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现形式和叙述方式上,为了能更贴近“县长们”的行为状态,使阅读更有“现场感”,我采取“双视角”复合式结构,共分四章若干节,每章框定在一天的时间段内,而一天中又选择一个季节里的某一天,而这一天的故事,均是发生在虚构中的崆山县“从政者”周边的重要事情或者事件,于是,这就形成一年中春、夏、秋、冬四个季节里四天中每章一天的结构方式。每章的每一天由两条线索递进,一条线索是县里主要领导的合奏(重点是县长、县委书记);另一条线索是主人公乔志青副县长的日常行为。四章可单独成立,又与各章衔接,交互推进着情节的发生与发展。试图改革以往小说的结构形态与叙述规律,以故事发生的时间为起点,力求贴近客观现实,也就是当下的实际人物心理和事件状态,全部用细节缀连而成,力求在打破传统“故事链”的基础上,不损坏事件的完整性和人物形象的丰满性。
现在,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可以告慰我曾经挂职的那个县的“县长们”、“常委们”、“书记副书记们”了,因为他们想读到这部小说的心情比我还迫切,虽然我才用了他们不到三分之一的素材。我为能够这样真诚、用心地去写他们而高兴、快乐,尽管在我狡黠地尽情展开想象力的有意虚构之下,他们在小说里已经很难找到自己,不必去“对号入座”了。但他们,以及千千万万个“县长们”在这个阶段的人生经历与心理履历,则是当今这个时代最为真实的。同时,也为自己保留一份刻骨铭心的记忆,还有一本从对“县长”莫名其妙地敬畏,到亲身体验“县长们”也像“普通人”一样生存着的这一巨大嬗变的历史记录。
贾兴安
2010年10月13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