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刚一犹豫,林晚农的耳刮子又贴到他的脸上,段刚是精确打击的直接受害者,受伤的部位就在脸上。所以耳刮子贴到脸上的感觉,撕心裂肺,估计这辈子毁容已成定局。
他开始后悔听牟坛主的话,用热水对付林晚农,不过万幸的是没有用刀子、汽油,否则第一个死的就是他段刚。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牟总坛主你第一个上路,给老子拿汽油。”
林晚农在瞎咋呼,不过这时候在门外等候的周云夫妇已经趁乱带小弟冲进大厅,听到林晚农吩咐拿汽油,他找到一个塑料桶,就要去车子里放汽油,牟总坛主吓得要死,林晚农说到做到,被汽油沾身,非死不可。
“林神医饶命,我再不敢下毒了。”
“普通”一声,牟总坛主跪倒在地,声泪俱下,事到如今他已经顾不得面子,保住性命才能保住地位,有地位才能争取更大的面子。
“我的人已经中毒,你说怎么办?”
周云一声令下,身后的几个小弟抓起汽油桶,就往段刚身上招呼,刺鼻的汽油味弥漫在整个大厅之中,让大家真正意识到周云确实在玩火,不是跟他们开玩笑。
段刚决定孤注一掷,当然他并不傻,不是要跟林晚农死拼,而是要出手跟牟总坛主要解药,对林晚农表一下忠心。
云州分舵的弟子对牟总坛主早有微词,舵主下令,大家顺水推舟,群起而攻之,有的小弟在找打火机,有的在找消火栓,万一引起火灾也好尽快灭火。
“林神医,我让牟总坛主交出解药,求你饶他一命。”
大保镖彭三顺看不过去,有意出面制止,门主刚刚命令他把人带回去,如果再不行动,说不定只能把牟坛主烧焦的尸体带回去。
“赶紧的,老子已经很不耐烦。”
彭三顺走到牟总坛主跟前,低声耳语:“牟坛主,要想保命,赶紧交解药,命都没了,就是有再多荣华富贵,还怎么享受?”
彭三顺这次说得异常诚恳,也是实心实意要劝牟总坛主不要再固执己见。
“兄弟,我是真没有解药,要不然我他妈早交给这小阎王了!”
牟总坛主哭丧着脸像是要哭出来,早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才不会对林晚农跟徐薇母女用毒,这下可好,害人害己,不交出解药,说不定马上就要被烧死。
“怎么样?他肯不肯交?”
彭三顺惊得目瞪口呆,对林晚农的追问又不能敷衍了事,只得实话实说:“不好意思,牟总坛主真的没解药…”
“哈哈,断刀门的人够卑鄙,回去告诉你们门主,我林晚农一个月定亲自上门拜访,你们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一定会加倍偿还!”
林晚农扔下一句狠话,跟周云夫妇护送徐薇母女大摇大摆的离开断刀门云州分舵。
众人不等走出门口,大厅之内就乱成一锅粥,段刚跟手下要跟牟总坛主死磕,孤傲自负的牟总坛主当然不会认怂,彭三顺还要执行门主的命令,要带他们俩去京城,劝架最终变成加入战团,断刀门的弟子乱成一团,到底谁是敌人?谁才是自己的兄弟,谁都搞不清楚。
徐薇被点住穴道还好些,徐蕊体内的毒素逐渐发作,庆幸的是徐蕊虽然感觉全身燥热,没经历过男人的她还不知道如何发泄,只是全身发烫,热汗直流。
“老大,怎么办?那老头说只能跟男人同房才能解除。”郑玉霜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对老大说道。
林晚农瞅她一眼,淡淡的说:“我自有办法,先去回春堂。”
周云指挥小弟驾车,飞驰电掣一般驶向回春堂,虽然逃离虎口,两个女人身上的毒却很麻烦。
躲在暗处的赵大勇,双眼茫然,跟林晚农数次交手,他一点便宜没赚到,他似乎已经失去继续斗下去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