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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外乡人

罗伯特·L·菲什

那具被车撞飞的尸体就像一个大布娃娃一样,成“大”字形躺在大楼的墙边。埃弗斯上尉摇摇头,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大个儿大夫。

“这条街道真晦气,这样的车祸都发生快上百遍了。难道他们总是把这条街当做高速公路吗?车灯的光线够用吗,大夫?”

“足够了,”大夫没好气地回答,并打了一个哈欠,看得出他已经困得不行了,“我不打算在这里给他做手术。现场拍照完了吗?”

“什么都完成了。另外,我们还确定了他的身份——托马斯·米德尔顿三世。”

大夫不在意地嘟囔了一声,跪在被车撞死的人身边。他简单检查一遍就站了起来,平静地说:“我永远也弄不明白,凌晨两点把一个法医从床上硬拽起来,只是让他来通知你们一个人已经死了,可死人是你们这些人睁开眼皮就能辨别得出来的。”

“我们只是按照法律程序办事而已,大夫。你应该知道的。”

“当然,我知道,但并不等于理解。”大夫叹了口气,“把尸体装上车运走,天亮后再仔细检查。”

埃弗斯又重复了一遍:“他是托马斯·米德尔顿三世。”

“哦?”大夫声音中带着好奇,“那他比查尔斯二世早,还是晚呢?”

“他是托马斯·米德尔顿的儿子,老托马斯正是这城里著名的射手。”上尉直截了当地说。

大夫爬进他的车,这些事情似乎引不起他的兴趣,他脑袋靠着窗户:“那样的话,我们可以戴讲究的橡皮手套操作。”

大夫的车开走了。上尉走到拉尸体的救护车旁:“对,装上去吧。乔,化验室要的前大灯的碎玻璃弄齐了吗?”

“有用的东西都收好了,上尉。”

“好的。在天亮前叫清洁队派人把血迹弄干净,接着我们要走访汽车库,这些都必须在天亮前完成。”

“一切都会收拾妥当的,上尉。”

“好。”上尉刚一转身,便发现有个人一直站在他身后。“噢!你就是打电话报警的那位吧,你叫什么?”

这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穿得还算整齐干净,但上尉还是一眼看到了他已经磨损的衣领和穿旧的鞋,还有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乔治·坎尼斯,上尉。”

“嗯,坎尼斯先生,把你见到的事情详细地告诉我。”

“事实上我什么都没看见。”坎尼斯慢慢地说,“我听到的倒比看到的要多。我正走过那个拐角──”

埃弗斯上尉皱着眉头说:“半夜两点你到那个拐角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那个地方是事故频发地吗?”

坎尼斯耸耸肩:“我真不知道,我是新来的,在这边散步,我方向感不是特别好。”

“住在哪儿?”

坎尼斯笑了,类似的问话他听得耳朵都起老茧了:“先生,林肯饭店。”

“千万别生气,”埃弗斯上尉又回到刚才的话题,“看到肇事小车了吗?把你看到的一切描述得再详细一点。”

“我边散步边想事,刚好走到这个拐弯处,听到刹车声,接着我又听到汽车撞人时发出砰的一声。我意识到准是出事儿了,但我看到的全部场面就是一辆小车从下一个拐角消失前剩下的车尾,然后就是一具躺在地上的男人尸体。”

“假如你再遇到那位司机,你还认得出他吗?”

“我没有见到司机,只是看到一闪即逝的车尾,是辆黑车,我只看到这些。”

“车背部窗子的样式是怎样的?玻璃四角是圆的还是方的,还是可换成敞篷的?”埃弗斯上尉知道,大多数人看到的实际上比他们意识到的要多得多。

“尾灯呢?有几个?两个,四个,或者几乎一排都是灯?它们的颜色是红色还是橘色?”

“两个,我觉得。”坎尼斯突然活跃了,“我肯定是两个,因为我记得车子拐弯时刹车减速,尾灯就大了,也亮多了。颜色更近于红色。”

“都记了吗,麦克?”埃弗斯点点头,看一眼身边的巡警。

“记下了,先生。两个尾灯,是刹车便发光的那种。这种样式的车至少已是十五年前的了。黑色。再没有其他标志。”

“好的。帮助乔去搜集车库的资料。”他转向坎尼斯:“你能告诉我们的材料就这么多吗?”

“是的,就这么多。”

“好的,”埃弗斯说,“如果你还想起其他细节,可以随时和我们联系。谢谢你把我们叫来,大多数人不会这么做。”

坎尼斯点头答应,然后转身离去。他脸上毫无表情,但内心得意洋洋,因为大多数人不是乔治·坎尼斯,他对自己说。然后,他朝自己饭店的方向走去。

“运气真好!”躺在饭店的床上,坎尼斯自言自语。走运的是这个夜晚他碰巧在这个城里,不管这城市叫什么。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便穿上上衣,走向门口。他要打一个很重要的电话,但不能用饭店经过总机交换台的电话。

走过了三条街和一个药店,他发现这儿空荡荡的,正是打这种电话的好地方。这里一共有四个电话亭,他挤进最后一个亭子,投入硬币,拨了一个号码。

“我是警察分局的曼欧宁中士。”

坎尼斯有些犹豫,不敢确定这个号码对不对,于是试探着问了一句:“如果我想同机动车注册部的人说话,是这号码吗?”

“等一等。”那边好像在转线,又是嘟的一声,接着换了一个人的嗓音,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是机动车注册处,迈拉·西蒙。”

坎尼斯一点也不犹豫了,他把男人的魅力和带点官腔的傲慢糅合在一起。听到自己讲下面这段话的效果,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装得非常理想。

“西蒙小姐,我是曼欧宁中士。我们拘押了一位酒后开车的男人,他没带驾照,也没看到车辆的注册号码。从外表看,他好像买不起他开的这辆车。虽然我们还没有车辆报失的记录,但我们想核实一下,免得出错。”

“可以的,中士。”听上去西蒙小姐很乐意对州警察局有所帮助,“牌照号码是多少?”

“GK-264-S。”坎尼斯说。那辆车撞了人之后,他就把这组数字深深刻在了脑子里。

“GK-264-S。”西蒙小姐职业性地重复了一遍,“式样呢?”

“大约三年前出厂的白色大陆牌四型车。”

“好的,我现在得花几分钟查一查。等会儿我给您打电话行吗?”

“我不在办公室。”听起来好像州警察忙得难得坐办公室,“我等着你。”

坎尼斯庆贺自己把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都考虑过了,并且准备了所有妥帖的答话。他突然在这电话间里暗暗咧嘴笑了。

一会儿,西蒙小姐又回到话机旁:“喂,中士吗?找到了。GK-264-S,白色的大陆牌四型车,1974年产。主人的名字是约翰·科利索斯,住址是法也特大街6614号。这些信息对您有帮助吗?”

坎尼斯声音变低了,有些悲哀地说:“真对不起,小姐,浪费你那么多时间,司机证件上写的和你说的完全一样。”

“没关系,”西蒙小姐倒挺开通,“我们就是干这个的,中士。”

“那么,再次表示感谢。”到现在为止运气还不错,他挂上电话时想。原来他还担心这辆大陆牌轿车是从别的城市开来的,而且,他更担心的是,这是一辆租给别人的车,尽管四型车挺豪华,不大可能外借。

想吃到最新鲜的食物就必须亲自出马。使用公共交通工具可能要出示身份证,坎尼斯不想冒这种险,他决定步行前往。从药店到法也特大街6614号,他足足走了一个钟头。最后,他终于看到了那座想象中的房子。坎尼斯在马路对面一片相当隐蔽的树林里,观察了好一会儿,然后走开,去找电话。

走出很远,他终于看到路旁商店的橱窗前有一个电话亭。他在商店里查了电话号码簿,然后进了电话亭,把门关紧,投下硬币,拨号。片刻之后,那边响起了一个询问的声音:“什么事?”

坎尼斯努力使自己的语调听上去不是要谈私事:“请约翰·科利索斯先生接电话。”

“你是谁?”

“告诉他是一个朋友,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

“别挂,请稍等一下。”

短暂的等待,然后话筒里响起了另一个声音,这个声音严肃、冷漠、深沉:“我是约翰·科利索斯,您是哪一位?”

“我?”坎尼斯镇静得令自己都吃惊。“我吗?先生,亲眼目睹了您凌晨两点在米切尔大街像个醉鬼似的把车开得摇摇晃晃,结果撞死了一个过马路的家伙。接着,您一下子开车跑掉了,也没瞧一瞧那人是否还有救。现在您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电话那边传来沉重的吸气声。

沉默了很长时间之后,那个声音不再平稳了,但依然慢慢地说:“我不知道您是谁,也不知道您要什么,我觉得您是拨错号了。”

“我可不是这样认为。”坎尼斯平静地说,这时候他已经能完全把握自己了。“我在您住宅前观察了很久,三十分钟前我看见您开车回到了车道上。您,还有司机,在一辆大的新汽车里。我看得十分清楚,今天凌晨开大陆牌汽车的就是您。您有这么大的住宅,还有能装三辆车的车库,我愿意跟您打赌,那辆撞碎了前大灯的大陆牌小汽车就锁在您的车库里。怎么样,您愿意打这个赌吗?”

听得出电话那边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传来了很深的吸气声。“您是谁?您叫什么?”

坎尼斯对着话筒微微一笑:“让我们认真谈一谈吧。”

又是一阵沉默,比上次还长。坎尼斯正要打破沉默,那声音又响了,带着点妥协:“您想要什么?”

“您这个问题还比较令我满意。”坎尼斯表示赞同。

“您认为您要多少会比较合适呢?”

“嗯,”坎尼斯深思熟虑地说道,“我觉得,一万挺合适,整数比较吉利。我希望这提议也让您满意。”

“一万美元?”

“买卖还算是公平吧?”坎尼斯说。

“如果我同意,”科利索斯平静地说,“在哪儿跟您会面?”

坎尼斯咧嘴笑了,似乎看到钱就摆在面前。不过,他马上又绷起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您还记得凌晨时撞人的地方吗?当然,要是您醉得太厉害,现在回忆起来就困难一些。”

“事实上,我不记得。”

坎尼斯冰冷冷地说:“在米切尔路八号街的转弯处,靠南边的路灯底下,明晨两点,我等您。”

“我怎么知道是您呢?”

“您不知道我,”坎尼斯说,“我知道您就足够了。”

“好吧,”科利索斯慢慢地说,“也许我会在那儿。”

“如果我是您,就不会用‘也许’这类词。”坎尼斯冷酷无情地说,“请准备好现款,准时到达。我们都不想惊动这个城市的警察,对吧?”他忍不住又笑了。

“那家伙要什么,老板?”科利索斯的保镖迈克歇问。

科利索斯脸色阴沉:“他企图敲诈勒索我,一万美元。”

迈克歇瞪大眼睛,眼珠快要蹦出来了:“敲诈你,老板?敲诈约翰·科利索斯?他一定是个刚到城里来的乡下人吧!”

“也许这就是他坚持这么做的原因。”科利索斯沉重地说,“他一口咬定我今天凌晨两点曾驾车驶过米切尔大街,而且喝得烂醉。他说我开得飞快,撞死了一个人,然后没停车就开跑了。”

“这家伙的脑袋长瘤子了吧,老板?你五年前得了胃溃疡后就一直滴酒不沾。而且,凌晨两点你就在这屋里,跟吉米、麦卡利打牌……”

“该死的家伙!”科利索斯勃然大怒,“我知道凌晨我自己在哪儿!”他捶着桌子,“准是那个该死的家伙!”

迈克歇还没明白过来:“谁?”

“还能是谁,笨蛋!约翰·朱尼厄,肯定就是他!应该打断他的腿!……”这个大人物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一只大拳头重重地敲在桌子上。

然后,科利索斯平静了下来,他看着迈克歇:“约翰·朱尼厄在哪儿?”

“我不知道,老板。”迈克歇垂头丧气地说,“他不在家。”

科利索斯深深喘了口气:“好吧,至少下去看看车库里他的车在不在。”

“对,老板。”

过了一会儿,迈克歇返回来了。

“恐怕那人是对的,老板。四型车是和什么撞上了,而且挺厉害的。”迈克歇正无可奈何地瞅着他。

科利索斯突然点点头:“好,迈克歇。准备一辆运货卡车把小汽车弄到埃迪那儿,让他抢修。告诉埃迪十二小时之内我要用,最多十二小时。”

“明白,老板。”

“另外,把这儿的车库从里到外认真打扫一遍,后面的车道也一样,不要留下玻璃碴儿、漆皮、血迹,别让任何人看见。明白吗?”

“我明白了,老板。”迈克歇用一只手掌揉着另一只拳头,“弄完之后,我再带几个人去教训那怪物一顿。对吗,老板?”

科利索斯皱起眉头:“真是蠢货,不行!”

迈克歇非常不了解:“可是,老板,你总不会白白把这一万块钱送给这个骗子吧?整个城市都掌握在你的手心里,老板……”

“你现在还不明白,”科利索斯的脸上浮出一丝阴险的微笑。“你照看好轿车就行了。对付敲诈犯只有一个方法,迈克歇,就是把他的脑袋给他……走之前给我接通埃弗斯上尉,他欠我的人情该还一部分了。”

凌晨两点半,埃弗尔上尉又来道了交通故事现场。

“用救护车的灯光照明行吗,大夫?”

“我想差不多。”大夫说着四下看了看,“怎么不用您的巡逻车照明了呢?前灯拆了吗?”

“刚才出了意外,”埃弗斯上尉说,“前大灯撞坏了。”

“哦。”大夫仰起头来,“乔正在收拾的该不会是巡逻车前大灯的碎玻璃吧?”

上尉无可奈何地耸耸肩:“乔有他自己的事。我们还是先解决这个尸体吧?”

“当然。”大夫说着就跪了下去,当他看到死者是谁时,又马上站了起来:“唉,他死了。真够巧合的,一个人头天晚上报告了一起车祸,怎么却在第二天晚上,在同一地点、以同一种方式被撞死呢?”

“这真的难以解释,”埃弗斯上尉面无表情地说,“有些人并不足够明智。我想,这个外地人还没有体会到这个地方是多么危险。这个城市对他来说还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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