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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英雄只是个传说(1)

我不知道你每年中是否有这样的日子,夕阳西斜,或烟雨朦胧中,任孤独蔓延你的灵魂,独自一人的去抚摸自己的年轮呢?昨梦泛黄,燃成缕缕香,在每个人自己的心中染下了点点斑驳的铜绿。花落的声音,回荡的是繁华碎片的凄美,和延绵不断的情丝。解开被上锁的时间,一幕幕摇曳的片段,多少的悔意依旧在那里搁下。掬一把记忆的河水,那映出的容颜,总会惹的自己,或嘴角上扬,或眉头紧锁,或眼泪纷飞。让我们一起伴随着作者的文字,任指间的回忆滴落在记忆的长河中,晕开我们的曾经和永恒……

朦胧少年

我10岁那年喜欢同院里的一位大姐姐。

大姐姐长得可好看。

高高的个,长长的腿,走路一蹦一跳,脑后的马尾辫甩来甩去。

大姐姐喜欢和女孩子们跳大绳。

两个人抡起拇指粗的大绳,其余的人排起长队依次从绳中穿过,谁被绳子拌住就被罚去抡大绳。

我喜欢看大姐姐跳绳,男孩来找我去玩“攻城”游戏,我不去。

他们说我爱和女生玩,流氓。我不理他们。

大姐姐跳出了汗,就从花格格上衣兜儿里掏出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白手绢,轻轻地揩额头上的汗。

我都是把汗和鼻涕一起贡献给自己的两只袖头,袖口蹭得黑亮。

我想引起大姐姐的注意,故意从她身边跑来跑去。

大姐姐根本没觉察到我的存在。

想起来了,我刚刚学会了侧手翻斤斗。

我开始在跳绳的女生旁边翻斤斗,一个接一个。

有几个女生看到我了,大姐姐没看到。

我又转到大姐姐的对面继续翻,累得气喘吁吁。

我看到大姐姐用手指把零落的头发往耳后捋捋,继续跳绳。

我的斤斗就随着大姐姐的视线走。

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砰,身子打了几个滚就轱辘到大绳里了。

我终于引起了大姐姐的注意,听她问身边的女孩:“这谁家的孩子?怎么这么讨厌!”

妈妈惊奇地看着我头上的包:“怎么回事?”

我委屈地哭,说:“你给我买个白手绢!”

部队大院俱乐部前面是个足球场,我们称它为大操场。

大操场四周长满了树,有柏树,有果树。

果树挂果时,孩子们都爱去大操场玩。

家长再三交代不能去摘公家的果子,可馋嘴的孩子管不住自己。午睡时是大人最少的时候,也是孩子们去大操场的最好时机。

我远远就看见大姐姐和一群女生在棵大果树下踢毽子。

我知道她们也想摘树上的果子,踢毽子只是作掩护。

果然,她们开始想办法摘果子了,用根小棍敲打。

我至今也没记住那是棵什么果树,树干灰黑,结的果子有玻璃球大,三五个一串,酸酸甜甜的。

女生打落了低处的几个果子后就望果兴叹了。

我看到大姐姐仰头望着树上的果子,嘴里还喃喃地说,红的都在高处。

我从没上过树,却不知哪来的勇气,自告奋勇地爬上了果树。

诱人的果实都在“险峰”处,我骑在树枝上一点一点靠近果实,摘下一串一串的果子抛到树下,红的,大的,我就抛给大姐姐。

我看到了大姐姐满足的笑,她还不时地给我指点着:“右边,右下方那串,对对。左前方,头顶上,对。”大姐姐的声音真好听。

我还兴致勃勃,女生已经吃够了,开始嚷着牙酸。

不知道是谁说:“该吹起床号了,走吧。”

女生嘻嘻哈哈就往家属院走,大姐姐就没再回头往树上看一眼。

我才知道自己陷入了多么糟糕的境地,我没法从树上下来。

人走光了,我裤子都蹭破了,还是下不来。我就大喊大叫,结果纠察叔叔找梯子把我拽下来了。

叔叔把我交给我妈,我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脚,嘿嘿,不疼。

大操场的一端有沙坑,孩子们在沙坑推沙堆,挖地道。

大姐姐来了。拿了一根竹竿,把小孩子往沙坑外轰。

学校开运动会,大姐姐参加跳高比赛。

大姐姐看着一群小孩,说谁来举杆子?

我高高地举起了手。

我和二胖被选中擎竿。

大姐调整了一个高度,就这样端着,别动。

大姐姐跳了一次,没过。又跳了一次,还没过。大姐姐皱了眉头。

第三次,大姐姐跳过去了。我讨好拍手。

二胖告状说我故意把杆子放低了。

大姐姐很生气地拨拉着我的头:“捣什么乱。去一边,换个人来。”

我砸了二胖家的玻璃。

大姐姐被挑选参加部队的文艺宣传队,和一群当兵的唱歌跳舞。

我放学就到俱乐部去看大姐姐的排练。

大姐姐唱不好一段曲子,当宣传队队长的叔叔在说大姐姐。

大姐姐哭了。

我也难受,回家不吃饭。

我就找碴整我们班的阿飞,我是班长,我有权。

我罚他扫地、打水、倒灰,阿飞不服,不服就揍他。

阿飞的爸爸带着阿飞来我家告状。

阿飞的爸爸是宣传队队长。

大姐姐要和宣传队下部队演出。

叔叔阿姨在往车上装道具,大姐姐站在一棵榕树下,榕树开满了小扇子一样的粉红色花。

大姐姐坐车走了。

我每天放学都到大姐姐站过的那棵榕树下盼她回来。

有一天,放学后,我找不到那棵榕树了,到处都是新挖的坑。

爸爸回家,说参加了义务劳动,把俱乐部前面的树都移走了,要扩建修路。

晚饭后,爸爸说要继续给我讲故事,我捂着耳朵大声说:“我不听!”

远远就见大姐姐和几个女生有说有笑。

刚刚下过雨的大操场留下一洼一洼的浅水。

天很蓝,云很白。水中有蓝天和白云的影子。

大姐姐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绕过水洼。

我觉得自己表演的机会来了。

我刚刚参加了学校的运动会,获得小学组跳远第一名。

我瞅准了个好机会,大姐姐正好走到一片水洼前。

我噌噌奔跑过去,腾地跃起,从水洼上一跃而过。

我听到了女生“哇”的惊叹声。

我忽略了脚下的路还很滑,落地后,整个后背贴着地皮就滑出去了。

在女生嘻嘻哈哈的笑声中,我听到大姐姐说:“跃起的一霎还挺潇洒。”

我脸臊得通红,爬起来就跑,不让大姐姐看出我是谁!

大姐姐参军了,绿军装,大红花,真好看。

我们学校扭秧歌欢送。我扭得最欢。

在大姐姐的那辆车前,我扭着秧歌不走。

后面的同学催我,我还不走。他就推我。

我摔倒了。

大姐姐笑了,还和我挥挥手。

我心里那个美啊,真感谢把我推倒的那个同学。

回到家,洗完脸照镜子,

忽然想起,我戴着大头娃娃面罩扭秧歌,大姐姐根本就看不到我。

我再也见不到大姐姐了,才发现自己的腿也蹭破皮了。

我转身找推倒我的那个同学算账去!

二十年后,我和大姐姐不期而遇。

说起部队的大院,她点头:“记得记得。”

说起俱乐部,大操场,她点头:“记得记得。”

说起大果树,宣传队,她点头:“记得记得。”

说起我当初的种种表现,她摇摇头:“是吗?我怎么不记得?”

我的泪啊……

少年忧伤

虹虹爱看小人书。虹虹看小人书入迷的模样好俊。

虹虹不太搭理我们男生,除非他有小人书。虹虹会很乖巧地走到那个男生跟前,能让我看看你的小人书吗?男生百分百地投降,百分百地把小人书送给她,哪怕这男生正看得入迷。

我攒着零花钱,买了一本《小李飞刀》,故意在虹虹面前显摆。

虹虹来借我的小人书了。

我要求虹虹就在学校的小河边看。

虹虹听话地点点头。

夕阳映红了清凌凌的河水,波光粼粼,好看得跟虹虹的酒窝。

同学放学都要走过这条小河,看到我和虹虹在一起,男同学羡慕地吐舌头。

天暗了,看不清了。虹虹要带走小人书。

我不答应,只同意明天放学还让她在河边看。

晚上,阿飞把我的小人书借走了。

第二天放学,我叫虹虹,虹虹说她已经看过了。

是阿飞昨晚拿走我的小人书去巴结了虹虹。

我揍了阿飞。

阿飞不理我了,虹虹也不理我了。

我发誓:要是再省钱去买小人书,我就是小狗。

男生滑冰,女生在旁边看。女生中有我妹妹和虹虹。

我们当时滑的是冰板。冰板制作很简单。锯两块与脚大小相等的木板,每块木板镶上两根铁丝,再系上绳子绑在鞋子上就行了。

男生滑得显摆,女生看得眼馋。

我妹妹要滑,被我给哄走了,我正在给女生加深印象呢。

虹虹抬了抬下巴,说让我滑滑。根本就不是商量的口气。

我立即就把冰板从脚上解下来,殷勤地帮助虹虹系上。妹妹在边上作鬼脸,我装作没看见。

虹虹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说,不行,冰板太大了。

回到家里,我量了妹妹的脚丫子,就找来木板用钢锯条截木板。

妹妹很兴奋,中午吃饭一个劲往我碗里夹菜。

我在冰上滑着,另一幅冰板背在我身后,妹妹急得直嚷嚷。

我在等虹虹。

虹虹来了,手里提着一双带着雪亮冰刀的真正的滑冰鞋。

大家呼拉都围了过去。

我把身后背的冰板扔给了妹妹,回家。

晚饭,妈妈表扬我,知道带妹妹了。

我烦死了。

学校参加部队的文艺汇演。

安排我和丫丫演李玉和和李铁梅。

安排阿飞和虹虹演杨子荣和小常宝。

我不愿意,我不演李玉和,我要演杨子荣,

我想和虹虹演,让我演座山雕演栾平都行。

我找老师提要求,老师不同意。

我就开始捣乱,排练故意忘词,唱跑调。还挖苦丫丫。

丫丫气哭了,找老师告状。

老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把我给拿下来了。

老师果然让阿飞去演李玉和,去和丫丫对唱了。

我就等着演杨子荣。

丫丫病了,发烧。老师让虹虹去接替丫丫演李铁梅。

丫丫病好了,和我一起演杨子荣和小常宝。

老师说:“这回你满意了吧,好好排练。”

我气得去找丫丫吵架,

丫丫莫名其妙:“说我怎么啦?”

怎么了?你瞎病啥呀?!

看电影。

部队的电影大都在露天放映。

大操场,竖起两根杆子,撑起一块白色的银幕。

有电影的日子是快乐的日子。

老早,就有人开始占座位了,书包、帽子、砖头都代表着一个人已经就位。

我早早就坐在一个砖头块上,盼着天快快暗下来。

人头攒动时,我看到了左顾右盼的虹虹。

虹虹肯定没有占到好的座位,她有些焦急。

好的位子已经被挤得无处下脚。

我起身就往军人服务社跑,气喘吁吁地要搬椅子。

我妈妈奇怪了,这孩子从来都是坐砖头,今天讲究了。

我扛着椅子挤到虹虹身边,故意说:“人不见了,椅子没人坐了。”

虹虹没有反映,我又故意说了一遍。

前边有个女生朝虹虹招手:“这里有个空位,快!”

虹虹一跳一绕地坐在了一块砖头上,那正是我刚才腾出来的位子。

我那个气呀。

阿飞过来了,看到我的椅子空着,说咱俩坐。

我一脚踹在阿飞精瘦的屁股蛋上。

那晚放的啥电影?小狗才记得呢!

虹虹咱巴结不上,拉倒。

丫丫可是象我巴结虹虹那样巴结我。

举个例子,下雨,她把妈妈送来的伞给我用。

再举个例子,丫丫悄悄地往我的座位兜里放苹果。

学校宣传队到农村演节目,来去都是坐着拖拉机。

演出结束,天晚风凉。

我带着军大衣。

丫丫说:“哥哥咱俩盖大衣吧,冷。”

我把大衣摊开了。

丫丫说:“阿飞你也起过来吧,人多暖和。”

三人盖着一个大衣在拖拉机的拖斗里颠簸。

不一会,都睡着了。

大衣颠簸掉了,我竟然看见,阿飞和丫丫俩人手拉着手。

我不知道怎么了,眼泪就委屈地流下来。

我把大衣紧紧裹在自己身上,我冻死你们俩!

忆趣

1

姗姗抱着饼干筒,圆圆的饼干飘着香味,馋得人闭着嘴都挡不住口水。

我说:“姗姗,我给你变戏法。”

我从饼干筒里拿出一块饼干,你看,这是圆圆的太阳。

姗姗点点头。

我在饼干上咬了一口:“看,它变成了弯弯的月亮。”

姗姗点点头。

我实在忍不住:“把饼干都塞进嘴里,月亮回家进洞洞了。”

我又拿出一块饼干:“姗姗,我给你变一座山。”

我在饼干上咬了两口:“看,一座山。”

姗姗点点头。

大山回家进洞洞了。我把饼干吃了。

姗姗真好骗。我高兴地回家了。

姗姗哭了。

又一次,姗姗抱着饼干筒,飘着的香味让我腮帮子发酸。

故伎重演。“姗姗,我给你变戏法。”

“你会变什么戏法?”姗姗紧紧捂着饼干筒。

我给你变个月亮。

姗姗从筒里找出个半圆的饼干举给我看:“嘻嘻,我有——”

我给你变个大山。

姗姗又从简里找出咬过两口的饼干:“嘻嘻,我有——”

我还会……

你还会让它们进洞洞。我也会。姗姗把饼干塞进嘴里。

姗姗说:“我妈妈说,让我给你也变个戏法。”

我咽着口水说:“好,你变。变不成你就得让我吃一块饼干。”

姗姗说:“我就是不给你饼干吃,你就会从不哭变成哭了。”

姗姗抱着饼干筒走了。

我号啕大哭,嘴巴咧得跟瓢似的,谁也哄不住。

2

上学,分班,排座位。

老师说,按大小个排好,男生一排,女生一排。

大家互相比量着个头,找到自己站立的位置。

我看中了虹虹,虹虹的辫子长,好看。

我就往后面挪,和虹虹站在同一个位子上。

我看着虹虹,笑了。

虹虹看看我,扭过头,往后又挪了一位。

我也挪,看你往哪跑。

老师说:“好了,现在每排的男生和女生拉起手,你们就是同桌了。”

我拉起虹虹的手,得意地笑了。

虹虹甩开我的手说:“老师,我不和流着鼻涕的男生坐一个位子。”

我一听,赶紧用袖子抹了一下鼻子。

老师看看我的个头,把我往前排挪了挪。

虹虹拉起了飞飞的手。

我无奈地拉起姗姗的手。

姗姗哭着说:“老师,我不和脸上流鼻涕的男生坐一个位子。”

原来刚才袖子一抹,我把鼻涕都带到了腮帮子上。

3

课间。

我找到踢毽子的虹虹说,你和飞飞好,女生和男生好,羞羞。

虹虹踢着毽子,看都不看我,走开,讨厌!

我用老师的粉笔把虹虹的名字写到一棵白桦树上。

我告诉虹虹:“有人把你的名字写到了树上。”

虹虹说,写就写呗,谁想写谁写。

我又把飞飞的名字写在了虹虹名字的旁边。

虹虹:“我看见有人把你和飞飞的名字写到一起了。”

“真的?在哪?”

“保证是真的,在操场边上的白桦树上。”

虹虹果然跑过去看了,脸红红地说:“谁这么讨厌。”

我又找到虹虹,说:“有人把咱俩的名字写在一块了。”

虹虹骤地站起身,大声说:“不可能。”

“真的,在大操场旁边的白桦树上。”

虹虹撒腿就往操场跑。

白桦树上果然写着虹虹和我的名字。

虹虹气哭了,谁这么流氓:“呸,呸。”

一边用脚蹭着树上的字,一边哭着吐唾沫。

虹虹走了,我跑过去一看,虹虹的名字还在,我的名字被蹭得稀里哗啦。

我难过得哭了,用小刀刮虹虹的名字,结果把虹虹的名字刻到白桦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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