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陷进黑暗中,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这只是短短的过程,因为泰姬这样的人很快就可以适应。只是停电,没有什么的,泰姬在心里面安抚着自己。
掏出手机,借助着手机昏暗的光,沙发,柜子,大宗的物体,凭着对自己房间的熟悉,再配合上眼睛上看到的,她小心移动脚步,摸索到了墙边,左手方向就是储物台,把第三格的抽屉打开可能还有以前若臣生日时未用尽的蜡烛和火柴,她想着把手伸向抽屉的把手,可是就在此刻,她突然被定位了,仅仅是凭一种直觉,储物台上有一面半圆型的镜子,那么另她睁大眼睛的是……通过镜子隐约的看见身后的玻璃上映出的脸,可是她就在镜子的对面,为什么看不到自己呢?
她打了个寒战,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试探性的伸回了把在抽屉上的手,在镜子前方晃了晃,什么都没有,镜子里看到的依旧是模糊的一片,一刹那她的瞳孔放大了,象什么掐住了她的喉咙一样,几乎不能呼吸!镜子反射出身后玻璃上的人在对她笑,甚至能看清楚那牙在黑暗里泛着白光,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她挖掉肾脏的芝岳……
现在的泰姬,连放声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冷汗潸潸而下,整个后背都是湿的,手机的光在什么时候都已经不再亮了,她也没有注意到。她不敢回头,有些怀疑自己的视觉,吸了一口气她向镜子前探了探头,玻璃上的的人脸又模糊了……手心沁出了湿露露的冷汗,她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剧烈的跳动,那声音震的耳膜嗡嗡的响,她用力的抓住桌子的一角,猛一回头。
重新打开的光亮的手机,映上面前的正视的玻璃,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老样子,在漆黑的夜里透出一丝嘲讽。此时她感觉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思维,一切都停顿了处于休克状态,空气中有某种东西向她压来,她只是机械性的向后靠在墙壁,她不敢在看镜子,也不敢去看面前的玻璃,只是盲目的四处搜索。“这是在哪里?”准确的说她想要知道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幻觉吗?
然后时断时续咯咯的冷笑钻进了她的耳膜,仿佛声音就在耳旁,笑声在屋子里忽隐忽现,令她不敢侧目,眼睛无限的放大只盯着那张什么都没有了的玻璃,终于再也经受不住这种惊吓,放声尖叫……
“五儿哥哥,你用得什么幻术?感觉泰姬不大对呢!她好像很害怕。”辛北觉得泰姬的神情越来越不大对劲,本想吓一吓泰姬,让她知道他们没有忽略她,他们想在她生日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我只是让她稍放一下心里的思绪,然后跟据她心里的思绪而产生一些幻想,我没有做别的。”初草急忙解释着,毕竟是他使的幻术。“我们还是下去看看吧。”若臣开始不放心了,从泰姬的尖叫声就能听出来,她一定没想到什么好事,定是什么可怕的事才会令她如此的恐惧。
大家都来到泰姬的身边,初草正想要收回幻术,让泰姬从那恐惧中退出来,此时门柄转动,肖霄已经来到了。但是一看到这种样子的泰姬,肖霄便带着怒气指责着众人:“你们玩什么呢?没看到不对劲吗?财奴胆子很小的。”肖霄上前去拉已经停止了尖叫,但却是抱着头的沉浸在恐惧里的泰姬。“财奴,财奴……”叫着只专属于她的昵称,泰姬依旧顾我的恐惧。
“五儿,快收回幻术。”辛东上前封住泰姬的穴道,让她冷静下来。“没事的,只是她心里有着恐惧,然后又加中了五儿的幻术,才衍变成个样子。”冬阳为泰姬把完脉,说着泰姬的现状。
“为什么会这样呢?”众人当然不解,泰姬也只是应该看不到他们而焦急,但是后面出现的情况就在他们的意料之外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呢。”这一点他这个神医也说不清楚了,众人迷惑中。
“你们还不快把财奴扶到床上去,真是的,都怪你们,要不是你们说要同她过相识以来的第一个生日,我怎么能任由你们如此胡闹,要是财奴出事了,你们谁也逃不过干系。”肖霄拉下脸来,这些美人别看平日里她也疼得紧,可是闯了祸,就要受到批评。众美人均不作声,也觉得有些玩得过火了,本想到最后一刻再给泰姬一个惊喜,失望越大的时候得来的惊喜,那么这个惊喜无疑也是最大的,而且他们什么都准备好了,只差泰姬,可她一人出了门便不再回来,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泰姬回来,总算能按照他们预先设计的剧情发展了,哪想到第一步出现了异样,泰姬竟然吓得晕了过去。
还不如不弄什么惊喜就老老实实的为她庆生好了,众人不是没有看到泰姬早晨脸上的失望神色,若不是事先已经约好了,真想冲上去给她一个响亮亮的热吻。白天的时候大家都沉浸在给她庆祝的喜悦中,他们布置房间,准备礼物,弄了好多,可是偏偏主角就是怎么等都不到场,早知道她回来那么晚,就应该由一人暗中跟着她好了。
现在被肖霄这样一说,竟然也没有一人回口,任由肖霄说着他们的不是。“还不想想办法,再一会就过了十二点了,她一天连个‘生日快乐’都还没听到呢?这应该是她过得最有意义的一个生日了。”肖霄坐在泰姬的旁边,盯着泰姬发白的脸,满心的痛,从自己认识财奴为止,也是第一次没和财奴说生日快乐。
守炎将自己的内力传给泰姬一些,泰姬的面色逐渐红晕起来,呼吸也顺畅了许多,只是受了些惊吓,其实不算是大事,又没有把胆吓破,死不了人的,只是那副模样让人看着心疼。他们这些美人一定在心里暗自发誓,绝对不再如此的送惊喜给泰姬了。再有什么节日还是老实的跟她一起渡过,这事经历一次就够大家受的了。
冬阳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泰姬的面前,让她闻了闻,人立马就把眼睛睁开了,然后打了几个喷涕。“什么破玩艺放在姑奶姐鼻子前面?难闻死了。”泰姬口不遮揽的嘟嚷着。“哟,醒了,还以为你要继续装到十二点以后呢?”冬阳将瓶子收好,调笑着质吻着泰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