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宵夜煮酒酿小汤圆。”躺在新宅子里,不错不错为了这豪华的宅子,姐们也要努力完成工作。
闻着味道就知道晚秋,端什么进来了。
苦大仇深的看着晚秋,“这药你家公子说要喝多久呀?”
小丫头一本正紧的看着我,“公子说了,先喝3日,之后公子来为姑娘诊脉,换方子。”
时也,命也,我小命攒他手上。
说起他,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
为了一颗8克拉的钻石,姐们差点丢了自己小命,至今后悔晚矣。
“师傅,救我,我刚刚走索完,接头的迪哥就是个骗子,根本没人给我接头,还被人警察追,有人陷害我。”一边开车狂飙着,一边急促的讲电话。
“师傅平时怎么教你的,盗窃是一门艺术,要精心策划的。”那头还稳如泰山。
“臭老头,你敢不救我,要是被抓了你所有的收藏品都给你供出来。”
“死丫头,有你这么欺师灭祖的吗?”
“把别人供出来,我以后还要不要在这行混了,沿海高速,要快,沿海高速啊。警察在后面追,我的开车技术甩不掉的。”
“知道了,再坚持一下,安排货车接你,别再像上次一样都开不进货车。”
“死老头快点。”挂了把电话往旁边一甩,看姐们来上演速度与激情。
沿海城市就是这样,说下雨就下雨,还电闪雷鸣的。
“老天,这是给姐送来的交响诗吗?记得等下劈后面的哦。”望着乌黑的天,狂踩油门。
车身一个完美的漂移,我大喊一声。“操…”
不幸的是,一个转弯,我就冲出了护栏直奔大海了,这八克拉、车祸、美女怎么也能混个头条吧。
幸运的是,没有涨潮,车子只是半泡在水里,不会被淹死,泡肿了那个死法实在是太丑了。
头顶上传来警笛声,看来这次姐真的要落网了,等姐出来,一定揪出害我的小贱人。
正沮丧着,一道闪电击中了车子,刺骨的电流川流不息,太麻了,我失去了知觉。
——
迷迷糊中听到。
“容嬷嬷端药来。”
“是。”
“把药给她喂下去。”
“是。”
“容嬷嬷拿针来。”
这是放暑假了?都播到扎紫薇了。
感觉到身上,这里痛,那里也痛,一针一针的刺着痛。
缓缓的睁开眼缝,模糊中看到一位极美的男子就坐在面前,一道华光照在他脸上,离的这么近,琥珀色的瞳仁配上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子搭上薄薄的唇,轮廓略显深邃,看起来有几分混血的味道,墨发从玉颈间倾泻下来,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手在,手在,
手在拿针扎我。
姐瞬间睁大了眼睛。
“别动,还有几针。”这声音,低沉又柔和听的姐的耳朵都要怀孕了。
这就是美男的力量,姐就看着他针灸,一针一针的扎我,接着又一针一针拔掉,整个过程美的跟画似的。
美男起身了,与我拉开了距离,姐立马精虫上脑。“帅哥,你有女朋友吗?”
他就皱着眉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
剩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了美男,姐这才恢复了理智。
我靠,这是哪里,
画风不对呀,这满屋的紫檀家具,整块玉雕暗纹流光的屏风,天花板竟然还镶嵌着发光的珠子,这么大的夜明珠,刚才那道闪瞎我眼的光都怪它。
尝试着坐起来,那痛的呀,痛不欲生,千万根针扎近骨髓的感觉,泪都掉出来了,还是坐不起来。
门被推开了。
美男端着一只玉碗走进来了,衣袂飘飘风流韵致,瘦瘦高高的身材温文儒雅,美的叫这屋子的一切都自惭形愧了。
看着他,姐又断片了。
“你身子还动不了,喝点粥,就歇下吧。”说着,他给我垫高了枕头,一勺一勺的喂我喝粥。
姐就专注的看着他,一眨不眨的,恨不得活剥了生吃。
“喝粥,你为何哭?”这声音听的姐,真真的要醉了。
哭,姐有哭吗?
他用修长的手指,拂了一下我的脸,看到他手指上粘着泪水。
靠,姐们我竟然哭了,都不知道,不就是美男喂一下粥吗?我竟然哭了,太丢分了,这还怎么跟美男来日方长,来个柔美版的解释拾点自信起来。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喂我吃饭。”说的那叫一个身世可怜,确实长这么大没人喂过饭。
“哦。”美男笑了,微微一笑,姐的小心肝哟,颤颤悠悠的,都要做搭桥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