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林岐轻颤中衣衫尽褪,迷离处霜华却停了下来,凤林岐凝目看去,霜华跪在他身边,双眸晶亮晶亮瞅着他的身子,目光似好奇似有趣,若贪玩的孩子发现新的玩物一般,一手食指尖滑过他的喉结,在胸前两点出来回摩挲,慢慢又伸出大拇指,两只手指捻着他的乳/头,突然用力揪了一下......
饶是凤林岐情场老手,此时却觉得成了砧板上的羔羊肉,正任由霜华兴味满满的目光宰割着探究,霜华并非挑逗而是好奇,再一看,自己身上不着寸缕,霜华却衣衫整齐,中衣衣襟微微敞开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凤林岐喉结微微一动,伸手去挑霜华的衣襟,霜华摁住他的手,微微笑着冲他摇头,然后两只手一起在他胸前揉捏,捏着捏着时不时用力拉扯一下,带着惊奇的笑意说道:“变硬了。”
凤林岐某个地方随着硬起来,看霜华的手正往下滑,心里不由一激灵,万一被她发现那里的变化,岂不是也要去又捏又揪的,慌忙扯过薄被盖住下身,无奈笑说:“霜儿在做什么?”
霜华笑颜如花,瞅着他笑道:“我觉得有趣,林岐的身子和我的如此不同,我要仔细看过......”
凤林岐的薄被往上拉了拉,笑说道:“我养伤那些日子,霜儿不是都看全了吗?”
霜华红着脸笑道:“那会儿都不敢正眼看呢,今日看那本书上画的,男子和女子都差不多呀,可是刚刚脱了林岐衣衫,看起来大不一样,摸上去也大不一样呢。”
凤林岐又往上拉拉被子,心里两分无奈三分宠溺五分羞赧,猛得伸手抱住霜华说道:“好霜儿,今夜时辰不早了,我们睡吧,改日再看。”
霜华扎在他怀中意犹未尽,又体贴他伤势未痊愈容易疲惫,正要答应时,偏偏凤林岐身子不听话,因霜华趴在他怀中两条腿来回乱动,薄被下倏忽隆起来,霜华感觉有什么顶着自己,弓起肩背一把掀掉薄被,嘴里轻轻一声惊叫,手指头伸了过去,凤林岐心里哀叫一声闭紧双眼,感觉霜华又伸出一根手指夹住了他,忙摘下霜华一只耳环往纱灯处掷去......
灯烛应声而灭,偏巧窗外月色正好,透过紫色纱幔照在床榻间,投下莹紫色的光华,霜华手下不停轻轻揪了一下,凤林岐轻嘶一声,霜华抬眸看向他:“林岐怎么了?”
凤林岐忙说:“霜儿,这样不舒服,我会疼......”
霜华手轻抚一下歪头问:“这样呢?”
凤林岐央求道:“霜儿,我们睡吧。”
霜华点头说好吧,凤林岐吁口气,霜华轻巧得往枕边爬去,手指头不经意间往凤林岐身上顶端处一按,感觉到他往上一驽,霜华又回身小心摁了一下,凤林岐轻哼一声,霜华又摁一下,凤林岐紧紧闭上了嘴,霜华瞧着他:“林岐又不舒服了?”
凤林岐想要点头,她的手心已覆在上面,他一颤说道:“我想把月亮摘下来。”
话出口语声已是喑哑,霜华一点点摩挲着,凤林岐扭身想要躲开,霜华手下用力不让,凤林岐忙说:“霜儿不可太用力,我会疼。”
霜华试探着,手下忽缓忽急忽轻忽重,嘴里连声问道:“那这样呢,啊,轻了吗?又重了吗?慢点?再快点......”
凤林岐看霜华完全置身事外,只把他当做好玩的物事一般,心里哭笑不得,偏偏身子里一阵阵颤栗着,想要阻止又不想开口,拼命咬牙忍着怕呻吟出声,忍耐间心里说声不好,随着霜华一声惊叫,再按捺不住喷涌而出......
霜华瞅着他吃吃得笑说:“原来这样也可以让林岐......”
凤林岐伸手捞过她捂住她嘴,霜华的双眸反射着月华,比星子尚要璀璨几分,直直看着凤林岐,凤林岐手刚松开,她就笑道:“原来林岐也会害羞的,而且羞得脸都红了,月下都能看出来,等等,我点灯过来看看......”
说话间床榻上纱幔落下,然后是厚实的布幔,密密遮挡住月光,霜华刚想说太黑太闷太热,嘴唇已被堵上,人也被裹在凤林岐身下,身上的衣衫被三两下扯得飞出床外,凤林岐的双手揉捏着她的胸前,声音低哑说道:“本王怎么感觉遭了霜儿蹂躏一般,本王要还回来,否则本王会窝心得一夜难眠。”
说着话手下加重力道,霜华身子一颤,他的唇舌一路纠缠到腹间,霜华绷紧了身子,低低的呻吟声溢出唇边,凤林岐凑到她耳边抵舔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道:“霜儿此时最想做什么?”
霜华双臂搂住他肩,迷乱说道:“想要林岐抱着我......”
凤林岐一只手臂抱紧她,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肩背问道:“然后呢......”
霜华轻蹙着眉摇头:“我不知道,我又难受又快活......”
凤林岐抱她跨坐到腰间低声说:“霜儿知道的,霜儿知道该怎么做......”
霜华迷离中让他进入,趴伏在他身上,契合的同时两个人都忍不住一声轻叹,唇舌相碰间身子在一处不住纠缠......
事后霜华蜷缩在凤林岐怀中一动不动,她羞惭于刚刚的大胆恣意,朦胧中想起自己欢叫得放肆,间或还说着想都没想过的话,林岐释放时似乎也低喊了一声,凤林岐轻拥她在怀中,双腿环绕着她的双腿,两手轻抚她的腰背,霜华渐渐放松着坠入梦乡。
清晨的天光透进来时,霜华睁开眼睛,床幔不知何时已打开,凤林岐嘴唇上翘着睡得香甜,霜华看着二人身上****后残留的印记,再看着满床凌乱,满脸通红着靠在凤林岐怀中,揪着他的手臂越揪越紧,凤林岐疼得醒过来笑看着她,霜华低低得问:“我是不是有些放荡?女子不是该顺从承欢的吗?不是该在床上床下服侍好夫君,让夫君高兴就可以吗?”
凤林岐抱住她:“那么,霜儿昨夜可快活吗?”
看霜华点点头,随笑说道:“霜儿高兴就行了,霜儿和我是夫妻,夫妻之间关起门来做什么,还要让别人首肯吗?”
霜华轻捶着他的胸直笑:“你这人,怎么跟我想象过的夫君毫不相同?”
凤林岐的心又不踏实得七上八下,小心翼翼问道:“霜儿想象的夫君是怎样的?难道是周将军那样?”
霜华摇了摇头,凤林岐一笑,霜华又点点头,凤林岐心里就是一揪,霜华枕在他胸前絮絮说道:“林岐可知道,子俊哥怎么被升任到淮扬的吗?当时北阳王府一夜间由车马簇簇到门可罗雀,父亲自然是高兴,说无权一身轻,可母亲和两位姨娘却一时难以接受别人的冷落,我心里却是都明白的,我也赞同父亲的做法,崔大相国杯酒释兵权,头一位就找势力最弱的北阳王下手,父亲乐得顺水推舟。
就在那时,子俊哥家中派人前来提亲,我知道子俊哥的母亲向来热衷攀附权贵,因我小时吃过她几口奶,她就一直与我们家过往甚密,可父亲一受人冷落,她就再不来了,可她又疼爱儿子,知道子俊哥和我极合得来,所以明里请了媒婆交待子俊哥,暗地里在合八字时称病不起,这样一来顺应风俗,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子俊哥回来后日日在王府门外徘徊,想要见我一面,我知道此事难成,再见只会让他在母亲和我之间左右为难,为了让他彻底死心,就求父亲找了崔大相国,调任他离开北阳郡,至于他到了何处,我从来没问过,不想却在淮扬相遇。”
凤林岐抱着霜华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面颊,心疼着说道:“那些日子,霜儿的心里一定很苦。”
霜华微微笑道:“也说不上很苦,难过了几个月,觉得心被硬生生挖去一块,空落落得疼。”
凤林岐紧抱住她,两人同时说道:“都过去了。”
说着相视而笑,凤林岐在心里说,我会将霜儿的心填得满满的,不会让她的心再受一点疼痛。
不过他心里知道只要周庆不成亲,霜儿自然会牵挂着他,就象他总牵挂着柔柔一样,直到见着柔柔和夫君恩爱甜蜜,他才渐渐不去挂念她,如此看来,只有周庆也夫妻和美,霜儿才能彻底放心。
他想着心思,霜华突然坐起身张皇说道:“床上这么凌乱,呆会儿绿梅她们进来收拾,岂不是会羞臊我吗?还有身上......身上这么多青紫,沐浴时可怎么见人......”
凤林岐笑道:“我来陪霜儿沐浴不就行了?至于床上,她们慢慢会习惯的......”
霜华红着脸穿上中衣,又为凤林岐穿上,催促他下了床,掀起床褥卷在一处叹口气说:“全当掩耳盗铃吧。”
凤林岐瞅着她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