫之位,移居迎禧宫。福、瑞、桂、惠四王同日受封,居储秀、咸福二宫。

万历三十一年,又有妖书,题曰《续忧危竑议》,标其名为《国本攸关》。其书云:“或有问於郑福成曰:‘今天下太平,国本已固,无复可忧,无复可虞矣。而先生尝不豫,何也?’郑福成曰:‘是何言哉!是何言哉!今之事势,正所谓厝火积薪之下也!’或曰:‘亦太甚矣!先生之言也,得毋谓储位有未安乎?’曰:‘然。夫东宫有东宫之官。一官未备,何以称安乎?皇上迫於沈相公之请,不得已立之,而从宫不备,正所以寓他日改立之意也。’曰:‘改立其谁当之?’曰:‘福王矣。大率母爱者子贵,以郑贵妃之专擅,回天转日,何难哉!’曰:‘何以知之?’曰:‘以用朱相公知之。夫在朝在野,固不乏人,而必相朱者,盖朱名赓。赓者,更也,所以寓他日更立之意也。’曰:‘是固然矣。朱公一人,安能尽得众心而必无变乱乎?’曰:‘陋哉子之言矣!夫蚁附膻,蝇逐臭,今之仕宦者皆是,岂有相公倡之,而众不附者乎?且均是子也,长可立,而次未必不可立也。侯之门,仁义存。谁肯舍富贵而趋死亡乎?’或曰:‘众附姓名,可得数否?’曰:‘数之熟矣。文则有王公世扬、孙公玮、李公汶、张公养志;武则有王公之桢、陈公汝忠、王公名世、王公承恩、郑公国泰(《明史》无郑国泰之名,惟《酌中志》作郑国贤。《明史纪事本末》云:‘锦衣指挥佥事郑国贤。’是别有一郑国贤也。未知孰是);而又有郑贵妃主之于内。此之谓十乱,鲁论所谓“有妇人焉,九人而已。”正合文王舍伯邑考而立武王之义也。’曰:‘然则何以知此数人之所为乎?’曰:‘数人皆人杰,无不望分茅胙土,如姚广孝,岂止富贵终其身而已乎?故有王世扬、陈汝忠,则靖难之兵取诸京营而自足矣。有李汶,则三边险要有人控之矣。有孙玮,於保定则扼天下之咽喉,四方勤王之兵无由人矣。有王之桢,则宿卫禁城有人谁能斩关而入乎?’曰:‘是固然矣。若张养志、王承恩、王名世者,何欤?’曰:‘养志,朱公私人也。二王者,朱公乡人也。私人、乡人,无不愿借相公之余光者,况有以招徕之乎?’曰:‘然则事可济乎?’曰:‘必济。庸人倡议,人尚景从,而此数公皆人杰也,且复有郑贵妃与太监陈矩朝夕比周於帝前,以为之主,同举大事,何谓无成?’或曰:‘沈蛟门一贯,公独无言乎?’曰:‘蛟门为人阴贼,尝用人而不用於人,故有福己自成之,有祸则规避而不染。何以见其然也?夫锦衣卫西司房类奏有名,自祖宗来无有不升者,而皇亲王道化本内有名竟不升,岂其才力出诸菜佣下哉?盖蛟门公欲左郑而右王(据《酌中志》作“右郑而左王,”《纪事本末》同此,似倒误),故核实之时,令亲家史起钦,抑其功而不录,亦王之桢有以默授之也。’‘然则子何以处此?’曰:‘天之所兴,不可废也。天之所废,不可兴也。予止听天耳,安能反天乎!’或人唯唯而退。万历三十一年,吏科都给事中项应祥撰。掌河南道事四川道监察御史乔应甲书。”

东厂太监陈矩将妖书据实奏闻。前妖书起,虽未严究,神庙已蓄恨在心,兹妖书复出,遂勃然震怒,着东厂多布旗校,用心密访,并着在京各缉事衙门、在外各抚按通行严捕,务在必获。内所指:朱赓,山阴相公也;蛟门,四明相公也。两辅俱注籍具疏待罪,惟归德相公沈公鲤入直时,讹言沸兴,上下猜疑。归德于阁中供一天启圣聪牌,朝夕致礼。神庙觇知之,以为暗刺,甚怒。时有蜚语,圣心颇为所惑。四明欲借此以倾江夏郭正域等,并及归德。御史康丕扬疏参僧人达观、医生沈令誉,俱捕逮下狱。达观在江南以棒喝立教,所至崇奉,与金沙于玉立诸公善;令誉等咸归座下,称方内弟子;江夏为南少宗伯,榜示驱逐。达观乃往京师,由内阉以闻于慈圣,于是大珰戚畹,宰官居士,共相崇奉,一如江南。丕扬等拟借此以兴大狱,波累诸公,且以江夏榜逐故,意达观必藉此纾恨也。达观始终不旁及一语,提牢主事徐祯稷与杖三十,遂说偈而化。慈圣闻其被逮也,令内阉传谕法司云:“达观,高僧也,偶被诬累,毋等他囚。”然已无及矣。给事中钱梦皋密受四明意旨,疏参江夏及归德,疏内言:“中城兵马司刘文藻捕获游医沈令誉书扎本稿,大有踪迹,因辅臣沈鲤转求属托,遂寝其事。”又言:“郭正域系鲤衣钵门生,同谋倾陷楚王,正域出京之后,曾坐小轿私至鲤寓三次”云云。归德疏辨求罢,不允。

四明沈公一贯又令缇帅王之桢擒锦衣卫周家庆家人袁鲲,供称家庆为妖书主谋。又令巡捕陈汝忠擒江夏书办毛尚文,供称探听妖书单词,锻炼几成狱矣。因东厂陈矩坚拒不从,乃得中止。江夏时寓杨村,而踪迹之者趾相错也。又以疑似,波及琴士钟澄、山人俞儒、武弁杨於世、刘柏等,皆诖误下狱。又以令誉供出于玉立起官一事,时玉立新补刑部郎中,娄东王士骐在吏部,实道地之往来寄信者,令誉也。有旨责其营私,下部院究处。已而,士骐、玉立各疏辨,俱革职为民。

锦衣直房一日忽得匿名帖云:“妖书已有人,协理掾张魁受银三百两,求他主的文(按:文,《酌中志》作又)告人郑福成。”厂卫诸人见之,咸惭且怒。后不数日,遂缉获皦生光。盖番役于生光斋中搜出罗文笺写十大说,又获刊字匠为证,遂据此立案,始断葛藤云。

万历三十一年十一月。“锦衣卫掌卫事左都督王之桢题。缉获男子二名:皦生光、皦其篇。妇人二名:赵氏、陈氏(按:赵氏、陈氏《酌中志》陈作刘。惟《明史纪事本末》与此同)生光供称‘原系顺天府学生员,先年专以刊刻打诈为事。二十八年被生员田大有等具告,提学周御史批顺天府问革,发解大同当差,不合逃走,来京潜住双塔寺后’等语。臣因委理刑百户崔德多方研审,将先年所撰妖书粘布各巷口者亲笔供出。臣简得彼之册文内有‘侯之门,仁义存。’而妖书内亦有‘侯之门,仁义存。’且其笔迹相类,又有大仇大恨等语。”有旨:“尔厂卫会同九卿科道究问了来说。”

“锦衣卫具题。缉获得刊字匠徐承惠,招称‘万历二十八年八月,在皦生光家刻过诈谝包继志家揭帖木板一块。本年十月内,又刻过妖诗小木板一块。又本年六月内,与生光刻过《岸游稿》十二张。至本年十月半间,在刑部街撞遇生光,说我有书几张,你与我作速刊刻。惠即跟到生光家,生光将书三张半,钱五十文,木板二块,递与惠手。又说“此书不要在你铺内刊刻,藏掩着些,勿教人见。”惠因拿到演象所庙内檐下静处刊刻。次日,伊子皦共篇来催两次。又次日日落时刻完,送到光家。光令伊女拿出钱四五十文与惠,收讫。’等语。随将妖诗出示承惠,承惠伏认无辞。又将皦其篇提出面质,言语相同。后将皦生光面质,只叫徐惠数声。然奸逆不止刊字者之质证也。诗内‘庶欲惑国本,’是即妖书内‘国本攸关’也;诗内‘戴首皆吾君,’是即妖书内‘长可立而次未必不可立’也。其他‘侯之门,仁义存’种种相类。”奉旨:“这刊字匠徐承惠即已招承,还会同厂卫、府部、九卿、科道严鞫皦生光等,追究他造谋本意。同党之人并研审明白具奏。”

“卫厂等衙门具题。妖书一事,皇上必欲得主使奸党,以正国法。臣等研审皦生光,招称‘秀才问徒逃回京师,受尽苦楚,皆由皇亲郑家。无计可以报冤,只有国本二字事关大逆,故初刊妖诗,再刻《岸游稿》。犹以为动不得他,续改《国本攸关》一书,密雇徐承惠刊刻,令子皦其篇黑夜掷皇亲郑家及各部诸大臣门首。盖谓此书流传下去,皇亲郑家定有不测之祸,可报大冤也。至于文武官僚万万无此。’等情。”奉旨:“这事情既会官研审,面对明白,逆犯皦生光着锦衣卫拿送法司,其余各犯通行解发问,拟应得罪名来奏。”

万历三十二年四月。“刑部等衙门少保兼太子太保、尚书等官,臣萧大亨等谨题。为钦奉圣旨事。臣等会看得皦生光巧图诈陷之私,敢为诬讪之语,罔上惑众,逆理悖常,因而震激宸衷,混淆国是,此神人之所共愤,法纪之所不容者。臣等切齿此囚,恨不穷治以谢天下,忍言轻纵?但本犯之狱,止拟妖书;而妖书之律,止应论斩。今奉明旨‘从重另拟。’臣等窃议:斩与律合,原非轻典。此外若求加等,详查律条,惟有谋叛一条较重。参酌本犯情罪,似未相当。臣等为皇上守成宪,欲求于法外议入,既所不敢,而为皇上伸天讨,不能于法中加重,尤所不安。总之本犯险恶,原出律文之外。臣等愚昧,拘于三尺,反覆思维,参详数四,未敢擅拟。等因。本月十八日题。”二十日奉圣旨:“这逆犯险恶异常,原出律文之外,以谋危社稷律处他。卿等即便覆来。钦此。”

二十一日。“具官萧大亨等,为奉旨覆奏事。臣等覆看得皦生光妖书之情甚逆,即重拟原不为过。但律文止于论斩,臣等未敢别拟。今奉明旨处以谋危社稷之律,查得谋危社稷系谋反。律内原注:‘若依此律,合凌迟处死。’参详本犯情似有间。盖臣等所据者法也,明允执于官法,国有成宪,未敢擅为重轻;而威灵出於皇上,君有严命,难复容其拟议。等因。”二十七日,奉圣旨:“皦生光捏造妖书,离间天性,谋危社稷,无上无君,反形显然。妖书,律未尽其辜,着加等凌迟处死。便着会官处决,仍枭首于人烟凑集之所。有奏扰的(按扰《酌中志》作援)即以主使奸论。其缉捕有功人役,着该卫即查写来。该衙门知道。”

附妖诗

五色龙文照碧天,谶书特地涌祥烟。

定知郑主乘黄屋,愿献金钱寿御前。

松风狂客题

注:臣偶从郊外贵家庄拾得前诗,读毕忽痛苦出声,左右惊觉夺去。臣归叹曰:“渠家羽翼成矣!”独访所谓松风狂客为谁?则豪商包继志也。包氏握镪赀金宝,明以金钱行间。语曰:“巨防容蚁,而漂邑杀人;突泄一烟,而焚庐烧积。”则皇长子危乎哉!凡吾臣子,谁不疾首痛心!故直书之。或散其党云。

附妖言十大说

皦扬,尔忘之邪?尔有大心(按:心当依《酌中志》作志)不获,而乃规规于小愿乎?尔有大名见污,而乃规规于小闻乎?尔有大冤不白,而乃规规于小诬乎?尔有大仇不报,而乃规规于小忿乎?尔有大恩未偿,而乃规规于小惠乎?尔有大宝受诳,而乃规规于小失乎?尔有大游不畅,而乃规规于小方乎?尔有大忠可伤,而乃规规于小谨乎?尔有大贫能甘,而乃规规于小乏乎?尔有大才未试,而乃规规于小遇乎?此十大者信大,而小者信小矣!皦扬,尔忘之耶?(原注:皦扬,系生光改名)

癸卯八月二十六日有感,援笔漫书,皦凂蒋无功录一通,张之轩侧,早暮起卧观之,以自警云。

生光会审时,御史余懋衡特向众官云:“昨梦观音大士说妖书系生光造的。”闻者莫不匿笑。传入禁中,神庙亦为绝倒焉。御史沈裕会审时,厉声向生光云:“妖书确是你作,如何不招?”生光已不能言,但张目切齿。后沈裕奉差出都,屡见生光为崇,遂卒于途中。又文华殿中书赵士祯,山东人,素慷慨有胆略,妖书事起,遂杜门不出,后屡见生光索命,竟致不起。人谓妖书出赵手,非关生光造(按:《明史纪事本末》:永嘉赵士桢。永嘉,乃浙江,非山东也。又《酌中志》作东嘉,东嘉亦即永嘉之异名,皆与山东无涉)。

妖书初起,神庙即召皇太子至,大声谕曰:“哥儿,你莫恐!不干你事!但去读书写字,早些关门,晏些开门。”又遣司礼太监田义囗传圣谕到内阁云:“我今日朝圣母回宫,就宣皇太子到启祥宫面谕慰言。我的慈爱教训,你也知道。你之纯善孝友,我也尽知。近有逆恶捏造奸书,离间我父子,动摇天下,已有严旨缉拿正法。我念你必有惊惧之心,我着阁臣写旨安慰教训你。今日宣你来,面赐与你。还有许多言语,因忿怒动火,不能尽言。我亲笔写的面谕一本赐你,细加看诵,则知我之心也。到宫安心调养”云云。时神庙泪下,皇太子亦含泪叩首请去。送至殿檐,随赐膳品四盒、手盒四副、酒四瓶,命“传与先生们知道。”夫禁中严密,一启闭间,天语丁宁如此,则张差之梃,神庙已灼见於十二年前矣。

光庙元妃孝元郭后无子,妖书定,神庙特令多选淑媛以侍太子左右,而孝和皇后与焉。逾年,遂生熹庙。

万历三十三年,熹庙诞生。时已更深矣,特差年老宫人赴仁德门外报喜。光庙独步殿陛间,彷徨俟命。司礼太监陈矩得报,立奏神庙,即转奏慈圣,合宫欢忭。宫人还报,光庙乃喜。是时孝和未有名封,礼部拟封夫人,神庙令考皇明典礼,更之曰才人。

同类推荐
热门推荐
  • TFBOYS之宠爱之名

    TFBOYS之宠爱之名

    有一种帅叫王俊凯,有一种萌叫王源,有一种乖叫易烊千玺.......三个来自不同地方的女孩,与当红偶像组合——TFBOYS,将擦出怎样的爱情火花呢?敬请期待。
  • 闪婚蜜爱:男神宠不够

    闪婚蜜爱:男神宠不够

    她本是平凡的女生,前半生都在为柴米油盐奔波。而他却是高高在上的男神,所有人女人眼中的钻石王老五,一次意外,她爬上了他的床,再也下不来。男人:“女人,签下它,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她逆推扑倒,将男人压在身下:“以后你是我男人才对!”--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The Magic of Oz

    The Magic of Oz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婚内私密定制

    婚内私密定制

    一次次的相遇,让丛竹对尹世满从开始的抵触,到后来的越来越欣赏。就在丛竹还在考虑要不要和他有点什么事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为什么会发生这么狗血的事情呢?他们现在还只是刚刚有好感好不好?怎么就冲到了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怎么就成了夫妻呢?最主要的是,双方的家长还大力支持,可是他们只是见了自己和尹世满一面呀,都还不是很了解自己孩子要结婚的对象好不好?而那个谁,这是我老公,你在眼馋个什么劲?腻歪个什么劲?还有你,我是有老公的人,你能不能别再缠着我了?我真的不喜欢你,也不是为了躲避你才嫁给我老公的。………….
  • 吐槽少女

    吐槽少女

    想害我?把你坑得连裤衩都不剩!想骂我?把你补刀补得连你妈都不认得你!想找死?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 重生之魔帝

    重生之魔帝

    她善良单纯,最终却落得悲惨下场,家破人亡。重生之后的她,身携剑典,惊华归来!抛去善良与软弱,指天扬言:既不成佛,我即成魔!终有一日她将站在最顶端的魔,冠以尊贵帝之名!无人敢欺!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呆萌公主之皇室之恋

    呆萌公主之皇室之恋

    【如果没遇见,是否少了分怀念;如果罂粟注定在花海中睡眠,亦是少了份缠绵】她,英国皇室公主,美貌智慧皆备,无一不是最好的,他皇室King的候选人,冷酷帅气装备,天生的皇者。当两个撞到一起,堪称火星也会撞地球,冷酷也会被抚热。一路上可谓艰辛坎坷,当他们终于赶上彼此时。他说“许你一世承诺和我在一起可好?她答“用我倾世容颜,一生一世一双人怎样?”
  • 涡流

    涡流

    《涡流2,一千世界》正式开工,欢迎各位阅读品鉴。周白从第一次见到叶可欣,就被设置在一场由叶可欣导演,却不由叶可欣掌控的涡流中。周白本以为遇到张雅茹是自己桃花运来了,却没想到他只是一个张雅茹用来排遣的道具。周白面对他曾许下的诺言,是该坚持还是该放弃?在这场迷中迷的爱情面前究竟谁对谁错?这是一本从男性角度写爱情,自我讽刺,看待社会,爱情的一本风格另类的小说,不会被大众喜欢,但是看下去的人会喜欢这本书的,而且会对爱情有个正确的理解。
  • 大明帝业

    大明帝业

    本文不够严谨,入坑需要注意被坑死,坑死了不算作者的.本文属于硬穿一个身怀着救治明朝理想的宅男穿越到大明后成为信王的故事。细节不合理还请不必计较,就当看架空历史吧。
  • 逼嫁:只婚不爱

    逼嫁:只婚不爱

    四年前,她是声名狼藉的纪家大小姐,传闻她逼死了自己母亲,锒铛入狱。四年后,她带着满腔仇恨再次回到纪家,抢了自己妹妹心仪之人。他,年轻权贵,为人低调,是整个洛城的最佳女婿之选。当她与他相遇,第一次相遇两人都是火药味,第二次相遇,她勾着他的下巴说“我们结婚吧!”于是第三次见面,他们直奔民政局。婚后,他捏着她下巴道: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