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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永历奔亡

顺治三年(隆武二年)冬十月,桂王即位于肇庆。王讳由榔,桂王常瀛子、安仁王由囗〈木爱〉弟也。安仁王卒,王嗣封。隆武帝贤之,曰:『王神宗嫡孙,朕无子,后当属之』。汀州变闻,巡抚瞿式耜曰:『朝廷裂矣,曷可一日无君』?说广东总督丁魁楚以下,共立王于梧州;太后王氏辞曰:『诸臣何患无君,吾儿仁弱,愿更择也』。固请,许之;遂行。是月丙戌,监国于肇庆,即府署为行宫。颁诏楚、滇、黔、蜀。擢丁魁楚等秩有差。封吴继嗣为锦衣指挥使。王之奔粤西也,经道州,吏不之纳,且索贿;继嗣夫妇以肩舆奉王及太后,王失金册、继嗣亦亡其印。及亨嘉败(见前),继嗣获册以献,故擢职。俄,金声桓陷赣州,云并南安覆之;行在大震。

十一月癸丑朔,太监王坤倡奉监国幸梧州,丁魁楚和之。瞿式耜言:『宜为祖宗雪耻,奋大勇以招远近。若外弃门户、内构萧墙,国何以立』?不听;遂行,群臣星散。旋侦其误,乃止。召尚书李用楫、御史陈源责之,皆服罪。

陈邦彦亦至;苏观生以别立绍武于广州,使邦彦来。邦彦言:『宜还肇庆,正大位以正人心。令或不然,粤东郡十、我制其七,割其三俾绍武,使代受兵,不亦可乎』?瞿式耜且来迎。甲寅,返肇庆;使靖江伯严起恒卫三宫居桂林。

丁魁楚言:『不即位,无以压人心、号令天下』。从之。庚申,监国桂王即皇帝位于肇庆,改元永历,大赦天下。是日,五色云见,大乌五色止厅事,咸谓中兴可卜。

十二月,林佳鼎败绩于三水,行在大震,将复幸梧州。吕大器请留守,且东入韶州。俄闻广东没,瞿式耜请壁峡口,誓师督战。王坤谓危甚,不可从。式耜待命不得,轻舟夜至,曰:『我军见至三水,上下扼制,可以无忧;成栋不足虑』。不听。式耜请自守肇庆,朱容藩不可;乃以朱治囗〈目简〉总督两广。丁酉旦,谢恩者盈门;忽肩舆出,传他幸,城中大溃。式耜部署五日始发,则永历帝益西矣。

顺治四年(永历元年)春正月癸卯朔,永历帝在梧江,免朝贺。

戊午,李成栋至肇庆,朱治囗〈目简〉弃城走。永历帝溯府江行,略无兵卫;梧州知府陆世廉募挽舟者进。俄,成栋兵蹴梧州,永历帝走平乐。丁魁楚已入苏聘说,阴约降;而装其舟四十,走岑溪。王化澄携大学士印走浔州,李允茂、晏日曙走博白。太仆寺卿田芳等不及从,随扈唯瞿式耜一人。

癸亥,永历帝自平乐如桂林。会李成栋还兵救广州(详前),故得达。至,遣使劳何腾蛟于湖南,命以兵入卫。瞿式耜分谕诸将曰:『粤西山川上游,兵士云屯。南宁、太平出滇,柳州、庆远通黔,左、右江四十五洞,土狼标勇詟国家威德三百年,足资内备。播迁三、四,何以示民』!

成栋兵复西出,王坤益议幸湖广。瞿式耜言:『半年之间,播迁三、四,何以示民?且皇上在粤则粤存,去粤则粤亡;我退步则人进步,我退速则人进速。皇上纵不计社稷,独不为容身计乎』?又言:『楚不可往、粤不可弃,海内祗此一隅,以全盛视粤西则小,以粤西言恢复则甚大。若弃而不取,愚者亦知拱手而送』。已会有言宝庆、常德、衡州、长沙地无所属,方以智以告;永历帝决幸之。式耜不能夺,请留桂林;许之。已更议,挟式耜行。式耜曰:『奉命守土,当以死殉』!乃命为文渊阁大学士、吏兵二部尚书,留守桂林;以焦琏军隶之。故式耜独留。

武冈镇将刘承允朝于桂林,屯于全州;王坤信之,更劝永历帝依其军。永历帝从之。丙戌,如全州,即岷王府为行宫;遂为所制(详「党祸」)。张光璧以不得援剿将军命,恶承允;遽以军攻全州。承允拒之,日以犯驾、别驾相诟,厉斗不已;永历帝和解之。

夏四月,李成栋兵逼全州;承允惧,劫永历帝幸武冈州。从臣毛寿登、万六吉、吴德藻、刘湘客请还桂林,永历帝褫四人职,且将杖之(详「党祸」)。瞿式耜疏略言:『郊祀毕即行,将临幸桂林乎?抑武冈、辰、沅乎?以恢复言,不独粤西无可移;即粤东不复,亦宜暂跸全州也』。承允诬式耜将以帝款敌,促即行。张光璧闻之,伏兵城外,谋劫帝;承允严兵殿,光璧不敢动。将至武冈州,承允宣言桂林已没,式耜且降敌;永历帝颇信之。

五月,永历帝至武冈州,定居之;改为奉天府。使马吉翔、庞天寿奉三宫跸荆南。及瞿式耜大捷于桂林(详前),疏请还跸。且言:『自皇上西行百有六日,凡遇敌二(李成栋、孔有德)、兵变一,惟矢一死,亦遂不惧。臣所恃为皇上,皇上跸全州,犹有见日;今幸武冈,臣复何望』!永历帝制于承允,不能从。

秋七月,瞿式耜再请幸桂林;且言:『兴陵近在,曾不得一盂饭,亲奠松楸;于心忍乎』?不报。

八月,孔有德兵逼武冈。皇太后刺血书,诏总兵侯性军入卫;谢复荣以五百人先,未至,承允已约有德执永历帝降。其部陈友龙扼之石羊渡,有德不能济。承允劫友龙降;又使其党守四门秘侦报,无或以状告。通山王蕴舒入白帝:『敌在三十里外』。乃大骇,急召承允至,则大言:『谁为此者?方捷紫阳渡,行复宝庆府』。出遇蕴舒,毒殴之。永历帝不之信,使中官觇之,则束载迎降矣。上下骇惧,大学士吴炳请自古泥入柳州。辛卯,有德兵抵城北,守者尽溃,一时鼎沸。永历帝用人言,自西贤山中小径出。

至二水渡,距有德兵可三里;甫濠(?)而桥绝,长公主、皇幼子皆失。永历帝徒武三十里,体重行迟,又不得食;天复大雨,困惫不可状。妃嫔内侍,各无人色。值侯性至,以小轿奉永历帝入舟,储备供帐;且以兵遮峡口,而奉永历帝及三宫行,道古泥。闻谢复荣力战死,哭而恤其家,乃行。明日,次通道县,取径蛮中如柳州。

九月己亥,永历帝次靖州。居一日,将西行;策乱兵必自全州、灌阳至,乃间出庆远,以舟跸三宫。乱兵又至,摽掠无度;从官欲散,马吉翔力挽之。永历帝固愞懦,务避敌,弃地弗顾;王坤等图自免,闻警辄促行,不复为计。亦幸承允说不行,又得复荣以死拒,乃得免(详前及「殉节」)。

川、楚诸将不知永历帝耗,堵允锡等将立荣王;预书熊开元,位以元辅。开元言:『今日在战守,不在立君;若一参差,唐、鲁之辙可鉴』!张同敞、钱邦芑、郑逢元、杨乔然皆力争,乃止。皮熊在贵州,亦谓永历帝已没,将奉宗室某监国。值永历帝次清远县,遣使谕之,止。

冬十月,永历帝次沙泥潭。何腾蛟以兵入卫,大学士严起恒亦自万屯至。土司上金刀、民间献鸡黍,皆慰劳之。瞿式耜使赍书至,请还象州;言『不可更移:黔荒远,忠义涣人心;三百年土地,仅存一隅。请还跸号召,以粤兵复江、赣,楚师复荆、武』。且言粤西山川、形胜、人心皆可恃。不听;止于柳州。式耜闻之,增糇粮、励士卒,再请还跸;不从。惟曰:『西陲根本,先生力守!他日再造,功绩多矣』。式耜又言:『柳州獞猺杂处,地瘠民贫;庆远壤邻黔、粤,南宁地逼交夷:皆不可以行幸。迩来将士以桂林为杓枢,臣僚以桂林为会极,江、楚民情以桂林为拯救;何腾蛟、卢鼎、焦琏分防驻汛,必无可虞』。永历帝卒不听。

有谭鸣珂者,土司也;其父以淫掠诛。鸣珂诬诉,永历帝竟不辨,使统旧部。是月,鸣珂假复仇名,攻柳州大掠,矢及御幄。永历帝出走,值陈禹玉兵至,复次象州止焉。

十二月,李成栋兵薄浔州。永历帝大惧,将走南宁,为乱兵所阻;群臣皆微服行。瞿式耜疏再至,力言十八滩之险,不可行;广西可恃。乃分王化澄、吴贞毓、庞天寿护三宫如南宁;至,即道署为行宫。恶少逼视,语无状;执赴有司,竟以讹免。后藏空敕数十,盖永历帝赐之俾缓急调兵食;王化澄、王维恭窃之以贩鬻,入土司金数百,即除宣慰使,汉夷哗然。永历帝独与马吉翔趋桂林,舟浅,吉翔亲挽之以助力。永历帝以为忠,至于泣下。

十二月己巳,永历帝至桂林。以瞿式耜功高,慰劳倍至;赐坐于殿上,比之裴度、诸葛亮。时桂林新破,途鲜行人;薪米腾贵,营市商廛,度日如岁。

顺治五年(永历二年)春正月,永历帝在桂林。以朝臣星散,免朝贺二月,郝永忠兵猝至,议西幸。瞿式耜言:『督师无警报,必无虑。播迁不已,其何以守』!左右争劝行,式耜言:『无已,俟腾蛟至;果势迫,正宜亲征。天威咫尺,激厉将士,背城借一,胜负尚未可知;若以走为策,则桂危、柳岂不危?今日敌至桂林,明日不可至南宁、太平乎』?反复开导,卒不听;且曰:『卿不过欲朕死社稷耳』。式耜泣下,严起恒请再议。夜漏三下,永忠兵毁宫门入,劫帝衾中,裸拥出城,置御舟去;遂大掠。永历宵行;明日,至平乐。以城破,不可居;且三宫在南宁,赴之。布袍竹轿,举枝濡足而行。

三月乙巳,永历帝入南宁;从者严起恒、尚书萧瑜、席珍十余人。永历帝将入土司,萧瑜陈十不可;乃止。田州果化诸土司皆来朝。苦用乏,悬示卖官于二十土司,贩夫、乐户皆注籍。重以陈邦傅、赵台之乱,人心益悸。安南贼莫、黎二部入犯,旋走去。

俄,桂林大捷,留守瞿式耜疏告,且言蛮乡不可居;檄所司驱溃兵、储供帐,请还桂林。不听。式耜之事永历也,五鼓入朝,事毕而退;尚方未食、亦不食,如孝子之事亲。既留守,问起居、求反跸,比于宗泽之请还汴。永历帝知之不能用。

夏四月,永历帝在南宁。留守瞿式耜以经筵无讲官,为「八箴」以进;永历帝嘉之。

闰四月,李成栋复为明;使洪天擢等入朝,请跸广东。瞿式耜疏请跸桂林;言『兴陵两载隔陷风尘,成栋遣使修葺,巍然天寿。慕天之忱,非有可虑;然爵赏大权一归成栋,朝廷徒拥虚位,非治理也。滇、楚列兵百万,何腾蛟翘首威灵;车驾既东,将土疑谓皇上实弃之,成栋亦有邀驾之嫌。请一使东诸侯瞻仰圣容,责使恢复;此上策也』。且使蔡之俊、蒙正发言:『粤东未复,皇上宜住粤西以谋楚、粤;江、广反正,宜跸桂林以谋荆、楚。事机所在,毫厘千里』。吴贞毓独信李成栋,力请行;式耜疏皆不省。

六月甲辰,发南宁。永历帝及三宫皆溯邕江行,飞湍迅速。两日至浔州,会后宫有疾者,为止数日。陈邦傅面责永历帝:『丁亥二月微臣父子,何有今日?皇上负恩、赵台负义,彼且不随扈,何足留守?至今皇上无复为臣下作奴才』!永历帝不能答。更索饷,使部卒殴主事王诸死;环尚书萧瑜、顾之俊舟而詈,又纵掠之,两人愤欲死。且请世镇广西如沐氏;朱天麟不可。邦傅使胡执恭言:将掷其册印、尚方剑于天麟舟,邀必得。卒不与;中书舍人张立光纳其贿,代以「居」字。邦傅遂创钦札、用御宝,鬻文武;声供扈从赏赉,皆入于己:尚书、总兵百金即得,都司、知县无有过问。耕童、樵叟,联翩赴职。给事中吴其雷劾立光,何腾蛟、瞿式耜、鲁可藻、曹志建及吴德藻等交章劾;「世镇」之说乃止。即浔州府署为行宫,截永历帝居之。李成栋使其将罗成耀来迎,甲士三千,水陆警卫;疏言:『天下者,太祖之天下。陛下中兴,宜亲总六师;岂可偏安粤西,使豪杰解体?此臣至计,非冀邀驾也』!邦傅畏之,不敢留;乃更迫促詈怒无状。众惧而行。

秋七月甲子朔,永历帝至梧州。谒兴陵,进次鸡笼山,泊端州。自梧至斯数百里,舳舻衔接,旌旗炫空,一时罕觏。又言庆云现跸口、海中黄龙见,吕宋献方物、欧罗巴人进图忏;永历帝大悦。成栋亦喜,亲帅将士筑沙堤为跸路,将改两广军门署为行宫。瞿式耜终以成栋为虑,上疏力争;朝士重违成栋意,乃议肇庆本封地,且居两广中,请移跸。式耜又使刘远生说成栋,广东近敌,修葺劳费;成栋乃止。永历帝如肇庆。

八月癸巳,永历帝至肇庆。李成栋率百官郊迎,手奉乘舆入行宫;赐之袍带、尚方剑,抚其背曰:『惟恃卿力』!封为大将军,养子皆授显职。成栋言式耜拥戴元臣,不宜在外。永历帝召式耜入;式耜愿留桂林,终不行。永历帝定居于肇庆。

冬十月,瞿式耜再请幸桂林。时湖南四捷,式耜因疏:『天下大事在楚而不在粤,今衡、永恢复,粤西之背益固;江围未解,粤东之齿尚寒。成栋宜奉皇上去危就安,毕力以图赣州;楚师得皇上亲临,勇气亦将百倍』。不从。

十一月,瞿式耜疏:『何腾蛟谋攻长沙,请还桂林,为出楚之计』。不纳。

顺治六年(永历三年)春正月庚申朔,永历帝在肇庆。大风、雷雨电,免朝贺。

二月,何腾蛟在湘潭、金声桓在南昌、李成栋在信丰,皆死;行在大震。或冒雨走;马吉翔怵西幸,给事中金堡力争之,不听。杜永和请幸其军,永历帝畏之,使刘远生往谕:还言『上遂西行,则付广东于度外。宜奉三宫跸梧州,车驾少留,号召远近』。从之。赠腾蛟湘中王,赐谥「忠烈」;李成栋宁夏王、金声桓南昌王。设坛祭之。

时宫禁湫隘,妃御不备;宫膳日限四十金,赏赉亦取之。永历帝复厚赐告捷者,辄命予十金;司礼监吴国祥等以为苦。输贡之金,惟梧州及金花银充上用;夏国祥等复恣蚀。御营十,则庞天寿自饷之。营设总兵一、副总兵二、参将四、官头二、卒一,凡十人为一营;合十营,凡官九十、兵十人而已。欲稍增募,无所出。后族王惟恭等饰梨园,竟夕演燕无虚日。吏部选守吏,惟务纳贿。兵部临警,无侦探;一切视马吉翔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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