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悦带着杰和赢飞绕过堵在大楼门口的人山,从后门走回到宫殿。
宫殿的大门一关,菱悦便指挥着杰,把她头上插满的各种金饰拿下来,解放她被扎的紧的不得了的头发。“哎呦,疼死了。杰,以后我们还做这种发型吗?这个发型不仅重,还勒的头皮疼。”
菱悦擦擦眼角留下的生理泪水,委屈的大眼睛看着他。
帮她解头发的时候,杰有看到她的头皮有很多处红红的,乌黑的秀发也断了不少,她的发质是这个世界最好的一个,颜色也是纯粹的黑色,眼观和触感都是最好的。当时杰在给菱悦盘发的时候,已经想到了她的头发会伤害到那种程度,他心疼了。拿着手里揪成一团的‘烦恼丝’心疼了,摸着手里不在光华柔顺的秀发,心更疼了。“陛下,您忍耐一下,等小的把您的头发恢复原样后,就回屋潜心的研究一下,让您美丽的秀以后少受点伤害!”
杰在菱悦不停的抽气声,痛呼声中,揪心的把她的头发梳顺,细心的用牛奶帮她护理头发。
“赢飞你去找一些绳子,毛笔,羽毛,一些让人生不如死的刑具来,在拿一个单反摄像机和闪过灯来!”
站在一边低着头的赢飞,听到女皇让他准备这些东西很不解:“陛下,您找这些东西干什么?”
菱悦情绪有点高的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重塑凶案现场啊!咱们的国师大人今晚要来小住,我们怎么也得好好的欢迎招待一下他吧。那些是见面礼而已,你快去准备吧!”
赢飞站了一会,等着女皇陛下撤回刚才的命令,面色不善的杰和赢飞视线一对,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意思。国师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当的,但是是什么人都可以去做国师。国师必须是一个才智奇高,谋挤超凡的人,才能当上国师。所以在历史中这个职位什么人都做过。
这一任的国师更是从一个奴隶窝里走出来的不得了的人物,智商,情商,各种商值都很高。他是国民最尊重的一个人,也是他们心里唯一一个可以让他们乖乖听话的人。
杰和赢飞也不例外,国师在他们的心中占据的地位远高于他们自己。
现在菱悦说‘要好好的招待他’让两个人心凉,体温下降五度。
赢飞摇摇头,眼神瞟了一眼菱悦,按一下手,表示等等在说。
脸色苍白的杰,只能压下心里对菱悦的厌恶,继续好好的服侍她。
太阳在杰和赢飞捉急的眼中不停的西落。
趟在窗边晾晒头的菱悦,合上了手里翻了一下午的某某某真实出游传记。她看了一眼天色,想来该吃晚饭了。她转头看着一边眼神慌乱的两人问:“你们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配合着她的话,杰和赢飞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噜的叫声。
赢飞非常淡定的说:“陛下,饭菜早已备好,就等着您了!”
菱悦看着手里那书的封面,看着上面一对男女亲吻的背影在夕阳的衬托下显得火辣辣的,眼里的淡漠消失,温度升了上来。“饭早就好了?你们为什么不叫我?”
“我们是害怕打扰了您的兴致,所以一直没有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