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许看!”
纵然夙夫人这么说,可是连家丁都忍不住地看过来,更何况是旁人。
望着狼狈不堪的夙夫人,夙卿歌扬起一抹冷笑,对她的尖叫声置若罔闻,刀刃缓缓挑起肩头的肚兜细带。
夙夫人打了一个激灵,惊叫声瞬间戛然而止,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可是夙卿歌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是向上挑起,那绷带随之扯紧,随时都有可能崩断。
“叫啊,你怎么不叫了?”夙卿歌冰冷的嗓音从夙夫人的头顶直劈而下。
一时之间,全场寂静,众人的视线都忍不住定格在那一条细带子上。只要这带子一断,后果不堪设想啊!
夙卿歌扫了一眼还是毫无动静的朱红大门,嘲讽地看向夙夫人:“看见没有,你女儿为了自己的名声,舍弃了你这个母亲呢。”
夙卿歌此话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哗然,不敢相信夙卿怡竟然也跟这件事有关系。
浑身僵硬的夙夫人终于忍不住了:“卿怡,你出来吧!你不能对娘见死不救啊,卿怡!”
这哭声一出,现场哗然之声立刻变作了惊呼,敢情这事还真与另一位小姐脱不了干系啊!
就在这时,急促的马蹄声远远传来,众人连忙让开,只见夙左相策马扬鞭飞奔赶来。
未等马儿停稳,夙铮便从马背跃下,手中马鞭狠厉甩向夙卿歌:“夙卿歌!你想造反吗!现在放了你娘,本相饶你不死!”
瞧着夙铮,夙卿歌只是扯唇冷笑,手中匕首轻轻一挥,凌厉而来的马鞭竟被斩成了两段,横眉冷对。
“我娘早死了,我最后说一次,把夙卿怡给我叫出来,否则,我所遭遇的事,定会在她身上重演一遍!”
夙卿歌冷声说道,另一手猛然将夙夫人转过来面视众人,虽然夙夫人的后背看不清楚,可前面却是丰腴妖娆,现场此时又是一片哗然。
“你!”
夙铮气得双目圆瞪,青筋暴起,顾不上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挥着半截马鞭便要打过去。
夙卿歌挟持夙夫人轻松躲过,冷戾眼眸直逼前方的夙铮:“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说着,匕首猛然上挑。
“不!”一道杀猪般的嚎叫从夙夫人喉中发出。肩带一断,肚兜立马下翻,伴着夙夫人剧烈的呼吸节奏,她白嫩嫩的胸口若隐若现。
“老爷,你快把卿怡叫出来吧!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老爷,都是我和卿怡的错啊……”
夙铮眼眸猛然一眯,一道冷光乍现:“夙卿歌,老夫今天一定要宰了你!”
眼见长鞭迎面而来,夙卿歌眯眯眼,匕首即刻挑起另一根肩带,挪步后退,稳稳避开那半道皮鞭。
堂堂左相,一家之主,竟如此地冲动护短。她不是没有给他机会,而是他连问都不问便出手相向!
今日她若不反抗,贞节毁了不说,还会被这个疯婆娘当众教训毁容,逐出家门,变成天下人的笑柄!
还之彼身,她今日就要将夙卿怡拖下水!
她要让众人知道,她不是之前的夙卿歌了,她是来自未来的雇佣兵!古代的腐朽观念,还有那些腐烂的八股思想于她统统都是狗屁!
可夙卿怡不一样,她这几日便要参选黎王妃了,而夙卿歌本来就没打算嫁人,独自一人,无忧无虑,走遍天下!
夙卿歌旋身一转,刀刃顺过肩带一起抵在夙夫人的脖颈之下,浑身散发着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冷冽气场,一双寒眸竟让夙铮看的心惊。
“夙铮,你可是要想好了——我这一刀下去的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她冷冽的嗓音仿佛冰块一般,令人发寒。
见发着寒光的匕首正抵着夙夫人的脖颈,夙铮不得不止步,强忍着心中翻腾的怒气,冷眼横扫周遭:“来人!全轰走!将这些人全都给本相轰走!”
不一会,围观群众便如潮水一般退得干干净净,左相门前寂静的可怕,夙夫人凄凄的哭声也显得更加清晰了。
“卿怡……老爷叫卿怡出来啊……”夙夫人苦苦哀求着。
望着悲愤欲绝的夙夫人,夙铮眉头深锁。
他位居左相,官拜一品,全都是靠老谋深算得来的,夙卿怡这点把戏他一眼就能看穿,只是谁也不曾想到这个凤卿歌竟会性情大变,压都压不住。
“卿歌,你先放了你娘,在自家门口这般胡闹成何体统!我相信你不会做出那般见不得人的事,我答应你,绝不偏袒,将此事彻查清楚!”
听着夙铮的话,夙卿歌冷笑一声,扼住夙夫人的手越发紧致,一张面无表情的面容让夙铮不免感到一阵心慌。
“夙铮,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相信他,还不如相信这个世上有鬼来的实在。
话音刚落,一直不敢露面的夙卿怡竟然疾步跑出府门,一脸的无辜:“父亲,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一脸疑惑无辜的夙卿怡看见母亲的模样时,立马暴怒:“卿歌!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开母亲!”
看到这个样子的夙卿怡,夙卿歌不由地冷笑一声,这个女人真是能装。不过,跟她玩,这贱、人还是太嫩了。雇佣兵别的不会,潜伏做戏却是最擅长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