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主要让人蒙羞的,所以才显得有些不齿,不过为什么会归类在邪术里面,这哥们就不知道了。
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与其这样浑浑噩噩的活着,还不如自己找点事儿做,最后换个身心清净的死亡方式也算不错。
我这样想着,便开始了画符的行动。大爷的,虽然哥们嘴上的理论依据还行,可一到了真正上手,才发现这画符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首先要将全部精力灌注在这支笔和眼前的黄纸上,再接着还要将符咒咒语话的像模像样,这简直是难如登天。
你说第一个还好,哥们注意力容易集中。可哥们是第一次接触毛笔,写起字来扭扭捏捏,活生生像个蚯蚓似的。
额,虽然这符咒看着也不像是汉字。
足足尝试了不下二十次,才仅仅有三张解带咒符勉强像个样子。
制作完成以后,并不是念出咒语,然后对着某人吹一口气就完事儿了。这是需要将人的裤子祭在六甲神前,然后再焚符念咒,再将裤子烧了,这样这裤子是谁的,以后只要对着人此人念咒语,那他衣服会以一种比扒光衣服还要快的速度直接掉在地上。
六甲神和六丁神合称为六丁六甲神,六丁为丁卯、丁巳、丁未、丁酉、丁亥、丁丑,是为阴神,六甲为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是为阳神。据说六丁六甲为天帝役使,能“行风雷,制鬼神”。不过这玩意为什么与解带咒联系在了一起,哥们还没从书里面研究出来。
不过知道了这玩意,再弄就好说了,虽然这里没有供奉六甲神位,不过哥们想了个法子,拿出一张纸,将六甲神位这四个字写在纸上。随后哥们又一咬牙,从床边的一个小柜子那里,拿出了一条自己穿过的内裤。问着味道,哥们捏着鼻子喷了一口口水,随后念咒焚符,再将这内裤给烧了。
刺鼻的味道让哥们忍不住眼泪纵横,哥们心里现在犹如万千草泥马狂奔,暗叹着当初的不懂事,早晨遗精了那么多次,到现在居然还有痕迹在上面。
反正这会儿又是哥们一个人,也没有啥羞耻的,做好了这些,哥们再捏出一张解带咒符,念了七遍咒语。
如果说七遍咒语念完以后,符火自燃,那就证明这事儿成了,说不定能将我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也都是有可能的。
虽然现在是深秋,不过这会儿哥们已经顾不得什么了,抓紧念了七遍咒语,果然,嘭的一声,符纸着了。
我大为惊喜,赶紧自己找了块镜子,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念:“佳人举步,无计可求,吹气一口,身体出羞。吾奉三山九侯律令摄!”
哗啦啦,我身上没有感觉出什么,但一阵脱衣服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我仔细一看,二大爷的,这不是糊弄人么!老子的寿衣没有掉,披风他娘的反而掉了!
这时候满有死人特色寿衣完全裸露了出来,我看着这玩意心中有些不快。怎么说这也是死人穿的衣服,现在自己再度看着自己身上穿着死人衣服,无论是谁,心中或多或少会有些不爽的吧?
不过披风拖了也好,这七天内丁叔没有派人过来,让我也开始逐渐怀疑起来丁叔话语的真实性。甚至我也以为丁叔在这件披风上下了什么东西,好容易让他了解到我的行踪。现在这披风脱了下来,我总归是放心了一些。
不过我还是不甘心,硬着头皮深呼吸了口气,然后将镜子抓在手中,另一只手抓住了最后一张解带咒符,对着镜子念道:“佳人举步,无计可求,吹气一口,身体出羞。吾奉三山九侯律令摄!”
哗啦啦声音再度响起,这会儿我忽然觉得浑身发冷,仔细一看,大爷的,哥们身上的衣服全部消失了!不仅如此,那什么钱包证件一类的,全部掉落在了地板上,诡异的地府字样已经消失了,看来这玩意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深秋不穿衣服那可是一件很无奈的事儿,更何况这边的窗户还没有拉窗帘,外面人来人往的,一不小心肯定会被人看个准确。
虽然说哥们这地儿小,但窗户的位置,好巧不巧正对着大街口。
卧槽,想到这里,老子急忙捂着下边,熟练的将窗帘拉上。将扔在柜子上的被单和杯子随便往床上一扔,一滚,我就这么钻进了被窝里。
虽然头发还是白色,指甲还是黑色,可哥们的皮肤紧致,甚至变得更加白嫩了不少。一方面哥们因为自己的容颜变成这样儿赶到无奈,但又对皮肤变好的事儿觉得开心。这让哥们不断的纠结,对于我来说,变成这样到底是好还是坏啊?
这玩意思考态度也没用,我放松了下心情,探出半个身子,趴着将地面上的手机捡起来,打开屏幕一看,挺好,屏幕上的地府制造的样式已经消失了。
我心中清醒,暗叹自己死马当活马医医对了路子。不过这会儿哥们脑子里又个新想法,你说这解带咒这么好用,以后哥们要不要多弄几张,在大街上见着漂亮的小姑娘对着她来一下,那岂不是美哉?
不过这事儿哥们也只是想想,哥们又不是邪恶的人,要做也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做,在大街上,让姑娘脱光衣服被所有人看到,这多不好啊?
咳咳,邪恶的思绪在脑海里萦绕了一会儿,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了小妞的影子,回想着小妞儿每次给我板栗的事情。哥们居然觉得,还是有她在的时候挺好。
卧槽,这什么想法,这妞儿和她师兄以及爷爷联合起来骗老子,老子还会去想她?
奋力的将这种思绪扔到了脑海外面,我的脸色又垮了下来,由于以前哥们每天凌晨必会回到自己老家的,所以在这儿又没有丢任何一件换洗的衣服。这会儿一件衣服都没有,披风虽然还在地面上,不过老子觉得这玩意晦气,又不想穿。那些寿衣在我用解带咒脱下来以后就直接消失了,现在我完全是赤身裸体的呆在被窝里。
而且还没有换洗衣服穿!
哥们想了想,还是求人吧,虽然这样有点丢人,不过总好比一直在这被窝里钻着的好。
我给继母打了个电话,让她给我往店里带几件衣服,内衣内裤也带一套。
继母接到电话首先愣神了几秒,随后又点头说好,就挂了电话。
我心中疑惑,以前继母接电话的时候可没有愣神的状况,现在突然间愣神,莫非是发生了什么怪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