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到底有没有关着那些暗袭我们的家人?”清风不得不怀疑此人说的话,真真假假只能是自己去分析了,这个人猾头得很呢!“有,当然有。不然我用什么要挟她们?”知府忙应声。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清风表情里全是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此人为了保命一定还有什么未说,所以,得再施压。“小姐,小人真是全如实的说了,没有隐瞒啊!”那知府再次求饶,说了这么多,她难道还没有听够吗?
“你先睡吧,明天我再来问你。”清风将那知府推到床榻上,转身离开。要证实一切必须还得找一个人,那就是真正的芝岳,只有找到她才能解开一切。如果真的芝岳果真同她们上了山,那么被抓的那几个人里就一定有芝岳,最有可能是芝岳的她的徒弟琼儿。“立秋,麻烦一下你家父,我们去看看那几个人,如果我没猜错,真正的芝岳一直在我们身边,而且离我们很近。”清风邀了立秋一起去查看那几个犯人。
清风走了之后,立夏并没有离开,她站在知府的床边,俯视着她。这个狡奸的人到底是谁?“小姐,您还有事?”未见立夏有要离开的意思,那知府只好大着舌头接着问道。
“洞里还有什么人?”立夏字字如针,深深的刺在那知府的心里。“就是那些死士的家人啊。”
撒谎!绝对是撒谎!“我会比之前那位小姐更好的招呼你的。”你以为毒只有你们才会下吗?立夏从怀里摸出一只黑紫色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送入那知府的口中。又酸又苦的味道袭向那知府本已经木得快要感觉不到存在的舌头上。
“味道美吗?就算药量不全释放也够你享受的了。”立夏合上知府的下颚,药丸滑进那知府的嗓子处,一点一点的融化。不肖一刻,那知府就感到混身奇痒无比,痒还抓不到,真是没有办法形容的难过。立夏坐在一旁直直的望向她,说是不说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反正痛苦只有自己知道。
“小姐,你就饶了小人,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这种奇痒真不是人受的。那知府的脸已经胀成猪肝色,一双眼睛因为难过瞪得奇大,大口的喘着气,可见她的痛苦。“地牢里还有谁?”立夏就是这个问题。“还有芝岳的侍郎。”侍郎有什么好隐瞒的,为何不直说呢?当然还有一些不能说的。“接着说。”立夏冷哼着问。“就只有几个侍郎,其中有一人快要临盆了。”原来是这个原因,芝岳害死了泰姬的孩子,那么她一定得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立夏将解药放在知府的眼前一晃。“官印丢失的事也是你们事先安排的?”立夏接着问。“不是的,真是小人将官印丢了。”忍受着奇痒的折磨,她不能不说话吗?立夏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解药倒出喂知府服下。
“谢小姐。”知府虽然身上的痒还在,可是心理上却轻松了许多。“解药在一柱香后就会生效。”言下意就是她还得受一柱香的奇痒,那知府不勉又要开始呻吟起来,痒得钻心啊!立夏轻笑了一下,对待你这种人就不能手软。
立夏也出了门,量那知府一人也跑不出这个房间。只要芝岳一落入网,她们放在心头上的石头就算拿开了。剩下的只有等待,只待主子和萧朗身上的毒一解,这此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不知道下一步是要继续还是要向回走呢?毕竟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搭上性命,确不是明智之举。立夏思及这些,又回到坚守的岗位上。
清风同立秋两人赶着夜路,用尽身上之力向山上奔去。之前为了好掩人耳目,未将那几个人全都带下山来,现在要审之中一人还得费此周章。她们要进到洞里的时候,已经快要开明,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希望可以得到她们想要知道的消息,也没妄费跑这一趟。五个人好好的绑在那里,每日只吃树叶粥裹腹,几人早已经饿得不成人形。“谁是芝岳?”这个称呼真是有点不合适,芝岳早就被她的同族笑脸神偷而害,那个被莫贞逼死的女人不是笑脸神偷,那么真正的笑脸神偷还顶着芝岳的假面藏在这里。
“没人承认是吧?”立秋从她父亲那里抓来一只那种小虫,放在几人的面前。“这种虫的足上有着一种痒粉,就算一直抓到血肉模糊也还是会痒,没有解药就会一直痒下去,直到受不了而自行了断。”立秋又拿出一只小瓶子,里面就是在这种虫子的足上取得的粉末,只要撒上一点点,要人命都够了,而解药,她父亲那里就有。
拉出其中一人,将粉末撒上一点点在该人手臂上,为那人松开两只手上的绳索。只见那人用另一只手疯狂的抓,指甲里带着一条条的血肉,一条一条的从手臂上抓下,血水一片丝毫不觉得疼,口里还一直在说痒死了,痒死了,已经抓得露了白骨,可是她还没有停下来,最后痒得实在无法,只好自己将那只胳膊生生的从肩膀上扯了下来,然后紧接着一阵狂笑。“终于解脱了……”人便晕了过去。
看得几个心惊胆颤,这是撒在了这胳膊上,要如果是撒在胸口与脖子上,难道真要扯下头颅才能忍受得住吗?“我说,我不是芝岳,她才是!”知府派来的侍卫一人说道。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同伴上芝岳。“我不是,她才是。”几人无一人承认,只是你推我,我推你。清风上前,去探她们的脸,几人脸上都贴有二层脸。逐一扯下,每人竟然都是生面孔,再探,没有了。难道她们有那个易容之术?
清风所猜的易容之术就是几乎可以同真脸媲及,出自易容高人之手的假面,据说那假面要一百两黄金一张。现在的脸应该就是她们本人的,之前所戴的全都是那种假面,因为同真脸一样所以她们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下更无从得知哪个是假芝岳了。“既然你们不说实话,那么我们现在只好将药粉撒在你们的脸上了,让你们自己去抓了。”清风又恢复了脸上的淡笑,可是那笑竟然如寒流一般,直穿入心扉。
“我不是,真的。”这样的话频频出现,清风与立秋互望了一眼,立秋上前举起手中的瓶子。“不劳费事,我是芝岳。”其中一人出声阻止,承认下来。“那好。”立秋将此人携起带到别处,要问话还是去到别的地方合适一些,以免她说了什么暗语给其他的三个清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