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震惊的看着,不解的指着退去的魏国大军。慕言云兮手腕一抛,手中鼓棒便落在了一旁的士兵手中,看着远去的魏国大军身影,嘴角勾起的一抹邪魅的笑容,只听他缓缓道:“他们吃的是皇粮不错,可惜他们却只听一个人的命令!”说完慕言云兮便大步流星离去,因为他此时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他要赶去魏国首都,因为昨夜他接到一月的飞哥传书,说身为贵妃的慕言笑下毒谋害皇裔,被抓后竟然还预谋要刺杀王,因此慕言一门全部受到牵连,此时部被关押在天牢,三日后,要被处以极刑。慕言笑是慕言擎天膝下第三女,至幼温婉贤惠,怎么会做出这等忤逆之事,定然是王为了陷害慕言一家想要连根拔除慕言家的计谋。城楼之上若水看着慕言云兮离去的背影眸中一片深思。“你在想什么?”
忽然一声熟悉的声音在响起,若水一回头只见一身白衣飘飘的东方清水已经缓步走来,他沿着若水刚刚的视线看去,视野中慕言云兮的身影华为一点消失殆尽。“他到底要做什么!”若水不解,可是令他吃惊的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可以随意操控魏国大军,使他们违背主帅只听他的命令,但是身为魏国人,却与敌对关系的人狼狈为奸虏自己大军的首将。“也许他只是想要保护自己所保护的人吧!”城楼之上,微风吹过,空气中依旧徘徊着腥咸的血腥味。
邯郸城与魏国首都距离甚远,数月的路程,慕言云兮脚不停蹄日夜兼程,跑死了十多匹良驹仅用了三天三夜的时间便赶到了魏国首都城,当慕言云兮一进城,便看到贴在城门口的告示,不禁双腿一夹马肚子,策马扬鞭朝着刑场奔赴。
“一月,你说我们能就几个?”此时魏国首都城内最繁华的街道尽头聚集了老老少少,他们将这条街道围堵的严严实实的,而这条街道的尽头不是别的地方,一边通着皇宫的大门,令一边通着的便是刑场,而平日凄凄冷冷的刑场今日却集聚了几乎半个首都的老百姓,因为今日刑场上即将要问斩的是昔日备受他们敬爱的慕言将军府的人。
位落在街道一旁的一座叫汇客居的酒楼二楼雅间内,两名俊美男子临窗而坐,此时他们所对的窗口正对着街道尽头的刑场,看着邢台上跪着的人,二月有些担忧的开口问到。此时这两人便是慕言云兮派来首都接家人的一月二月,可是当他们赶到这里的时候,慕言家的人已经全部被收押天牢了,两人也尝试过去劫天牢,可是奈于两人人单力薄根本无法将慕言家那么多人全部解救出来,无奈之下又担心打草惊蛇,所以两人一直在等待机会,数日来,两人决定在等人被押到刑场的时候在劫人。
一月一张俊美的脸满是凝重的看着刑场,他与二月都清楚,以两人之力根本无法救下慕言家数百口人,可是想及临行前慕言云兮的交代,一月缓缓开口道:“我们只要带走那三个人就可!”
二月看着刑场上的人,眸中染上笑意,是啊,对于将军来说,整个慕言家族除了慕言老将军恐怕只有那三个人才是他的命根子啦!两人心中以明,不语静静注视着邢台,就在此时,太阳高高悬挂在头顶,高台之上的监斩官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烈日,缓缓拿起桌子上放用红色朱砂写着斩字的令牌,看了看,开口一声道:“斩;”手臂一抛,令牌高高飞起,邢台上的数十名刽子手一把亮出大刀,只待令牌落地,便手起刀落。
“动手!”
雅间内的一月二月,手握长剑刚要动手,只听街道那端传来哒哒哒马蹄声音,与此同时,一支长箭支那端飞射而来,只听嗖的一声那支长箭已经将监斩官抛出的那枚令牌又钉在了桌子上,吓得那个监斩官一声惊呼,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后仰险险栽倒在地。
待他身边的侍卫将他扶起,他只见街道那端,一人一骑,红衣白马以奔到刑场前。“是将军!”阁楼之上二月看着来人,不禁惊呼。一月也将视线落在来人身上,来人正是马不停蹄赶来的慕言云兮。红衣似血,白玉面具,白马修罗刀,看着眼前之人,监斩官忽然收起惊慌,推开扶着自己的侍卫,指着慕言云兮大声笑到:“你终于来啦,我们的长胜大将军,王早就命下官在此等候您多时啦;”
“王有命,见慕言云兮杀无赦;”说着一声令下,整个刑场瞬间被混在老百姓中的士兵包围,慕言云兮冷冷的视线扫过那些手握长枪对着自己的士兵,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只见她目光一冷,脚尖一踢,放在腿边的的修罗长矛大刀已经横在手中:“要杀我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能耐;”煞间红衣饮血,长刀所过之处肢体横飞,慕言云兮胯下马儿肆无忌惮横行上前,慕言云兮坐在马上嘴角带着嗜血阴狠的笑步步上前,所过之处一地残尸遗骸。“杀了她,杀了他王说重重有赏;”见慕言云兮步步上前,监斩官慌了,不为其他,只因为此时的慕言云兮就如同一个来至地狱的修罗,眼睛都不眨一下,靠近他的人全部在他手中长矛大刀下血肉横飞。
“我先杀了你,看看你还怎么向王领赏;”马背上慕言云兮目光炯炯看着那个指手画脚的监斩官,双脚轻点,纵身而起,手中大刀横劈刀锋所过之处残尸横飞。那高台之上的监斩官见形势不妙,刚要逃,可是还没有来的急转身,眼前刀光一闪,他已经被劈成两半倒在地上。“啊;”见监斩官被劈成两半,台下的老百姓吓得一哄而散,乱成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