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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是书卷长四寸,宽三寸,仅存卷一至卷五。首行题“《礼记》卷第一”,次行题“《曲礼》第一”,越三格题“《礼记》”,又越三格题“郑氏注”。(惟卷三《礼记》下越五格。)每半叶十行,行二十至二十四字不等。注双行,行二十八字。每卷终,记经注字数。卷一後有楷书墨图记云:“婺州义乌酥溪蒋宅崇如斋刊。”书中“匡”、“筐”、“恒”、“徵”、“让”、“殷”、“敬”、“竟”、“树”、“桓”、“完”、“慎”字俱阙笔,“敦”、“郭”不阙,当是光、宁以前刻本也。其《经》字之足以订正通行本者,略与《唐石经》,抚州、相台二本台,注之足以正注疏本者更夥。今择其异於相台本者著之,以备参覈。如:《曲礼》上:“安安而能迁”注,“晋舅犯”不作“咎犯”:“拾级聚足”注,“谓前足蹑一等”,不作“踖一等”:“主人延客祭”注,“客不降等则先祭”,不作“若降等”:“毋放饭”注,“去手馀饭於器,众人所秽”,“众”不作“中”:“吊丧弗能赙”节注,“皆谓伤恩也”,不作“皆为”。(与卫氏《集说》及《考文》引宋板古文同。)《曲礼》下:“不顾望而对”注,“若子路帅尔而对”,不作“率尔”:“君膳不祭肺”节注,“皆为自贬损,忧民也”,不作“自为”;(与《考文》引宋板古本足利本同。)“临诸侯畛於鬼神”注,“祝告至于鬼神辞也”,“至”不作“致”,(与惠栋校宋本同。)“于”不作“於”;(与宋监本同。)“天子穆穆”节注,“众介北面锵焉”,不重“锵”字:“纳女於天子”节注,“妇人之职”,“妇”上无“贱”字。(与《考文》引宋板同。《檀弓》上:“东西南北之人也”注,“言居无常也”,“常”下无“处”字;(与宋监本、《考文》引宋板、《通典》一百三引并同。“饰棺墙”下,无“墙之障柩犹垣墙障家”九字;(与《考文》引古本同,卢召弓云“墙”下注九字,古本无,乃疏中语也。“曾子闻之曰”节注,“善子游言且服”,“服”下无“也”字:“子张既除丧而见”节注,“虽情异善其俱顺礼”,不作“善同”:“反壤树之哉”注,“反,覆也”,“覆”不作“复”:“袪裼之,可也”,注“麛裘青犴褎”,“犴”不作“豻”;(与惠氏校宋本合。)“尼父”注,“因且一字以为之谥”,不脱“一”字;(段若膺曰“《说文》,且,荐也。凡承藉於下曰且。”今案:“且一”者,孔子,字仲尼,因承藉一“父”字以为之谥,是一字当有者。)“孔子恶野哭者”注,“掌禁野叫呼叹呼於国中者”,下“呼”字不作“呜”。(案:此与《周官》不合,似相台本为长。)《檀弓》下:“其变而之吉祭也”节注,“虞礼所谓他用刚日者”不作“日也”;(与惠氏校宋本、《考文》引足利本同。)“丧不虑居”注,“谓掌舍宅以奉丧”不作“宅舍”:“衣衰而缪绖”注,“衣当为齐”,不作“为斋”;(与宋监本、惠氏校宋本同。)“成人有其兄死”节注,“緌为蜩喙长在腹下”,“为”不作“谓”。(宋本“为”、“谓”多混,相台本盖校改者。)《王制》:“天子诸侯祭因国”节注,“昔夏后氏郊鮌”,不作“郊鲧”;(与《释文》及惠氏校宋本合。)“衣服异宜”注,“谓毡裘与絺绤”,不作“旃裘”;(与宋监本、惠氏校宋本同。)“不变命国之右乡”节注,“使转徙其序”,不作“其居”;(与惠氏校宋本同。案:《通典》一百五十三引作“转徙其序居”。)“质於天子”注,“质犹平也”,不脱“犹”字。(与卫氏《集说》合。)《月令》:“服仓玉”注,“及所佩者之衡璜也”,不作“所珮”:“乃择元辰”注,“元辰,盖郊後吉辰也”,不作“吉亥”:“命国难”注,“索室欧疫以逐之”,不作“敺疫”:“天子饮酎”注,“孟冬云大饮蒸”,不作“烝”;(与《释文》合。)“可以美土彊”注,“土彊囗〈臨上木下〉之地”;(此与《释文》及《正义》者不合,惟抚州本同。“其器圜以闳”注,“圜者象土周布於四时”,不作“周币”;(案:宋刻诸本俱作“币”、或作“匝”,惟家藏附《释文》本及阮氏所据本与此同。“命理瞻伤”注,“创之浅者曰伤”,不作“残者”;残、折义无别,似“浅”字为长。瞻、察、视,亦由轻而重也。“乃命宰祝”注,“主祭祝之官也”,不作“祭祀”,“申宫令”注,“讥出入及开闭之属”,不作“几出入”。(与卫氏《集说》同。)案:此本与余仁仲本、惠氏所见宋刊《正义》与《释文》本,大致相同。犹刊於岳本前,信足珍贵。当日毛氏收藏时,已非全帙。阮氏作《校勘记》,亦未之见也。(卷中有“毛晋”、“毛晋私印”、“子晋”、“毛氏子晋”诸朱记。)又有《礼记》单注残宋本一册,附《释音》、《重言》,当是南宋书林所刻,仅存《投壶》、《儒行》二篇,册长三寸,宽二寸馀,每半叶八行,行十六字,注双行,亦十六字。书中“慎”字皆阙笔。经文与别本异者,如《投壶》篇,“请行囗〈觴,酉代角〉”,不作“行觞”,与《唐石经》、岳本、抚州本同。(《释文》:“觞”,或作“囗〈觴,酉代角〉”。)《儒行》篇,“慕贤而容众”,与《石经》同,不同岳本、十行本作“举贤”;(案《正义》释为“见贤思齐”,当从“慕”字为是。“慎静而尚宽”,与岳本同,不同《石经》、抚州本少“尚”字;(岳氏《沿革例》谓建大字本:与国本、余仁仲本,皆有“尚”字。)“儒皆兼此而有之”,与《唐石经》、岳本同,不同监、毛本“皆”误“者”。其注之足以订正通行注疏本者,如,《投壶》,“算长尺二寸”注,“或曰算长尺有握素也”,俗本“素”误“数”矣。(案:《乡射》记有明文。)《儒行》“不充诎於富贵”注,“充诎,喜失节之貌”,与岳本同,俗本“喜”上衍“欢”字矣。(《释文》亦无“欢”字。)古本之堪资考证者,虽残璋断珪,亦可宝也。

礼记二十卷(明刊本)

此书行款、分卷,与南宋巾箱本同。每卷後记经若干字,注若干字。无序跋,亦无刊刻岁月。金坛段氏谓嘉靖间仿宋刻本。仪徵阮氏亦据以校注疏本,然谓注中间杂《释文》,如《曲礼》,“言不惰”注“羡惰不正之言”五字;《檀弓》,“曹桓公卒于会”注“羡桓依注音宣”一句,是原本已刻在《附音》本後,非余仁仲大字本也。

礼记释文四卷(宋刊本)

题:“唐国子博士兼太子中允赠齐州刺史吴县开国男陆德明撰”。此淳熙四年抚州公使库本刻,附《礼记》二十卷後。卷中有衔名七行,岁月一行,每半叶十行,行大字十六,小字廿二三字不等。板心分记大、小字数,工匠姓名。凡宋讳“匡”、“恇”、“筐”、“酳”、“囗〈申東〉”、“桓”、“完”、“荁”、“萑”、“贞”、“祯”、“殷”、“让”、“顼”、“勖”、“县”、“瑗”、“遘”、“雊”、“慎”字皆阙笔,盖宋椠之最精者。旧藏小读书堆顾氏。嘉庆中阳城张氏刻抚州本《礼记》时,未见此本。以通志堂翻单本刻附於後,故多讹字。如《曲礼》:“阋,呼历反”,“历”误“质”:“为卒,七忽反”,“七”误“才”:“为橤,徐而婢反”,“婢”误“愧”。《月令》:“载耒,《宁林》力隹反,又力水反”,“隹”误“佳”。《礼运》:“胎,土才反”,“土”误“七”,《郊特牲》:“其緌,耳隹反”,“隹”误“佳”,《内则》“耳緌”条、《明堂位》“緌”字条,亦同。《投壶》:“胜饮”上“尸证反”,“尸”误“尺”。《儒行》:“攫,一音九碧反”,“碧”误“囗〈契,石代大〉”。《燕义》:“踖,又精一反”,“精”误“积”。又有专辄改字处,致失宋本之真。如《曲礼》:“乡尊,本又作飨”,“飨”改“向”;《檀弓》:“黑臀”,“臀”改“臀”,“主乳”改“生乳”,“凶耶”改“凶邪”;《月令》:“鶪,《字林》工伇反”,“伇”改“役”;《玉藻》:“囗〈行外童內〉”改“衝”;《乐记》:“挍愤,本又作交”,“挍”改“狡”:“以糠,音康”,“糠”改“穅”;《杂记》:“将宾,必刃反”,“宾”改“殡”:“其囗〈戶外去內〉,《字林》户腊反,閇也”,“閇”改“囗〈門外卞內〉”,“官馆,本亦作观”,“官”改“公”;“有笄,音鸡”,“鸡”改“鸡”:“卑所,必利反”,“卑”改“畀”;《丧大记》:“梁肉,音良”,“梁”改“粱”:“以醯,呼鸡反”,“鸡”改“鸡”;《祭法》:“相近依注读为攘”,“攘”改“禳”;《坊记》“向上,许亮反”,“上”改“卜”,虽宋本未能无失,然不若存其真以资参考也。又阮氏《礼记校勘记》所引抚本《释文》,覈之此本,殊多不合。如“马裻”,本亦作“督”,《记》谓作“督”:“三推,出佳反”,《记》谓作“隹”:“马囗”,《记》谓作“囗”:“语说,徐始说反”,《记》谓作“锐”:“遄死,疾儿”,《记》谓“儿”作“也”:“不摩,齐人谓快为摩”,《记》谓作“麾”:“囗〈月比〉,昌私反”,《记》谓作“囗〈月此〉”:“擩于,本又作懦”,《记》谓作“儒”;“粱肉,音良,粱,粱米也”,《记》谓二“粱”字并从“木”:“宥囗”,《记》谓作“密”:“谓卿,去京反,注同”,《记》谓“注”作“下”。殆以未见真本,第据传钞本而致讹也。此本後有顾涧薲氏手跋,见《思適斋集》。(卷首末有“广圻审定”、“顾印广圻”、“字千里号涧薲”、“陈黄门侍郎三十五代孙”诸朱记。)

月令解十二卷(钞本)

宋张虙撰。前有《进书表》及《劄子》,当时随月进御,故每月分卷。其经文之足以正俗本者,如“律中夹锺”,“锺”不作“钟”;(与《释文》、岳本、卫氏《集说》同。)“安萌牙”,“牙”不作“芽”;(与《唐石经》、岳本同)。“以大牢祀于高禖”、“天子居明堂大庙”,“大”俱不作“太”;(与《唐石经》、岳本、余仁仲本同。)“鶪始鸣”,“鶪”不作“鵙”;(与《释文》、《唐石经》、岳本同。)“则执腾驹”,“执”不作“絷”;(与《释文》及《考文》引古本同。)“黑黄仓赤”,“仓”不作“苍”;(与《石经》、《考文提要》所引诸本同。“坏垣墙”,不作“墙垣”;(与《唐石经》同。)“藏帝藉之收於神仓”,“藉”不作“籍”。(与岳本、卫氏《集说》同。)略举数条,可藉是推见古经矣。

礼记纂言三十六卷(明刊本)

篇目题:“临川吴澄幼清叙次。”前列正德庚辰王守仁《序》,次列澄《书後》一篇,明改定篇次之由。初刻於元统中,有门人吴尚跋,乃文正生前所刻。此明正德庚辰宁国守胡汝登刻本,有昆山魏校跋。後又有嘉靖己丑、崇祯己巳二刻本。案:是书不徒重定篇次,并经文字句亦有改易处。如《曲礼》“猩猩能言,不离禽兽”,“禽”改“走”;《檀弓》“梁木其壞”下有“则吾将安杖”(?)自注以《家语》文补。又旧本“太宰嚭使於师,夫差谓行人仪曰”,从鄱阳洪氏两易二人之名,又以“太宰嚭曰”四字,移在“反尔地”之上,而旧在“古之侵伐者”之上者,改作“行人仪曰”,注谓,如此文义方协顺。而所引孔《疏》亦两易人之名以从一例。国朝朱文端曾刻此书,大加删节,非全本也。全谢山曰:“此书所采各家之注,即取之卫氏《集说》,掇拾颇精。”

礼记集说十六卷(元刊本)

题:“後学东汇泽陈澔集说。”前列至治壬戌澔《自序》,次《礼记集说凡例》,首列《校雠经文目》曰:蜀大字本、宋旧监本、兴国于氏本、盱郡重刊寥氏本、建本;《注疏》:南唐《经传通释》,次列援引书籍凡三十九种;次《注说去取》,下半叶残阙。以明嘉靖间六老堂本覈之,则阙去《音文反切》及《章句分段》也。是书通行本俱作十卷,六老堂本作三十卷。(案:季沧苇《书目》有元板《礼记集说》十卷,则元时已合并矣。)海甯陈仲鱼藏有天历刻本十六卷,为建安郑明德所刊,此本与之闇合,当是元时最初本也。(卷首末有“世庆堂”、“应望念祖”、“金粟主人”、“中和”、“彭城金紫之章”诸朱记。

集记集说十卷(明刊本)

题:“後学东汇泽陈澔著。”前有自序、凡例,此巾箱本刊於嘉靖庚寅,为後来十卷本之祖。

礼记集说三十卷(明刊本)

卷首列澔自序及凡例,俱与元本合,惟分卷已失其旧。此本乃嘉靖间南康六老堂刻本,与《澹生堂》、《也是园书目》及《经义考》所载,卷数俱合。今通行本作十卷,并凡例亦失之矣。(卷末有“彭城金紫之章”朱记。)

大戴礼十三卷(明刊本)

汉戴德撰。前有淳熙乙未韩元吉序。其本自宋相传,最为近古,胜雅雨堂刻本。(卷首有“范氏收藏印”朱记。)

夏小正戴氏传(校宋本)

汉戴德传,宋傅崧卿注。旧时《小正》经文,错置传中,崧卿仿《左氏春秋传》例,列正文於前,附以传而为之注。所云“旧注”者,乃其所得外兄关浍之本有之也。旧有至大年刻本,明嘉靖间袁尚之重翻,郡人吴志忠复以玉磬山房影宋钞本校勘一过。近时郡中黄氏覆刻袁本,後有《校录》一卷,与此本大略相同。惟卷一《传》“见遰而後为数之”注“圆东”二字,乃“关本”之误,以形近而谬也。此条未经标出。“采芸”,旧注“芸似邪曰”,校本“曰”改“臼”,黄氏校改“蒿”,与宋刻本、通释本合。此本及校宋本俱误。又卷末《校勘》一条,“修仁县”下此本增一“尉”字,与徐氏《经解》刻本合。黄氏亦未标出。(卷首有“姚舜咨印”、“茶梦散人”二朱记。)

右礼记

三礼考注六十四卷(明刊本)

题:“元翰林学士临川吴澄幼清撰,吉丰罗伦校正,建昌知府长乐谢士元重校刊行。”前有成化九年罗伦序,谢士元跋;次列大理卿夏时正《求校三礼考注书》及《序录》,又次少师杨士奇跋,又次为《纲领》、《目录》;卷末载夏时正《书後》一首。案:是书与《序录》所云不合,书中《仪礼逸经》较今所传单本亦不合。《曲礼注》又与《纂言》不合。宜杨文贞疑为晏璧窜乱,朱竹垞直决其伪讬也。序、跋皆载《经义考》,而时正书未录。

礼书一百五十卷(元刊本)

题:“宣义郎太常博士臣陈祥道上进。”前有《进书表》及自序,次列建中靖国元年尚书礼部牒。案:是书有元祐刻本,今已佚。此本每半叶十三行,行廿一字。板心有字数。闽赵宗吉从宋板翻雕者。惜每卷间有阙叶,旧有林光大序亦脱去。

仪礼经传通解集传注十一卷(宋刊残本)

宋朱子撰。门人黄榦订。原书三十七卷,(《宋志》作二十三卷,但举《通解》言之,《经义考》作廿七卷,讹。)今存《家礼》五卷,《邦国礼》二卷,(阙卷二。)《王朝礼》四卷,(阙卷十。)其《乡礼》三卷,《学礼》十一卷俱阙。此书朱子殁後,其子在刻於南康道院,为嘉定丁丑岁。板移监中,不久,即漫漶。是本每半叶七行,行十五字,夹注同。板心有大小字数,刊工姓名。於“匡”、“徵”、“恒”、“慎”、“敦”、“让”字皆阙笔。其书於《仪礼》全载郑注,节录贾疏,每引温本及成都《石经》,足订注疏本之讹。如《士昏礼经》“出除幂”不作“除囗〈冖鼎〉”,与卫氏湜当作“幂”之说合。(《士昏礼记》“礼诸衿鞶”下有“婿授绥姆辞曰未教不足与为礼也”十四字,与《唐石经》合,他本多阙。“对曰某得以为昏姻之故”,不同他本作“以得”。所引《大戴记》,如《夏小正》篇“正月采芸”,傅本旧注讹作“叶似邪曰”,或校改“邪臼”,此本则作“邪蒿”,与《博物志》云“芸蒿,叶似邪蒿”合。“虽不耆”不同《石经》作“不嗜”:“宁孰谏”,不同俗本作“熟谏”:“柤梨”不同嘉靖翻宋本作“楂梨”:“膏用囗”,不同《石经》、岳本作“用薤”;(《释文》俗本作“薤”。)“貍去正脊”不同俗本作“狸”:“学书计”不同嘉靖本作“书记”。《月令》篇,《经》文字与俗本异者,覈与旧藏南宋市箱本合。

右通礼

纂图集注文公家礼十卷(宋刊本)

题:“门人秦溪杨复附注,後学复轩刘垓孙增注。”前有朱子自序,凡《通礼》一卷,《冠礼》一卷,《昏礼》一卷,《丧礼》五卷,《祭礼》二卷,其图散见各门中。元刻本重编卷数,抽出《深衣制度》,另为《深衣考》一卷,并抽出各图,另立一卷,失其旧矣。其附注、增注,俱以阴文标明,明刻混而一之,遂致莫辨。每半叶七行,行十四字,注双行,行十一字。字体古雅,板刻清朗。序文尚是朱子手书,与本集所载,多不合处。如:“用于贫窭”,《集》讹作“困于”;(明刻本亦讹。“困”。)“究观古今”,《集》少“究”字:“务本实”,《集》作“敦本”是也。白田王氏以此序为依仿《礼范》跋语者,由未见是本故耳。(卷首有“得树楼藏书”、“南书房史官”、“查慎行字夏重”、“又曰悔馀”诸朱记。)

文公先生家礼七卷(元刊本)

题:“门人杨复附注,刘垓孙增注,刘璋补注。”凡《通礼》一卷、《冠礼》一卷、《昏礼》一卷、《丧礼》一卷、《祭礼》一卷,凡五卷。首有《家礼图》一卷,末有《深衣考》一卷。前列朱子自序,後有淳祐壬寅莆田方大琮後序,其杨复跋语,则冠以“长溪杨氏复曰”六字,则是本已非出杨氏手定矣。

家礼笺补八卷(旧钞本)

旧题:“杨复撰。”有嘉定三年自序。据序知复於《家礼》板行之後,更以其获闻师说而原书未及者,为笺补之。惟覈是书与《附注》无一语相同,疑出後人依讬。

家礼五卷附录一卷(明刊本)

朱子原书五卷。《附录》一卷,乃淳祐閒周氏复采信州杨氏所注各条下者别出之也。是本与元刊本卷第同,而去其《家礼图》一卷,《深衣考》一卷,故为五卷。卷首载“木主式”与元刊本小异。主式後,有嘉定癸酉潘时举《跋》,盖明嘉靖閒以旧本重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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