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四叔居然跟人家说他没成亲,还父母双亡,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因为太过惊讶,韩麦不禁惊呼起来。
“是啊,唉……真是造孽呐!”宋奶奶的话刚落,田氏就挑眉应道:“确实是造孽啊!不过她四叔念了这么多书,平时为人也还可以,咋就会干出这事来呢?”
听到这话,韩米忍不住撇了撇嘴道:“娘,你觉得他对咱做的事,也叫为人还可以吗?”
田氏听了这话,不禁语塞,而一旁的韩豆,却立马说道:“比起二伯和二伯母,四叔还算可以的了。”
“哼!可以?我看你这话应该反着说才对。”
“为什么?”
“因为二伯和二伯母他们会一直欺负咱,很大一部分是他和四婶在背后指使的。”微微停了停后,韩米又继续说道:“而且你们可以回想一下,每次二伯和二伯母跟四叔和四婶处一块后,二伯和二伯母都会故意来找咱和爹娘他们的麻烦。”
暗自思索一番后,韩花和韩麦相继说道:“好像还真是呢!”
“对,我想起来了,每次四叔从镇上回来后,奶都会无缘无故的骂我们和爹娘。”听了这话,田氏她们也相继想起来了一些事。
顿时,众人的脸色不好看了。
而就在众人都在生闷气的时候,隔壁屋里却传来了韩三郎和欧阳绝的争执声。还没到门口,韩米就听到屋里的韩三郎说道:“阿绝,你就让我去趟老韩家吧?不去看一眼,我这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爹,就算您现在去了也没用啊!爷他们早就走了,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一看到韩米,韩三郎就像看到了主心骨似地,“米儿,你四叔他真在府城娶了官家小姐,还骗人家说家里没人了?”
“可不是嘛!这可是宋奶奶昨晚亲耳听到的,且宋奶奶还说,她昨晚听到四婶一夜都在哭呢!”听到这话,韩三郎心里更加着急了,连连说:“这可咋办哪?你爷奶他们现在铁定很着急。”
“哎呀,爹!您就别再杞人忧天了,他们现在肯定是在去府城的路上,没准他们找到四叔后,就留在府城享福了呢?”
“是啊爹,以老韩家那些人的性子,是铁定会留在府城的。”站在后头的韩花也忍不住出声附和。
见此,欧阳绝也挑眉劝道:“叔,您现在一直在记挂他们,担心他们,可他们离开的时候,却连声招呼都没来跟您打。”一听这话,韩三郎默了。
韩米见他不吭声,就立马说道:“爹,以前的事您都忘了吗?他们可一直都没把咱三房当回事呢!再说咱现在早就不是老韩家的人了。”话刚落,田氏就接着道:“是呀,孩子她爹!咱家马上就要买地盖房了,这以后要忙活的事,可多着呢!”
之前因为荒地和山头的事,把韩米忙的晕头转向,韩三郎心里就一直自责不已,所以他再怎么样,也不愿错过盖房的事了,想到韩米昨晚跟他说的盖房的事,他心里就激动地不得了,瞬间就把老韩家的事抛到脑后了。
想到盖房,韩米不禁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厕所建在哪?怎么建?