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有的是我国安置在他国的探子,有的是他国的盟友。”白风如实答道,这个国家迟早要交到泰姬手上,这些事也应该早些让她知道的好。
“若臣去哪了?”果然如自己所料,她应该知道的还有很多,以后会有时间一一细问的。
“尊妃他……”白风犹豫的口气令泰姬不悦,若臣可是她的心肝宝贝,她可不希望若臣有丝毫的闪失。“若臣不会有事吧?”担心的情绪一下子就全都外泄了。
“上尊放心,若臣不会有事的。”他们也都相们那个人不会伤害若臣的,虽然让若臣与他同去,他们是不情愿的,但对方既然这样要求了,为避免两国此时的争端,也只能暂时牺牲一下若臣的自由。
瞧白风那神情,也知道是不会轻易告诉自己的事。“若臣只要无事就行。”她担心的是若臣的安危。
“莫贞的地牢在哪里?”泰姬不知道的事有很多,地牢这种东西,她还从未见过。
“上尊请随老臣来。地牢都是在在建造寝宫内,一同建筑的,有时主子为了片罚不听话的侍婢,会将他们关在里面。”白风解释给泰姬听。
地牢就是地牢,是建在地下的,黑乎乎的走廊,墙壁上只是依稀镶嵌着几束火把,以供进来的人可以看得清脚下的石砖路。莫贞的地牢里没有关其他的人犯,所以发出声音的那间牢房一定就是莫贞留下的‘礼物’。
牢房里的人听到有脚步声便开始谩骂,一直等他们走近了,她看清来得是谁以后,她才停了嘴。“上尊,圣太傅,快求下官出去。”关在这里几天都滴水未进,初江见过有人来了,便上前哀求,自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地上的老鼠爬到她的身上,还咬她的脚。
“初大人怎么会在这里?”最高兴的就是泰姬,你这个王八蛋,莫贞真是了解我的心思,瞧瞧这副惨样,比街上的流浪狗还不如。
“老臣也不知道,下臣在自家床中安睡,次日醒来便在这里了。快放下臣出去。”这个鬼地方,要早点离开,然后查出是谁绑了自己,加倍的还给他。
“即然初大人在这里一切安好,那就在这里继续住着吧。”说话的是白风,刚好没有什么理由将你抓起来,这样你在自己的家中突然消失,与朝堂一点关系都没有。省了许多事,又怎能轻易的放走她呢?
“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出去。”初东已经开始有些发狂,历来养尊处优的人,怎么能受得了如此的折磨。
“想出去也行,告诉我还有谁与你一起通了外敌?”白风冷着脸,逼问着初江。
泰姬却想知道,明明大家都知道初江通敌,为何还要将他之子送进宫中为妃,难道自己与初草都是被利用的棋子?那初草是否知道母亲所做的一切呢?如果不知情,日后自己还可能保他一保,如若他是知情的,那么他也就是桑镜的敌人,自己是否要为国大义灭亲呢?
初江低头不语,也许正在做思想的斗争,的确,自己若不说,他们便不会将自己放出去,若是说出与自己通敌的人,那么自己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还是逃不过一死,里外都是死了,自己也不能便宜了其他的人,想明白之后,初江抬起头。“告诉你们她们的名字也行,但是我也有条件。”什么叫做厚颜无耻,这便是了。自己做了那么多不耻的事,还大言不惭的讲条件。
“说说看。”白风气定神闲的样子,泰姬心中轻哼,你们这些人,全都是深藏不露啊,表面上对我恭敬有佳,不过是稳着我,让我任你们所用。如果自己不知道便也就这样了,但已经知道了,自己怎么还能如此蠢笨的任你们摆布。
“我要带我的家人远过重洋,永离桑镜。”初江打算得真是好,自己出卖国家在前,出卖同僚在后,如果不渡洋而过,也没有其它可选的路走了,国家定是容不下自己,去他国又是万万不能的,到哪里都会遭人鄙视。活着的希望就是渡洋而去,到一处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重新开始生活。
“你觉得你有资格讲条件吗?”白风那透心冷的语气,让泰姬心中一颤。这才是真正的白风吧,而且这声音听着却不似之前那般苍老,是自己听错了吗?
初江眼睛一瞪,那目中的惊讶绝不比泰姬少,看来初江定是十分熟实这个声音的主人。“不可能,不可能!”初江的瞳孔放大,恐惧的声音从她的喉中溢出。然后初江像是躲避瘟疫一般连滚带爬的向墙里挪去。
“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我们早晚会知道,而且就在近不久。”一阵冷笑过后,白风才转过头向着泰姬。“上尊,我们离开这。”泰姬没有作任何疑问,此时聪明的人是不应该问东问西的,他想解释原由,即使你不问他也会说的。
泰姬只是点了点头,他们走出没有几步的时候却听见初江发狂般的笑声,那笑声在泰姬听来格外的刺耳,一个人被硬生生的吓疯是什么模样?也许此刻对于初江来讲,疯了才是唯一的解脱。在这之前一定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是初江与这个名叫白风的男人的事,她所不知道的,会是多久前发生的呢?五年?十年?或者……
“立夏,送上尊回宫。”白风又恢复了以往的声音,在泰姬上车前泰姬看了一眼白风,那神情与过往并无分别,依旧恭敬有佳。泰姬上车后才扬起一抹笑,老家伙,你们到底还藏了多少秘密?
话说白风在泰姬走了以后,未回朝堂,而是又返地牢。
“初江,你作恶多端,留了你这条贱命至今,你应该感谢太尊仁慈。说吧。”白风立于牢前,地牢里的阴风吹过时,白风的衣袂轻荡,却有一副仙风道骨之意。
“嗯,你竟然未死,即已落入你手,随你处置吧。”或者在你动手之前,我应该先自我了断,死在你手里应该不是一件美事。
“如果想让你死,你还能活到现在?我应该建议,把你家那几位绝色的美人送去当猖倌,女儿就送给襄甲,给他们当个军妓不错。”那可怕的笑声阴冷的笑声响起,初江只能愤恨的瞪大双眼。“别露出那种令人厌恶的眼神,不正是你你背叛在前吗?”白风再次进来并没有打算从初江的口中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再回来一趟,一切都只是他下意识的举动。或者是他自己不想承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