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目光投暖,不再错想心中的期望,我用盛夏晚秋,拥抱冬冷与春寒。不择路,不慌张,用文字填满所有的悲欢,即使有一种落幕散场,也随时光穿越在凄风寒雨和艳阳高照的朗空下,留梦牵挽!
与友相识是偶然后的惊喜,浅淡无忧的初始有牵无念。偶然后的必然,很浓,很深,在每一个有你无你的时候牵绕红尘三千。
喜欢紫色,源于少时那些单调的颜色中一朵牵牛花,那样的惊艳带露含羞,卑微地开放在儿时的心墙。春秋无痕,时光就此在梦里轻跃,带走了少年,留下了永恒的不变。
无从想象未知的过去,一朵花的艰难与成长的艰辛,或者没有人去在意一个花开的过程,看到的只是呈现的缤纷与娇艳。我在青葱的寂寞里去聆听那些声音,伸手,抚摸,感叹,去追寻阳光与风雨后挣扎的痕迹。没人在意谁生命经历的艰难,只有在展颜的惹怜里,被目光引视,一些热闹纷纷临场,忽而唏嘘,忽而雀跃。
我曾是一名观者,没有在喧嚣和非凡时赶场,更多的时候,用一支箫声伴清风明月悬挂在你轩窗外的帘上,静默,无语!走近,看清了一些叠瓣上落尘的无奈,其实即使佛身,也难免离开尘世的喧嚷。绾过的青丝在松开的指间滑落,用心疼和爱恋掸去肩上的落埃,这是偏执和喜好留在最初的感动里,自此不厌。
停留在相逢的惊喜里为那一世久待的许诺,转山转水。尘色难压身,一路有你,我身似惊鸿,你踏水凌波。三月草青青,那一季就是相逢后藏起的春色,在每一个萧瑟的寒凉里取暖。花有千万种,却独爱一支紫色藤蔓向上的延伸,那是初逢时你冬的围暖就此惊心。春天很远,把绿色描摹在文字里铮铮地许下一生。那一天在一盏茶色里蘸唇浅尝的笑意,随春风度了玉门,重现千年不破的楼兰。
花开花谢,时间就是一把尺子丈量着季节,丈量着心情,把岁月的冷暖留在寸尺之上。距离却没有顾及时间的长短,只把世间真假衡量,来去安然。
此情可待,季节可依,流水般的文字记录着每一次抗争的理由,在凌霜的那一刻倔强而不低头。清痴执守的梦里,时间不给我喘息的时机,冬雪未临的寒瑟中百花无以为继。我在孤夜里等待黎明,终于知道有些认知总在争吵中得以统一,就像每一种植物必须生长在相同的季节。
天渐渐冷了,春夏的热情逐渐安稳,成了岁月中相守的平淡。即使岁月离去也不再去妄自沉沦,墨色里的春天在掌中的色盘上慢慢调成,一场锦绣便是你成竹在胸的画卷。
春天还会来,一个人就此在文字里寻暖。指尖敲打的音律与每一次到来的步履同步,关顾的身形就此生香。有一首歌谣可以传唱千年,有一种温柔也会捧在掌心,一如那年我贴近的呵护里为你枝头梳理柔曼的春意。
好想,在这个晚秋里听到一句旧时的昵称,落花成冢,朔风却吹不响一曲离殇。一声呼唤就是及早破解的东风,红尘之上,独自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