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你还是亲自来一趟吧?安哥的情况,现在很不好;还有,杨老师。”
“什么?”
……
这个世界上,如果说还有什么亲情血缘是施希宁不可以无视的话,那么,除了施希安估计就再也没有别人了,如果还有什么血缘以外的人是没办法放下的话,除了席宫墨,也就是她的杨老师了。
话说最近被这一连串的事搞的她早忘记还有这么回事了,哥哥最近好像很少跟她联系,而这段期间,杨老师更是不见踪影,当时席宫墨说什么她就信了,看来现在,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们之间,竟然有如此深的牵连?席宫墨,他竟然连她哥哥的私事都搀和了一脚?
在她刚接到这个消息,还震惊着怎么回事的同时,在那个D城最大的酒店里,其实已经在发生着她更加预想不到的事情了。
“小琪乖!把东西放下!”
“你才要让他们把武器都放下。”
那个本来该顺利进行着一笔交易的最高楼层的房间里,所有的人,东西方的男人全都凶神恶煞的拿着武器对准窗口一手提着黑色的办公包,一手抵着和着的另一边的女人,她的手探向窗外,不难看出,她的手其中一只松下来的话包里的东西将全数付之东流,而那里面,正是他们今天交易的整个货物。
包括安在内,这边的负责人包括对方的负责人全部被这女人突如其来的爆发行为给吓住了,谁想到前一分钟还任他们随意调戏的美丽花瓶会突然间爆发出这样的力量?简直让所有人措手不及,也让他们悔不该当初,那女人不情不愿无声无息也就算了,可是一大众男人就是看不惯那个好像置身事外谁也无法靠近的样子,加上“她的男人”也没有要管的意思,于是一群男人女人不惯喜不喜欢的都来插一脚,就差让这个美丽高贵的女人赤身裸体任他们蹂躏了。
那想,刚有伸出这贼手,这女人就彻底反弹了,打的他们搓手不及,抢货物,威胁众人,丝毫不手软,一点也不像刚才似乎没有了灵魂的美丽空壳,他们不晓得到底发生在这个女人身上什么事,但此刻,她捏着他们的命脉是不争的事实,如果她手里的东西有一张会落到外面无关的人手里的话,那么那些东西在他们手里都将会大打折扣,甚至,对他们产生瓦解他们一切的威胁。
事情发生到这一步,最无奈的莫过于大意将她带在身边的安了,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想尽量的劝服她。
“宝贝呀!你觉得这样就能让我妥协吗?”
“能不能试过才知道,你又能自信到你的暴力可以让我屈服吗?”
“是,我不行,那么她呢?”
“什么?”
她的注意力完全被他所吸引,所以在他转头的时候,她也本能的随着他的目光看去。
“希宁,你来劝你的老师吧!”
“希宁……”
她所不知道的是,那个男人在她注意力全部转移的空档已经顺势而来擒住了她的手腕,夺取了她手里包包的主控权,当她发现上当的时候腹部已经受了一脚,彻底远离了窗口,当然,她也已经被人擒住,没了反击的余地。
“你个混蛋,又骗我。”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还真是对我家宁宁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呀!”
他将包扣好,抬手就扔给一个信得过的手下交代。
“剩下的知道怎么做了吧?”
“是的安总,一切都会按照原来的指示进行。”
回答他的,正是这间酒店的负责人,也是曾经跟在希宁身边的那个“忠厚”的保镖——傲。
“安总,这个女人你会怎么处置?”
对方的负责人显然对杨骐还没有放弃的打算,看她的目光赤裸裸的透着贪婪,杨骐看着他的眼睛满身的恶寒,但现在她面对的终究不再是那个可以让她温柔面对的施希安了,现在的他,被激怒的情况下,还真是不晓得他会做出什么让她意外的时呢!
不好,不好,真是一点都不好,她现在的状况。
希宁,现在你能想得到吗?或者,现在你已经被你那些感情的事缠的无法分身了?所以你也根本无法估计他人了是吧?
“我的女人,当然是我来管教了,阁下如果愿意等的话,估计会有的等了呢!傲!事情完了之后好好安排这些客人的洗尘宴。”
“是!安总。”
依然平静无波的响应,已经让对方一行人认识到那个女人其实是不能由他们窥视的了,先前是先前,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男人愿意忍耐,现在真的到了要人的地步,已经到那种绝不允许的态度了,他们来是来做生意的,自然不会为了偶尔发现的乐趣而影响生意的,于是两方人马就这样心知肚明的完成这次交易,而那个被带出门的女人和那个男人之间发生的事,显然还没有结束。
“安总!”
“啊!”
“你放开我!”
提着女人离开门刚好被出去打电话回来的妙戈给打开,似乎也没想过这些手下会被着他做什么队他不利的事,可能也是因为真的被他手中的女人给气着了以至于精神力没有了往日的那些集中,总之经过,无声,他也没发现如今的得力干将们,与往日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提着他手里喋喋不休的女人离开,自然也没发现两个部下以眼神的交流。
当他将女人丢入另一个房间的时候,那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了,当然,也是他完全可以主导的世界。
“我当真以为你已经放弃了。”
进入那个房间将人丢到床上之后他烦躁的将中规中矩的领带和衬衫上面的两粒扣子解开,而被他丢到床上的女人似乎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后也放弃了逃脱,冷言冷语的不怕死的挑衅他。
“就凭你,让我心甘情愿的被关在这里一辈子,还差得远了嘞!”
“这么说另一个人就能令你心甘情愿是吧?”
他俯身,锐利的眼睛逼近她。
“你滚开,别当我被你盯两下就会被你吸走魂魄。”
“是吗?那这样呢?”
“呃唔……”
他毫无预兆的,擒获住她的双唇,颈部给他牢牢的扣住;一如这些天的霸道亲吻,让她毫无招架的余地,只痛,不快。
“你混……蛋……”
她在挣脱他的缝隙中对他发出不平的声音,虽然很快的便被他给淹没。
挣扎到无力,她也不挣扎了,哪怕快要不能呼吸,她由着他去所需,知道他认为,给她的惩罚足够了位置,将她放开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瘫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她掩起来的眼中有太过强烈的不屈不挠的话,他会真的以为,她已经是个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布偶了,虽然在她无声的抗争的情况下,对她为所欲为并不是没有过的事。
“你别想得逞,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别想让我退缩放出你心爱的男人。”
他低声,在她耳边如此残忍的击溃她的企图,手指在她的耳边挑逗着,声音也是如此温柔吐出的话语却是如此的残酷不堪。
“你还没那么重要,女人,虽然我并不想让别的男人来分享你。”
“是吗?那你现在吃什么醋?”
“吃醋?”
“啪!”
“唔哦!”
手掌落下,杨骐紧咬着到了嘴边的呻吟,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有点偏上的部位,似乎碰到眼角膜的根部了,眼前也有一些晕眩,可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眼前的男人隐藏在平静外表下那颗愤怒不安的心才是最严重的吧?
“这两天对你太好了吗?以至于忘记前些天的教训?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被粗鲁的对待,这样吧?我给你换个更隐秘的地方,你不用见我以外的人了,房间的布置设施绝对比你现在呆的这个房间还要好,你的工作,除了吃睡外,就是等待伺候我,如何?”
杨骐冷笑,眼睛闭着,就是不看他。
“你有点新意好不好?不是已经试过了吗?你觉得有效吗?”
扣着她脖子的那只手逐渐的加重,力气是他控制不住的狠戾。
没错,他试过,正因为试过差点将她最后的意志随着小命给逼到崩溃的地步,所以他不敢再轻易的对她有所举动,甚至想让他对她更好一点,想看到那个敢撩拨完两个男人后不愿意随后便拒绝的那样肆无忌惮的女人,可是这些天他对她好了,她的身体慢慢的是恢复了,精神却与先前大不相同,他也怕她是故布疑阵企图逃脱,所以他无时无刻的不将她带在身边,直到今天发生这事,本来只是想借那些人之手试试她到底能忍耐到合适,现在才知道,他什么都没聊错,唯一错的一点就是她的目的,她没想着逃脱他,这却并不能让他很高兴,因为她的目的是在让他失去防备,换回她真正爱的那个人。
这样的企图,这样的决心,不得不说,险些让她得逞了呢!也正因为这样,才更让他生气,对她,也是前所未有的粗鲁。
“没有效,我就换其他的方法,我算是了解了,对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能有任何的怜悯之心,无所谓了,你能不能恢复正常人,反正我要的,也只是你的身体而已。”
“呵!呵呵!”
她依然冷笑,像是在嘲笑他的无知。
抵抗的下场是她受伤的那边脸再次承受了一次他的暴力,嘴角溢出鲜血,那也已经不重要了。
“不准笑了。”
她根本就不可能再听他的话,笑的更加的张狂,他气急,冲着门外的人叫。
“阿明!把你先前收起来的那些东西拿来。”
外面守候的人似乎也被他吓一大跳,那些东西是什么杨骐自然也是清楚的,不过那根本就不是现在的她能够抵抗的了吧?反正怎样都已经无所谓了,决定留下来做最后一搏开始,她已经放弃还能离开这个男人的可能了不是吗?
那个先前劝导老板用药物的助手却不安起来了,在门口犹犹豫豫。
“安,安总,这样不好吧?如果小姐知道了,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
“怎么?现在还不是她当家呢!就开始怕她了?让你拿就拿,再说现在是我的私事,我是她哥,我训练自己的女人还要经过她的同意吗?”
“是!”
那个阿明不敢再反驳,转身就要去照吩咐将收起来的重新送给老板,迎面而来的妖娆男人却拦住了他,并且肆无忌惮的跨过了那道门槛,进来禀报。
“安总!杨小姐的事您还是先放一放吧!小姐过来了,正在您的办公室等你,请您过去商议席家的事。”
“席宫墨?”
他直觉的这样认为,他手下扣着的女人也挣开了眼睛,看来也被这突来的消息转移了注意力。
“那个男人这么没用?我已经给了他那么好的机会。”
“似乎,是无法抗拒的因素,小姐恐怕永远都没办法面对他了。”
“什么?”
这是,又演哪一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