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被她叫的耳膜发麻,不过好在上天显灵,一个黑影极快的从某角落闪了出来。
“夜北辰!”柳静柔喘息不止,声音颤抖中带着一抹惊喜,喊的极亲热。
那人微微垂着头,声音低哑,“大嫂……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叙述你现在的情况……我这就去把大哥请来!”语速极快,因为苏锦很明白自己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他擅长出入各种场合,躲避任何监控、机关,缺点是战斗力一般。
“他们要上我!”言简意赅,一秒钟就够了。
可是剩下的两秒里,苏锦被活生生的逮住了。
“放他走。”一道隐忍而压抑的声音在苏锦被抓后响起。
是占天狼。
他自然明白身体出了什么情况,命手下退下后,他、霍修和柳静柔进了一间房。
思忖了片刻,柳静柔忍不住帮他们出谋划策,首先对着霍修,“修哥,你愿意为他死吗?”
“当然!”火气冲天,虎躯一震!
占天狼双颊如敷了桃花,艳红妖冶,脖子都红了,眼神是浓烈渴求的光芒,脸上那痛苦的表情饶是他极强的定力也没办法忍下,霍修自责难当。
“占天狼,你一定是不想攻心而死了,我有一个好办法……”
“说!”
两男人一齐爆喝出声。
她狡黠的眸子闪了一下后,羞赧的垂下了眼睑,吐出了几个让人耳目一新的字,“脱了裤子**花……”
霍修这样一个大老爷们,在听到这句话后,手中的枪一瞬间坠落,那面部表情岂是一个扭曲能概括的?
她趁着安静,想了想后将这件事合理化的解释了一下,“作为一个尽忠尽职的手下,在老大面临着生死考验的时候,你就要不顾一切危险和社会舆论,哪怕是奉献出自己的身体……”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脑子里已经彻底凌乱了,她是大大的上进好青年,她怎么能因为顾及自己的清白而让两男人搞基呢?
这……好像不太道德!
于是她眸子一亮,又出一策,保证能让他们俩不那么尴尬,或许现在难为情,可以后,他们会感激她的。
“修哥!厨房里有好多茄子!”
从来没有一刻,能比拟现在的心情,全程超速,不顾交警在后面尾随,只为快一秒将消息带回去。
苏锦找到夜北辰时,他正在画一个设计手稿,舒颜在旁边静静的观看,夜北辰手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汽的牛奶,画面看上去温馨而浪漫。
“她今天怎么样?”夜北辰一看见苏锦,立刻收起了手边的纸,一脸的从容不迫。
苏锦故作镇定的笑了笑,然后回他们一个得体的表情,“嫂子今晚可享受了,除了和占天狼那个混蛋飘飘欲仙,说不定还有人换着来呢!”
那语气,那神态……瞬间就让夜北辰怒了。
“再说一遍?”声音冰凉刺骨,那双寒眸也骤然眯紧,“你他妈再笑试试!”
夜北辰发飙的时候跟疯狂的藏獒是一个级别的,其实苏锦没笑,只是看他身边有美人相伴,声音比较轻佻而已,还不是担心柳静柔不被他重视吗?
以往在执行任务时,夜北辰只是一个决策者,从不轻易亲自出马,这一次为了柳静柔,他再次复出。
都知道夜北辰的杀伤力,他在混这一行之初,接受过地狱训练,身手绝对在凌云凌风之上。
在时间过去四十三分钟后,占天狼从冷水池里跳了出来,目测已忍无可忍,因为他通体发红,狭长的狐狸眼里充满了浓浓的视死如归的叛逆张性,因为情欲,他脑子里绝对没有道德的底线与原则。
如果柳静柔不在这里,他一定会对霍修下手,可是悲惨的是,他笔直的朝自己走来了。
那眼里就写着一句简单的话——要你的身体。
欲哭无泪啊!难道真的是天要亡她?
在霍修服侍占天狼洗冷水澡的时候,她偷偷的在他房里找了一把精致的匕首,打算在他强迫她时自卫。
“狼哥!你镇定呐!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想……”她圆滚滚的眼珠清澈的转了两下后,从身后骤然掏出了某样红红的东西,“来!新鲜的红辣椒,吃吧!吃了就爽了!”
她笑靥如花,她明媚动人,就连藏在身后的匕首也颤抖的露在了他眼里。
你一定不知道,一个完全陌生的妖异男人,一丝不挂的怔怔的急急的深情的像找亲妈一样定在你面前看着你,一句话也不说,他就那么呆呆的看着你……柳静柔快疯了!
他何必要长的这么帅,还有一双忧郁的亮亮的眼珠子?
霍修见情况有变,立刻拿了手枪过来抵住了柳静柔的后背,不准她逃开。
她当然知道占天狼要什么,他下面某部位很被动的对着她……要知道,除了夜北辰,她就没碰过别的男人!
“杀了我吧!来,霍修,你开枪啊!”柳静柔扔了辣椒和匕首,转身伸手将手枪枪口对准了自己的眉心。
那面对死亡时的决绝让占天狼心里某个部位轰然清醒。
利刃扎进骨肉里的声音原来是这样的残忍,霍修的脸色突然一变,连忙上前去扶住了他。
“大哥!”
随着霍修一声惊叫,柳静柔回过头,鲜血如注从他的大腿上流淌下来,在他紧闭着唇准备插第二刀时,柳静柔大声的惊叫出来。
自残,也要有个度!
“愣着有毛用!去找药箱来!”柳静柔一把将霍修拉了开,异常冷静的对他下了命令。
占天狼的嘴角扬起了一抹释怀的微笑,可能欲念随着疼痛降低了。
所以说,这种事只有流氓做的出来!
见他修长白净的手指上染上鲜血却不愿拔出腿上的刀,柳静柔眼眶一热。
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暴力的场面,这人却眼睛都没眨一下,他捅了自己两刀,不是有毛病就是有大毛病。
她想拔出他腿上的刀,他却淡漠的不理会。
“你大爷的!松手!”她好看的五官染上了凝重的冷色,吼声震到了他内心,他却无动于衷,如刚才她不愿意救他一样,冰冷,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