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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刚钦使清赋催税之令既下,知县责成经造地保将每图田荡荒熟造册呈报,又给发循环簿二本,凡有买卖房屋田地,注明买主卖主姓名,立契价银若干,按月呈报,以凭催令纳税,如有隐匿,一体科罪,立法良善。然闻县差到乡传各图地保谕话,每地保索费一千余,雇船往来,每地保浮费数百文,办理未有端倪,而地保已生困矣。此岂刚钦使意中所及料哉?映南嘱章景云带回藤帽盒一件、雨缨一事、靴一双,清来内弟所托购也。美叔函云,庆侄十三日逝世,童乌不禄,可为惋惜。陈少村于昨日寄下县署所评定桂村书院课卷,计发生童花红洋七元三角。周杏生、王绶青来函言,白茆口三十三都五图白字号有涨滩二百余亩,附近居民垦种成熟,现拟具禀请县勘丈,拨充观善、桂村两书院经费,以禀稿见示,亦盛举也。陈畏三携来陆氏书十二种,内有《元丰类稿》明刻本,颇佳,《古诗类苑》十册,惜已为蠹所蛀,余皆不甚值钱之物也。读《茶香室三钞》八卷卷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一、二十二。祭堂子之礼详见《啸亭杂录》,定鼎后建堂子于长安左门外,东南建上神亭,南向,相传为祀明将邓子龙位,盖子龙与太祖有旧谊,故附祀之。曲园所引杨宾《柳边纪略》则云:奉天多邓将军庙,将军名佐,明成化间人,或曰京师堂子所祀亦将军,与《杂录》互异,当详考之。

十八日癸亥(8月23日),晴。

王聘三丈自城来,言漕事传闻昭文实解五万八千石云。黄少彭寄来书一函。读《茶香室三钞》七卷卷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国朝杨炳堃《自订年谱》云,云南物产有甚异者,腾、越一带有黑米,其色如墨,截断而炊,仍复连续,名为接骨米,食之可补筋骨。”据此则世间竟有黑米,但地中掘出之陈米则积久色变,非生即如此耳。

十九日甲子(8月24日),晴。

与黄少彭、邵甘甫书。陆诵芬来,因将藤帽盒三件托其车夫寄清来。读曲园《茶香室经说》五卷卷一、二、三、四、五。

二十日乙丑(8月25日),晴,燥热,晚雨更余止。

读曲园《茶香室经说》五卷卷六、七、八、九、十。《周礼》“占梦”:“季冬聘王梦,献吉梦于王,王拜而受之。”郑注:“聘,问也。”俞氏谓聘犹《月令》“聘名士”之聘,以礼求之也。下文云:“乃舍萌于四方,以赠恶梦。”注曰:“赠,送也。”恶梦可以赠之使去,则吉梦亦可聘之使来。赠梦、聘梦均新颖,可入谈助。

二十一日丙寅(8月26日),晴,未刻大风,继之以雨,彻晓犹未止,天气骤凉如深秋。

读曲园《茶香室经说》二卷卷十一、十二。读曲园《金刚般若罗蜜经注》二卷、《太上感应篇缵义》二卷。

二十二日丁卯(8月27日),阴雨竟日,水涨盈尺,黄昏时稍止,檐际犹闻滴溜声。

读曲园《茶香室经说》二卷卷十三、十四。读曲园《游艺录》六卷。

二十三日戊辰(8月28日),晴。

午饭后,陆诵芬赴唐尧宾之招,乘车而去,路不甚泥泞,可行走也。予与诵芬结定唐氏画帐,凡为轴者二十,原估值洋六百四元,除去裱工三轴廿四元,为五百八十元,丁酉付洋二百元,戊戌付洋五十元,再除裱工十七轴四十元,再除去退还唐六如、邹春谷、孔西铭、恽铁箫、马南坪五轴四十二元,当找洋二百四十八元,前留存赵千里《蓬莱宫图》,唐氏索价百番,王聘三丈以为伪物,因嘱诵芬交还唐氏。又留存董元宰残画一轴,神气尚存,已付裱工装潢。诵芬云付价三元,以了割此件。予约八月中与前款同付诵芬,退还五轴则俟映南南归,迟速未可定也。唐清来内弟来。读曲园《茶香室经说》二卷卷十五、十六。读曲园《小蓬莱谣》一卷、《袖中书》二卷、《东瀛诗记》二卷。

二十四日己巳(8月29日),晴。

《清赋说劝官》:删改数十字,事理稍明白,行文支蔓,乃近时所谓报章体,明知其弊而只图说得痛快,不能自节省也,二十五日灯下记。刚钦使既定清赋之令,设局省垣,先檄取苏州府属九县熟荒田册。于是官与吏皇皇昕夕,若有大不利于己者。琴水老渔曰:“清赋独不利于把持漕事之猾吏耳,州县则何不利之有?”老渔生长琴水,请以常、昭两邑言之,两邑自同治二年减赋后,额征米豆十四万一千四百余石,而频岁灾缓,加以荒莱,未尽垦辟,酌征之数总不能逾十分之六分,每届启征漕粮,知县挈总书上省,缮递说帖,必以灾歉为辞,请较前岁短解数千石,而藩宪以正供为重,往往不许。所请酌征之数既定,知县以是数捆征于总书,而总书之于粮户则有自业租业、大户小户之别,有十成、九成、八成、六七成之殊,盖藩宪所定系酌征之解数,本因剔荒征熟而减成,州县所造系额征之统串,剔去板荒田地十成之一,余九成皆照田造串,或遭灾歉则酌改二、三厘,而光绪二十四年之串,且有红戳标明,原请减免贰厘,奉藩宪批饬,一律全征字样。以两邑酌解七万余石之粮额,而统造熟田九成十二万六千余石之粮串,但使完至五成以上已为足额,而比来追呼之严,催比之酷,虽官吏所重视,为大户绅户者犹责完至六、七成以上,况其下焉者乎?夫州县固以酌征之数捆征于总书者也,假如两邑酌征七万,总书亦缴足七万而止耳。偶有精明严酷之干员,于额征之外再责令缴出若干,以剖分其余利,而吏胥之怨声已载道矣。然则州县造统串,适以便总书之腾挪,幕丁之需索,而官之利薮初不在是也。官之利薮何在?曰上下忙条银之公费,每两六百文,漕粮之公费每石一千文也。此皆粮户所不敢抗违,总书所不能隐蔽者也。大抵银米折收公费,归办公应用者十之四,归州县津贴者十之六,假如两邑常年造统串,而办五成以上之漕,可得津贴钱四万余串。今造真板串而办九成之漕,则可多得钱三万余串,而条银公费及逾限加收之每石五百文尚不在内,且又上之不得罪于巨室,下之不授柄于胥吏,剔除蠹饱而脂膏不至于旁溢,严杜包抗而良懦愈慑,其威棱两邑如此,七邑可类推矣。矧吾吴粮户冯林一所谓除无主赔绝千分之一外,从来不闻民能欠粮者,但患陋规之难于尽革除,不患民欠之无从弥补。然则清赋之举,州县宜踊跃从事,而畏葸退缩何为也?读曲园《新定牙牌数》一卷,又《慧福楼幸草》一卷、《春在堂全书录要》一卷、《校勘记》一卷、《曲园自叙诗》一卷、《曲园墨戏》一卷、《琼英小录》一卷。

二十五日庚午(8月30日),阴,微雨,夜又雨。

《清赋说劝绅》:州县造统串,绅衿完短数,其事相因,其弊亦相等。然统串之弊,绅士无敢举发其覆,包抗之弊,总书以之搪塞州县,州县以之搪塞上宪,上宪以之胪陈天听,一若违例浮收,专为大户短交而设,而究其实,则有不尽然者,即如常昭两邑,统计大户自完之数,小户寄大户代完之数,不过十成中一成而已,此一成者,常年或完四五分而止,或完六七分而止,每视其人与官吏之交情为差,今岁则无有不八九分者矣。是绅士所欠极言之不足百分之六七,而州县辄以包抗钱粮为题,从而箝制之,凌辱之,堂签火票,等夷齐民,其谨守绳尺者薄田无几,稍有逋负即遇所应言之公事,亦噤若寒蝉,喑若仗马,恐言之而触当事之忌,则我所短完额外之钱粮将因兹发动也,由是州县目中无绅士矣。昭文总书汤敬恩殴辱举人归宗郙,书差皆议其过分,乃上控不胜,卒褫其名,由是总书目中亦无绅士矣。迨清赋令下,两邑官吏皆大喜,欲尽征二十四年余漕,而绅户首当其厄,官符四出,阖城骚动,虽以书院山长之尊严,团练总董之亲昵,亦不复有所顾恤,甚至因公入署,肩舆甫出则粮差数十人随之,必使餍其欲壑而已。盖绅户之藩篱汤决尽矣,仅存此饩羊之名,留为官吏口实而已。夫短交不尽绅户然也,除所谓自业者由各图经造包完十成外,其余小户亦有七、八、九成之殊,或与胥吏有亲故,或能挟持其短长,皆在短完之列,或为胥吏所包抗,则更短于绅户者有之,而堂上官受其朦蔽,甚且以胥吏所包之小户,诡寄于绅户之中。昔昭文令李君鹏飞深悉此弊,令将绅户所短完粮串归入内署,自行催征,而猾蠹始无所措手,然李君卒为群胥所中,罢官以去。故常熟有吏强绅弱之谣,非虚语也。且散户寄产之风,勒索漕规之事,兵燹以前或有之,今则久阒寂矣,所谓包者只代完八成之族戚小户,所谓抗者只短缴额征外之统串浮收,而不肖官吏动以解省详办相恫喝,何苦吝惜一二成之漕尾,不为衙蠹所中饱,反甘与匿报之州县,舞弊之书差分受此包抗之恶名乎?今既实征实解,上裕天庾之正供,下杜奸胥之侵蚀,凡在缙绅各宜争先输纳,为民户倡,州县不得以声色相加遗,总书不敢以尔汝相轻侮,庶几为吴中延一线之士气,而不至荡焉澌灭也。读曲园《经课续编》七卷。

二十六日辛未(8月31日),阴,微雨,午后稍止,夜又雨。

黄少彭来函言,永昌沙事系户房孔姓专政县详,渠可拟批。因许以到娄城商酌,乞裁度。予答言此案禀件并未存留弟处,可由诸君作主,不遥制也。《清赋说劝民》:道咸之际,大户完短数最少者约一石二三斗当一石,小户完长数最多者约三四石当一石。减赋以后重申大小户之禁,于是又变为自业、租业名目,自业者不给易知由单,不能自行上柜。每届开漕,总书掣串分给各图经造,经造持串分给自业各户,折收银钱,不以斗石计,而以亩计,每亩较实征定额浮收钱二百余文,为经造之盈余,而经造以十成归之总书。限岁底清结,统计常昭两邑,隶自业者不下二万石。此皆小康之家怯懦畏事,甘受总书、经造之鱼肉,甘于定额外加缴四五成,而低首下心,莫肯举发也。然经造亦安能坐享此盈余哉?总书必择其图中孤贫鳏寡、荒冢废基、零星散户,粮差所不能催收者拨串捆征,使之承缴六七成、八九成不等,经造以所收自业盈余赔垫此项,而入橐固甚微矣。若夫能领易知由单,能按单输米上仓者谓之租业,视自业之勒折浮征已不侔矣,然亦多怯懦畏事,或托戚友代为完纳,官与吏即目之为包户,每有输至八九成而犹签提管押者,或径托书差完纳,则骚扰可幸免,而遇事需索随时借贷,所浪费辄浮于所短缴之数。三十年来苏漕无岁不酌征,苏民无岁不全完,州县无岁不浮收,胥吏无岁不中饱,一法立则一弊生,长数短数之弊甫祛,而租业自业之弊旋滋,当事者徒知大户之完不足数,而不知小户之溢额输将,徒知统串之利在挪移,而不知自业之敝于重赋,此亦事之不得其平者矣。夫吾吴民气最驯,凡厕名自业者既不能控拆于酌征之时,安能抗违于清赋之后?胥吏不敢捏熟作荒,则惟掯单勒折,尚足稍润其私橐,非但自业各户弊窦难尽蠲除,即名为租业而良善循谨者亦恐于十成之外递有增加。夫以自业二万石,每石浮收钱二千文计之,已岁耗钱四万串,承平三十余年所耗乃逾百万,朝廷视民如伤,不忍多取一丝一粟,而海滨编户独有向隅之叹,且又大吏不加诘,谏官不以闻,坐视奸胥猾书窟穴其中,并借清赋之名隐收渔人之利,虽明晰如聂方伯、朱观察,犹未必深抉其情弊,而况鬼蜮心肠愈变愈幻,堂上官利欲熏心,必有甘入其牢笼者,由是官与吏互相为蠹,而吴民将重困矣。欲除掯单之弊,奈何?曰请清赋局通出示谕,革除租业、自业一切名目,按户发给易知由单,自行上柜完纳,官与小票为凭,限日换给印串,不准由粮差经造包征包缴,庶几大小户一律,而衙蠹之诡谋无所施,穷阎之元所可稍苏也。大抵小户亦有良莠之殊,其驯善者虽浮征四五成,而退不敢有后言,其刁健者即吾所谓能挟持胥吏之短长,每以抗欠二三成漕尾自表异于闾里,然当征比急迫之时,则两邑所私设代质公所,人数顿为之阗溢,生监或受掌责,平民则予行杖。今岁常熟沈大令以追捕触怒,鞭一徐姓孀妇之背,催科之虐政未有甚于吾邑者也。官吏之积弊既清,小户有不乐输恐后者哉?从此敲朴不作,讼庭多闲,鸡犬桑麻晏无吏警,升平景象拭目俟之矣。读曲园《九九销夏录》五卷卷一、二、三、四、五。

二十七日壬申(9月1日),阴,傍晚微霁。

读曲园《九九销夏录》五卷卷六、七、八、九、十。

二十八日癸酉(9月2日),阴。

璜泾戴诒谷自沙溪来,清来内弟趁便舟而归。至何市,嘱谭云谷择日修理房屋,饭于龚守之外叔祖家,归已更余矣。读曲园《九九销夏录》四卷卷十一、十二、十三、十四。

二十九日甲戌(9月3日),雨,晚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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