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爱钱的风小爽迅速的在脑海里计算着一亿美元到底能买多少东西,能换多大的房子,能供她怎样吃喝玩乐,想着想着,就旁若无人地裂开嘴傻笑起来。
看见她一脸傻笑的样子,白易居汗然,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风小爽从傻笑中惊醒过来,擦了擦口水,难以相信地望着白易居问:“这是不是意味这我不用靠你就成为了有钱人?”
“而且是比我有钱得多,为夫我表示压力很大。”白易居翻了她一个白眼道。
“嘿嘿,别怕,为妻我是不会嫌弃你的。”风小爽呲牙。
“你敢嫌弃?”白易居瞪起双眼。
“爸爸,妈妈,他瞪我!”
风小爽蹭到宋子瑜的身上,朝白易居叫嚷,“以后,我也是有爸爸的人了,你别想再打我屁股了!”
听到她说这话,宋子瑜又是一阵心酸。
自己这个父亲可是缺失了二十年,让女儿一直孤独地长大。
他伸手楼着风小爽的肩膀,“以后,爸爸一定会保护着你,这小子敢欺负你的话,我就打他!”
“哇哈哈,真是太好了!”
风小爽笑得手舞足蹈,一脸的鬼祟,看得其余三人苦笑。
风小爽和白易居跟着宋子瑜风秀丽回到了京城风家和宋家。
风家向来都只生男丁,鲜有女娃。
风秀丽总共有兄弟七人,他们个个又生的都是儿子,风小爽这唯一的女娃一进入风家的大门,迅速的被人当做掌中宝捧了起来,被报纸称为风家流落民间得以回归的小公主。
宋家这边虽然不乏女娃,但因为宋子瑜的关系,个个对小爽也疼爱万分,她单是收到的见面礼,加起来的价格,就足够是上千万了。
宋恩得知风小爽居然是自己的堂妹,也迅速的从国外飞了回来祝贺,感叹这个世界真是小得奇妙。
B市。
黄伯仁一家在看报纸,看到风小爽是风家和宋家小公主的报道,三人脸色都变得十分的难看。
“呵,没有想到,那一脸穷贱的风秀丽竟然会是风家丢失的女儿,黄伯仁,你现在不是麻烦着吗?怎么就不找前妻帮忙?或许,人家风家手眼遮天,会看在你当年免费帮人养女的份上拉你一把。”秦香芸冷笑着问黄伯仁。
黄伯仁抿紧嘴不说话。
这些日子,他都要快焦头烂额了,前天刚有纪委下来调查他,并且双规被暂停职务。
秦香芸回娘家求助,却不料,秦家的人个个都在自危,大大小小不断地出问题,犹如风雨飘摇的鸟巢一般,眼看就要崩溃了。
因为黄伯仁的被处分,黄宝珠也开始被熟人们取笑鄙视了,严重的影响她应考的心情,每天就只想着能遇见个有权有能力的白马王子把听从危难中拯救出来,扬眉吐气。
却不料,那个一向被她看不起的风小爽,却是真正的名门之后,成为公主级的人物。
这让她极其的愤怒和不甘,天天逼问她老妈,她是不是也是哪位名门丢失的公主。
秦香芸心烦,打了她一巴掌。
从来没有受过委屈的黄宝珠离家出走,路遇一花言巧语,自称是京城太子党的男人,她以为抓住了机会,也就跟着人家北走。
结果,那男人不过是骗色的变态骗子,把她关在一个养狗的大铁笼里面,扒一光衣服,用铁链捆绑着手脚,供他做性一奴,天天变着花样玩她。
一直等到警方侦破了这单**案,她才被解救出来,已经被折磨得鬼不像鬼,人不像人,目光呆滞,形容枯槁,得了失心疯,天天叫嚷着自己是名门公主。
黄伯仁因为贪污受贿被立案侦查判刑,幸得风小爽念及他的一点情谊,走动了一点关系,只被判有期徒刑五年,否则的话,无期那是绝对的。
家产全部被没收,娘家这棵大树也纷纷的分崩离析,秦香芸还算坚强,带着得了失心疯的女儿继续生活下去,不过,也得搬到她一直看不起的贫民区里去住便宜的廉租房,每天起早摸黑买菜为生,时不时被城管踢打没收,重复当日风秀丽的生活。
当苏建荣得知风小爽的身份后,后悔得都要撞墙了。
他并不是不爱风小爽,只是他实在太害怕那贫穷了,想通过华慧作为跳板,让他少奋斗十年,早点功成利就,然后再和小爽在一起。
却不料,这个世上,并不会有人会永远在原地等候着的,她最终遇上了白易居。
华慧是个集邮女,对各类男人有着难以抑制的兴趣,见一个爱一个,最终又为一个高大性感的混血儿男人把苏建荣扫地出门。
苏建荣也无脸在她的公司里待下去,唯有一切从头开始,工作无法有保障。
很多个夜晚,他拿着自己和风小爽的合照,怀念着当日大学里和她在一起的美好而单纯的时光。
若当日他不是一时迷失,而是坚持和风小爽在一起,他现在也就不用这么到处受人白眼了。
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假如,只有无尽的懊悔。
白易居辞掉了政府工作,宋子瑜也放下了手上的古玩生意,一家四口开始蜜月环球行,玩得不亦乐乎。
一向月事很准的风小爽推迟了十多天还不见来大姨妈,也就担忧了。
“老公,我大姨妈老不肯来,不知道会不会怀孕了。”风小爽摸着肚子问白易居。
白易居本来正躺在沙滩椅上闭目养神的,一听到她这话,立马像上了发条一般,腾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真的?那我去买验孕纸回来。”
说完,他一阵风般离开,又一阵风的回来,手上拿着几条不同型号的验孕纸,推着风小爽去卫生间撒尿。
“老公,我现在没有尿!”风小爽很无奈地皱着脸。
“那喝水。”
白易居拧开矿泉水的盖子,递给了她,要她喝水。
风小爽很无奈,喝了大半瓶,那尿意果然来了,也就拿着一次性杯子进入卫生间装尿去了。
白易居一点也不嫌弃那尿的腥臭,亲自把几根验孕纸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