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宫墨一派自然,笑的纯真。
“知道呀?今天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就算我有很多从国外带回来的习惯无法改掉,这个还是记得的。”
两眼一眯,刚才被他着实气了一把的希宁都感觉他特别的无害可爱,如果不是真的有太多人在身边的话,她估计真的会将他的头抱住好好的亲两下呢!
席母着实气着了,本来强撑的硬气,这下真的硬起来了。
“你说什么呢!这个我当然知道,告诉过你的你不会不知道的吧?你是故意的吧?包括带这个女孩回来,你都是故意和我作对的对不对?”
“妈妈!你说什么呢?”
她的手直指着希宁,这样毫不留情的揭露他的掩饰,他同样,更加的无辜,反击,两人好像从不曾记得他们中间还有一个希宁存在。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似乎也明确的告诉过妈妈,我有女朋友,并且是认真交往的对象,不会有什么相亲会交友会,是妈妈记错了吧?还是妈妈过于高兴,反而给遗忘了?”
希宁总算明白了,原来莫阿姨并不认同她,所以擅自给席宫墨弄了现在的相亲交友会,在这里的所有年轻的女孩子中自然都是非富即贵的,像她这样无父无母的落魄千金,估计找也找不出一个来吧?不过,曾经认识的莫阿姨,是那种会以家势论媳妇的人吗?就算现在,看见她并不如小时候那般让心亲切,可是似乎也不像是会为了这个就否认了她的贵妇人吧?
“我……你,你竟然敢这么给妈妈说话?你真的要为了这个女人违逆到底吗?”
这对母子俩争吵的似乎再正常不过,以至于让他们连现在的场合都忘记了,希宁有点不是太明白的看着自己信赖的男人和父母的相处方式,难道这就是他不愿意告诉她,不愿意回来的原因吗?在这里,并没有人真正的了解他,体谅他的心情,他们对他来说都是长辈,可是也习惯于将自己的想法强压在他的身上,以至于他在想什么对他们来说好像一点也不重要,就如同今天,便了质的家族宴会一样。
“那又如何?”
席宫墨好像无所谓了,挑衅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希宁反倒现在才感觉,他真的和他们差不了几岁了,更像个小孩子了。
“妈妈!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吗?您从来都很忙,忙的有时连有个儿子都会忘记,怎么现在不该管的时候反而又来插一脚?您的时间安排中终于排到儿子的事了吗?那些叔叔终于肯放你假啦?”
“你混蛋……”
面红耳赤的母子俩被人分开,希宁拉着嫣然已经失去理智的席宫墨,席父将盛怒中的妻子揽着带离儿子,隐忍着对希宁解释着。
“希宁,你阿姨最近的状态不太好,她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你别和她计较,她就是这样,其实没有恶意的,今天的交友会,也是个误会……”
“什么误会?你干嘛突然改变态度了。”
他的解释并没有收到及时的效果,即使这个宴会的真相是什么对她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她还是很好奇,是什么让曾经那么和蔼可亲的阿姨变成如今这样狰狞不堪。
她的目标这会儿已经从儿子身上转移到丈夫身上了,席鸣人对所有来宾尤其她,表现的很无奈,妻子说了什么难听的,好像并不能进入他的耳中。
“是不是因为她长的像她的茯苓?你改变心意了是不是?你不怕那些报应了是不是?你和儿子一样魂都被她勾走了是不是?”
“管家!带夫人上去吃药!”
席鸣人像是已经习以为常的淡定吩咐,立即有年轻的管家上来执行。
“是!先生!”
“你们放开我,我没有病干嘛要吃药……小墨,我告诉你,谁都可以是你的女人,唯独她不行,你赶快离开她,她会害死你的,你相信妈妈一次好吗?”
希宁歪着头,眼睛一刻也不眨,好奇的看着再相见突然间变的奇怪的阿姨,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我为什么会害死学长?莫阿姨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她的目光直接转向身边的男人,注意力太过集中以至于她没发现现场的气氛早因为她的出现而有所不同了。
席母甚至因为她的眼睛一刻也不眨,吓的直接晕了过去,对待她上楼的管家而言却是方便了很多,她不愿再看下去,可怜兮兮的向席宫墨征求意见。
“学长,我还是早点走吧!我并不喜欢这里,显然这里也不不是太喜欢我。”
她的声音可怜兮兮,样子却没有一点可怜的迹象,淡然的,仿佛让所有人感觉到,再多的侮辱,也无法撩拨起她的怒气一样。
席宫墨宠溺的拍拍她的小脸。
“别急,我们会很快离开,但是还不是现在,记得吗?那些人说什么都不要在意,你的一切只取决于我;走吧!我带你去见爷爷。”
“席少,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就不怕有人会伤心?”
他们对面迎面走来一个高贵的女人,让他们都不禁微微的讶异了一把。
女人是他们所熟悉的,不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变相的相亲会上谁也不知道,毕竟她在前不久还闹出那种绯闻,几乎让所有上流社会的人都对她避而远之了,但她今天竟然出现在这里了?什么时候回国的?还当真是无声无息呢!
不过不得不相信,出国一趟当真有些不一样了,如果说她原来只是一团漫天无际的任性火焰的话,现在她就是一朵妩媚多情的烈焰玫瑰了,带着热情的火焰,同样也夹着带刺的茎部,却,着实吸引人的眼球。
两人望着她,并没有如她所愿的有任何微讶的表情,希宁微笑,像是对这样的现象习以为常,更或者,她出现在她现在男朋友的相亲会上,压根没什么意外的一样,更准确的说,她存不存在,对她来说好像完全没什么影响一样。
该死!这个女孩,依然很可恶!
“呀!艾娜呀?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好像在国外学习没几天吧?是放假了吗?那可是要好好陪陪艾伯伯的哦!”
她左右转了下头,才发现,原来艾父真的也在,那她会出现在这里,就真的一点也不奇怪了。
她的一派自然让艾娜很是不悦,终究修炼的还是不到家,出国几天改变的也只不过是她外貌上的衣着品位而已,心性什么的还是欠缺,喜怒依然很容易被人跳动,连自己什么时候被算计都不晓得。
“哼!你也就能嚣张这么一小会儿了,很快便有你哭的时候。”
希宁继续微笑,笑的单纯而干脆,似乎压根就没听懂她的恶言恶语。
“娜娜!不得无礼,这里可是在你席伯父家,希宁既然也在这里,便也是客。”
艾父在旁边,威严不失风度的轻训自己的女儿,他会怎样,对别人似乎也根本不重要,席宫墨扶头,似乎很是头疼。
“怎么回事呀?这里是个人都可以进来的吗?我家的门槛当真是将的太低了是不是,安迪!你是怎么做卫生的?没闻到这里的味很重吗?赶快清理垃圾!”
他这样的态度让艾父的老脸也彻底挂不住了,希宁还像是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迷茫的大眼看着所有人,所有人在她的眼中,却像是没有别的标识一样,不能让她有一刻记忆的地方。
安迪就是跟在刚才年轻管家的助手,管家现在上去照顾夫人去了,这里便自然由他负责,他和席宫墨似乎很熟悉,对他的命令无论是什么,好像都会无条件的百分百服从,希宁好奇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年轻的助理真的去清理“垃圾”了。
“是的少爷。”
他礼貌的走到艾娜的身边,向她礼貌的伸出手。
“小姐,门在那边,请离开这里。”
“你……”
“小希宁,我们走。”
抬头,席宫墨正揽着还很好奇望着她这边的希宁往内门而去,她不禁急了。
“席宫墨,你不喜欢我,完全可以这样对我,那这个人呢!你估计都忘了自己第一个女人是谁了吧?”
她这次的筹码出的到时挺重,希宁和席宫墨全都停住了,回头的瞬间,安娜错身离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个高贵而性感的金色长礼服的女人。
她的一颜一动,好像都能撩拨人的心弦,胸前的傲人,身后的****,还有随风飘摇的及臀长发,缕缕发丝扶动着惊人的面孔,她的眼波流转,像是不用她出声就会说话一般,都让人不禁那种妩媚高贵的妖精,与她相比,还略显稚嫩的希宁自然是无法比拟的。
如果希宁只是个高贵的公主的话,那她就是个妖娆诱人的王后了,任是那个男人,都是没办法抵抗的了这样的诱惑吧?她很清楚,他自然也是,尤其,在他的目光,已经在她的身上失神之后,希宁更加的清楚。
可是又能如何?她的一切取决于他不是吗?他……还没让她走呢!她怎么能离开?
女人的目光穿过时间的距离,如同要望进席宫墨的心底,对他发着最深情最难以抗拒的邀请,而席宫墨,也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这次回来的目的,忘记了身边的人,似乎对她这样的邀请,也同样没有任何的拒绝反应。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