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收下就收下吧,自己替她送去给县令大人,看看能不能让大人免了夺亚楠农庄的心思?诶,估计也难啊!
严二婶推辞不过去,只能接下了亚楠跟二婶带来的这么多好吃的,一时间,二婶也走不了,被严二婶拉着话家常。
严鹤看着亚楠走到自家院子边上,似乎看着自家爹弟弟他们在那边杀猪,便走了过去,陪她一起看着。现如今,爹娘再也不会让自己杀猪去了。
“亚楠,我明天试试看看,能不能保住你的那个庄子?”严鹤有些底气不足的说着。
“啊?不碍事,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明天我就打算带着田契房契过去办过户,还给原来的那个人,我们家过年之后,应该会离开赵家坝,跟我爹去上原了。你别去找人了,那个农庄买的时候,也就花了五十两,没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可惜了那二十亩的葡萄,今年自己没有打算酿葡萄酒,怕自己这点大,折腾出这个来,无法跟家里人说明白。
再说家里的钱,够用了,爷爷奶奶要的是安稳宁静的生活,自己才没有打算酿葡萄酒,想着只要有这些葡萄,什么时候酿都可以,没有想到,这么快,这些葡萄全不是自己的了。
严鹤一脸的不可思议,那个农庄封的时候,县令带着自己等十个衙役去看的,真的蛮大的,里面的院子也十分的精致,还有二十亩的葡萄牙,真正要是算起来的话,一两千都要的,没有想到亚楠,说的这么淡然无所谓的样子。
诶,自己对此真的的无能为力了,怪只怪那个主簿,对着县令谗言,才让县令起来强占的心思,自己一个衙役,还要靠县令吃饭,还能说什么呢?
“亚楠,我们走吧,你爷爷奶奶要等我们吃饭了!”二婶跟严二婶拉扯之后,站起来,叫着亚楠跟她一起回去,这孩子怎么敢看他们家杀猪的?
“大哥哥,我回家吃饭了,你不要说这个去,我明天就去县衙办了这件事。对了,这件事你可不能跟严二婶他们说,我爷爷奶奶他们还不知道呢,我不想他们着急,我打算等我们全家去了上原,再说这件事,免得他们着急之下得罪了县令,也不好的是不是?”
亚楠临走有些不放心的嘱咐严鹤,给自己保密吧,万一被爹知道了,自己那一千两也兜不住啊!到时候自己怎么交代那一千两是怎么来的?
是二舅舅给的嫁妆?还是六岁卖盆景给的?
总之,最好还是不让爹他们知道,不让爹脾气上来,死活再要上书弹劾什么的,可不急死自己?
严鹤真的惊诧了,亚楠这孩子也太懂事了吧?如此做法,看似憋屈,但却是稳妥之道。
那个县令,虽然带着县衙一干人挣钱发财,但内心里,自己还是明白的很,那个县令实在是贪婪的令人发指,宝庆的牢房里面,还关着不少的人呢!
这其中又有多少是真的犯罪的?
更多的还是宝庆县的贾商乡绅舍不得拿钱,最后被他按上罪名的,还不知道如何处置他们呢?
这些天,自己等人都看着他们在外面的家人,东奔西跑的凑钱赎人,县令的胃口还特别大,没有上百两的银子,别想把人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