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怎么样了?”
“他们运气不错,遇见妙手仁心的本小姐,命是保住了,不过损失很多灵能,少说也得休养个三年五载才能恢复健康。”
若兰一上车就开始诉苦,说这些天熬夜加班,治好了别人,自己倒快累病了。小静适时地送上一束玉兰花,甜甜的说:“若兰姐姐辛苦了。”
若兰捧着鲜花,受宠若惊的问:“这花是特意送给我的?”
“嗯,喜欢吗?”
“喜欢死了,小静真好~”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又亲。
高翔摘下太阳镜,对着后视镜竖起大拇指。小静看到以后,也对冲着后视镜吐舌扮鬼脸。
“小静,这些天你们没出门吧?我在医院里很担心,怕高翔带着你到处乱跑。”
“哦,我们去了夜总会,还在台上表演脱衣舞来着。”
“啊!?”
“就是中央竖着一根细长钢管的舞台。”
“……高——翔——”若兰正欲抓狂,发觉安静笑容可疑。
“骗你呢,哪会去那种地方……”
“想不到你也会开玩笑。”若兰微感惊讶。
“偶尔的嘛,况且今天是愚人节,说什么都不会被怪罪吧。”
“那是、那是,走,找个地方痛饮几杯,这些天可把我闷死了。”
“若兰,你不能喝酒,变成狼人就麻烦了。”高翔提醒道。
“怕什么,我一不会乱跑,二不吃自己人……要是喝醉了,就抱着小静呼呼睡觉。”
“……真要那样,小静会做噩梦的。”
“胡说!”若兰抚摸着脸颊,自恋而又自我陶醉的说,“变成狼人以后毛茸茸的,抱着睡觉多舒服呀,好象毛绒玩具一样。”
“实话跟你说,多数人更愿意抱着光溜溜的东西睡觉,不信你去玩具店看,芭比娃娃也好,充气娃娃也好,一律肤若凝肪吹弹得破,哪有什么狼人娃娃……”
“闭嘴——好好开你的车!”
都说女人嬗变,若兰也不例外。不久前还向高翔抱怨家务活干的太多,形同女仆,可是一到家就往厨房钻,兴致勃勃的料理丰盛大餐。高翔很体谅的说,“你也累了,还是先休息吧,晚饭叫外卖就好。”
“看到心爱的烤箱和平底锅,我就一点也不觉得累了。”若兰不容拒绝的说,“把这些天积攒下的脏衣服统统交出来,等一下我来洗。”
“没有脏衣服。”
“岂有此理!那……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洗!”
“何必呢,早上刚换的……”
“让你们脱下来就脱下来,哪来这些废话。”
高翔和安静面面相觑,只好听她的安排。安静把衣服丢进洗衣机,正要加水,高翔阻止道:“别插手,洗衣是大姐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