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雪儿不化妆都那么漂亮。”叶家两兄弟忙点头道,心想雪儿不化妆已经那么招人了,瞧边上坐着的秦朗与欧寒两位以及那些男生不时扫过来的目光就知道了,如果化了妆还不得把狼招来。
“台上的灯光很强,照在人的脸上会让人看起来肤色很苍白,不化妆那怎么行,总得扫点腮红什么的吧,快,快,跟我走。”秦露边说边拉起冰雪儿走了,带着冰雪儿去了后台化妆间。
因为节目已经开始了,该化妆的人都化完了妆,所以化妆间里这时一个人都没有。冰雪儿的皮肤很白,所以秦露没给她打粉底,只是擦了护肤霜就直接上了定妆粉,再给她扫上腮红,涂了晶莹的唇蜜,刷上睫毛膏后的睫毛更加卷翘。
“哎呀,不行,雪儿你怎么这么漂亮呀,还让不让我活呀。不行,我得找个东西把你的脸遮起来。”
秦露看了冰雪儿只是稍稍的化了点妆,衬得五官更加的立体,整个人如同画上的仙子般,不由得担心出去能不能走到座位上去。
“让我化妆的是你,现在又说不行,那我把它擦了。”冰雪儿实在是不喜欢在脸上抹东西,感觉怪怪的,自己以前也学过易容之术,可是偶尔出了药谷也最多是拿一块面纱遮面,从不在脸上施易容术。
“唉,可别,别擦,千万别擦,你坐在那儿别动,等我一下。”
秦露见冰雪儿要动手擦掉已经画好的妆,忙拉了她在一张凳子上坐下,然后在化妆间里四下翻找起来,过了一会儿不知从哪儿拿了个墨镜给冰雪儿戴上。
“啊,还要戴这个,可是我们是在屋里好不好。”冰雪儿不明白她的举动无奈地问。
“如果,你想一直呆在这里,你就不戴好了。”秦露回答说。
冰雪儿只好戴着墨镜跟着秦露出去,外面等待上台的人看到她的样子,纷纷觉得奇怪,这黑灯瞎火的怎么还戴墨镜?
出了后台,礼堂里的灯光有些暗,冰雪儿的眼睛夜能视物,戴着墨镜也没大碍,倒是秦露怕她看不见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时地提醒着,让她觉得有朋友的感觉真好。很快地俩人便回了座位。
“雪儿,你怎么戴了这么个东西?”叶航看见冰雪儿戴了墨镜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是秦露让我戴上的。”冰雪儿闷闷地回答。
叶彬转过来一边帮她取下来一边说:“就是,戴着怎么看得清节目呢。”看着冰雪儿取下墨镜后的样子却愣在了那里,回过神随手又给她戴上:“还是戴上的好。”
“啊,二哥,你怎么这样。”
冰雪儿一脸不高兴的取下了墨镜,旁边的几人看了冰雪儿的样子均愣了会儿神,田甜回过神来直嚷嚷:“雪儿,你不是人。”
叶家兄弟立即不高兴地同时冲她吼:“说什么呢。”
田甜摸了摸脸扁着嘴小声的嘀咕:“本来就是嘛,跟她一比我就跟丑小鸭似的,可我觉得我也不丑呀。”众人听了呵呵地笑开了。
众人一起看着节目,叶家兄弟还不时地在她的耳边小声评论着节目内容。还有几个节目就到冰雪儿了,秦露又让冰雪儿戴上墨镜准备拉了她去后台,叶家两兄弟也站了起来,“二哥、三哥,你们起来干嘛?”冰雪儿不明所以地问。
两兄弟异口同声地回答:“当然是跟着你了。”
“我上去表演,你们去干嘛?”
“当然是保护你了。”两人又异口同声地回答,又同时互相看了一眼,眼底分明写着我俩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欧寒与秦朗羡慕地望着他俩,心想自己如果也像他们那样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冰雪儿身边就好了。
冰雪儿无奈地让叶家兄弟俩跟着,自己与秦露走在前面,叶航拿着她装衣服的包与叶彬走在后面。
四人来到后台,冰雪儿接过包去换装,包里的是自己来到现代时的那身古装,用来当作弹琴时的表演服再合适不过了。于是快速地把衣服换上,理了理头发走了出去。
三人见了从换衣间出来的冰雪儿均愣在了那里,只见她身着白色的纱裙,足蹬锻彩绣靴,头发披散着,额两边勾起两缕秀发绕成一束后在脑后用一个镶钻的蝴蝶夹子夹住,又勾了两缕头发从肩膀垂下,整个人在灯光的照映下越发地飘渺如仙。
秦露喃喃地说道:“真的不是人。”
这一次叶家兄弟俩却没吼她,还傻愣愣地在那儿点头表示赞同。
“啊。”冰雪儿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没觉得哪不对呀,也不理他们,走出化妆间去了后台,三人见状连忙跟上。
后台里还有一组人等在那里见了冰雪儿的样子也都惊为天人,半天没回过神,“快,快,到你们了,怎么还不上呀。”主持人报了节目却没见人上来,就跑过来催促道,这时他们才回过神来。冰雪出拿出放在后台角落里的琴盒,取出了古琴。
“雪儿,你还会弹这个?”
叶航见了冰雪儿拿出的古琴方才知道她今天要表演的内容,现在的人会钢琴、小提琴的倒是不少,可是会古典乐器的人很少,精通的就更少了,不禁对冰雪儿的表演充满了期待。
轮到冰雪儿上台了,节目主持在一边报幕的时候,叶家兄弟俩帮着冰雪儿,把琴架放好,并摆好了琴凳和琴。
冰雪儿在聚光灯的照耀下走上了台,顿时台下的所有视线就都集中在了台上,移不开眼。站在台上的冰雪儿,优雅得像一个公主,美丽的像一个精灵,如仙子般的气质,更是在那一袭白纱的衬托下,展现得淋漓尽致。冰雪儿这样的出场,无疑让台下的观众都被震撼了。
台下的观众都呆愣地看着冰雪儿优雅的对台下的观众鞠躬,然后在琴凳上坐定,纤细白皙的双手放在银白的琴弦上,悠扬的琴音渺渺缭起,直上九曲云宵,激荡悦耳,却在低首间缠绵悠远,荡气回肠间,却不失那份令人神往的遣绻,世间最美的事不过如此,礼堂里寂静得如入无人之地,连呼吸声都不敢过重,生怕惊扰了美妙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