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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芳若,”我觉得连我的声音都是抖的,“发生什么事了?”我挺着九个月的肚子,往院中走。

院中,一个风尘仆仆尚未卸甲的军人正背对着我的房门拍打着身上的尘土。那尘土飞扬起来在阳光下好似一圈光晕围绕在他身边。

我扶着房门,指甲无意识的抠紧了门框,难道薄亦光出事了?抖着声音问:“你是……”

那人转过身来,摘下头上的盔甲,拢了拢满头的乱发,抬起手抹了一把脸。阳光下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难以看清面目,只有一双桃花眼一如以往那样灼灼的看着我,说:“魅生,我回来了。”

我长出一口气,腿竟有些发软。

他立刻冲上来两步将我抱住,旁边芳若急得跺脚大喝一声:“大胆!哪里来的登徒子,竟敢到这里放肆!不知道这里是陈宫禁地,没有主上的手牌是不能进的么?来人,还不快将他拿下?”

院门外久候多时的太监宫女终于探了个头进来:“主上,是不是让奴才们先伺候您洗漱?”

芳若楞了一楞,又直勾勾看了薄亦光好久,才恍然大悟的跪下来直呼赎罪。

薄亦光不以为意的笑着将我扶着,对着她哈哈一笑道:“亏得你夫人还认得出孤,否则今日怕是要给你这丫头给赶出去了!不过你做得很对,来人啊,打赏。”

芳若胆战心惊的谢了恩,要来扶我。

我刚跨出去一步,就觉得小腹狠狠一抽,腿间一热,立时脸疼得抽搐了下,喘了两口扶着薄亦光道:“混蛋,你把我吓得要生了!”

立时整个小院忙成一团!

稳婆太医刚来的时候,我尚能比较镇定的叫芳若替我拿点吃食来。我记得听人说,生孩子是个力气活。可等到芳若端了燕窝粥来的时候,我已经疼得除了咬人,没有动嘴干其他事情的想法了。

可足足疼了两个时辰,产婆看过后仍旧对我说还差了那么一点。门外薄亦光急的厉害,语无伦次的骂太医:“你们一群废物,怎么疼了那么久还不生?”

太医被他感染得也有些语无伦次:“主上,臣只知开保胎方,臣也没生过孩子,臣也一直只是在门外侯着,除非生不下来才轮到臣……”

“放屁!”薄亦光怒吼一声:“你个乌鸦嘴,胡说八道什么!还不赶快吐唾沫!”

“呸呸呸呸呸呸呸……”全是吐口水声。

真是听着心烦,我刚想出声让芳若赶薄亦光走,只听稳婆欣喜的道:“差不多了,夫人用力!” 接着觉得身下一疼,猛地撕心裂肺的叫了出来!

真他娘的疼啊!

我浑身是汗被疼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比起今日,当初小腿上那一箭根本不叫疼啊!芳若白着脸端着热水进来,血水出去。疼到后来,我已经喊都喊不动了,躺着直喘气。门外却又吵吵起来。

“怎么那么多血?让我进去!”

“主上,晦气的,不能进啊!”

“都没声音了,出了什么事了!滚开!”

门一脚被踹开,薄亦光就那样凶神恶煞般冲了进来,幸亏我身下支了帐子挡着,可依旧吓了稳婆一跳。

他扑到我身侧,慌乱地捏着我的手,叠声唤我:“魅生,你怎么样,魅生?”

我转动着眼珠看他,不知为什么,看到双眼血红的他突然就好像有了依靠,一个没忍住眼圈就开始泛红,好疼,是真的好疼!可还没等我来得及抽下鼻子示下弱,眉头一皱,他娘的又开始疼了!

稳婆不停的喊着“用力,头出来了!”,我疼得喊了一声,捏住薄亦光的手握得死紧,终于有些疼到崩溃,一边用力一边抽泣一边骂人:“呜……好疼……再也不生了……啊……奶奶的以后再也不生了……呜……”

薄亦光闻言也红了眼圈,抽着鼻子附和:“嗯,不生了,再也不生了,魅生,生完这个,咱再也不生了!”

我闻言,气得一个用力,骂了一句:“关你屁事!” 只觉得下面死命的一疼,然后有个什么东西掉了出来。就听产婆一声欢呼:“出来了出来了!”

我终于像死过去一回般,脱力躺倒。薄亦光被我骂了一句却毫不以为忤,温柔的擦着我额头的汗,细细将我湿透的额发撸好:“好了,没事儿了。好了……”

婴儿的哭声响起,一会儿稳婆将洗净包好的宝宝送到来,交到薄亦光怀里,道喜道:“恭喜夫人,是个女孩儿!”

我掉头去看,只见薄亦光小心翼翼倒还有模有样的抱着孩子,慈爱的看着怀里的孩子,面上闪耀的光芒仿佛这孩子是他的一般,对着怀里的小东西嘟哝:“丫头,你可把你娘疼惨了,”继而抬起眼来看我:“魅生,她长得真像你!”

我哭笑不得,对他招手:“抱来我看看,这么小的孩子,哪儿看得出像谁。再说,我以前也不是现在这样。”

薄亦光将孩子放在我臂弯里,想了想,傻傻的挠着头笑了。

我看着臂弯里那小小的一团,用脸颊贴了贴她的额头。

晚上,我抱着女儿去看季幽,缓缓躺在他身边,将女儿放在他的臂弯里,揽住他的腰,额头贴着他的脸颊:“子山,我们有女儿了。我听人说,儿子像娘,女儿像爹。她长大了一定会长得像你。你准备什么时候醒来,看看她?” 迷迷糊糊睡着前,我感到额上有什么东西湿湿的划过。

“季念!”我怒吼一声,摸着额上跳动的青筋,看着被翻得一塌糊涂的药室,举着戒尺到处找那小捣蛋鬼,“你给我出来!谁让你动你爹的药的!季念!”

一个小脑袋瓜从晒药的架子边探出来,冲着我做鬼脸:“娘!师公说重症用猛药,爹那方子太柔和,念念给他加点药!”

我气得一个箭步冲过去抓她:“胆子肥了你了,你才跟着师公认了几天草药,敢改你娘的方子!你爹那身子骨能吃猛药吗?臭丫头,吃坏了怎么办,那是你爹!”

眼看就逮住了,小东西一个扭身哧溜一下猫着腰从我身边蹿过去,像只兔子一样往院门口冲,边冲边嚷嚷:“关心则乱,师公说的,是娘最大的毛病!啊,父王!救命啊,娘又要打我!”

我闻言缓了步子,只见一身玄服的薄亦光抱着季念笑眯眯的走进来,季念正搂着他的脖子嘟哝着嘴告状:“父王,娘亲又要打我。念念的屁股上次的疼还记着呢!”

我黑了脸:“下来!别看见你父王就撒娇,今天不收拾你还不行了!”

小丫头闻言忙作势吓得往薄亦光怀里就躲。

薄亦光笑着冲我摇了摇头,转过去问她:“娘亲上次打念念好像是一年多前了吧,念念的小屁股到如今都还疼着?”

小丫头小眼睛贼溜溜忽闪忽闪看着我,又瞄瞄薄亦光,把脑袋往薄亦光怀里一钻,就开始撒娇:“父王总是帮着娘,父王也不疼念念,父王还不如爹爹有用!念念一跑去爹爹屋里,娘就不敢打我了!”

薄亦光一听立刻倒戈:“谁说父王没用的!今天父王一定保住念念的小屁股,等下还带念念去骑小马。”说完将小丫头又抱紧了些,腆着脸问:“那父王同爹爹哪个有用啊?”

小丫头立刻表态:“父王有用!”

我那个气,这丫头真是一点都不像季幽,完全随了薄亦光了!

季念,我同季幽的女儿。

正如四年前她出生的那夜,我躺在在季幽耳边说的一般,这个孩子长得真的很像他。那秀气的眼眉,尖尖的瓜子脸,完全像是个小版的季幽,只是更加妩媚一些。

念念出生的第二天,薄亦光便下了道旨,将她认为义女,册封为淳雅公主,所以从小这丫头便唤薄亦光父王。

薄亦光很疼她。

念念走第一步路,是他扶着的;念念叫第一声娘,是他教的;甚至念念第一次尿床,也是他打她屁股的。他就像念念亲爹一样,在履行着教养她的责任。

但是薄亦光非常护短。我自认平时对念念严格,但碰上事儿还是比较护短的,可薄亦光比我还护短,有时候真是连我这个亲娘都看不过眼。

宫里除了念念,没有其他的孩子,他就总是招臣子的孩子进宫,让他们陪着念念玩儿。还特意设了个幼学,让一群孩子陪着她一块儿学东西,从骑马到识字,从爬树到术数,什么都学。结果就是没两年,所有陪她学东西的孩子们,都被她欺负了一个遍。其中数吴畏的二儿子吴坤之最惨。吴畏已经是陈国上将军,薄亦光每次听到吴畏同他念叨自己的儿子又被季念给拿泥巴糊了头发,或者是给下了巴豆的时候,薄亦光总是拍着吴畏的肩膀道:“男孩子,让着女孩子是应该的么。何况坤之大念念四岁,更该让着她点。”搞得吴畏很惆怅。

念念三岁那年,他第一次带她出席宫宴,念念就爬到琼华案几上将满桌的酒菜都打翻在琼华身上,琼华直气得要薄亦光治念念一个不敬之罪。那时琼华顶着陈王未来王后的名头已经在薄亦光当初替她建的公主府住了经年,可薄亦光却迟迟没有举办大婚娶她的意思。那天薄亦光想了想,觉得以琼华那时的名头,念念确实理亏,当下就宣布取消他与琼华的婚约,将齐国公主送还,这样念念作为陈国公主,打翻几盆菜在齐国公主身上,也就算不得不敬了。

我知道后只说他胡闹,两国联姻怎么能因为一个孩子这么儿戏。他抱着念念抬起灼灼的桃花眼看我:“不是儿戏,我想这么做很久了。你知道,我想要的是谁。”

我只得生生别过眼装傻。

我已经装了四年傻了。

念念出生那年,他花五个月灭楚,跑死了八匹马赶回陈宫,就为了赶在我生产之前回来,结果一回来就把我给吓生了。

念念一岁那年,他同季辞联手灭了凉国,却没有要凉国一座城池,只要季辞将凉国库里的珍惜药材全部给他。里面有一朵冰山雪莲,和一只玉蟾蜍。

念念两岁那年,他去打赵燕,错过了念念的生辰,却仍旧让人捎了东西回来,说那天是我受难的日子,他永远不会忘记我那天曾吃过的苦。

念念三岁那年,他将齐琼华送还,退了齐国联姻,惹来齐国犯境。他摸着我的鬓角同我说对不起,我点点头说:“总要有个人来终结这诸侯乱世,我不怪你,何况,你知道我对齐并无多少感情。”七个月后齐亡。战后三个月,他载我去乡间出游,我远远看见一个小院里,有个似曾相识的美妇人正在替她的相公梳头,神色安详而又平静。

这几年里,他没有纳过一个嫔妃;这几年里,他无时无刻不让人搜寻珍奇草药;这几年里,他把念念当作亲生来疼。这几年里,他为我做的,太多太多。我想,即便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他打动,我不是铁石心肠,可每每看到他温柔的眼光,却还是只能生生别过眼装傻,因为,我过不了自己那关。我始终希望,有一天,季幽能够醒来。

今年,念念快四岁了,再过十天,便又是她的生辰。

薄亦光得了那句“父王有用”异常开心,亲了小丫头两口,转头对我道:“今年念念生日,我想替她办个生辰,叫那些臣子都把孩子带来,热闹热闹。”

我眉头一皱:“小孩子,办什么生辰,没的宠坏了她。”

他刮着念念的鼻子笑道:“那又如何,我的淳雅公主就是用来宠的!”

我正要拒绝,小丫头片子已经已经拍起手来:“父王真讲信用,下次念念叫娘再给父王做个香囊,父王再给念念办回宫宴,念念喜欢吴家老二,他如今老推说病了不来宫里上幼学,父王你定要叫他爹把他带来!”

我一听,一脸黑线!倒不是因为她那句念念喜欢吴家老二。

那吴家老二,正是吴畏二儿子吴坤之。按说以吴畏那样子,应该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可这吴坤之完全不像他爹,没有遗传到半分的英雄气概,倒像个愣头小子,被个小他四岁的念念生生欺负得连幼学都不来了。所以念念的那句喜欢,我估计是她还想继续欺负人家吴家老二。

可她那句叫娘再给父王做个香囊却是怎么回事!我几时有给薄亦光做过香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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