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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小兵张嘎(8)

他们一走,两个小家伙可着了忙。他们拿了花筐扁担,先把村头上半垛滑秸捣回家来,堆在半当院,省得以后杨大妈跑远腿抱柴火了。随后就动手做饭:小嘎子添水刷锅,玉英拿盆和面,劈劈啪啪,贴了一锅圈饼子,再蒸上一篦子窝头,呼通通烧了足有两点钟,饼子窝头拾了冒尖儿一篮子,足够老两口子吃半月的了。最后是抬水,两个人连抬带挑,先把大缸灌个流流满,又灌平了三个小罐两大盆,实在再找不到空家什了,便又倒了撇溜撇溜一大锅。做完这一切,再从头点着数儿想?吃的、喝的、烧的,全安排下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没有了。玉英便掏出他俩预先画好的画儿来,压在迎门桌上的蜡扦底下。

这是一张仿佛年画似的画儿。上面画着一间小屋,小屋里通出一条大路,大路上走着两个胖娃娃:一个留着锅圈头,一个梳着俩鬓髻,正迈开大步,朝远处一溜儿军队跑去。那军队都扛着枪,一顺儿迈着同一条腿,开着正步,英武地走着,排头还打着一面小红旗,旗上画着一个五角星。——这就是他们留给大伯大妈的信,是指明他俩的去向的。

一切都妥帖了,小嘎子便从顶棚上取下文书匣子,拿出那两把“张嘴灯”,说声“走吧!”便倒扣了门,携了玉英的手,一溜烟直奔吞虎口跑下去了……

……离了白洋淀,渡过大清河,两道车辙,一条大路,小嘎子和玉英一口气就跑出二十多里地来。前面不远,绿茵茵一片就是吞虎口了。

“哎呀!”小嘎子叫了一声,猛古丁站住了。把玉英吓了一跳。他又愣了半天,才说:“我这‘张嘴灯’怎么办?叫区队长看见,还不是又得要了去!”

“真哪!”玉英松一口气,“我还当着看见鬼子了呢!这也值得这么邪虎?”

小嘎子可还是很严肃,他把手捂在枪上,看前面,眼前就是吞虎口,“张嘴灯”却只靠一件单褂儿遮盖着,这顶多藏得上一半天,日子一久,非暴露了不可。这……他两眼风轮似的骨碌碌一阵乱转,嘻!得着主意了!左边那不是孟良营吗?村头上那棵大杨树多高啊!那个像一朵疙瘩云似的老鸹窝,还在上头架着呢,小嘎子想起了自己的“绝劲儿”,这回可要用上了。

“玉英,你先在这儿等等,我到盂良营去一下,马上就回来。”说着,撒开腿一溜小跑,就到了孟良营。

说来真是凑巧,村头上一个人也没有,连街里也静得死气沉沉的,小嘎子也顾不得多想,赶到杨树底下,往手心里啐上两口,脱了鞋,腰后别着“张嘴灯”,猴儿似的一口气就爬上了大树。他挥手把里面的老鸹赶开,朝窝里一望,嘿!一个多么奇妙的地方啊!

这窝不只垒得结实,里头还铺着许多干草和羽毛,任是谁再也想不到有这样好的藏枪地方了。小嘎子抽出“张嘴灯”,贴边儿往窝底一放,又盖上些羽毛和大杨叶儿,看一看,挤咕下眼睛,哧一声滑下地来。一股妥帖欢乐的滋味,美得他吹起口哨来了。

小嘎子刚刚穿上鞋,就听得背后一声断喝:

“小孩!过来!”

一回头,嗬!几个“白脖”从村后抄过来了。提着枪,瞪着眼,贼溜溜正像一群恶狗。小嘎子打个寒噤,撒丫子就跑,后面“站住,站住!”两声喊,“叭”的就是一枪,子弹在脚下哧的穿了一道沟,小嘎子一个箭步,蹿进了街筒子。又跑几步,几条影子一晃,胡同里又闪出三个鬼子。小嘎子一急,拨头撞进了一家大门,他刚把大门闩上,就听见了卡卡的皮靴响,他急忙飞身进院。而背后,鬼子就在踹门了。猛然间,前面又有脚步响,一抬头,嗬!紫不楞的黑大个儿,敢情是他!——小嘎子跟他吵过嘴,捣过蛋,骂过他“老顽固”的那个老满!

“这回可毁了!”小嘎子一身冷汗,马上湿透了衣裳。可是,他又看见了墙边那棵小槐树,抢过去要攀着跳墙,就听低低一声喝道:“还往哪儿跑?”

大黑墩子赶上来,舒手一抄,就把小嘎子抱在怀里,几步跑进屋去,穿过一个明问,来到一个地方:半截土炕,一层尘土,地下席篓子、坐柜、纺车,这不正是小嘎子“坐禁闭”、捉家雀的那个套间吗?老满上前挪开纺车,掀开坐柜,一弯腰,竟拆掉了当柜底用的木板儿,说声:“快,钻进去!”小嘎子诧异地哈腰一看,原来是个洞口,这才恍然大悟,说得声:“谢谢!”连忙迈进两腿,往下一抽,就缩进地下去了。上面两声木板响,一团漆黑笼罩,坐柜又盖了起来。

“谁呀?”一团热气吹在脸上,把小嘎子吓了一跳,敢情底下早有一个人蹲着哩。

“我。你是谁?”

“我是黑胖,你……挺耳熟的,到底是谁呀?”随着伸过一只手来,碰着了小嘎子的脸蛋儿,又摸索着朝头上摸开了。

“黑胖?”小嘎子心上更觉热辣辣的:这必是那个跟他摔过跤的小家伙了。便也伸过手去,紧紧抱住他说:“我——叫张嘎子,还跟你打过赌呢……”

“噢,你呀?……”想不到那小家伙竟是一派惊喜的口气,“你这人儿可真神啦,你怎么知道这儿有地洞?……”

突然地面上咕咚咕咚一阵响,接着是吆喝骂人的声音,丧声怪气的鬼子腔和“白脖”调儿,已经分明地响进了套间。只听“乒乓吱哑”一阵响,纺车摔掉了,坐柜打开了,咈咈喘气的声音,直传到地下来。小嘎子抱着黑胖,耸起了整个身子,好像就将有一只大手要善伸下来把他抓住。

可是,“咣当”一声,柜盖又盖上了。随即劈腾噗腾一阵乱,一个声音喝道:“你把小孩藏到哪儿去啦?”

“什么小孩?我压根儿没有见!”是老满叔那倔强的声音。

“啪!”响了一个嘴巴。

“挑了他!”又是匡匡两声。

“挑了我也是没有见,不信你们翻哪!”

“好哇,你还挺硬!全是他妈八路变的!”又是乒乒乓乓、唏里哗啦,一阵乱摔、乱砸、乱打。这声音时远,时近,带着沉闷的嗡嗡声,震得洞里的土都簌簌下落。小嘎子咬着牙,火辣辣的热血涌上脑门,一股烈火在心头燃烧着。他更紧地抱着黑胖,就像抱着一颗热烈而巨大的心。就在这一刻,他突然想起区队长来,不知怎么的,这个爱镇着脸说话的小老头儿,使他感到那么亲切,那么体贴人,那么叫人想念,他的道理说得多么好啊!不是他把我“关禁闭”,我怎么会知道这儿有地洞?老满叔怎么会把我抱进来?小嘎子对区队长越想越亲,他真想像抱黑胖这样地也抱抱他。

地面上的声音,渐渐地静下来了,可又静得一息皆无,简直叫人害怕。

不知又过了多久,才有阵缓慢的脚步声,秃擦秃擦传来,不一下,坐柜揭了底,泄进一片光明,响着老满叔的声音道:“出来吧,他们滚啦。”

小嘎子一出柜,就照老满叔怀里扑去,大滴大滴的眼泪,止不住滚落下来:“老满叔,我以前对不起你!我再不骂你了!你打我两下吧……”

老满叔抱着他,向后一错身坐在了炕沿上。他显得很疲乏,像刚刚结束了一场决斗似的。半天,他才缓缓地说:“别提那个了,孩子,那是咱一家子的事。就是你把我打一顿,咱也过得着啊!”小嘎子听着,轻轻地抬起头来,两只眼里冒着两朵火焰,把老满叔的脸部照亮了。可是,他却忽地看见老满叔鬓角上有一块血迹,忙踮起脚尖,把头捧在怀里细看:可不,正有一处给打破了。

“老满叔,这都是为的我呀!”小嘎子哽咽着,眼泪又汹涌了,“疼不疼?——我替你吹吹吧。”说着,真地嘬起嘴唇,把一股暖煦煦的热气儿,吹拂在伤口上。老满叔只觉鬓角上痒痒的,而那股热气却早吹进心里去了,愁脸上,立时漾出一层笑纹儿来。他不好意思地把脑袋闪在一边,深深地盯着小嘎子,忽而嗤的一下笑了:“你呀,又会发嘎,又会哄人!……”可是,他那一双明净净的大眼里,却流露着怎样的爱啊!但他很快又陷进沉思中去了,许久,才轻松的自言自语说,“好孩子啊,像棵共产党的根苗!将来比我有用!为你们挨点儿打,算不了什么……”

小嘎子心里一热,那大滴的泪,又流起来。可是,他却猛地把拳一举,问道:“打你的那家伙,是不是巴斗脑袋,蛤蟆眼,留着一撮小黑胡?”

老满叔亲切地抚摸着他的头顶,并不肯定地点了点头。小嘎子却仰着颏儿,大眼闪了两闪,忽又自我否定地说:“咳,管他谁呢,一总儿是阶级仇、民族恨!统统都得报!

走着瞧吧!”

老满叔见他攥着拳头只顾发狠,便说:“你大半还没有吃饭吧?小胖;抱柴火点火!”

黑胖正在里里外外地收拾着破碎东西,小嘎子一眼看见他手里正拿着那挂“柳条鞭”,猛地想起一件事来,把木头手枪一拔,跑过去说:“胖哥,把这个给你吧!以后别记恨我了—一你那天把我也摔得够呛,可疼呢!”

黑胖却瞅着他爸爸,退着身子说:“这不是你的纪念品吗?我可不要……”小嘎子赶着说:“我现在又有了真手枪了,拿着吧,我也给你当纪念品!”黑胖忽然也想起个主意:“那么,这挂鞭也给你!”

“这更好啦!”小嘎子往起一跳,搂住了黑胖的脖子,“那我也有你的纪念品啦!”

“哒哒哒……”突然一阵机枪声传来,听距离也就是二三里地,随即砰砰啪啪响成一团。老满叔说声:“打上了!”拔腿往外就跑,小嘎子和黑胖也追出去。三个人爬上梯子,隔墙一看,只见漫洼的庄稼稞里,鬼子“白脖”纷纷乱跑,从吞虎口那边,黑压压一线八路军,扇子面似的追了过来……

“哎呀呀!”小嘎子急得搓着手乱叫,“就势儿打他个截击,够有多美吧!可他妈的,我的枪还在大树尖上哩!”

就像紧跟着霹雳的一阵暴雨,来得快,也收得快,三下五除二,一场战斗便结束了。

一来敌人学滑了,早有警惕;二来青纱帐也给敌人占了便宜,机关枪一开火,唏里哗啦,除了几个腿慢的,都逃得无影无踪。小嘎子空拍了半天手,“张嘴灯”还在老鸹窝里,只落个白瞪眼。吞虎口追来的队伍,正是钱云清带的地区队,显道神似的大个李,老远就给小嘎子认出来了。他发声喊,跳下墙来,直迎着扑过去。把战士们逗得直纳闷: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是打哪儿钻出来的呢?

“小嘎子!哈哈,你成了土行孙啦!”大个李挺亲热地问:“你这是打哪儿来呀?”

“打荷花湾儿!”小嘎子脸上笑得花儿似的。

“碰上鬼子没有?”

“碰上了呗,好家伙,差点闹个壮烈牺牲!”他回身指着说,“多亏老满叔,要不,可真要算我的伙食账啦!”正说着,钱云清带着通信员们也赶到了。小嘎子忙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一五一十地告诉着老满叔救他的经过,可那神气倒像夸耀区队长的功德似的。

大家听完小嘎子的叙述,一齐把老满叔围起来,向他道谢。卫生员忙跑过去给他上药,绑扎。还特别送了一个空瓶给黑胖。喜得大小两个胖墩儿左右回头,笑呵呵地不知怎么才好……

小嘎子也蹦蹦跳跳,欣喜着刚才这场奇巧的遭遇,心里快乐非常。不想一回头,见钱云清那对深深的眼睛,正盯着他微微地笑,笑里还含着一股神秘的意味,他不知要出什么事,一下子心里发起毛来。

“小家伙,”区队长发话了,“伤养好了不是?”

“养好啦!”小嘎子把腿在地上顿了两顿,表示很结实。

“养好了就又发嘎!”区队长仍然笑眯眯地,“你把手枪藏到哪儿去了?”

“什么手枪?”小嘎子嗡一下子,登时红了脸。

“又装傻!”钱云清不慌不忙,紧盯着他的眼睛。

小嘎子愣一愣,忽然“喷儿”的乐了。他眯撒着眼儿,还想撒赖。区队长却不等他开口就说:“快去拿来!”

“好好好!”小嘎子怪可怜地点着头。可是他仍然凑到区队长身边,撒娇似的央告起来了:“好个区队长,我马上就去拿来。可是我有个要求:你得叫我再挎十天。——

只挎十天!日子一到,你叫我给谁我给谁,这还不行吗?”

区队长说:“你总是有条件!”又瞅他半天,忽然问,“你先说,把枪藏在哪儿了?”

小嘎子仰头一指:“在老鸹窝里。”区队长也仰头一看,忍不住又笑起来。他终于点个头说:

“好吧。可是第一,你先得服从命令;第二,再缴了枪不许又藏起来!”

小嘎子一听,真正军人式地应声:“是!”脱掉鞋,一攒劲,又爬上大树去了,在那高得眼晕的老鸹窝里掏摸着。区队长笑微微地看着他,带着明显的欣赏口吻说:“啊!真是有‘绝劲儿’啊!”

当小嘎子把枪拿下来,得意地往腰里别着的时候,钱区队长却递给他一件东西,略带嘲讽地说:“把这个拿去。你还得更精一点才行啊!”小嘎子接过来一看,原来是“张嘴灯”上的皮套。这才恍然大悟:敢情区队长是从那个大胖子那里知道了全部秘密。

不由得心里叹道:“这个小老头儿真心细。谁也甭想斗得了他!”

天时已经不早,部队又扎在老满家中休息做饭,一平静,小嘎子才猛一下想起了玉英,“哎呀”一声,往外就跑。钱云清忙喊:“哪儿去?”小嘎子说声:“一会儿就来!”直钻m了院子。一出门,恰把玉英撞上了:她正含着两包眼泪,满街里打听呢。一见他,像得了救似的,一面往这边扑,哇一声哭开了:“光顾你甩手一走,把人家丢下这么大半天!倘乎有个差错,人家谁也不认识,可叫我投奔哪儿去呀!……”

小嘎子跑上前去牵住她的手,小声儿说:“还不把泪儿擦了。区队长就在院里呢!

他可最嫌人哭,让他看见,要是不要你了,我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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