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兰的老公也不敢停止喊话,如果她在意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还想继续过日子的话,不管他喊什么周兰她都会用心听的。
周兰你听着:“虽然你今天任了性做了错事,我绝对不会怪你。都是我首先伤害了你,如果你还愿意跟我过下去的话,只需你现在听我一句话,我不会丢不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再爱你一次吧!”
周兰老公不温不热的话丝毫激不起周兰的热情,僵在那里,这时跑过来一个小伙子,就是那个司机,只见他手里拎着一个小包包急匆匆地挤到楼道口跟警察说:“让我试试吧!”
警察说:“你是她什么人?”
司机说:“一个朋友。”
“你有把握让他听你的。”一个警察说。
“说不准。但我可以试试看。”那小伙子肯定是有七分的把握,不然不会在别人生死关头冲这个人物头。
“美女!美女!不认得我了。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你看这是什么,我是给你送这个来的。”那小伙把包包举了起来,然后又把包包里面的东东掏出来:“你看,这是你的50元钱,这是你回家的钥匙,这是你包里的手机。没事了,找到自己的东西了,还不回家,站在那里多冷呀。听小弟一句话,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我看到你丢在我车里的包包,可把我急坏了,到处找你。也不知道你住哪,也不知道到哪去找你。你让我好找呀,想给你打手机,可你手机没电了。当我看到楼上有一个女子时,我一问果然是你。于是,我马不停蹄地给你送过来了。看在小弟对你这片诚意上,你也要好好的,我们也可以做个患难好姐弟。你说是不是。”这时的周兰停住了脚步,好像在认真听,手里舞动着的衣服也甩的不那么起劲了,好像在思考问题了。
舒曼来了。一声“周兰”喊得自己首先掉了泪:“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快快下来,我是来接你的。今天去我那里住。你何必这样闹大家、麻烦公家呢?想开点。你知道的,这个世界离了谁地球都会照样转,没有这个老公还有那么多会走路的男人;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自己寻烦恼。再说,你理直气壮的呆在家里,谁把你怎么样。你才是孩子的母亲,你丈夫合法的夫妻;别人直不过是个小三,小三能成多大气候呢?不要在这里冻着了,跟我回去。以后的日子每天大笑三声,什么也不做,照吃照喝,没有人赶走你赶说一个‘不’字。你过来靠近我,听我一句话,你就活明白了。”舒曼靠近了周兰,周兰也乖乖地配合着她,稍微靠近了她,然合舒曼贴近了周兰俯在她耳朵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就这样周兰靠着舒曼的身体自己摊软了下来。
人们看到周兰昏迷了,赶紧把周兰放进了担架抬上了急救车,看热闹的人们让了一条道,急救车一路鸣笛往医院奔去。
没过三天,舒曼得知消息,周兰疯了。周兰发作疯病的时候,听说是古城宾馆那起纵火案没有线索,是因为值班当事人的那个女服务员为了开脱罪名,事后把监控给栅了,无从查找有谁去过房间;只能说那个当总经理的周兰老公嫌疑最大,但他们又处于热恋之中,不可能去放火。只是做为小三的女人却被烧成的七级重伤,还在医院抢救,脸和腿均会留下永久疤痕。乘下来的责任就是周兰的老公主动赔偿了。于理于外,周兰难于承受这么大的压力,于是她听到这个消息后就在医院发作了疯病。
舒曼为失去周兰非常难过;但也为周兰终于摆脱罪责而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