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大黄狗像疯了一般朝她狂叫,可是她的眼中却只看见宫青焰任由那少女挽着他的手臂,感觉特别地碍眼。
“宫青焰,你看大黄一直朝那个女人叫,翻墙的贼会不会就是她啊?”
那个女人居然直接连名带姓地叫他,和她一样…她一直以为只有她会这么叫他。
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在戳她的心。什么喜欢她,都是骗人的吧,宫青焰只是在耍她,只是想让她出丑难堪。可是…她又不愿相信之前的感觉是假的。
“晴小姐,这抓贼的事情就交给我,你就安心地在府里休息便是”,宫青焰推下晴小姐的手。
可是,晴小姐却不依,又一次挽上他的手臂,不挠地说,“我已经休息够了,不用休息了,反正你去哪,我就跟去哪?”
宫青焰一直注视着笑天欢,看见她眼中的怒火和矛盾,他也有些生气了,难道她不相信他?
笑天欢强忍着冲上去揍人,她咬咬牙,一转身准备离开,哪里想到,那该死的宫青焰居然放狗追她,还在后面大声喊,“笑天欢,你翻我家墙头,就想这么跑了,至少得留下点银子什么的吧。”
他还敢跟她要钱!
一个急刹,笑天欢一飞脚朝那只狂追她的大黄狗踢去,这时,宫青焰一个横叉,一脚挡开她的飞脚。两人瞬间干上了。
大黄狗被笑天欢的煞气给威慑住了,尾巴嫣嫣,耳朵耷耷地躲在宫进他们身后了,再也不敢汪汪叫了,只是呜呜叫了。
被宫青焰甩开的晴小姐,本来有些恼怒,但是看见笑天欢和宫青焰打得如火如荼时,担心更甚了,直叫宫进他们去帮忙,“你们别站着看啊,赶紧去帮宫青焰啊。”
“晴小姐,你有所不知,那笑天欢只有我家少将能对付,我们几个去帮忙,说不定还是帮倒忙呢。”宫进回道,宫越宫程他们两附和点头。开玩笑,他们可不要掺和进去,搞不好得被那两个人打扁了。
“难道就让他们两个这么打下去吗?”
说话时,宫飞雄和余瑟衣闻讯也出来了,没等晴小姐开口,宫飞雄便一个跃身,横插宫青焰和笑天欢的中间,两人一看是宫飞雄,才住手住脚,三人都落身着地。
宫飞雄直面对准笑天欢,严而肃地看着她问,“笑小姐,是自己去衙门,还是要我押送你去衙门?”
“不劳宫大将,我自己去。”那种自卑感又冒出来了,可是她绝不会让它表现出来的,挺起腰杆,从宫青焰的身侧走过,却没有再看他一眼。
一只手拽住了她的手,她不去看他,而是用力地甩,因为他,她已经很难堪了,难道他还嫌不够吗?
“爹,笑天欢如果要去衙门的话,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去衙门啊?”
听见宫青焰的话,笑天欢忍不住地想要看此时他的表情,朝他看去,他的嘴角上扬,可是他的眼神特别地认真。甩着的手停了下来,宫青焰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手,然后一把将她拽到了身侧。
“宫青焰她去衙门,你干嘛要去衙门啊?”晴小姐看着不爽,上前去扯宫青焰。
宫青焰躲开,很是随意地说,“因为我也翻了她家的墙啊。”
“什么?”晴小姐不可思议地看着宫青焰,再看向他拽着她的手,顿时猜到了一些。她的目光转移到笑天欢的脸上,原来问题出在这个叫笑天欢的女人身上。
“老爷,这次就算了吧”,余瑟衣走过来对宫飞雄说,又望向宫青焰,“焰儿,你也别再拽着笑小姐了,像什么样子,快点松手。”
宫青焰看了一眼笑天欢,终是松开了手。那晴小姐仔细地打量着宫飞雄余瑟衣以及宫青焰笑天欢的眼神,心中更是信心满满的,她走到笑天欢的跟前,笑得轻蔑地说,“原来你是宫青焰的朋友啊,那就不能说你是贼了,只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人翻墙打架,真是粗鄙。”
“……”,笑天欢握紧的拳,骨骼咯咯响,明明火大死了,她却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晴”,宫青焰正要开口。
“我笑霸天就是一个粗人,我女儿要是像你这个女娃一样娇滴滴的,那还能是我女儿吗?”笑霸天雄浑的话音从不远处传来,不一会儿,人已经站在笑天欢的身侧。
看向笑霸天,那种自卑感瞬间消失,底气立马足了,紧握的手松了,笑天欢不屑地看向那个晴小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是…说人是非者必是是非人,你说我粗鄙,那是不是你才是真正的粗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