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9314800000001

第1章 诗前集一(1)

五言古诗(三十八首)

【赠苍雪】

我闻昆明水,天花散无数。

蹑足凌高峰,了了见佛土。

法师滇海来,植杖渡湘浦。

藤鞋负贝叶,叶叶青莲吐。

法航下匡庐,讲室临玄圃。

忽闻金焦钟,过江救诸苦。

中峰古道场,浮图出平楚。

通泉绕阶除,疏岩置廊庑。

同学有汰公,两山闻法鼓。

天亲偕无著,一朝亡其伍。

独游东海上,从者如墙堵。

迦文开十诵,广舌演四部。

设难何衡阳,答疑刘少府。

人我将毋同,是非空诸所。

即今四海内,道路多豺虎。

师于高座上,瓣香祝君父。

欲使菩提树,遍荫诸国土。

洱水与苍山,佛教之齐鲁。

一屐游中原,五岳问诸祖。

稽首香花岩,妙义足今古。

【涂松晚发】

孤月傍一村,寒潮自来去。

人语出短篷,缆没溪桥树。

冒霜发轻舠,披衣听鸡曙。

簖响若鸣滩,芦洲疑骤雨。

渔因入浦喧,农或呼门惧。

居然见灯火,市声杂翁妪。

水改村店移,一帆今始遇。

生涯问菰蒲,世事隔沮洳。

终当谢亲朋,刺舟从此住。

【临江参军】

杨公廷麟,字伯祥,临江人。崇祯中以兵部赞画参督师卢象昻军事。

临江髯参军,负性何贞栗!

上书请赐对,高语争得失。

左右为流汗,天子知质直。

公卿有阙遗,广坐忧指摘。

鹰隼伏指爪,其气常突兀。

同舍展欢谑,失语辄面斥。

万仞削苍崖,飞鸟不得立。

予与交十年,弱节资扶植。

忠孝固平生,吾徒在真实。

去年羽书来,中枢失筹策。

桓桓尚书公,提兵战力疾。

将相有纤介,中外为危栗。

君拜极言疏,夜半片纸出。

赞画枢曹郎,迁官得左秩。

天子欲用人,何必历显职。

所恨持禄流,垂头气默塞。

主上忧山东,无能恃缓急。

投身感至性,不敢量臣力。

受词长安门,走马桑乾侧。

但见尘灭没,不知风惨栗。

四野多悲笳,十日无消息。

苍头草中来,整暇见纸墨。

唯说尚书贤,与语材挺特。

次见诸大帅,骄懦固无匹。

逗挠失事机,倏忽不相及。

变计趣之去,直云战不得。

成败不可知,生死予所执。

予时读其书,对案不能食。

一朝败问至,南望为於邑。

忽得别地书,慰藉告亲识。

云与副都护,会师有月日。

顾恨不同死,痛愤填胸臆。

先是在军中,我师已孔亟。

剽略斩乱兵,掩面对之泣:

“我法为三军,汝实饥寒极。”

诸营势溃亡,群公意敦逼。

公独顾而笑:“我死则塞责。

老母隔山川,无繇寄凄恻。

作书与儿子,无复收吾骨。

得归或相见,且复慰家室。”

别我顾无言,但云到顺德。

犄角竟无人,亲军惟数百。

是夜所乘马,嘶鸣气萧瑟。

椎鼓鼓声哀,拔刀刀芒涩。

公知为我故,悲歌壮心溢。

当为诸将军,挥戈誓深入。

日暮箭镞尽,左右刀掞集。

帐下劝之走,叱谓“吾死国”。

官能制万里,年不及四十。

诏下诘死状,疏成纸为湿。

引义太激昂,见者忧谗疾。

公既先我亡,投迹复奚恤。

大节苟弗明,后世谓吾笔!

此意通鬼神,至尊从薄谪。

生还就耕钓,志愿自此毕。

匡庐何蒨闉,大江流不测。

君看磊落士,艰难到蓬荜。

犹见参军船,再访征东宅。

风雨怀友生,江山为社稷。

生死无愧辞,大义照颜色。

【读史杂诗四首】

东汉昔云季,黄门擅权势。

积忿召外兵,痈决身亦毙。

虽自拔本根,庶几荡残秽。

谁云承敝起,仍出刑馀裔。

孟德沾丐养,门资列朝贵。

凭藉盗弄兵,岂曰唯才智。

追王故长秋,无须而配帝。

钩党诸名贤,子孙为皂隶。

其二

商君刑师傅,徙木见威约。

范叔诬泾阳,折胁吐謇谔。

地疏主恩深,法轻主权削。

苟非用刻深,何以膺付托?

功成或幸退,祸至终难度。

屈伸变化间,即事多斟酌。

谈笑迁种人,吾思王景略。

其三

萧何虚上坐,故侯城门东。

曹参避正堂,屈己事盖公。

咄咄两布衣,不仕隆准翁。

其术总黄老,阅世浮沉中。

所以辅两人,俱以功名终。

出处虽有异,道义将毋同。

何必致两生,彼哉叔孙通!

其四

窦融昔布衣,任侠家扶风。

翟公初举事,海内知其忠。

融也受汉恩,大义宜相从。

低头就新莽,顾入其军中。

转战槐里下,尽力为摧锋。

后来拥众降,仍以当时功。

忝窃居河西,蜀汉方相攻。

一朝决大计,佐命萧曹同。

吁嗟翟太守,为汉倾其宗。

刘氏已再兴,白骨无人封。

徒令千载后,流涕平陵东。

【避乱六首】

我生江湖边,行役四方早。

所历皆关河,故园迹偏少。

归去已乱离,始忧天地小。

从人访幽栖,居然逢浩渺。

百顷矾清湖,烟清入飞鸟。

沙石晴可数,凫旟乱青草。

主人柴门开,鸡声绿杨晓。

花路若梦中,渔歌出杳杳。

白云护仙源,劫灰应不扰。

定计浮扁舟,於焉得终老。

其二

长日频云乱,临时信孰传。

愁看小儿女,仓促恐纷然。

缓急知难定,身轻始易全。

预将襁褓寄,忍使道涂捐。

天意添漂泊,孤舟雨不前。

途长从妾怨,风急喜儿眠。

水市湾头见,溪门屋后偏。

终当淳朴处,不作畏途看。

未得更名姓,先教礼数宽。

因人拜村叟,自去榜渔船。

多累心常苦,遭时转自怜。

干戈犹未作,已自出门难。

其三

骤得江头信,龙关已不守。

繇来嗤早计,此日尽狂走。

老稚争渡头,篙师露两肘。

屡唤不肯开,得钱且沽酒。

予也仓皇归,一时携百口。

两桨速若飞,扁舟戢来久。

路近忽又迟,依稀认杨柳。

居人望帆立,入门但需帚。

依然具盘餐,相依赖亲友。

却话来途中,所见俱八九。

失散追寻间,啼呼挽两手。

屡休又急步,独行是衰朽。

村女亦何心,插花尚盈首。

其四

此方容迹便,止为过来稀。

一自人争避,溪山客易知。

有心高酒价,无计掩渔扉。

已见东郭叟,全家又别移。

总无高枕地,祇道故园非。

为客贪虾菜,逢人厌鼓鼙。

兵戈千里近,隐遁十年迟。

唯羡无家雁,沧江他自飞。

其五

月出前村白,溪光照澄练。

放楫浮中流,临风浩歌断。

天堑非不雄,哀哉日荒燕。

嗟尔谋国徒,坐失江山半。

长年篙起舞,扁舟疾如箭。

可惜两河士,技击无人战。

孤篷铁笛声,闻之泪流霰。

我生亦何为,遭时涉忧患。

昔也游九州,今来五湖畔。

麻鞋习奔走,沦落成愚贱。

其六

晓起哗兵至,戈船泊市桥。

草草十数人,登岸沽村醪。

结束虽非常,零落无弓刀。

使气挝市翁,怒色殊无聊。

不知何将军,到此贪逍遥。

官军昔催租,下令严秋毫。

尽道征夫苦,不惜耕人劳。

江东今丧败,千里空萧条。

此地村人居,不足容旌旄。

君见大敌勇,莫但惊吾曹。

【毛子晋斋中读吴匏庵手抄宋谢翱西台恸哭记】

扁舟访奇书,夜月南湖宿。

主人开东轩,磊落三万轴。

别庋加收藏,前贤矜手录。

北堂学士钞,南宋遗民牍。

言过富春渚,登望文山哭。

子陵留高台,西面沧江绿。

妇翁为神仙,天子共游学。

携家就赤城,高举凌黄鹄。

尚笑君房痴,宁甘子云辱。

七里溪光清,千仞松风谡。

庐陵赴急难,幕府从羁仆。

运去须武侯,君存即文叔。

臣心誓勿谖,汉祚忧难复。

昆阳大雨风,虎豹如猬缩。

诡谲滹沱冰,仓促芜亭粥。

所以恢黄图,无乃资《赤伏》。

即今钱塘潮,莫救崖山麓。

空坑战士尽,柴市孤臣戮。

一死之靡它,百身其奚赎!

龚生夭天年,翟公湛家族。

会稽处士星,求死得亦足。

安能期故人,共卧容加腹。

巢许而萧曹,遭遇全高躅。

文山竟以殉,赵社终为屋。

海上悲田横,国中痛王蠋。

门人《蒿里》歌,故吏《平陵》曲。

彼存君臣义,此制朋友服。

相国诚知人,举事何颠蹙。

丈夫失时命,无以辞碌碌。

看君书一编,俾我愁千斛。

禹迹荒烟霞,越台走麋鹿。

不图《叠山传》,再向严滩续。

配食从方干,丰碑继梅福。

主人更命酒,哀吟同击筑。

四坐皆涕零,霜风激群木。

嗟乎诚义士,已矣不忍读!

【松鼠】

冲飙飘颓瓦,坏墙丛废棘。

谡然见松鼯,搏树向人立。

侧目仍盱睢,奉头似悚惕。

檐牙偃卧高,屋角欹斜疾。

倒拥弱枝危,迅蹑修柯直。

已堕复惊趋,将藏又旁突。

去远且暂留,回顾再迸逸。

前逃赴已驶,后窜追旋及。

剽轻固天性,儇狡因众习。

两木夹清漳,槎牙断寻尺。

攀缘所绝处,排空自腾掷。

足知万物机,飞走不以力。

嗟尔适何来,鸟鼠忽而一。

本是居崭岩,无端被羁絷。

儿曹初玩弄,种类渐充斥。

点彼凭社徒,技穷耻昼匿。

衔尾共呼鸣,异穴为主客。

吾庐枕荒江,垂死倚病柏。

雷雨拔其根,惨裂苍皮湿。

空腹鸱鸮蹲,残身蝼蚁食。

社鬼不复凭,乘间恣出入。

庭中玉蕊枝,怒茁遭狼藉。

非敢念摧残,于君奚损益。

屈指五六年,不遣一花白。

苞笋抽新芽,编篱察行迹。

免彼镰锄侵,值尔齿牙厄。

反使盗者心,笑睨生叹息。

贫贱有此园,谓可资溉植。

春蔬晚犹种,夏果晨自摘。

鸟雀群飞鸣,啁啾满阡陌。

妇子懒驱除,缚稿加台笠。

我亦顾而笑,自信无长策。

焉能避穿墉,会须忧入室。

茅斋虽云陋,一一经剪葺。

晓起看扫除,仰视辄诧惜。

寻绳透帘幕,掉尾来几席。

倒庋倾图书,窥厨啖浆炙。

空仓喧夜斗,忘疲竞遗粒。

早幸官吏租,督责无余积。

邂逅开虚堂,群怒扼险塞。

地逼起众呼,拍手撼四壁。

捕此曷足多,欲以观其急。

櫺户既严扃,栾栌若比栉。

瞥眼倏遁逃,一巧先百密。

穷追信非算,囗豫不早击。

忍令智弗如,变计思与敌。

机深勇夫骇,势屈儿童获。

举世贵目前,快意相促迫。

比读庄生书,退守愚公术。

扑枣听邻家,搔瓜任边邑。

溪深獭趁鱼,果熟猿偷栗。

天地所长养,于己何得失。

嗟理则诚然,自古戒鼠泣。

仙岂学淮南,腐难吓梁国。

舞应京房占,磔按张汤律。

终当就罗网,不如放山泽。

永绝焚林风,用全饮河德。

【赠王钅监明五十】

伏胜谢生徒,开壁藏卷轴;

桓荣抱诗书,拾稆逃岩谷。

古来两经生,遭乱耽讲读。

后皆保耆颐,或乃致鼎足。

当世数大儒,如君号名宿。

通识晓世变,早计骇愚俗。

一朝载妻子,推车入天目。

经营志不遂,退乃就田牧。

十亩种桑麻,一溪莳花木。

果茹饴儿孙,樵苏课僮仆。

以代子陵钓,无愧君平卜。

俯视悠悠人,愁苦对金玉。

下士岂闻道,世事如转毂。

五十知天命,养生在无欲。

全家就白云,避地驱黄犊。

无以侑君觞,知足则不辱。

【吴门遇刘雪舫】

出门遇高会,杂坐皆良朋。

排阁一少年,其气为幽并。

羌裘虽裹膝,目乃无诸伧。

忽然笑语合,与我谈生平:

“亡姑备宫掖,吾父天家婚。

先皇在信邸,降礼如诸甥。

长兄进彻侯,次兄拜将军。

先皇早失恃,寤寐求音形。

太庙奉睿容,流涕朝群臣。

新乐初受封,搢笏登王廷。

至尊亦丰颐,一见惊公卿。

两宫方贵重,通籍长安门。

周侯累纤微,鄙哉无令名。

田氏起轻侠,宾客多纵横。

不比先后家,天语频谆谆。

独见新乐朝,上意偏殷勤。

爱其子弟谨,忧彼俸给贫。

每开三十库,手赐千黄金。

长戈指北阙,鼙鼓来西秦。

宁武止一战,各帅皆投兵。

渔阳股肱郡,千里无坚城。

呜呼四海主,此际惟一身。

仿佛万岁山,先后辎輟迎。

辛苦十七年,欲诉知何因。

今才识母面,同去朝诸陵。

我兄闻再拜,恸哭高皇灵。

烈烈巩都尉,挥手先我行。

宁同英国死,不作襄城生。

我幼独见遗,贫贱今依人。”

当时听其语,剪烛忘深更。

长安昔全盛,曾记朝元正。

道逢五侯骑,颀晳为卿兄。

即君貌酷似,丰下而微黔。

贵戚诸旧游,追忆应难真。

依稀李与郭,流落今谁存?

君曰欲我谭,清酒须三升。

旧时白石庄,万柳余空根。

海淀李侯墅,秋雁飞沙汀。

博平有别业,乃在西湖滨。

惠安蓄名花,牡丹天下闻。

富贵一朝尽,落日浮寒云。

走马南海子,射兔西山阴。

路旁一寝园,御道居人侵。

碑镌孝纯字,僵石莓苔青。

下马向之拜,见者疑王孙。

询是先后侄,感叹增伤心。

落魄游江湖,踪迹嗟飘零。

倾囊纵蒲博,剧饮甘沉沦。

不图风雨夜,话旧同诸君。

已矣勿复言,涕下沾衣襟。

【赠愿云师(并序)】

愿云二十而与予游。甲申闻变,尝相约入山,予牵帅不果,而师已悟道,受法于云门具和尚。今夏从灵隐来,止城西之太平庵,云将远游庐岳,贻书别予,以两人年逾不惑,衰老渐至,世法梦幻,惟出世大事,乃为真实,学道一著,不可不勉。预感其言,因作此诗赠之,并识予愧也。(师名戒显,字愿云,姓王氏。少为州诸生,乱后弃儒冠入道,先大夫同学友也。)

晓雨西山来,松风满溪阁。

忽得吾师书,别予访庐岳。

分携出苦语,殷勤谓同学。

兄弟四十余,衰迟已非昨。

寄身苍崖巅,危苦愁失脚。

万化皆虚空,大事惟一著。

再拜诵其言,心颜抑何怍。

末运初迍邅,达人先大觉。

劝吾非不早,执手生退却。

流连白社期,惭负青山约。

君亲既有愧,身世将安托?

今观吾师行,四海一芒皞。

大道本面前,即是真极乐。

他年趺深岩,白云养寂寞。

一偈出千山,下界钟磬作。

故人叩松关,匡床坐酬酢。

不负吾师言,十年践前诺。

【西田招隐诗四首】

西田,王烟客奉常别墅。

穿筑倦人事,田野得自然。

偶来北郭外,学住西溪边。

道大习隐难,地僻起众传。

而我忽相访,棹入菰蒲天。

落日浮远树,桑柘生微烟。

径转蹊路迷,凫鸭引我船。

香近闻芰荷,卧入花鲜妍。

人语出垂柳,曲岸渔槎偏。

执手顾而笑,此乃吾西田。

长得君辈客,野兴同流连。

藉草倾一壶,聊以娱余年。

其二

到此身世宽,息心事樵牧。

舍南一团焦,云以饭黄犊。

入门沿长廊,虚堂敞心目。

把卷倚新桐,持杯泛南菊。

曲处通帘栊,茶香具含蓄。

俄穿密室暗,倏遇清溪绿。

碧水开红蕖,娟娟媚幽独。

有鸟立层波,垂翅清如玉。

对此不能去,溪光好留宿。

月照寒潭深,经声入寒竹。

徙倚良有悟,闲房道书读。

其三

别业多幽处,探源更不穷。

堤沿密筿尽,路细竹扉通。

石罅枯泉过,菖蒲间碧丛。

一亭压溪头,鱼藻如游空。

扁舟更不系,出没柳阴风。

同类推荐
  • 在园杂志

    在园杂志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爱清子至命篇

    爱清子至命篇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Maitre Cornelius

    Maitre Cornelius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Many Voices

    Many Voices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央掘魔罗经

    央掘魔罗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热门推荐
  • 没被折腾过的员工没有好未来

    没被折腾过的员工没有好未来

    缺少真正的骨干,几乎是所有老板最头疼的事。真正的骨干不是空降来的,一定是从职场新丁一路被老板折腾过来的。数位职场骨干,讲述自己从新手到骨干的血泪过程;数位企业boss,讲述“折腾”背后的苦心与无奈。本书汇编自《商界》杂志,用数个案例讲述“骨干”在老板心中的重要地位。
  • 倾世风华:王妃是天才

    倾世风华:王妃是天才

    萧月影,一世天才,不料被一阵风刮到魂穿!哀叹自己倒霉人生的同时!还得面对穿成新生儿,爹娘被追杀的困境!十六年后,且看她如何惊艳天下!收服妖孽冰山王爷一只!(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恶魔的网罗

    恶魔的网罗

    她唤作甄善美,名号人更好。因为她是一个虔诚基督徒,忠实的遵从她所信奉的主耶稣基督的教导:“你们要彼此相爱;要爱你的仇敌,为他祝福;别人打你的左脸,你连右脸也拿过来由他打;别人拿你的里衣,你连外衣都脱下来给他。”她这般稀有人种被某个花花大少给瞧上了,被某个顶头上司给看上了,被某个黑社会老大看上了。各色美男精彩纷呈,网罗一样向她张开。到底谁能敌得过谁的诱惑?到底谁会掉进谁的网罗?
  • 神偷召唤师

    神偷召唤师

    前世,她是一届神偷,声称没有她偷不到的东西,没有她钓不到的珠宝。谁知她成功偷窃一枚戒指,正在沾沾自喜的时候,却一不小心被一个宛若仙人的男子带到了异世,还半个字不解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她的异世之旅,就这么不明所以地展开了。本文女主是废柴变天才,召唤兽多多,女强男更强!爽文欢迎点入。
  • 龙砚:绝命追踪83天

    龙砚:绝命追踪83天

    四百年前的一块御用龙砚,随着晚清的覆灭悄然失踪。因为一句“得龙砚者得天下”,一位算命先生在深夜接到袁世凯密旨,竟被派去寻找龙砚。谁料知情太监不仅被残忍杀害,其老家也潜入了一批神秘的黑衣人。一支由算命先生、制砚高手、冷血杀手组成的寻宝队伍寻踪索迹,竟发现日本商行、美国大使、古董收藏家、几名神秘女子都与龙砚的行踪有着莫大的关联,而这些人的背后,似乎还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操控着事件的发展……他是谁?他究竟有着怎样的阴谋?从接到密令到觅得龙砚,总共83天,“得龙砚者得天下”,袁世凯仅仅83天的皇帝生涯,到底是巧合还是天命?
  • 独尊灵宝

    独尊灵宝

    通天灵宝,毁天,灭地,诛鬼神!灵宝出世,被炼丹世家少年南宫星月所得,但却为家族引来了灭顶之灾。正邪两道联手夺宝,数千族人被屠戮殆尽,只剩南宫星月一人勉强逃出!凭灵宝神威快速修炼,立誓要血债血偿!三界高手对他不停追杀,可是身怀灵宝的他又有何惧!仙来?诛仙!魔来?屠魔!为报血仇,一人与三界为敌又如何?
  • 绝色控物师

    绝色控物师

    她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丧生,本以为死得其所,但是上天却给了她一个重生的机会。来到新大陆,人生地不熟,但是却难不倒在无数危机下存活的她。他是她最爱的人,却为了所谓国家利益,不惜让她成为随时都能殒命的奸细。原以为就算是短暂的分别,依旧可以拥有幸福的结局,却不想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他,是敌国之皇,甘心付出所有,换得她回眸一笑,只是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他,是身处高界面的顶尖高手,本对这些蝼蚁不屑一顾,却未曾想过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最后付出了自己最宝贵的真心。他,是神圣的象征,淡漠于世,早已封闭了七情六欲,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碰到这样一女子,让他甘心付出一切,不求回报。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痒

    《痒》为青年作家郑小驴的中短篇小说集。这些小说贴近现实,以触摸大地的姿态,书写普通人在新世纪的现实与精神面前的双重焦虑,以及个体命运的遭遇与变迁,再现了一代人的心灵轨迹与成长之旅,表达了年轻一代对人生的质疑,对世界的诘问,对人性的思考与观照。
  • 危险世界:小心背后

    危险世界:小心背后

    在那个时空那个乱世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什么?你是说炎帝他也穿过来了?‘’‘’回公主,不止是炎帝,还有荆轲也和秦始皇一起过来了。‘’
  • 他是阳光

    他是阳光

    “救命...”一个女孩无助地呼喊着,沙滩上已无人影。蓝色慢慢隐去了女孩的身影,女孩慢慢闭上了眼睛,显然已丧失了求生意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扑腾着,这时候一个人将她带离了海面回到了安全的陆地。慢慢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如江水般清澈的笑容,那个男孩如谪仙般降临仿佛时间就此静止......“喂你为什么总是挑我刺,我是哪里惹到你了吗?"林若缈瞪大眼睛,双手插着腰问。”记住我是你boss,江之澈。”“好,江boss,我是哪里惹到你了吗?”“没有,只是你和男同事太暧昧。”“啊?”江之澈邪魅一笑,林若缈突然间愣了,这笑容好像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