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雪峰的《心旅》
我很喜欢《心旅》这个诗题,现在人所说的累,就是心累而已。那为什么是心累而不是身累,说白了就是心计用得太多了。
“政治家是用心计的//思想家是用心计的//金融家是用心计的//科学家是用心计的//文学家是用心计的。”如果把我们身边的一切事物的运动都归结为心计,那我们的世界观就变成了擅于用心计的世界观了。那么,我的猜测难道有些过于偏颇吗?如果把我们的研究人的心理问题上的目光都集中在人的心计的焦点问题上,我想你会很自然发现,我所说的“心计世界观”确实是存在的。
连蚂蚁都是用心计的,那还有什么不会心计的高智商的人呢?这首诗的首节用了许多意象:“光斑的花瓣//灿烂的太阳//黑色的渲染//抽泣的脸//晶莹//滴落//色彩”,而这些意象的呈现出来,究竟要表露的事物的本质是什么?用老百姓的话说,你不用假象骗我们了。既然是传说的月亮,我们干什么还要进行猴子捞月亮的游戏?并一往直前”停不下追求的脚步,这就是我们所谓的人生奋进向上的心旅吧!不过你不研究它,就不会发现还存在这样一张浩大的精准的思维之网。
而这首诗这样的立意,就是主题思想所要表达的是什么,我想诗的触角还是很模糊,应该说这是雪峰所写的最含蓄的一首诗,运用了实与幻//醒与梦的黏合剂,他是用了散文的框架,也用了写小说的表现手法,构成了两节诗的细腻的叙事,“向往……//我终于在混沌的这头//找到了下雨的那头//迷蒙的不是我的世界//欣喜着我的欣喜”,这样的客观的景物是清楚了,我却不明白故事中的人物在为何欣喜?而在最后的结尾两句倒有点怪腔怪调了:“我做梦//竟然变成了一个人”,这是童话的意识吗?如果他不是人,现在他又是什么?在这里我所指的是诗歌的具象,但不是诗的意象。
写诗的人,都具有一颗不泯的童心,其实,诗人就是用这颗童心,制造那么多并不存在的怪异的景致和人物,这就是迷离的诗情吧?写这样艰涩的诗,一定是有难度的,欣赏这样的诗也不轻松,我是说不清楚这样的意象的巧喻,但这是诗人运用了两种表现手法,这就是景象的实写,包括雨丝,而人物是虚写的,出来了很朦胧的那种感觉艺术效果。写诗一定要具有童心意味的,不带任何私心杂念的,或者说是能够充满童话般迷幻色彩的,带着音乐律动行为地去写诗,你的诗歌作品出来的可能是含有纯人性味道的东西。
写诗的高手,在于擅长、利用精神的黏合剂,加密意象语言的密度,而尽量减慢语速,这样使意象更加贴切诗歌作品的主题意识。一个本不懂诗歌具象和意象的人也在搞诗,其实,那都是在凑字,像这样人的行为一首好诗也蒙不出来。所谓写诗的规则,除了诗歌固定的具体格式规律,只要来源于诗人的大脑的深思熟虑,第一个阶段,是准备写诗的素材,即原材料,之后建筑诗歌的结构,这一些基本的工作铺垫完毕之后,就该轮到捕捉诗歌的灵感了,同时也有个怎样运用诗歌的语言问题。这就是写诗的技巧的发挥的过程,就是要经过几道这样的工序:酝酿=推敲=揣摸,这就是在创作诗歌时,不可缺的步骤和工序,而这些最基础道理,你都不明白,你怎么可以写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