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就是克丽丝汀,我男人就是她的专属模特,她是整个事情的见证人。”周小玉说出了这一惊人的事实,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之前她可以随时找到Richard,也能让他无偿的帮忙。
“什么?她就是克丽丝汀?”拓跋书琴没有想到,那个从来不出现在观众面前,傲娇的克丽丝汀,居然就是拓跋静琬。
徐烨现在一阵头大,皇甫琛也是,自己当初是怎么答应叶梓琳假扮拓跋睿上演这么一场闹剧的。
“不信的话,你自己问Richard。”周小玉踢了一脚Richard,然后走到拓跋静琬的身边。
拓跋书琴看着Richard,希望可以看到他摇头,但是,他是不会让她如愿的,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大家看完戏了吗?那么就落幕吧,神父,请你重新开始吧。”拓跋静琬转过身,看着神父。
“不,这是我跟叶焕白的婚礼,不是你。”拓跋书琴跑过去,拉开拓跋静琬挽着叶焕白的手。
“我才是拓跋书琴,神父,你可以开始了。”拓跋书琴挽住叶焕白的手,微笑着看着神父。
“可是,这是叶焕白和克丽丝汀的婚礼,并不是拓跋书琴啊?”神父莫名其妙的看着拓跋书琴,这个女人是想结婚想疯了吧。
“怎么会,明明我看见登记的是拓跋书琴和叶焕白啊。”拓跋书琴去拿神父手中的经书,她疯了。
“可能是你看错了,拓跋女士。”神父没有再理拓跋书琴,而是继续宣读真正的敬辞。
拓跋书琴坐在地上,一会傻笑,一会又哭了起来,她第一次做主角,居然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叶梓晴把叶梓琳拉走了,她擦掉她脸上的眼泪,然后逃离这个婚礼现场。
婚礼落幕之后,所有人都已经回去了,只有徐烨和皇甫琛两个人留了下来,拓跋静琬很有礼貌的走向两个人。
“徐叔叔,你觉得今天的戏好看吗?”拓跋静琬微笑的看着徐烨,拿出手帕给他擦汗。
“原来拓跋侄女就是克丽丝汀啊,真是年轻有为啊。”徐烨颤抖的手接过手帕,然后擦掉额头上的汗。
“真是让人想不到呢,原来我亲爱的孙女就是克丽丝汀,爷爷为你骄傲。”皇甫琛还在演戏,他已经没有台阶可以下了,只好继续装下去。
“孙女?您的孙女不是刚刚那位被带走的拓跋书琴吗?怎么会是我呢?我忘了,她不叫拓跋书琴,叫叶梓琳。”拓跋静琬拿着红酒,喝了一小口,看着皇甫琛。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不装了,今天,我们徐皇甫两家要让你们拓跋消失。”皇甫琛撕掉假面具,阴险的笑着。
“什么?皇甫叔叔,我最近流言蜚语听多了,耳朵不大好使,还麻烦你再说一遍呢。”拓跋静琬把左手放在耳朵上,然后把脑袋凑到皇甫琛的嘴边。
“我说让你们拓跋家消失。”皇甫琛又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
“看来皇甫叔叔真的是老了,不中用了,连说句话都是有气无力的。”Richard站在拓跋静琬的身后,笑着看着皇甫琛。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说我。”
“我当然不算个什么东西了,他比我算个东西一些。”Richard手里提着一个人头,把他扔在皇甫琛的面前。
皇甫琛看着目眦欲裂,这是他打入那个神秘组织内部的种子,他唯一的儿子,皇甫夜。
“你,你做了什么?”皇甫琛听到儿子说,已经成为了第二把交椅的左右手的时候,他以为时机成熟了,不然,他也不敢贸然答应叶梓琳。
“没做什么?我只是清理门户而已,我可不希望有一些老鼠混进我的组织里面,打乱我的计划。”拓跋静琬微笑的看着皇甫琛,她掉进水里之后,终于记起了全部的事,包括安娜塔西雅一手建立的组织,被她巩固了一下而已。
“你……”
“哥,全部交给你了,从明天起,我不想再听到还有徐家和皇甫家的存在。”拓跋静琬走出房间,关上门。
第二天,满大街的新闻都是,徐氏和皇甫集团宣告破产,被拓跋集团收购,两个集团的主人,徐烨和皇甫琛不知所踪。
一个长得跟白夜一模一样的小男孩,出现在他们房间,握着拳头对着白夜。
“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白夜醒过来之后,坐在床上,看着旁边一个睡得正香的拓跋静琬。
“我不在你床上在谁床上,我们都结婚五年了,儿子都五岁了。”拓跋静琬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很无奈的看着白夜。
下一秒,白夜就一脚把拓跋静琬踹到了床底下,“我说了,不要企图靠近我。”
“我没有企图靠近你,你自己非我不娶的。”拓跋静琬很无辜的看着白夜的脸,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跟他说同样的对话了。
一个长得跟白夜一模一样的小男孩一脚踹开房间的门,握着拳头对着白夜,“面瘫爸爸,你又在欺负我妈咪了,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