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要记得我这些话就行了,在以后慢慢吸收。现在我要说的是我饿了,咱们弄点吃的东西吧。”大家被泰姬的长长说辞弄得头晕,刚好可以下车放放风,清理一下脑子。
这下车的地方是个幽静的山谷,草木葱容,让人很诧异的是这建筑和周遭的环境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好似又相互映衬,这也许有些矛盾,可有些时候一切就是相对又相衬的。泰姬也没有多想,虽然觉得有些奇怪,毕竟只是一些建筑,没有放在心里。
众人下得车来,全都伸胳膊伸腿的,另一车的人也全都下来,净园与立秋之父乘的就是另外一辆。大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添了肚子再说。选了一块空地,众人席地而坐,却是热闹非凡,这有准备的糕点,还有就近打来的野味,最美味的是还那一锅冬晴熬的药膳烫,里面放一些草药都是去疲解乏的,而且还放了酸梅,有酸酸的味道,酸味掩盖了药材的微苦,入口极佳。
这一歇下来便临近落日了,泰姬看着附近的建筑物,好大的雕像啊,此时才仔细去看,怎么感觉这雕像面部的表情变了呢?之前还是挺平和的,现在怎么变的有些狰狞呢?“大家看到那个雕像没有?怎么感觉它变了呢?”而且变得有点吓人哦。泰姬往莫贞的身上靠了靠。“我也发现了,好似变得有一些狰狞。”莫贞的看法同泰姬一样。
众人经泰姬与莫贞一说便都觉得是那么回事,纷纷将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雕像上。如果你注视着它,它就保持着前一刻的样子,而如果你低下头不去看它,它的面部就会有所变化,而且随着日落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恐惧。
若不是辛北吵着要留下来,大家会在日落前离开这个奇怪的有一些让人后背发凉的地方。白天的时候还鸟语花香,到了夜里别说鸟了,连个蚊子都没看到。花竟然也全都凋谢了,这更是让人觉得惊奇。“今天大家都睡一个帐篷里,这样安全得多,最好不要分开。”泰姬吞了一口唾沫,接着说:“我总感觉那个东西能自己走过来,怪慎人的。”
“要不我们还是离开吧,我也觉得有些奇怪,那些雕像为什么都将目光统一到我们这里来呢,正常不是应该四面八方的都有吗?”初草也是觉得有些蹊跷,如果单纯的只是雕像的话还好说,就怕万一再有一些什么事就不好了。泰姬明显对这些发生的意外感到倦怠和疲惫,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妻主再皱眉头。
“不妥,现在一动不如一静。夜深路暗,我们也不晓得路上会不会有什么陷井,如果是白日时我们行路,还可仔细探查,到了夜间我们眼睛的灵敏度会比白日时差一半,最好的法子就是等天明。”辛南说着自己的想法。“最主要的是小北不想走,再一个现在也的确错过了最好的时机。”辛西敲了一下小北的后脑,满眼的宠溺。辛北吐了吐上舌,作了一个抱歉状。
“还是不要动了,我也觉得辛南说的对。”若臣也开了口,这事也就在你一言我一语后定下来了,天明再走。
这里最兴奋的就是辛北了,他可是从来没有看到那种奇怪的东西,明明看着是雕像,竟然还可以变化表情,太阳越少表情越恐惧,直至月升当空。辛北一怔,发现了一个问题,大声喊道:“兄弟们,今天是多少?”
“应该是十五了吧。”答话的是若臣。被辛北如此一问,若臣也发现了此怪异,急忙仰头望向暗黑的夜空,除了偶尔的几颗星星,再无其它,所有的全都被黑云所遮。而且最主要是,十五了竟然没有月亮!
“你也发现了吧?”辛北脸上的表情也由之前的兴奋转为防范,如果只是天象异禀,那么还可以少担些心;如果不是这样,是有人暗下操控,那么这事就有些棘手了,毕竟现在能看到的危险就是一些会变化表情的石头。
辛北与若臣脸上的凝重像是传染病一样,迅速传染开去。所有的人都谨慎起来,如果石头要打人,他们这辈子也不算是见过真正有意义的东西了,这才叫不白活一回。泰姬在心里面阿弥陀佛,天主保佑,这个神仙那个菩萨念了一个遍,只希望能让他们平平安安的渡过今夜,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夜里大家围坐在一起,也没人想去睡觉,这个感觉中更没有心情谈曲咏诗了。不过很适合讲鬼故事。泰姬心里明明是很怕,可是身体的不安因子作祟,嘴巴又不老实。“谁会讲鬼故事?”竟然还有胆子听鬼故事。
“鬼故事?我没听过。”本来嘛,都是大臣家的公子哥,哪里听到过那种故事。就是下人会讲,他们忙着淘气也没有功夫听啊。
樱木主动请命伸出手。“我以前倒是听到窑院里的兄弟讲过,不过那也仅限于窑院内消磨时间的,不吓人,也没有什么预意的,如果小姐愿意听,我倒是可以说说。”樱木一直对泰姬很客气,他还没有成为泰姬的人,不能与大家平起平坐,但是,只是这样,不再受人白眼,不再听到有人骂他贱人,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那好,樱木来讲一个故事好了。”泰姬斜倚在莫贞的身上,然后找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又可以看到樱木的脸,又能舒服着自己。真是会享福。
“说是在以前有一位样貌出众,文才,舞技,棋艺样样过人的男子,到了适婚年纪,他的父亲便为了巴结当地的大官,送给人家作小,最初几天的时候他还得妻主一些宠,后来因为得宠之事竟然害了他的一生。
因为妻主宠爱,便会遭人妒忌,在他的食物里下药,而且专下妻主的食物,他竟然无事,先前两次妻主都没在意,后来又有人在他的房子里准备了写着妻主生辰八字的巫蛊娃娃,这次妻主怎么会饶了他,将他拉进柴房,一天只给一顿剩饭吃。他是心中有苦说不出,好在上天怜悯他,让他在同妻主在一起的短短数日怀了身孕。因为有了身孕,他又被重新接回了自己的房间,虽然少了妻主的疼宠,日子过得也算是消挺,直到他产子的那一天,如果他只产一子那么,他也许便会平安的在府上渡过余生,可是他竟然是双生。这样,对于正室的位置便有威胁之势,正室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