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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拂袖而去(1)

黄叶想不到仇冬国会到公司里来找她,更不会想到仅仅因为这次找她竟导致了她和冼浩的分手。

那天是星期六,本来应该休息的,可公司临时有些事情就取消了公休。黄叶正在销售部听电话,同事小王从外边进来说楼下有人找她。黄叶还以为是吴涤清,就一溜小跑地下了楼,却是仇冬国正跨在摩托车上。车子还没熄火,他一只脚扎在地上,脸上的笑容很暧昧,也很具有亲和力。

“是你,你怎么今天有空?”黄叶感觉自己的语气好象有点生硬且不礼貌。

“我去教委办事,顺路过来看看你,”仇冬国说的自然而然,顺理成章。听的人心里涌起的感觉也是自然而然,顺理成章。

“那太谢谢了,”黄叶没去迎接仇冬国的目光,而是看着那辆摩托车的油箱。那上面一道很醒目的划痕抓住了她的目光。她想,这油箱是不是被刀子划过?

“你可是有好一段日子没去过报社了,整天忙什么呢?”仇冬国的问话把黄叶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我能忙什么?除了上班就是闲呆着,哪象你,整天忙得跟国家总理似的。”以前仇冬国总是跟黄叶诉苦说自己天天忙,连属于自己的时间都没有。今天,黄叶故意拿话调侃他。

“你看,你看!讽刺我不是?不过尽管是讽刺,但我喜欢听,因为是你黄大小姐说的!”仇冬国经常跟黄叶这样斗嘴,这也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很泛泛的认识关系了。“你能不能抽时间去报社或作协,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仇冬国郑重其事地说。

“什么事情不能现在说,还值得那么神秘,吊我胃口吧?”黄叶依然不紧不慢。

“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你最好过去一下。”仇冬国一脸正色。

“既然如此,那我遵命就是,”黄叶开着玩笑。

“好,一言为定,我等你!”仇冬国说完骑上摩托车疾驰而去。

黄叶目送着仇冬国的摩托车绝尘而去,心想,他能有什么事呢?还是等去了以后才能敲开他的药葫芦。

黄叶回到销售部办公室,只见销售部经理马云锋正铁青着脸站在那里。

“工作时间不打招呼就擅自离岗,还去了那么长时间,你眼里还有没有……”

“对不起,马经理,”黄叶打断马云锋的话,这倒使马云锋没有防备。因为别的员工在他训斥时总是乖乖地听,没人敢打断他的话,而且他从黄叶的话里听出的不是道歉,倒象是不屑。

他很恼火,有点口不择言。“你这叫什么态度,你还有理了你,你擅自离岗反倒振振有辞,理直气壮了!”马云锋的话有点凌厉,但他似乎仍觉得不解气,不够份量,没有气势,他甚至为自己的这种不够气势而更加恼恨黄叶,他要把话说得更严厉,不,是更狠,他要打击她,打击这个漂亮得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女人。她怎么可以这么漂亮?她怎么可以这么漂亮但又距离他这么近?她凭什么这么漂亮着离他这么近却又使他无可奈何?她凭什么?她的漂亮让他激动,让他难受,让他夜不能眠,让他大发雷霆。“你不要以为脸蛋子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无组织无纪律,就可以在工作时间跟男人打情骂俏。”马云锋终于把自己激怒了。

“马经理,您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呢?”黄叶脸上有些架不住了。她故意把“你”说成“您”。她说,“我已经为那件事检讨过了,如果您觉得还是不够的话,那我再说一遍,对不起,我错了。但是请您不要对我的漂亮泼出您酿制的脏水,因为毕竟——我的漂亮没有招惹您,如果您自己灵魂的龌龊使您无法平静,那我只好表示抱歉,但我没有责任。”黄叶用自己那张刀枪不入的脸迎着马云锋怒射过来的目光,她相信自己脸上的神情足以使马云锋暴跳如雷。

“你简直,你简直恬不知耻!”马云锋用手点指着黄叶,他手指的愤怒差点燃烧到黄叶的胸脯上。

“谢谢,你终于一针见血地通过侮辱我而侮辱了你自己。”黄叶的语气不急不慢。她的轻蔑通过她脸上的神情无比鲜明地喷洒在马云锋的身上。恶语伤人本不是黄叶的作风,象今天这样跟马云锋的言语冲突她就很替自己不值。别人背后怎么议论她,她从不在乎,但是当着她的面这样指手划脚地向她泼脏水,她必然会作出一些反应的。

黄叶不轻不重的反击使马云锋气得在那里呼呼直喘。他的眼珠子如果没有眼眶阻挡的话,肯定就会象箭一样射到黄叶的身上。他似乎又在酝酿新的攻击性词句。

正在他们的争吵陷入相持阶段的时候,公司副总经理柳和生来通知马云锋去开会。

“什么事情动那么大气?年轻人火气都是那么冲的,好了,”他说,“小马,你一个大男人跟人家小姑娘吵个什么劲,真是!快走,开会去。”他一把拉住马云锋。

马云锋还想再说些什么,被柳和生制止了,他瞪了黄叶一眼便被柳和生拖走了。

黄叶实在想不通马云锋干嘛这样小题大做吹毛求疵。即使自己真有错,批评两句也就算了,干嘛这样没完没了的恶语相向呢。自己只是跟仇冬国说了几句话怎么就成了打情骂俏?马云锋这样无中生有的诽谤使黄叶觉得很不解。她需要好好的理一理。他凭什么用这么难听的话来羞辱黄叶呢?究竟是为什么呢?

黄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月以前的一件事。难道就是因为那个晚上的事么?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马云峰今天的表现就是蓄谋已久。

一个月之前的一个晚上,黄叶和冼浩吵得很激烈,惊动了隔壁的马云锋。他在门口敲门劝他们不要吵了。最后冼浩一怒之下摔门而去。黄叶趴在床上,马云锋就站在门口看着她。但她好象没看见他一样,就那么不管不顾地趴在床上。当时,她的心里就像被重拳击过一样思想混乱,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就那么趴着,直到朦胧睡去。

黄叶醒来时,马云锋正站在她的床前。“你——你怎么在这儿?”她很不解,他怎么跑到自己的屋里来了。

“你们为什么不分手?”马云锋不回答她。“你们这样下去都痛苦,还不如分手,你不能非在他那颗树上吊着。别的树也同样能为你遮挡风雨。”

“谢谢,我配不上别的树。”黄叶似乎听懂了马云锋的话,“我愿意吵架,你要没事的话,天也不早了,我想我该休息了。”黄叶下了逐客令。

“这么说你还喜欢他,”马云锋说,“你喜欢他就不会给别人机会了,是不是?”

“这不是给不给机会的问题,他是我的男朋友就说明他已经得到了机会,机会只有一个,”黄叶不给马云锋任何余地。

“我想,我们可以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马云锋并没有走的意思,他坐在黄叶旁边。他说,“黄叶,你该给我机会,你不该无视我对你的关心。”说着他抓住了黄叶的手就往自己怀里拉,紧紧地抱住。

“马云锋你放开我,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黄叶尽力挣脱着。

马云锋突然松开了手,说,“黄叶你记着,我愿意随时提供你的需要。”说完他转身离去。

马云锋的话让黄叶觉得很可笑。她不知马云锋的所谓需要是什么,是生理需要还是感情需要?他说的也太简单了!他眼里的男女情感就是一种简单的互相需要吗?那和动物又有什么区别呢?他马云峰那么低级的看待男女感情,他把自己也看成一个**极强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床的女人了。这个低级下流的东西,无耻!但是从那晚以后马云锋经常趁黄叶一个人在时,留宿那些女友,而且弄得动静非常大。每当那时黄叶总是拼命地捂住耳朵,有时把录音机放得山响,来对抗马云锋恶意的挑衅。有一次,楼里就剩黄叶他们俩了,马云锋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小姐,他大开着门,把床挪到正冲着门的屋子中央。他们不停的说着脏话,那张床在他们二人的蹂躏下发出一阵阵煽情的**,合着那个小姐的尖叫声一起撞击着那个坚硬的墙壁,并穿透那层薄薄的墙壁撞击着黄叶的心。那种声音咬啮着黄叶撕扯着黄叶吞噬着黄叶。要不是夜静更深,她早就逃离那个污精秽液放纵横流的地方了。她知道这是马云锋在让她尴尬难堪。她都快将嘴唇咬破了!

这个马云锋真够恶毒的,竟然用那么低级下流的手段来报复她。现在又借题发挥,往自己身上泼污水,真是宁得罪十个君子不得罪一个小人!

“黄叶,你真行,”

“这个马云峰整天这么张狂,早就该给他点颜色了。”

“就是,就是。”

“你可算为我们大家出了一口恶气。”

同事们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可是黄叶从他们的脸上读出的却是幸灾乐祸。她的心象被抽走一样空落落的。她摸了摸眼睛,竟然一丝潮意都没有。她没有去看同事们幸灾乐祸的神态。她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久久的不想开口说话。一种冰冷从头部浸透到了脚跟,她象冻僵了一样一动不动。任凭那丝丝缕缕的目光在自己脸上缭来绕去。

晚上,黄叶依然为白天马云峰挑起的事端而心烦意乱。马云峰的恶毒,同事们的幸灾乐祸,让她感觉很压抑。她在一张纸上胡乱地划着。她想起一本书上说的一句话:只要是有中国人的地方,就会有阴险、狡诈、虚伪和算计。这话虽然说的未免有些偏激,但多少也反映了一些事实,道出了国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不知不觉间,黄叶竟然写了满纸的“劣根性”。柳和生敲门时,她还正写得入神。听到有人敲门,黄叶赶紧把那张纸收起来,拿出一本杂志放在跟前。

“请进,”她打开门,柳和生正站在门口。她有些紧张,因为在公司目前除了黎平章她同别的领导很少说话。

“今晚我值班,过来看看。看什么书呢?”柳和生问。

黄叶把手中的那本杂志递给柳和生。

他说,“你们年轻人有精力看书、学习、真羡慕你们呀。”

黄叶只好说,“柳经理您看上去也不老。”

“都四十出头的人了,能不老吗,”他说,“小黄呀,在销售部太委屈你了,依你的才华做经理助理绝对胜任。”

“我能干什么呀,一介书生,百无一用是书生嘛。”

柳和生说,“小黄,你太谦虚了,不过公司里对你——真是——有点埋没哩。”

“唉,可惜呀!可惜!”柳和生把杂志放在桌上叹着气走了出去。黄叶对柳和生的话并不感兴趣。她听说这个柳和生以前在飞龙集团的第一纺织厂任厂长,光市区繁华地段就有他三套住房。在他被任命为集团副总时,第一纺织厂就只剩了厂房和一堆转不起来的破铜烂铁。可是所有这一切并不防碍他当上飞龙集团的副总。开始黄叶很不解,那次碰到吴涤清和那个柳主任,得知他就是吴涤清所说的那个柳主任的堂弟。若真是那样,那柳和生别说当“飞龙”的副总,就是当上集团的总经理,也不稀罕。官场上就是这样,每个人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表面看来是互不相干,但总能找到相互依存的联系。就拿柳和生来说,把一个好端端的公司第一纺织厂搞得一团糟,却平步青云的当上了飞龙集团的副总经理。这不能不让人想到他背后所矗立的坚硬的能够足以支撑他平步青云的东西。

这种人说的话能有多少可信度呢?黄叶反而对其生起一股厌恶之心。如果这种人当了公司领导,公司也许会倒闭的更快,黄叶暗想。想到此,她的心情反而有些沉重。

第二天,黄叶把柳和生晚上的话告诉了冼浩。

“是不是你们单位要更换领导了?”冼浩问。

“可能吧,”黄叶说,“我们现在的经理已经到了退休年龄了。”

“这就对了,没准他在向你暗示什么。听说这柳和生很有背景,他的一个堂哥刚刚被提成副市长,他们还有亲戚在中纪委也非同一般。”

黄叶没接话,她已经听出冼浩的弦外之音了。

“叶子,”冼浩拥住她说,“如果这时候你同他搞好关系,以后他当了总经理肯定对你大有好处。”

果然不出所料,说到正题上了。

黄叶没说什么。为了不和冼浩吵架,她只能这样。这也许是她现在最好的表现方式。她紧紧地贴住冼浩,以缓冲即将出现的紧张气氛。冼浩也没再继续那个在黄叶看来很沉重的话题。

黄叶甚至有点感激冼浩的这种宽容。她努力的寻找一切使他们不会争吵的话题,她实在不愿意破坏他们之间很少出现的和平气氛。因为她实在是厌倦了那些无为的争吵。她甚至有些害怕。她觉得那样实在有点太浪费了,太不划算了。对于将来她充满了恐惧。

没过多久,总经理退休,上级任命柳和生为公司总经理。在任命前还开了职工大会对几个副总经理搞了一次民意测评。黄叶这才明白了柳和生那晚的动机。这真是个无孔不入的人!

开完大会,已经将近中午。黄叶就往自己的宿舍走,被刚从会议室出来的柳和生看见。“小黄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他叫住正往楼上去的黄叶。黄叶只好跟他进了办公室。

“来,小黄,坐下吧,”柳和生说,“小黄你别那么拘束。”

黄叶只好坐在柳和生指定的长沙发上。

“小黄是学园艺的?”柳和生好像为了让黄叶放松便找了个话题。

“是的。”

“噢,对了,我有个侄女叫柳思红也曾在你们学校上学,好像跟你是同届,你们认识吗?”柳和生又转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可能她在西校区,我们学校是两个学校合并,分东西两区,我在东区。”

“看来是我外行了”,柳和生说,“小黄你别见笑。”

“柳经理,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黄叶见柳和生老是扯一些不咸不淡的话就有些着急。

“不忙,不忙,小黄呀,你还年轻,正是干事业的好时候,可要好好珍惜机会啊,”柳和生仍然在东拉西扯。

“我会好好干工作的,”黄叶觉得自己象是在表决心。

“只要你肯努力,肯定会大有前途的,”柳和生说着从他的桌子后面绕出来,坐在黄叶坐着的沙发上。他的胳膊慢慢地移到黄叶坐的沙发靠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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