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黑多老君的诗歌《坐对秋夜》
诗不写诗人的灵魂几乎就没有味道了,所谓的行尸走肉,就是这个意思,似乎于只要诗人在晚秋的黑夜里,吹奏着芦笛在给自己演奏,不是给上帝听的,如果是天使能听到的那诗人一定要和天使拥抱和接吻,那是何等的想象的幸福?你别看诗人的网名这么黑,可他的心就像一支燃烧的玫瑰。
他是无比热爱这片大地的,似于他的笛声总是与火和光有密切的关系:“盘坐在秋夜的老树下//看随风飘落的叶子//想昨天的心事//无垠的夜空//偶尔划过一道亮痕//陨落在深邃尘世的//是一个绮丽的梦”,这是什么样的梦,是一个拉长而又迅速缩短了的彩虹的梦境,谁去欣赏那玩意儿,哈哈哈,只有让诗人的眼睛捕捉到了,可能会烧了他的睫毛,却烧不了他的芦笛,这因为芦管里正流淌着他的血脉和歌声。
现在对那些驴唇马嘴的流行歌曲,早就听烦了,听厌透了,因为那种东西不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好像从下水道流出的腥臭气,没有真实的情感,就是无病呻吟而已。可诗人的芦笛是那么清脆,他用一腔的襟怀,吹开了夜幕上的所有星星的花朵,诗歌真的还是永远圣洁的、高傲的。
他这样用自己的意志说:“我不在乎//一个人//再也没有影子//没有寄托//那六弦琴的曲调走得遥远//诗歌与落叶俱失”这样的芦笛声太悲壮了,也太豪迈,惊天动地,而永远激越流淌不息。可我的信仰只是手掌上的一颗流星的痕迹?什么是梦,燃烧才是梦,因为有了昨天太多的痛,才结出了这样回忆的果实。这芦笛之曲的悠扬和冲击力美到了极致的精神境界。
诗人在最后一节诗唱道:“坐在秋夜//似乎要洞穿那堵厚实的墙//似乎想泅渡一种无奈//我坚信//只要//你静静地安置那颗漂泊的心//长夜终将溃退”,我们还能要破解什么,就在流星掷落在荒原,一定会升起一片最绚烂的朝霞。
诗人黑多老君,一听到这样的名字,就会感觉到他这个人是很强悍的,在我所读过他的几首诗里,不但充满了极细腻的柔情,诗里也隐含着大丈夫的血性的刚烈,而他的诗都不是写小情小意,那种敞开宽大襟胸铿锵的歌唱,缕缕干净利落的音符,总是会使读过他的诗的人为之一震,人为什么要活着?如果不是为了长膘,或者就是为了一支生命的芦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